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 pm
作完 Seminar 后, 由于晚上还有聚会, 匆匆告别了热情的母校师生, 直奔B城, 那里还有一大帮同学等着俺呢.

7:00 pm
到达B城时, 住在那里的妹妹早已把饭店预定好, 同学们基本都到齐了. 为了不让同学破费, 俺吩咐太太预先把钱交了. 

那天晚上, 大约接近有二十人. 俺做主陪. 大学同班同学, 刘海涛, B城 外贸局长, 做副陪. 在北京读研究生时的同学, 周杰, 某大学博导, 做俺的参谋. 周参谋小声告诉俺: “大家得先连干三杯, 不能逃避, 这是规矩. 您是主陪, 要带头. 以后的酒俺替您喝 half”  三杯 (至少三两) 下肚, 头开始晕. 又喝了几个半杯后, 腾云驾雾.

9:00 pm
同学们陆续走了, 只剩下刘海涛和周杰. 刘海涛叫了两辆出租车, 把俺们送到预定好的hotel. 俺正要下车, 周杰把俺拦住了: “咱们老同学三个找个地方喝喝茶, 解解酒, 先让太太儿 回 hotel.” 太太有点不解, 喝茶干麽不让俺跟着? 最后还是漾漾地领着儿子先回 hotel 了.

9:20 pm
大约十几分钟后, 车在一个 hotel 前面 停了下来. 进了 hotel, 拐了几个弯, 来到一条走廊里. 一些坦胸露背的女郎擦肩而过. 刘海涛告诉俺: “这是附近较好的一家夜总会, 这次由俺做东, 您打地球那边过来, 好好放松放松.”

进了一客厅, 不一回儿, 来了十几个女郎, “一” 字排开.

刘海涛俺说. “您是客人, 您先挑.”  说真心话, 这场面听说过, 目睹还是第一次, 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沉默了几秒钟, 俺指了指最前面的一位, “就这位小姐吧.” 刘海涛和周杰各自挑了一位, 其他人退出了.

刘海涛对俺挑的那位吩咐: "MM, 这是俺从美国远道来而来的老同学, 放开老点, 俺不会亏待你.” 话毕, 塞给她两张崭新的一百元票子.

小姐们拿来几瓶干红葡萄酒. 小姐陪喝酒, 个个都是好酒量, 俺只喝了一杯, 以后便以茶代酒.

接下来便是点歌. 俺点了那首费翔的 “故乡的云”. 男女二重唱, 很有意思.

又唱了几首怀旧老歌, 便开始跳舞. 先跳了个北京平四 (属快四步), 俺最喜欢的一种. 小姐总是跟不上节拍. 心想, 北京平四, 这山东MM可能没有跳过, 便换了个快三, 小姐还是跟不上. 那就来个慢三吧. 俺点了那首 “友谊地久天长” Waltz 舞曲. 通常, 这是舞会最后的一支曲子. 小姐竟把三步跳成了两步. 看来, 这 MM的基本功太差了.

这支曲子跳到一半, 灯关了, 屋内漆黑, 知到这是刘同学干的, 他可能喝醉了. 出国前, 俺舞场逛多了, 摸黑跳舞还是头一回. 以前同太太跳舞, 不过是关了电灯, 点个小蜡烛.

俺同那位小姐摸黑回到沙发上. 俺端端正正坐着. 小姐向俺身边靠了靠, 觉一团软软的东西压在俺背上, 心跳增至毎分钟120 次. 不过, 俺还是理致战胜了冲动.

曲子终于结束了. 灯亮了, 刺眼.  那两位小姐慌忙 ji 上胸扣, 俺一阵尴尬.

这时, 刘同学的手机响了, 是俺太太打来的. “都十一点了, 怎么还不回来?”  “马上回,马上回”, 俺慌慌张张地说. 不到十分钟, 太太又打来电话催俺回去, 她好象发觉了什么.

11:30 pm
回到 hotel 房间, 儿子睡地象小猪一样. 太太走上前来, 象狗一样在俺身上闻来闻去, “不是去喝茶了吗? 这身上的香味是怎么回事?”

俺骗不了她, 只好如实交代. 告诉她, 俺的确没有干过头的事. 太太还是半信半疑, 直到俺让同学打来电话作证. 那天夜裡, 俺把所有激情都给了太太……

4/12/07

QinHw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