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方大战,我等旁观,亦求真相
文章来源: 润涛阎2012-01-31 19:34:24

韩寒早已家喻户晓,方舟子亦人人皆知。韩寒与方舟子大战被网络简称为“韩方大战”当然也有说成“方韩大战”的。但我粗略看了一下,“韩方大战”用的比较多。我觉得用“韩方大战”比较合适,因为质疑韩寒不是从方舟子开始的,而是从麦田的“人造韩寒”开始的。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陆续把韩方大战的来龙去脉尤其是经典部分放在这里,让大家闲来无事时围观。

韩寒出名,不是因为松江二中高一时7门课不及格,而是因为他参加1999年在上海《萌芽》杂志社和北京大学等7所大学联合举办的面向全国中学生的第一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中,作为一名高一学生,他参选的2篇文章《书店》、《求医》全部入围,并最终以监考复赛的《杯里窥人》获一等奖。在谁寄走的两篇文章参赛的说法上,父子俩穿帮了。韩寒说是父亲寄走的;父亲说是儿子寄走的。同年,韩寒因考试7门课亮红灯,按有关规定留级,重读高一。

一个语文不及格的学生竟然获得全国作文大赛第一名,自然从此开始了“韩寒神话”、“天才韩寒”的13年傲人旅程至今。值得一提的是:在此中学阶段,韩寒是体育特长生。

我们先从韩寒获奖作品开始介绍韩方大战以来的有关资料。先看方舟子一方对《求医》一文的质疑。《求医》这篇文章按照韩寒父亲韩仁均的说法是韩寒根据自己求医的亲身经历写就的,但遭到了方舟子一方的质疑:怀疑是得肝炎而退学的韩仁均本人的经历。中国的医院发展有其特殊的轨迹,到了1999年的时候按照医院的情况看,韩寒不可能有这样的亲身经历。

由于涉及到医学领域和在不同年代中国的医院、医生的水平与语言特征,海外学医的网友尤其是经历横跨70年代到1999年的医院医务工作者(医生、护士),可以给出评论。万万不得以辱骂代替理性评论。本人对上海的情况不是很了解,那时也没有在医院工作,所以,我本人不参与讨论,但希望大家展示理性探讨。要以理服人。

中国的传统文化最糟糕的一点就是:每个人随着年龄的增长都按照社会制度设计与文化传承来达到“党同伐异”的所谓成熟地步,这才是科学不可能诞生在中国的原因。求真的渴望永远战胜不了对个人利益的追求。这“屁股决定脑袋”的传统文化才是我们无法进入现代文明的根本障碍。所以,我们不应考虑真相对个人屁股的影响,而是要建立“我爱利益,但更爱真理”的价值观。所以,需要公平公正对待每一个事件和事件中的每一个人。也希望大家评论时语言不要过激,而且只谈论此文,与本文无关的话题就别贴在这里,否则还得帮你删掉。

书归正传。

方舟子对《求医》作者的质疑

2012-01-28 10:40:00|

 我在《“天才”韩寒作品〈求医〉分析》一文中,通过分析用语和用典,认为该文不可能出自17岁体育特长生韩寒之手,而是一位中年老病号的代笔。文章贴出后,几位医生网友给我留言,指出根据该文对病情的叙述,作者并非疥疮患者,而是肝炎患者。我得到启发,看了一些医学文献资料,对该文做医学分析,给证据链补上一环。

 韩仁均《儿子韩寒》说,这篇文章是1999年1月韩寒上高一时得疥疮期间写的。韩仁均在《说说我自己》一文中再次重复了这个说法。《求医》中也明确说了是去治疗疥疮,而且因为校医院不给治,去了大医院。那么韩寒在写这篇文章时,疥疮还没好,对疥疮症状的描述应该比较准确才对。实际又如何呢?

 文中说:“读书在外,身心疲惫,难免某日起床或腮边凸起一块或腿边红肿一片。”“全身突发性部分之大痒……足、头、腹无处不痒……”“而他却不日痊愈,这就是为什么佛教在印度创始而在中国发展。”

 疥疮是因为疥虫感染皮肤引起的。疥虫钻入皮肤,在皮肤中间穿行打隧道、产卵,引起过敏反应,导致皮疹、瘙痒。皮疹多发生在皮肤皱折处,包括手、腕、腹部、阴部等。只有幼儿患者才会在头部发生皮疹、瘙痒,少年和成年患者不会。所以该文说的“腮边凸起一块”、“足、头、腹无处不痒”,不是疥疮的症状。不把疥虫杀死,疥疮不会“不日痊愈”。

 文中说:“那女医生也问我何病。我告诉她我痒。女医生比较认真,要我指出痒处,无奈我刚才一身的痒现在正在休息,我一时指不出痒在何处。医生笑我没病看病,我有口难辩。忽然,痒不期而至,先从我肘部浮上来一点点,我不敢动,怕吓跑了痒,再用手指轻挠几下,那痒果然上当,愈发肆虐,被我完全诱出。我指着它叫:‘这!这!这!’医生探头一看,说:‘就这么一块?’这句话被潜伏的痒听到,十分不服,纷纷出来证明给医生看。那医生笑颜大展,说:‘好!好!’我听了很是欣慰,两只手不停地在身上挠,背在椅子背上不住地蹭,两只脚彼此不断地搓。”

 疥疮的瘙痒局限于手、腕、腹部、阴部等特定部位,痒处会有皮损,包括皮疹、小水疱或结痂。所以要指出哪里痒,是很容易的,而不是像文中所述无法向医生指出痒在何处,而一痒起来又是全身无处不痒。该文的作者显然没有患过疥疮,至少不是在患疥疮期间写的文章。

 文中所述的这种没有皮疹、全身奇痒却又没有特定痒处的症状,更像是肝炎诱发的,是肝炎患者的切身感受。肝炎造成肝功能损伤,导致血液中的胆红素升高,在皮肤下沉淀,刺激皮下神经末梢,导致全身上下都瘙痒难忍。所以文章所述,是作者把自己初患肝炎的体验移植给了疥疮患者。

 文中还说,他去的那家大医院,皮肤科和外科并在一起。皮肤病容易传染,外科多是外伤病人,更容易被传染,所以规范的医院是不会把两个科室并在一起的,何况是大医院。在医疗很不规范的年代,例如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倒是有可能这么做。文中的其他细节也表明这次求医不可能发生在1999年的大医院。大医院都有护士分诊,患者先把病历交给护士,由护士分配医生;而文中叙述的,却是患者自己拿着病历去找医生,认为这个医生看病草率,又自己去找另一个医生,这像是在社区医院才会发生的。医院里患者很少、病历写得不规范、医生对皮肤溃烂患者不做检验就开药、医生手写药方写得药房看不懂、医生骂病人笨、墙上贴礼貌用语,也都不像是发生在1999年上海大医院的事。

 所以该文所写的,其实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或更早)一位肝炎患者在一家小医院的求医经历,而不是韩寒作为疥疮患者在1999年的大医院的求医经历。作者的身份,更像是1977年考上华东师大中文系,又因肝炎退学的韩仁均。



下面是数名医生对文章逐段评论的总结。文章来自网络

作者: 馫朤

大年初七,开始收拾放假的心境准备开始工作。之前有空看了几天的方韩大战,抱持的大多还是看热闹的心理。唯一有点疙瘩的是书店一文,但事不关己高挂起,韩的文字不是我的年龄层所喜读的,平日看过他的博客也寥寥。直至前日看到了对求医一文的质疑,由于专业和职业的关系,细读原文和质疑再三,再遍示同僚朋党,出离愤怒者有之,呲之以鼻的有之,摇头叹息者有之,议论纷纭,遂作文以摘抄之。

《求医》原文【 】包括黑字和红字,红字为重点标记出质疑的词句。绿色字为本人评论及质疑。蓝色为外部链接。
http://book.sina.com.cn/longbook/ele/1109827988_hanhan5nian/116.shtml
连载:韩寒五年文集 出版社:中国青年出版社 作者:韩寒

【读书在外,身心疲惫,难免某日起床或腮边凸起一块或腿边红肿一片。笔者寝室如猪窝,奇脏无比,上铺更是懒得洗衣服。传闻一条内裤穿两个礼拜,第一个礼拜穿好后第二个礼拜内外翻个身穿,最终他得疥疮。由于他整日踏我的床而上,我也不能幸免,一到晚上挠得整张床吱吱有声,睡衣上鲜血淋淋,而他却不日痊愈,这就是为什么佛教在印度创始而在中国发展。】

随便怎么理解,这样的标点和断句都是说此文主人公挠得吱吱有声鲜血淋淋吧?这么明确的皮损或抓痕跟下文如何呼应?

【第二天去学校医务室,盖我体弱多病,校医已经熟识我,便一手搭在我的肩上问此番为何而来。我说疥疮,她手一抖,忙从我肩上抽回去,说学校条件有限,无法确诊,最好去大医院。】

刚被传染,第一天就已经鲜血淋淋,第二天就去了校医,编造得实在夸张。体弱多病和体育特长生这类的批驳就不重复了。
90年代,有住校宿舍的初高中校医手头储备有普通硫磺软膏霜剂药皂这类的防治疥疮外用药品得太普遍了。反而在98年末99年初这样的时间段,从1978年起学校连续数十次获上海市文明单位殊荣的上海名牌松山二中的校医手头居然缺货?由此可知,要么这学校是肮脏邋遢到连普通农村中学都不如的设备软硬件,要么更大的可能性是此文的前两段就是一个附加品,是为了把下文的文字编造地符合某高中生身份的求医文章才硬生生安了上去。

【于是我去了大医院。大医院固然大,但挂号处的窗口却皆如鼠洞,勉强可以伸进去一只手。交完挂号费后,久久等待,里面竟无动静。探身看个仔细,冷不防伸出一只白掌,全身奇痒已被吓去一半。填完单子,塞给那白掌,缩回去后,里面又没了动静,大半天才飞出几枚硬币找于我。

揣着病历卡去找皮肤科,不料一路走去全是会议室从第一会议室到第N会议室。开会时饮茶过多,不免上厕,所以会议室旁边都是厕所。寻觅半天,不见皮肤科。于是我问一个大夫,那大夫态度冰冷,看都不看一眼,往屁股后面的一堵空墙一指:“那儿。”他踱出几步,良心发现,告诉我皮肤科和外科并在一起。】

就算301、协和、华西等超大规模的医院,会有几个第N会议室?普通三甲医院门诊大楼根本不设不相干的会议室,医生休息室暨会议室。住院部一般每层以医生办公室兼小会议室功能,医院设置多功能会议室报告厅之类的,更不会以N排列。

松江二中距离最近的松江区三家大医院,松江中心医院,又称上交大附属第一医院松江分院;上海博大医院-妇科基地;还有个松江乐都-结核病专科的。某高中生如果不是脑子有病,不会跑去除了中心医院以外的其他两家吧?还是韩老兄或韩小后生说说大医院的原型是哪一家?
堂堂松江中心二甲医院在98,99年的皮肤科还是和外科并在一起啊?穿越回77年啊?

【外科里一个老先生在看医书,正要打个招呼,后面一个妇女插到我的前面,把病历卡递上去。老先生泰然自若,神情如仙,把妇女全身看几遍,劈头就问:“你得啥病呀?”妇女被问得愣住,我估计她一定在骂医生尽说废话,知道什么病就不来医院了。妇女说手上擦伤一块正溃烂,说完撩起袖子,医生示意不必,马上开一张药方,30秒不到,病已诊好,这恐怕是全国办事效率最高的地方。校医对这方面很有经验,事先劝诫我莫要去这种办事潦草的医生那里。于是,我换了一个女医生。】

又见外科!某男一拍大腿:太符合某动乱时期的混乱局面了。
第二句话让人不禁慨叹98,99年二级医院的门诊医生还这么傻子?连最基本的诊断问诊都不会?问诊在略去可以在医疗卡上获取信息的一般项目以外,最普遍地是“你哪里难受?”或“你哪里不舒服?”这样的从主诉开始的询问句式!是不是以为文革时期医院实行医生护士技师都可以看病都有处方权的混乱年代重演?

这家医院这位医生绝对是90年代后期大医院里不开各种化验单不搞医院创收不不准备完成计划开单指标不拿回扣提成的典型廉洁模板!无法想象除了拿死工资年代以外的医生还有这么工作的!

【怎知这家医院的医生事先都像对过口供,那女医生也问我何病。我告诉她我痒。女医生比较认真,要我指出痒处,无奈我刚才一身的痒现在正在休息,我一时指不出痒在何处。医生笑我没病看病,我有口难辩。忽然,痒不期而至,先从我肘部浮上来一点点,我不敢动,怕吓跑了痒,再用手指轻挠几下,那痒果然上当,愈发肆虐,被我完全诱出。我指着它叫:“这!这!这!”医生探头一看,说:“就这么一块?”这句话被潜伏的痒听到,十分不服,纷纷出来证明给医生看。那医生笑颜大展,说:“好!好!”我听了很是欣慰,两只手不停地在身上挠,背在椅子背上不住地蹭,两只脚彼此不断地搓。】

又来个外行医生,结果这病人已经浑然忘却自己在第一二段已经知道的疥疮了。抓痕鲜血淋淋也都已痊愈不见,这是不是很像武侠小说里吃了什么天材地宝快速伤愈无疤?还是干脆就是为肝炎瘙痒所困,不知其何处痒亦不知其所以痒所以求医?前后呼应啊,要和第一二段前后呼应啊!连最基本的前后呼应的作文技巧都没有了吗?

【问好之后,医生就在病历卡背面写。 我见过两种医生:一种满腹经纶,一写可以写上半天,内容不外乎 “ 全身突发性部分之大痒 …… 足、头、腹无处不痒 …… 病人痒时症状如下 ……” 曾闻一个医生写好,病人早已呼呼而睡。还有一种医生惜字如金,偌大一张卡上就写一个 “ 痒 ” 。我今日所遇的女医生有别于前两种, 写了一段后笔下羞涩,无话可写。看看同事,正在伏案作文章,病历卡上已经被写得黑漆漆一片,颇为壮观,一看就是权威和知识的代表。这位女医生不甘示弱,凑几个字后实在写不出,又怕她的尴尬被我看穿,只好和我聊天。她看看卡, 认识我的名字 “ 韩寒 ” ,却不知道普通话该怎么念,闭上眼睛读: “ 园寒 !” 西格蒙 · 弗洛伊德有一本《 The Psychopathology of Everyday Life 》上说,故意念错一个人的姓名就等于是一场侮辱。我尚不能确定她是否故意念错,所以不便发泄,忍痒承认我是 “ 园寒 ” 。】

原来这位痒患者还求医过三位或以上的医生了,假如只是疥疮这种常见如同天下文章一大抄的病,上海松江区的皮肤科医生都一个两个三个不能明确诊断有效治疗,还是赶紧统统一头撞死算了。觉得相对能解释的通的是乙肝瘙痒的某人因为确诊困难,求医多次,能写上半天的是普通医生,只能吭哧吭哧写一个字的是赤脚医生,写一段肚里无货可续的这个女的是护士混充医生,文革后期的时代特色!

假如能在 90 年代后分配进松江区大医院的居然是连韩字都不会念的,连小学生语文程度都不如的半文盲,在同时期二三线城市的中心医院都非医学高等专科或本科毕业生以上文凭不接收的比较下,建议上海市卫生局全体同仁引咎辞职并跳黄浦江!不跳的可能解释就是此文描述的这医生根本就不在这个改革开放二十年的时代,而是在动乱的年代!

【她稍过片刻又运笔如飞,有话则长,无话更长,好不容易凑齐一页,嘱我去取药。我拿过药方一看,只见上面不规则的点线圈,怎奈我读书多年,自命博识,竟一个字都不懂。我曾见过一个刚从大学出来的实习医生,刚当医生的小姑娘要面子,写的字横平竖直,笔笔遒劲, 不慎写错还用橡皮沾口水擦, 只是速度嫌慢,往往写一个字要半天,如逢急病,只怕病历卡还没写好,病人早已一命呜呼了。如此用心书写的医生已日渐少矣。我曾见过一篇杂文说,现今看不懂的字就是所谓狂草,医院更是汇聚四方狂草专家的地方。一个医生可能一辈子称不上医学家,但一进医院就意味着你是书法家。】

忍不住要骂人了,描写中的这种货色除了文革中那种半文盲直接上工农兵医学院中最差等级还不如的水准的,再除了那些文革一条龙瞎搞之后的护士技师做医生还有什么能解释的? 90年代后毕业分配进医院的有哪个医生童鞋是写病历写错了还用橡皮沾水擦这么小学生做派而不是直接叉掉或杠掉继续写的?站出来我去找两个民工抡铁锤去干掉你!免得你给全中国坐诊的医生丢人!

不料收费处也看不懂字,拉来旁边一个老医师问这是什么字,问明白后说这药没有,恐怕要去药店买。】

荒谬到懒得批驳了,自家医院药房的药剂师看不懂自家医生处方的混球同事去死吧! 90 年代后期还有这种吃里扒外不开自家医院药房所具备的药品而不让自己医院创收的医生去死吧! 90 年代后期还有这种连最最基本的疥疮外用药品都不齐备的医院去死吧!

【我再跑回外科那女医生那里,她看我半天,居然问: “ 你得了什么病 ?” 《父与子》里有一段: “ 省长邀科少诺夫和巴扎洛夫进大厅坐,几分钟后,他再度邀请他们,却把他们当作兄弟,叫他们科少洛夫。 ” 谁知今天的情况更严重,出去几秒进来她连人都不认识了 ! 她看我半天终于认得我了,激动得像母子团聚,但叫不出我的名字。屠格涅夫《烟》里一段写拉特米罗夫忘记李维诺夫的名字,这种错误情有可原,俄国人的名字像火车,太长,不免会生疏,而我的名字忘了则不可原谅。

我走出外科,听见内科一个医生在骂病人笨,那病人怯生生地说: “ 你们这里 —— 墙上不是写着 ‘ 请用 —— 谢谢、再见、对不起 ’……” 我暗叹一声 , 笑那病人的天真,孰不知这几个字是写给我们看的,意思是说在看病时不忘对医生说: “ 谢谢、再见、对不起 !”】

其实最想说的是无理无耻无根据的凭空诽谤污蔑诋毁广大医护工作者的无良写手去死吧!


总结,本文果然是文笔优美,文学修饰的精巧,小说式夸张创造加工的有趣!如果本人不是卫生系统浸淫经年的,当浮一大白。但是为何通篇看不到90年代后期大医院最为人诟病的种种弊端?人头攒动看病难?没有!排队领专家号,黄牛代领号再卖号?没有!看病贵,医生乱开化验单,乱开高价药进口药,胡乱收费,高价看小病?没有!收受红包礼物,医药代表串场,各种吃请回扣和灰色收入?没有!医院门面无责任出租,各种江湖游医,虚假照片文凭资质合伙骗财害命?通通的该有的这个时代能表现出来的,能让一个十六七岁少年看到的道听途说的报纸杂志文章摘抄的用来艺术加工的嘲讽求医之路的更好的素材,都哪里去了?取而代之的却是让太多人看了一头雾水的擦边球流水账,刚巧让某些吃医药饭多年的看到,不禁 “ 噫 ” 一声,这不就是华国锋那个时代的医院吗?
华国锋那个时代的医院吗?
那个时代的医院吗?
医院吗?
吗?

真相大白!

除掉开头两段,活脱脱一篇莫名瘙痒赴动乱后破败医院的无序科室见无资格医生求医的杂文跃然纸上。好一篇求医记!好一个重写开头!好一个移花接木!好一篇70年代末期的求医记!好一篇70年代末期改个头就换了面就变成了90年代末期的求医记!好一篇如此荒唐却让众多脑残评委欣喜若狂给予复赛甚至离奇破格补加复赛再让做B卷的一人淘汰掉所有做A卷的选手拿了第一的成功奠基石的求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