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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那天早晨,做了些啥,现在已经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感冒是那个时候开始的。
我记得那天下午,我们一家人去武侯祠逛庙会。
具体的细节也模糊了。印象中,武侯祠和连在一起的锦里,张灯结彩,熙熙攘攘,很有过年的气氛。
有很多的小摊和小店铺,卖小吃,糖画,玩具,等等一些所谓民俗的东西。
最有意思的是我们小时候玩过的陀螺和铁环。小侄儿从来没见过这些古董,很好奇。我借教他之机,自己好好的过了一把瘾。
锦里好像是以刘关张为主题,不知道为啥,把俺们猪哥靓同学晾在一边。
有一个香烟缭绕的庙子,我去烧了一炷香,磕了几个头,求三位大哥保佑我在2005年减肥成功。
在模糊的记忆里,有一件事显得特别的鲜明。
一个标志不明显的厕所,我老人家走错了门,差点坏了一世英名。几分钟后,我正在男厕所洗手,两个漂亮的小妹走了进来,我把手上的水一甩,转身一鞠躬:欢迎光临!两个小妹激动的脸都红了,飞快的冲了出去。
从武侯祠出来,我们去直接去饭馆吃年夜饭。
小弟抱歉的说,现在很多人家都在饭馆里吃年夜饭,所以订位很难,他只订到了新山城的菜根香,还是大堂。
其实我觉得这家饭馆挺不错,大堂里也很热闹,都是跟我们一样吃年夜饭的老百姓,比包间的气氛好。
吃完饭,老百姓们都急着赶回家看春节晚会。
春节晚会已经成了咱们文化的一部分了。老百姓们年年骂,又年年离不了它。不敢想象没有春节晚会的除夕之夜。
到家时,我的感冒已经很严重了。弟媳找出一大堆冲剂,喝了之后,我的眼皮渐渐沉重起来。
昏昏沉沉的躺在沙发里,大多数时候都在睡觉,不知道电视里花花绿绿的在忙些啥。
午夜时分,睡眼朦胧之中我看见窗外绚丽的烟花。我知道那天晚上,成都有好几个地方都在大放焰火。我本来打算带着小侄儿去凑热闹的。
窗外的烟花真的很漂亮,不逊于我见过的独立日查尔斯河畔的烟花。
我却再也坚持不住,回房困觉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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