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伶姬特别提醒,债权人在讨债的同时,自己也必须付出代价,例如,欠命还命,为了讨债,来生你的身体可能会出现病痛或残缺,再由债务人来照顾你一辈子,所以,她多半会劝债权人学会原谅,一旦债权人放弃讨债,就不必再跟前世的仇人见面,也不必再为了讨债付出代价,这时候,老天爷就会接手惩罚债务人,这种情形就是所谓的天谴或劫数,伶姬说,这时候通常老天爷会采取一些方法,让债务人亲身体验当时债权人痛苦的感受。
二、有恩报恩有恩报恩,这句话听来很合理,不过,伶姬却提出发人深省的提醒,她不只要债权人原谅债务人,也希望施恩者不要求回报(佛家亦言:若想要超脱,当作三轮体空的“净业”)。
施恩于人 应怀不求回报心伶姬说,施恩给人,对方并不一定心存感激,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当你救起了一位一心求死的人,即便你的好意在因果法则中属于“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对方并不会对你心存感激,又怎么可能甘心报恩呢!当然,老天爷并不会告诉受恩者,施恩者不求回报的态度,一旦受恩者来世“有心报恩”,而施恩者却不求回报,那么在未来世里,受恩者将会学习施恩者的行径,如果过去你曾因溺水被救,这一世里,你很可能会想学会游泳求生技能,然后加入救难协会,你也可能会拿钱去赞助这些公益团体。
如果你是“无心报恩”的人,先别高兴施恩者不求回报,还以为自己赚到了,老天爷可能会让你当地方知名人士,一天到晚有这类救难团体来向你乐捐,为了面子,就算是不乐之捐,你也得掏出一笔可观的钱来“回馈”。
三、学习有些人是因为学习而来转世的,包括自杀、无罪却觉得内疚、不同时空转世,或自己有心要来学习的人。
因果罪中最严重的就是自杀,不仅带着因为自杀而产生的病痛投胎,还得带着当时的心结一起转世,老天爷一定会让当事人再度面对过去世所逃避的问题,直到他学会不以自杀解决问题,才算过关。
减少内疚 转世来渡痴情人至于“无罪却觉得内疚”这类转世的人则占了极高的比例,例如说,你因为相亲认识一位女孩,这位女孩很喜欢你,你也明白她的心意,但你并不喜欢她,也不曾给她承诺,后来,你和别人结了婚,女孩为此上吊自杀,请问,这位男士有错吗?伶姬谈到,以因果论,女孩的自杀与男士无关,因为单方面的一厢情愿不能算是承诺,但老天爷知道,只有这名男士能帮助女孩走出来,而男士也会因为当时未能及早表态而觉得内疚,所以仍会与这名男士沟通,希望他投胎转世渡渡这个痴心的女孩、帮她走出自杀阴影,当然,如果真的渡了这名女孩,女孩不再执著于一厢情愿的感情,那么这名男士在修行的科目上就能多加几分,渡不了,也不会扣分的。
“不同时空转世”的人,指的多半是来自另一个界域,其中又以动物界居多,有趣的是,动物转世多会带来一些特殊的习性,例如,兔子转世通常胆小爱哭、蛇转世通常一段时间就想远离尘嚣独处、孔雀转世通常很爱漂亮。
人间菩萨 以身试炼当课题至于“真正有心要来学习”的人并不多,他们多半具有菩萨心肠,他可能希望将来当个良医,这一世发愿来体验癌症病患的生理与心理,这类人绝不会放弃任何一种治疗的机会,他们勇于向病魔挑战,让自己当实验品,“生病”就是他来到人世间想要学习与体验的课题。
四、考试这类转世投胎的人,多半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祂们通常已经修得不错,因为没有了因果债才能够升天,正因为没有因果债了,所以投胎转世必须借用无关系人的肚子出生,有恩报恩,这类人投胎转世后通常会为他的父母带来一阵子的财运。
别以为升天的人就不必再下来学习,转世为人才有升级的机会,这也正是人身可贵之处,人世间其实也是“祂们”的大考场,那么,祂们下来考什么?依照伶姬所得知的讯息,人生最难考的就是“夫妻关”,据说,在婚姻这个考题里,就连特别下凡来考试的祂们想拿到高分也很困难,特别是在对婚姻的承诺部分;外遇,正是当今许多已婚者必须面对的考验。
五、服务有的祂更特别了,祂们是下来服务的,祂们不一定是修行最棒的,但为了配合人世间的需要,有很多不同层级的祂们被选中,来到人世间服务,通常因为祂们要进入人群服务,所以钱一定是刚好够用,即便祂化身为大企业家,能自由花用的钱也一定很有限,因为,老天爷怕这群被派来服务的人被魔鬼给利用了,迷失了当初转世服务的初衷。
(自由时报记者杨久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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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伶姬,畢業於北一女、東吳大學會計系,原本只是個平凡的家庭主婦,民國81年突然會通靈,開始不斷有各類訊息傳遞給她,包括大園空難等畫面都曾提前出現在她眼前,令她痛苦萬分,家人原以為她生病了,經過各類證實,才知道這是老天爺賦予她的特殊能力,十多年來,她從協助政府辦案、辦座談會、一對一與人談因果,寫書,到最近即將推出國內第一個以現場通靈談因果為主題的電視節目,她已經成了國內心靈輔導的專業靈媒。
為了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伶姬曾經把腦袋「捐」給醫界做實驗,高雄凱旋醫院精神科醫師林耕新證實,經過院方多次腦波實驗及測試,伶姬的腦波確實異於常人,一般人的腦波是貝塔波,冥想時會轉換為阿法波,但靈姬一旦與靈界通訊息,就會出現無法解釋、振幅大又快速的波,最特別的是,一般人的腦波無法改變頻率,她居然可以隨時控制自己的腦波變化,這個研究發現,林耕新曾經在日本橫濱舉行的世界精神醫學會上發表過。
目前伶姬除了受邀演講、也成了暢銷書作家,已問世的5本著作「如來的小百合」、「蓮花時空悲智情」、「茉莉的女兒」、「鬱金香通靈屋」、「通靈姬婆玫瑰心」,已成為國內難得一見、由通靈人自己撰寫的通靈專書,也可說是世界上第一套完整介紹因果法則及通靈心得的中文書籍,她自信,因果雖無法用科學驗證,但多數找她詢問過因果的人,都可以當因果法則的最佳見證人。
死亡后的生命:博士的濒死经历从出生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在一步步走向死亡。人死之后还有生命的存在吗?人到了冥世还有生命吗?由于冥世(灵魂世界)是远离物质世界和现实的地方,所以这是一个对人类又这无穷吸引力的谜。你无法通过科学证明它的存在,除非你亲自去一趟,可这样,你就无法回来告诉人们真相了。
如今,先进的医学技术以能把心脏,肺器官停止工作30分钟的人救活,法律上的死亡定义也变成“彻底而不可逆转的大脑功能丧失”。那些从死亡边缘回来的人讲述的故事惊人地相似--看见自己的灵魂离开身体,通过一段隧道,在尽头遇见身上发光的死去的亲戚,朋友,或是宗教人物,然后回顾自己的一生。人在失重时会丧失直觉,美国有1300万成年人接受过这种死亡的体验,他们带回的信息都是一致的--确实有冥世。
以下是一博士为期3天的濒死经历故事。
乔治.罗多纳亚博士有一个医学博士学位、一个神经病理学博士学位和一个宗教心理学博士学位。他曾向联合国递交了一文讨论“全球初露端倪的灵性。”在1989年他移民美国之前,他曾以精神病学家的身份在莫斯科大学做研究工作。
罗博士曾经有过一次有记录的长时间“临床濒死经历。”1976年一辆小汽车将他撞上后,他立即就被确认死亡了,然后的三天他被放进了太平间。直到最后,一个医生因验尸而要切开它的腹部时,他才“死而复生。”
濒死经历并不奇怪,但罗博士的经历有一点值得一提,他被这件事完全给改变了。在此之前,他是一名精神病学家。还自认是无神论者。然而这事过后,他全身心投入对宗教心理的研究。并成为东正教堂的注册牧师。现在,他是德克萨斯州荷兰卫理派第一联合教堂的一名助理牧师。
“关于我那次濒死经历,开始我发现自己在一个漆黑一片的地方。没有痛苦;当时我仍能意识到自己是乔治。周遭只有黑暗,完全、彻底得无以复加的黑暗,黑得不能更黑,也无法更黑。这黑暗包围着我、压迫着我。我吓坏了!我毫无准备。我震惊地发现自己还活着,但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只有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翻来覆去‘接下去我会怎样?’这个念头缠绕着我。
“慢慢地,我握紧了手,开始回想发生过什么,怎么回事。但想不起一件令人高兴、放松的事来。我怎么到了这么个黑地方来?我要去干嘛?然后我想起了笛卡尔的名言:‘我思故我在。’ 于是心里的石头放下了,因为这证明了我还活着,尽管我现在在一个显然十分陌生的地方。然后我想,‘若我在,何不积极面对?’于是我想到,我是乔治,我在黑暗里,还知道自己是谁。我就是我。我决不能束手待毙。
“接下来,我想道,‘在黑暗里怎么个积极法?’好吧,积极就应有光亮。于是突然间,我在光亮里了,明亮的、白色的、十分耀眼的、十分明亮的光。就像照相机的闪光灯,但耀眼不闪烁。静谧的光。起初我觉得在这么耀眼的光里不舒服。我没法直接看。不过渐渐地,我开始感到自己安全而温暖,并且突然间一切看起来都很好。
“接下来发生的事是,我看见了所有在我身边飞来飞去的分子、原子、质子、中子。一方面,它们完全无序,可是混乱也有自己的对称性,这给我带来巨大的快乐。这种对称性美妙且浑然一体,并将无限的快乐充满了我。我看见了展现在自己眼前的生命和自然的全部形式。在这时我心中的一切念头都从自己的身体里溜走了,因为我清楚地意识到它们对我已经毫无用处了-反而还限制我。
“这体验的每件事都融合在了一起,所以我无法理个来胧去脉。时间对我来说已经终止;什么过去、现在、未来已经融合,我只剩下永恒的生命。
“某个时候我还经历了所谓的‘人生回顾期’,一下子我就看到了自己人生的整个始末。我参与了自己人生的实际演出,就像把我人生的一张全息图像放在了自己的眼前-没有什么过去、现在或未来,这就是我一生的实际情况。并非从降生开始展现到在莫斯科大学的生活。而是一次全部出现。我就在那里。那就是我的人生。对于自己作过的事,我没有负罪感或者自责。我的失败、失误或成就没有选择。我的唯一感受就是自己的一生就是那样。我是他的内容。我接受了这个人生安排。
“这时,光的照耀给我祥和与喜悦。很肯定无疑。在光芒里我是那么的幸福。我理解了光芒的含义。同宇宙真相相比,我认识到人类所有的物理规律都不值一提。我还明白黑洞只不过是无限光芒的一部分。我还明白真相无处不在。不单单是地球上的生命,还有无限多的生命。不但一切都连在一起,一切还都是一体。于是我感受到光的整体,感觉到一切都和我、和宇宙在一起。
“被无尽的美好事物所充满的奇妙体验,因别人开始切我的腹部而结束。你能想象到吗?这一切都发生在我在太平间的时候。我被宣告死亡,被扔在那里3天。因为对我的死因展开了一次调查,所以他们让人来对我验尸。在他们开始剖我的肚子时,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捏住我的脖子把我按了下来。强大的力量使我睁开了双眼,然后感到巨大的疼痛。我身体冰冷、开始颤抖。他们马上停止解剖并把我送往医院,我在医院住了9个月,差不多一直带着呼吸器。
“慢慢地我恢复了健康。但再也不和从前一样,因为在以后的人生里我只想去追随智慧。这个新兴趣促使我来到乔治亚(前苏联)大学获得了第二个理学博士学位:宗教心理学。接下来我成为东正教堂的一名牧师。最终在1989年举家来到美国,成为德克萨斯州荷兰卫理派第一联合教堂的一名助理牧师。
“任何曾经感受过神的人,深刻感受到同真相的联系,知道一生中唯一真正有意义的工作就是:去慈悲--慈悲众生、善待神创造的万事万物。善待神用温暖与慈悲的慷慨怜悯之手所创造的一切——这是生命存在的唯一意义。
“许多人求助于我们这些曾经有过濒死经历的人,因为他们认为我们有答案。但我知道并非如此,至少不完全如此。我们也没人能洞悉生命的伟大真相,除非我们将来死后能溶入不朽。不过同时去为我们最深邃的问题--关于濒死经历和永恒--寻找答案是我们的天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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