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本白皮书里,我被一首叙事诗 白脸黑话,喊错了年纪: 70年代生人,少了一个“代”字,变成70年出生。 成百上千个日子突然凭空而至,等于 我在这个变幻莫测的嘈杂浊世,多活出好几个平安年 等于我有大把大把的时光,把一处处好风景看透 或者,风烟俱静,爱够一个人。 想想都该拍手称快泪流满面。尽管不知道那几年 我都在哪里快活,干了什麽好事。 可问题的结症,在平白无故的一多再多面前 有蒙面人,两肋生风,携石子,站在暗处冲我放狠话: 丫的,明明是棵老白菜,偏要穿得青翠出来装葱。 这多少让人百口难辩,心生胆怯 像对着一具漏光的水桶,谁都不说春光早已泄尽 我也感觉到了凉
《樱桃小丸子发式》
这是昨日的悲哀。一头尚好的清汤挂面 只需轻轻打理,却被那个无良的理发师 一剪子剪乱了愁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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