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带女儿去新的学校，7：30在办公室外面等，就有上次打过招呼的一位老师领她进了，过了半个小时，她电话给我：我已经给你女儿安排进＂天才＂班了，她在原来的学校是SAS项目的课程，她又有＂天才＂证明，我们的＂天才＂项目主任正好在......

是这样的，我女儿本来上初中时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最好的＂天才＂班（里面亚裔一大片人：），可是那个学校太远，还没有公车直达，对于别人家长这可能不是什么问题，专车接送就算了，我还有两个小的也是上学年龄，就不可能作打算了；另一个选择是后来去的这家学校的SAS课程，据说是和＂天才＂课程一样的，要求却低一些，可以跨学区去读，我女儿喜欢那所学校的环境，又毕竟有公车送得到，也是退而求其次，决定去那所初中了。可是实际上那所有SAS课程的学校也有＂天才＂课程，我就去问可不可以转，尽管此＂天才＂不比彼＂天才＂，但是这是一个系统，开得比SAS早而且正轨，当我们放弃第一选择的时候曾经有警告：放弃＂天才＂班的录取会折扣credit，一种积分吧？所以，当我去问的时候，他们竟很官僚地说：那要重新排队了。

现在再退一挡，回到就近的学校，没有想到也有个什么＂天才＂班，还有点＂求贤若渴＂的味道， 虽然此＂天才＂更不比前面两个层次的＂天才＂，但是一旦回到这个系统，上高中的时候就有很大的帮助了。

所以这确实是一种意外，也让我想起一些事来。女儿原来的初中因为生意好，教职员很多，但是各司其职，也铁板一块。小学时候第一次统考出来成绩，老师们会激动地大呼小叫，在这里都没有了，没有一个办公室的老师对某一个学生有什么印象，我们离开的时候也没有人觉得可惜（她是全优生），所以，这样的学校真的呆着没有味道了。

我们大学里也是这样的，象我自己的系里，几个努力的学生很容易被教授们不断挂在嘴边赞扬，这些学生到我这里可以说予取予求，我可以送他们所有的画具，都是免费的，我们每个学期大笔的经费买文具，都是送给有用的学生的，他们在读的时候，有很多的工读机会，毕业了还会惦记他们回来做点兼职，如果要求推荐考更好的学校，我们都不惜笔墨。这样的机会，可能在某些出入名校的家长眼睛里不算什么，确实真要学到一些东西的人最需要的环境。听诺奖得主在讲堂上慷慨没有什么，得到老师手把手提携才是福气啊！

当一个不太耀眼的团队集中全部可能和积极性培养打造一个人的时候，就好像南阳出了诸葛亮，会积聚出独特的智慧；当一个自以为是又谁也不服谁的豪华战车不能够重视卑微的个人的时候，所有的资源都只是装饰，只会烘托出贵气却迂腐的王朗。所以，很多事都是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