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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出水面的呼吸, 失去了锚的重力。 置换成长长的雾气, 如思绪般飘进森林, 却把罗盘,忘记在了甲板……
明知藤蔓, 早已设好了重重辄绊, 却偏要痴痴地,执住它的手臂, 向梦的深处走去…… 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醒着的我,十分清楚自己 昏迷!
一次次滑到,又一次次爬起, 不厌其烦地, 把散了一地的骨架拢齐, 从不经意,安装的时候, 是否多出了几根? 当一阵秋风轻轻吹过, 断裂声从体内沙哑地传来, 我才恍然,那里, 早已被枯枝代替!
每一次,用生锈的铁钉 把筋骨铆紧, 就在骨缝里 塞一朵罂粟花萼,像奶头一样 哄哄自己。 柔弱的心脏, 在风干了积泪之后, 渐渐干硬------ 痛,就痛个痛快!痛个硬朗! 痛到极致,才能体验, 麻醉,其实不需要乙醚!
茫茫森林,我何以知道, 哪条路才能走进晨曦? 抑制不住的呼吸, 却总是不让我在黑暗里安息。 我曾经奇怪, 为什么每条路都那么滑腻? 直到最后一次, 在火山石粗糙的手臂 也无法爬起, 我才从破碎的裤管里看到------- 青苔,已经长满了双膝!
11/23/2009 音乐:我选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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