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汉语的思维速度比其他语言快
文章来源: 懒风2008-06-25 20:00:08



为什么汉语的思维速度比其他语言快(ZT)


汉语是唯一可用于计算机时代的语言


100年前,全世界都认为汉语是婴儿语,后来才发现原来汉语是进化过的世界最先进的语言。原来在七千年前,汉语也有罗嗦的后啜和字格,后来我们把那些无用东西都抛弃了。比如用一个“了”字就把已经完成的动作表现出来了。根本不用什么现在过去完成时那么罗嗦。

古埃及楔形文字演化成腓尼基语,腓尼基古文字又演化成希腊语,希腊语又演化为拉丁语,拉丁语又变成法语,法语又演化成英语。拉丁语向东成为斯拉夫语系,斯拉夫语系又演化成俄语。同时这也是一个宗教的传播史,是天主教分化为基督教,东正教的过程。汉语是世界上唯一不使用字母高级语言。

汉语又是唯一可用于计算机时代的语言,最适合语音控制,而不用象英语那样用手瞎摸

这是一个决定中国人命运的问题,请所有朋友尽量宣传!汉语的一个明显的优势是,思维面广阔,在数学上由于单音节发音,对数字的反应速度也更快,但在逻辑思维方面还是拼音文字较好,但从人类文明发展的 趋势看,作为表意文字的汉语,由于可以自由组合新名词新概念以至新思想, 可以容纳信息和知识爆炸的冲击,无疑将发展为人类的共同语言,用这种语言 来交流思想更加方便,更加丰富多彩,当然在论文和计算机语言是汉语和拼音 文字并用了,汉语的伟大就在于兼容,你们看看在汉语的学术论文有汉语和阿拉伯数字和西方拼音文字的混用现相,但在英语论文中则找不到一个汉字,中国的物理学专家可以凭借他在中学时代的化学基础知识通读化学专家的论文,反之依然,而英美的不同行业的专家要交流他们的学术成果,则是对牛弹琴,凭这个优势,汉语就有资格成为世界语,而我们国内还有些学者还要把汉语拼音化, 这不是邯郸学步东施效颦吗?我们中国人民也有资格控告那些所谓的文明的西方人,是谁在制造环境污染,破坏森林和草原,就是他们,因为印刷同样内容的一本书,西方语言要比汉语浪费2倍的纸张

全世界使用西方语言的人要比使用 汉语的人多5倍,按照简单的因素级连倍乘法,就要浪费10-20倍以上的木材,增加20倍以上的工业废水。就语言的优越性来讲,西方人没有什么资格对汉语说三道四,连文盲都知道从联合国五种工作语言找出汉语文本,因为汉语文本是最薄的那一本。

中国人心里有这样一种成见;认为汉语迟早要被英语所淘汰。记得有一次,大概是胡野碧在辩论时干脆把它清楚地说了出来。前几天‘世纪大讲堂’请了一位学者李锐也认为全球化的结果是让英语统治世界。只有阮次山在一次‘大时代,小故事’中谈到汉语的思维速度比英语快。但是,他又提出一个问题;既然由于汉语使用了‘声’使得汉语的思维速度比英语快,那么,由于广东话中的声比普通话多,是不是广东话的思维速度比普通话更快呢?我的回答是,广东话虽然使用的声调多于普通话,但是,广东话有两个缺点,第一、它的文字规划得不好,文字表达欠佳,且有闭音节的声音存在。第二、它的声音利用率不高,普通话有21个声母、35个韵母和四声,连乘的结果是2900个声音,但是能够被利用的是2500个,而真正被用到普通话中的仅1200个。广东话有九声,即使它的声母和韵母与普通话一样多,那么它实际使用的声音也应该是普通话的两倍多才对,但是,广东话中实际使用的声音仅有1500个,与普通话相差不多,而它的利用率比普通话小了几乎一倍。利用率小,就说明难学。因为同样的一个声母或韵母,每次的使用实际上也是一种练习的过程,利用率高的声母或韵母必然容易记忆、容易掌握。日常生活中也可以看到,凡是常用的语言元素,包括声母、韵母、汉字和单词等到,越是经常使用的越容易掌握。语言的好坏其实取决于两个方面,第一、是不是能够用很少的记忆来掌握,第二、是不是能够在有生之年掌握到比其他人更多的知识?用一句极限的话来讲应该是:最好的语言是不学而知,但是所掌握的知识又最多的语言,或者说,学少而知多的语言。

英语与普通话相比则不同,国际音标中,英语有20个元音和20个辅音,所以英语的声音种类不会超过20 X 20=400个;反过来说,不在这四百个声音之内的任何声音都不被英语所承认,或者被认为是不正确的发音;这里所说的不是‘音节’。比较一下就会看出,汉语的发音种类是英语的3倍,两者的比值远大于广东话与普通话的比值。

下面要说一下,为什么声音种类越多,思维速度就越快。这个问题,去年我在‘北大中文’论坛讨论了一个月才使大家弄清楚,在这里我希望尽量说得简单。假设有一个仅会发两种声音的人,具体地讲,他就会发a和b两个音。根据电脑的理论,我们知道,他用这两个符号依然可以表达整个世界。再假设,世界上仅有400种事物需要表达,那么,一个英国人可以用每一个发音来表达400种事物中的一件,而仅会发两个声音的人,有时就不得不用九个发音来表达400种事物中的一件,因为二的九次方才大于400。比如,英国人用‘i’代表‘我’而仅会两个声音的人可能要用abbababba代表‘我’这个概念。一般人每发一个声音大约需要消耗四分之一秒的时间。比较两者就会看出,仅会两个声音的人,不但表达得慢,而且还费力气。在表达‘我’这个概念的时候,英国人使用四分之一秒的时间,而仅会两个声音的人使用了二又四分之一秒。如果两个人总以这样的比例生活一辈子,他们一生中所享受到的所有信息将是它的反比9:1。实际的情况中,最明显的是日语与汉语的对照,我们知道,日语使用了100种不同的声音,而汉语使用了1200种声音,因此很多汉字让日本人一念就必须用两个或者三个声音来表达。我们假设日语中所有的字都用两个声音来表达,那么岂不是说,日本人一生所能够享受到的信息仅仅是中国人的一半吗?我曾经思考过,这是不是与日本历史上从来没有出现过伟大的思想家有关。

我们知道,思维实际上是一种心里说的过程,如果在说话时表达得快,那么,思维的速度也应该跟着快。具体的例子是赵元任曾经比较用英语和汉语背诵乘法口诀的速度,汉语使用了30秒,而英语使用了45秒。因此,如果两个人同时用英语和汉语来背诵的话,到了30秒的时候,汉语使用者一定想到了九九八十一,而英语使用者则一定到不了这里,说不定,他想到的仅仅是七七四十九。这就证明了使用发音种类多的语言比使用发音种类少的语言思维速度快。这一点曾经被国内、外许多学者所证实。至于思维速度快是否就代表聪明这个问题是被很多学者所承认的。

我的证据是解释一个历史上的‘谜’古希腊人为什么比其他人更聪明?因为希腊的文化来自古菲尼基人,我们知道菲尼基人发明了人类的拼音字母,就声音的分解来说,这是一大进步,就思维速度来说,它是一大倒退。因为,为了筛选容易区分的声音元素,菲尼基人仅仅使用了22个辅音,这样,它的表达速度当然比现在任何语言都慢,而希腊人则采用了元音,我们知道元音与辅音结合以后,声音种类等于增加了好几倍。事实上,菲尼基人的声音中也有元音,否则他们是发不出来的。所谓的22个辅音是说他们仅承认这22个辅音为信息栽体,也就是,ma、me、mu、mai、muo在他们的耳朵里与一个m没有任何区别就像me的四种声调对于英国人来讲没有任何区别一样。由于声音种类的突然增加使得希腊人的思维突飞猛进,造成了后来的现象。论坛上曾经有人问汉语的声音种类依然多于英语,为什么没有英国先进。我的回答是,当声音种类突然增加的时候就有新思想出现,反之,当声音种类减少时,思想就趋于保守,而元朝以后,中国的声音中失掉了一个‘入’声,中国的衰弱正巧从那时开始。最后,在讨论尼安德特人的时候,人们也发现,使用声音种类少的人种会被历史淘汰。

我之所以认为汉语必定战胜英语的根据还不在这里,关键是要解决人类目前所面临的知识爆炸问题。我们知道,目前的英语单词包括各种生物名称及专利发明的新术语已经超过了数百万,如果考虑到英语中有一些可以推导和联想的成份;比如前、后缀和复合词等,它所需要记忆的基本单词也有一百万个。而所有这些单词在汉语中都可以用四千个汉字来表达。根本的原因还是英语的发音种类不够。

比如pork这个词,在英语中代表猪肉,它和猪pig、肉meat没有任何关系而仅仅代表它们的一个联合体而已,如果把猪肉pork、羊肉mutton、牛肉beef、猪油lard、羊油suet和牛油talon放在一起进行比较的话就发现,英语中所有的联体词都是一个与其中任何一个分解词毫无关联的新符号,而它们却构成了英语词汇的主体,英语中几百万的单词就是这样来的。它的根本原因是由于如果将pork改成pig和meat连在一起的形式,那么就要发音四次而pork仅仅发音两次;所以联体的词能够节省发音却要增加记忆,而分体的词,无需记忆可是却增加了发音次数。设想,一位屠夫,每天要用到‘猪肉’这个词上千次,使用两次发音的单词要比使用四次发音的词节省两千次发音,何乐不为?但是遇到不常用的词的时候,英语还是和汉语一样,使用分解的词,比如驴肉就用donkey meat来表达。因为不常用的词,即使设立了符号形式,别人也记不住。

汉语能够将英语中联体词汇分解的功能,非常有用,它使所需要记忆的词汇大大地减少;不仅如此,它还能够将词汇在人们头脑中的位置整理得清清楚楚。达尔文主义的诞生就是建立在林奈的双名法的基础之上的,这种方法使得各种印象在脑子中由原来的平面,变成立体的。比如,在林奈以前,人们给所有的生物一个名字,结果,由于种类太多,同一种生物可能有两种名字,而另外的生物,可能没有名字。林奈则将所有的生物先分类,并且给出一个类名,然后在类名的下面放一个词,两者组成双名法的名字。这样不但清晰,而且大大的减少了需要记忆的符号;比如原来有一万个名字,现在分成一百个类,又在每类中分成一百种,我们所需要记忆的仅仅是一百个类名和一百个种名,共二百个,而不是原来的一万个。随着知识爆炸的问题逐渐恶化,人类就有必要将其他的术语也仿照这个方法改造,而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按照汉语的结构进行改革。而原因还是在于发音种类的数量。

这个现象最先是德国的莱布尼兹体会到的,他认为汉语是自亚里士多得以来,西方世界梦寐以求的组义语言。但是,他没有看到声音的真正特性,却由于汉字的数量上的性能而定义汉字是世界上最先进的文字。我想,如果他看到今天知识爆炸的世界,他一定会要求世界上所有的国家废除拼音文字而采用汉字。

最后,谈一下关于人的一生中到底能够记住多少单词或符号的问题。中国人所使用的汉字通常在三到四千,而莎士比亚时代的英语仅有三万个单词,他本人能够全部掌握。但是,到了丘吉尔时代,他的单词量依然是三万个,可是,那个时候的英语已经拥有近百万个单词了。所以,我认为,莎士比亚使用英语单词的熟练程度是后人根本无法达到的。我曾经在网上向很多英语中高等教育的语言机构请教,到底学习英语应该掌握多少单词才成,但是,他们的回答总是含糊不清,或者扯一些别的东西。后来,在一些无法避免这个问题的文章中我发现,语言学家们对于英语单词的要求是:一个受过教育的英语使用者应该掌握五到二十五万单词,不但差距范围很大,而且,用这个标准来衡量,莎士比亚和丘吉尔都应该是文盲,至少是没受过教育的人。我认为,这是任何推崇英语的人的软肋,只要他们能够躲过别人问这个问题,其他的方面 ......

我的观点曾经在北大中文网上讨论过。但是,可以看得出来,不知道的人还有很多,他们都认为自己是劣等民族和劣等文化。所以,在鼓舞中国人的信心方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大家努力。其实,只要大家能够恢复信心,中国人在很多事情上早就应该领先于世界的。可是我们太爱钻牛角尖,总是当外国人设立一套标准的时候,我们拼命地追呀赶呀。为什么,我们自己不能够设立标准,也让他们换换口味?我记起几年以前,西方国家有一个喜欢指手划脚的毛病,那时,我也有一个毛病--喜欢掣肘拖腿。美国有一份cox报告,内中例举了大量的对比,用以说明中国人不可能通过三、四十次的核实验取得与美国一千多次核试相同的成果。唯一的解释就是中国盗窃了美国技术。有人也称这次事件为李文何事件。我那个时候给美国所有的参议员各发了一封电子信件。内容是说,如果他们希望彻底调查此事,就应该设立另外一个调查小组,好好研究一下汉语和英语在思维上面的差异。只有这样才能够弄清楚,为什么中国三、四十次的核试所取得的进展与美国一千多次核试的进展相差无几。在信的后面又附上了我的对于两种语言对比的计算书。后来,接到了不少回信,要求我告诉他们我的真实地址才肯继续考虑。

……我也明白,不会有哪个美国参议员会提出任何有关的议案的,因为,任何有关议案的提出,其本身都是对于汉语的一种变相宣传,都是对于英语的贬低。没有任何美国人愿意辩论它。道理非常明显,如果辩论下去,必然牵扯到语音和语言学中的诸多问题,每一个问题都是他们的一块伤疤。目前,美国一直要求中国降低人民币汇率,但是,态度依然没有超出礼貌的范围,所以,这套理论还不适合。一旦他们超出了理性,那么,非常容易扯到语言学的问题上来。换句话说,是:由于英语的思考范围狭窄,所以不能够从更加长远的利益来考虑问题。但是,这话我还不敢说,至少不敢对美国人说。因为我是学工科的,工程上的事情我有点把握,可是一碰到经济问题,我心里没底。

类似的事情还有就是找世界语bbs进行辩论。谁都知道,世界语实际上是将英语改头换面设计的语言,当然不懂得使用‘声调’。我的问题是,英语的单词已经远远超过了常人的记忆极限,世界语有什么办法弥补这个缺陷吗?当时有人回答我说,世界语中使用派生的结构比英语更加明显。可是,当我将汉语中的声音种类,以及‘声调’的利用方法向他们解释以后,再也没有人发言了。

还有就是美国有一个‘只说英语运动’english only曾经向全世界争求意见。可想而知,我的意见是什么了。我告诉他们,你们一意推行英语实际上是将美国文化推向深渊,是在摧毁美国文化。拯救你们的方法只有重新选择一门带有‘声调’的语言。对于这些没学过汉语的人来说,他们一般不懂得什么是‘声调’,所以,只好用唱歌时候的音阶来向他们解释;任何一个英语‘音节’都可以跟随音阶变化出至少八种不同的声音,这和‘声调’的作用差不多。上述所说的实际上就是美国人的软肋,没有必要的话,我是不会乱碰的,影响团结。而且,随着中国国力的增加,我们可以说的也越来越少,因为说多了,就给人借口说中国威胁他们。

编者注:好文章~! 不过,仅有一点。我认为广东话其实比国语更加适合。

第一,广东话比国语更接近先进的中原古音(具考证,最为近似唐代语音)。广东话的日常用语里面也最大限度的保留了古代的用语。因此广东话对於承传中华古文化精粹乃是最好的载体。古汉语音的丢失主因在于中原在多次被外族入侵占领统治之后,和相对落后的胡音混合发展从而逐渐丢失。而广东人主要为古中原人逃难南迁而形成的族群,因地处偏僻,语音反而能得到比较好的保存。(这一点其实在知识界是早有共识的。我中学的时候每逢读古文, 老师都叫用广东话来读。)

第二,广东话声调多,事实上比国语整整多了三份一的变化。这个数目其实在日常生活中所带来在辨识上的便利,是绝对不可小视的。尤其在听读一些浓缩性强的文体,例如诗词古文中,这种优势尤其明显。最明显的是听诗词吟诵 -  对于不熟悉的诗词,听广东话吟诵的辨识程度显然比听国语吟诵优越很多。

第三,不存在因为声调多而掌握困难的问题。具体如下:

于成人来讲,我所见的,在非广东人学广东话所出现的口音问题中,居然没有一个的口音问题是出在声调上的。他们所有的口音问题,全部都是声母,韵母的运用问题而已。也就是说,学广东话的难度并没有因为声调多而显得比国语或其它的方言更大。

而对于正处于学语言阶段的孩子来说,孩子学一种语言跟同时学五种语言,对於他们来讲并没有多大的区别。这是为现代人类科学所研究出来的结果。因此理论,对於孩子来讲,就更不会觉得学广东话比国语更加难以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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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将取代英语霸主地位


21世纪中叶将是什么语言的天下?不久前,人们还断言英语将成为全球的交际语言。但现今语言学家提出了截然不同的看法。

首先,地球上的语言将由现在的6000多种缩减至600多种,仅剩现今的百份一。这种语言灭绝速度在人类历史上闻所未闻。许多语言只在家庭中,在很少的群落中保留下来。全球化的发展、各国交流的日益密切逐步剥夺了小语言的生存环境。在美国,187种印第安语言中有149种已经无人问津,它们将遭遇与加利福尼亚语和阿依努语同样的命运。

人们需要认清这样的现实:21世纪的头号语言非英语。语言学家们发现了令人奇怪的现象:随着全球化和计算机化的发展,英语的重要地位正在削弱。预计,21世纪中叶,全球说汉语的人将达15亿,而英语、西班牙语、阿依伯语、乌尔都语和印第安语等各大语种的使用者仅存为5亿。同时,西班牙语对英语咄咄逼人的进攻之势已经在美国出现。

有些语种将走向式微

世界各大语言中,凯尔特语正走向于灭绝边缘,它包括布列塔尼语、威尔士语和爱尔兰语。其使用者还不到50万人,10年之后,它们可能不复存在。

俄语的命运又如何?目前使用俄语的共有2.75亿人,将之作为母语的有1.65亿。但苏联解体后,俄语的领地被逐步蚕食,这不仅发生在独联体国家,也是全球性的现象。所幸的是,俄罗斯有像托尔斯泰和契可夫这样的文学泰斗,正是他们支撑着人们学习俄语的兴趣。目前,俄罗斯的中小学教学大纲削减了俄罗斯语言文学方面的课时,更给俄语的未来平添了一份隐忧。

汉语将成为互联网第一语言

100年前,全世界都认为汉语是人类的“婴儿语”;而现在,世界语言学家已公认汉语是成熟的先进语言——更有专家断言,汉语甚至可能是人类最后最完美的终极语言!东方不败,汉语不败,正此之谓也!根据联合国的一项预测,再过几年,中文将超越英文成为全球互联网使用最广的一种语言。中文早已被誉为是中国人的第五大发明!


联合国的一项最新互联网报告说,目前全球5亿互联网使用者当中,使用英语的网民占绝大多数,这种情形虽然反映了互联网系统是由美国起源并得到发展的事实,但随着互联网的日渐普及,这种情形正在迅速发生变化。

报告说 ,大多数互联网使用者都拥有一种英语以外的母语,而到2005年,将有1/2的网络使用者在线上使用非英文。2007年,汉语可能将超过英文而成为全球互联网使用最广的一种语言。





汉语崛起开启“中国谜盒”

了望东方周刊   


汉语的崛起,将改变以英美为主导的思想版图,改变人们看待中国乃至世界的方式


中学英语教师王敏很困惑——她的学生在英语作文时总显得“夹生”、“不切题”。尽管她在课堂上一直强调要“像外国人那样”,在文章一开头就亮出观点,但学生们却习惯于中国式的“画龙点睛”,将主要论点淹没在一大堆材料之中,最后才点题。

“学生们总是先用中文想好要表达的意思,再翻译成英文,”王敏皱着眉头,“什么时候他们才能直接用英语思维呢?”不过有8年教龄的王敏直言,这一点她自己也很难做到。

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校区亚洲语文文化系教授胡志德,学习汉语已有38年。研究中国近现代文学的他,最喜欢的是钱钟书的小说《围城》。那些处处隐含典故、满溢文化背景的表述,对于这位地道的美国人来说并不难于接受。

“迂回曲折,幽默反讽,以小见大,这些语言技巧都反映出中国人传统的思维方式。”胡教授说,在中国,他时时可以碰到“从《围城》中跑出来的人”。

一部语言学著作这样写道:语言作为一种世界观,构成了人最重要的文化环境,直接塑造了人的文化心理。人是按照他的语言的形式来接受世界的,这种接受形式决定了人的思维、感情、知觉、意识和无意识的格局。

语言的隔阂,曾让人类修建“巴别塔”的梦想成为泡影;而在日渐频繁的跨国、跨民族交往中,当学习母语之外的语言已成常态,语言如水银泻地一般的渗透力,正默默影响着人们对于世界的看法。

语言特性体现不同思维方式

在19世纪西方人有关中国的偏见之中,汉语曾被指为“外形僵硬、刻板,语法模糊,莫名其妙,陈词滥调,引经据典又不注明出处”,从而引申出对中国人的成见:思维保守,口是心非,华而不实,含糊虚伪。

尽管在香港生活十余年的加拿大人彭迈克被称为“中国通”,他仍然觉得中国人、中国文化中有许多难以打开的“谜盒”。他在1993年出版的《难以捉摸的中国人》一书中写道:“中文是一种独特的语言文字……种种特点使中文如同一堵莫测高深的墙,将中国人与其他人隔离。”

来自美国的胡志德教授说,1966年他开始学汉语时,全班只有4名学生,学汉语被认为是奇怪的选择,出路也只有做学术研究;如今在他任教的加州大学洛杉矶校区,每年选修汉语的学生有200多人,与学习西班牙语、法语一样,汉语成为一种或出与兴趣,或出于工作、生活需求的寻常选择。

“人们认识到汉语背后的确有不同于西方的思维方式和世界观,但这没有优劣之分。”胡教授说,“汉语不仅是了解中国的工具,它本身也反映着中国人的思维特点和对世界的理解。”

有西方学者认为,汉字的均衡构造体现出中国人注重平衡的观念和高度的空间思维能力;在中文中数字的名称极短,这个音韵学方面的事实,意味着数字信息可以更有效地储存在短暂的记忆中,处理信息效率更高,由此可以对中国人长于数学作出解释。

在“英语热”持续多年的中国,即使是普通人,也多少了解东西方语言表述方式的不同:信封格式,中国人习惯从大到小,国家、地区、城市、街道、门牌、姓名依序排列,而西方人恰好相反,先写收信人的姓名;个人简历,中国人一般从远及近,按照时间顺序排列事件,而西方人则将最近的情况放在最前面;表达感受,中国人大多铺垫迂回,顾及周全,西方人则直言坦陈……

北京语言文化大学教授毕继万认为,语言的特性不是偶然形成的,而是体现着不同的思维方式。他说,汉语表述的特点反映出中国人从一般到具体,从客观到主观,强调整体性的思维习惯;而英语国家则相反,以个人为中心,从我出发,向外扩展。

毕教授介绍说,汉字以象形为基础,其形成过程显示出中国人的形象思维,认识汉字的过程就是以象见意的过程,它直接导向一种直观把握世界的认知方式;而西方语言的字母、构词逻辑,显示出其理性思维。

按照文化语言学的观点,汉语句子结构的流水样态,反映出汉族人语言思维清晰顺畅的逻辑脉络。汉语的声韵乃至各种语法范畴,包括词、词组、词类、句类,都没有一个僵硬的界限,而是随语言表达之势相互转化。汉语是一种模糊型的语言,它不急于对世界下一个精确的定义,而是把世界放在一种虚实相映的辨证状态下加以感受。

有学者认为,汉语的精神,从本质上说,不是西方语言那种执着于知性、理性的精神,而是充满感受性和体验的精神,真实地体现了汉族人的哲学思维。而西方民族的语言思维特征是严密机械的二项式形式逻辑,强调非此即彼,因此对汉语语言思维的辩证逻辑难以理解。

任职于一家对外汉语教学机构的王晶玉对此深有感触。她说,自己的学生常常会经历这样一个过程:从最初对中文的畏难、不理解,到了解中文的规律,直到后来有了对“中国大脑”的感悟。“外国学生告诉我,中文是最有逻辑的,中国人最有经济头脑,因为中文最简单,不需要繁琐的语法、时态,只要几个词排列组合,就可以表达出复杂的意思。”

语言决定世界

语言学家认为,一个人大脑功能的某些差异是受母语的熏陶形成的。爱因斯坦曾说:“一个人智力的发展和他形成概念的方法在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语言的。这使我们体会到,语言的相同,多少就意味着精神状态的相同。”

文化语言学者申小龙在他的专著中写道:语言对人的最深刻的影响,莫过于它塑造了人对世界的“观点”。当我们体验世界时,我们是通过语言的范畴来体验。语言“模铸”人类看待世界的样式,不同的语言构成不同的世界形象。各种语言按照自身不断变化的分类系统来组织世界,并因此而产生很不相同的思维方式。

澳大利亚某些土著语言中,用许多词表示不同类型的沙;阿拉伯语中有6000个词表示各种各样的骆驼,区别其性别、年龄、种类、行为方式,但没有一个词泛指骆驼;汉族长期生活在封建宗法社会,对于父母同辈的男性亲属严格区分为伯父、叔父、舅父、姑父、姨夫,亲疏有别,而英语中对于这些亲属只用uncle统称。人们由此认为,透过不同的语言体系,世界的面貌不尽相同,甚至大异其趣。

语言不仅在概念体系、意义体系上是一种世界观,而且在价值体系上也是一种世界观,一种民族对于毒药、草药、杂草,益虫、害虫、猛兽、珍禽、野兽、家畜的分类,都体现了该语言的价值观和价值体系。

最初将西方文化植入中国土壤的人们,如传教士,往往需要面对不同语言体系所呈现的世界无法对接的困境。一位法国语言学者说,在中国传教的耶稣会传教士用“老天爷”这一说法使中国人接受上帝这一概念,为了设法使中国人接受这一类概念,他曾遇到十分棘手的问题,因为汉语的思维方式不用正和负、存在和不存在,而是蕴涵着相互交替、相互结合又相互补充的精神。

在英美文化强势主导世界的数百年间,更多的人开始接受和融入英语所展现出的世界,80%的出版物以英语书写,来自英语世界的哲学著作牵动着全球思潮,获诺贝尔文学奖的英语作品引导着世界的文化趣味,最尖端的科技成果以英语论证,连通世界的信息网络以英语为绝对主流。然而,随着中国经济的崛起,随着华人散布世界各处,被世界上最多人口使用的汉语,正在慢慢改变人们对世界的认知。程瑛/北京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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