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往事,有人喜欢用酒来浇烧。
轰轰烈烈后,余一堆冷灰。 而我,则一一采撷,晒干,烘制成茶。
再取出,泡成清香一盏,慢慢地品。 到了喝的时候,所有的爱恨情愁、悲伤快乐,都只是微涩略甜的一口。 到最后,连故人都已离席,炉内的香已不再缭绕,杯中水已重回清冽的本质……那绿茶只有留作护红花的绿肥……来处来,去处去,一切都回复原位,连同采茶时,忐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