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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朋友聚会,当品尝一道美味的“红烧鲽鱼头”时,我随口说了一句:这道菜我妈妈一定喜欢吃,她最爱吃鱼头啦。右手边的朋友马上接了上来:我妈妈也喜欢吃。左手边的朋友也说:我妈妈也是。 妈妈最喜欢吃鱼头,几乎全桌的朋友都异口同声地这样说。随即,我们都静了下来,在这道鲽鱼头的面前。 这一天,我们才真正懂得了,妈妈为什么爱吃鱼头。 吃鱼,在那个年代,是一道不寻常的家常菜。有的家庭甚至只有逢年过节才有机会“一饱口福”,尽管根本谈不上“一饱”。 妈妈把鱼刺仔细地挑出来,把鱼肉夹给儿女们,鱼尾那一块通常属于父亲。当孩子们让妈妈也一同吃鱼肉时,她总是说:妈妈爱吃鱼头,然后把盘中最后那一块鱼头夹到了自己的碗里。 同样的故事,发生在周围许多朋友的家庭里。 后来,我们慢慢长大了。在我们对童年的记忆里,妈妈爱吃鱼头,恐怕是记得最深的关于妈妈的一个爱好啦。 后来,我们也有儿女了。我们也慢慢地喜欢吃鱼头了,才逐渐品尝出鱼头里真正的味道。 妈妈把她曾经的最爱给了我们,我们又把自己曾经的最爱给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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