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一月初,我们飞抵雅典。傍晚时分,出租车把我们送到了市中心。司机指着前面的路说,向前走,右转就到了。因为前面是步行街了,他只能送我们到这儿了。这司机是个五六十岁的汉子。自言,早年是报社的摄影记者。干了二十几年,后来,报社解散了。又找了个图像处理的小活,但工资只有原来的一半。再后来,索性就开了出租车,专跑机场。这城里的路还真不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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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给儿子当向导游巴黎,头天晚上,旅店里就贴满了通知:明天公共交通大罢工。那我们就步行看附近的景点,先去了巴黎圣母院,关门。Sainte-Chapelle,也关门。只有那个关押过路易十六的王后的拘留所开门,进去看过之后,下了小岛。沿着塞纳河往城里走,我自以为对巴黎太熟悉了,一路谈笑着根本不看路。遇到桥洞就从下面走过,还介绍道,这个叫新桥(PontNeuf),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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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底,去了一趟加州的圣地亚哥。从机场出来,当出租车掠过市中心海边的风景线时,一艘古老的帆船十分抢眼,心中暗自吃惊:上次来怎么没发现这个景点。到了周五,去老城上了旅游观光车。开始一站一站地听司机兼导游介绍风景,遗闻轶事。当路过一个军事基地时,他说,明天是陆战队员毕业典礼的日子,我才恍然大悟到:为什么今晚的旅店价格异常的高。早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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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到我的房间,和网络游戏小糖豆碰撞得正欢。忽然,儿子敲门进来,说,极光监测地图上,显示我们居住的区域是一大片红色,为最好的极光观看点。我说,刚看了窗外,没见到月亮,窗玻璃上还有水珠,一定是下雨了。他又急忙返回他的房间,查看地图。我拿着iPad也跟了过去,还继续玩着游戏,不时,还要问一下儿子,下一步应该怎么玩。再赢一次,我就完成了连续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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