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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处女(53)

(2018-01-29 12:39:08) 下一个

黄花学校从县重点学校转来一个16岁的男生,长的一表人才,黄花很奇怪他为什么要从重点中学转到他们的私立中学来。他们班里的同学也不断地问;‘你怎么不在重点中学上学而来这私立中学?你犯错了?’男生只说;‘不喜欢那个学校’。黄花见状就跟同学们说;‘你爱吃羊肉,我爱吃猪肉,他不吃肉。人各有爱,不可强求,不要这么追究。我告诉你们,他在重点校是数一数二的好学生,什么错误也没有。我们学校离他家近,省下时间好好学习,时间就是生命。再说了,我们学校的学生个个天资聪明,只要努力,比重点中学凭着死记硬背的学生要好的多。我们的老师都是很有经验的老教师,毕生从事教育,兢兢业业,大家只要肯用功,那个也不比重点中学的学生差’。黄老师一席话,同学们不再追问这个男生,为他解了围。但是,这个男生上课不听讲,老走神,眼光迷漓,不时地看向窗外,老师一看他,他总在躲闪着什么。黄花决定和他谈谈心。周六下午放学早,黄花问该男生有没有时间和她说会儿话?男生痛快地说有。就战战兢兢地跟着黄花进了办公室。黄花请他坐下,为他泡了一杯茉莉花茶,马上茶香四溢侵人心肺。拘谨的男生挪动了一下只坐了半个屁股的身子,放松了一下,又重新小心翼翼地坐好。黄花说;‘安志同学,你心里有事?你总向窗外看,能告诉老师你在看什么吗?来跟老师说说,我为你保密’。安志怯怯地说;‘老师,郑芬芬的爸妈来找你了?’黄花心里一惊,但表面没有表现出来,也没说话。安志忐忑着,看看黄花不说话,心虚的他终于‘绷’不住了。于是就把自己做的事像竹筒倒豆子,一股劲地道了出来。他和郑芬芬是同桌同学,郑家是改革开放玩股票、倒外汇、做期货发了财的暴发户。家里早早就有了冰箱、彩电、录像、音响等高级电器。有一天,放学时,郑芬芬问他想不想看录像?他还没见过录像是什么样?他就说想看。于是就去了芬芬家。芬芬的父母出远门去泰国旅游去了。他们先看了一个外国电影,是关于爱情的故事片。觉地很好看,看得很开心。芬芬又找出一个也是包装精美的录像带。结果放出来是男女性交的黄色录像。开始,他不敢正眼看,心快跳出胸膛了。脸红脖子粗,出气也不均匀了。看来看去,两人谁也没说不看了。燥动的青春使荷尔蒙不断地上升,还是芬芬打破了这沉默下将要暴发火山的气候,羞嗒嗒地说;‘要不,我俩也试试?’于是我就先脱的裤子、、、、、、就这样学着电视录像中的性技巧,偷吃了禁果。从此,我们一发不可收拾,一有机会就在一起偷情。不久芬芬怀孕了,等她发现时,已经不能做流产,只能做引产了。她的爸爸追问和谁干的,打了她一个大耳光,差点把耳鼓膜打穿了。但是她咬紧牙关,始终不说出我。她只说是晚上看完戏夜行被路上的坏人强奸的。再后来她转学到了外省,做了引产。自从跟她过上性生活后,就不能集中思想学习了,开始是找机会过性生活,因为是偷偷地干,总怕她父母突然的回来。黄花听到‘性生活’三个字又一惊,眼睛看向窗户,以缓解自己的羞涩。安志当然不知黄花的内心活动。还在自顾自的说着他从此学习一落千丈,从全班第一名落到全班倒数第一。安志说他和芬芬是偷偷摸摸地进行的。只有芬芬的父母出远门,到外地时才干的。所以家里很久没发现。学校同学们只有个别女生说我和芬芬谈恋爱。但芬芬一口咬定没有这事。但是我却总是提心吊胆地害怕,怕我将来得什么爱滋、性病,阳萎或就像少年黄帝们因为早早过性生活就会活不长。更时刻担心芬芬的爸爸说不定那天会把我送上法庭。芬芬说她爸可厉害了。他爸还说;这事是谁干的?看我不打断他的腿才怪呢。他是那种打架不怕死的人。还有郑芬芬说过她引产时差点死了。她要是那天说出是我干的。我的腿就会断的。再说了,我家里要知道这事,我也就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我就是天天在担惊受怕中活着才得了抑郁症。有时候想;书是念不进去了,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黄花心中暗惊;这么小的孩子比自己懂得多得多。听安志接着说因为压力太大,夜夜睡不着觉,睡着也会惊醒。总是梦见从楼上被芬芬的爸爸一脚踢的掉下来,醒来出一身冷汗觉得自己就要死掉了。这事不能跟父母说,只好憋在心里。如果跟我的父母也说了,我的父亲也是个很厉害的人,打我一顿还罢了,就怕也去找女方的家长,倒咬一口说他女儿勾引我学坏,谁知道他们会闹出什么事来呢。因为担心和害怕芬芬的父母找到学校来。因此两眼总是望着校门口,就怕芬芬的爸爸找我。上课时,头发涨,脑发晕,每天混日子。功课是怎么也学不进去了。妈妈以为我学习压力大就带着上医院,医生问我家有无的抑郁症的遗传?我妈不懂抑郁症是什么病。医生说就是压力大睡不好觉,经常的长期的失眠就会导致抑郁状态再发展就是抑郁症了。这么小的孩子能有什么压力呢?无非就是学习上的压力太大吧。为此,我妈和我爸狠狠吵了一架。我妈说;‘上个烂学校,我儿子就能轻松些。好学校里都是人尖子,我儿子怕落了后,就拼命地追赶,结果追不上最终抑郁了’。我爸对我学习一落千丈,很生气。他说;‘好容易考上重点中学,还是不能上完啊。真是命里说的有福没禄啊’。医生说最好换个环境找心理师开导开导。最后开了不少的安眠药。我坚决不用心理辅导。只是对转学我很愿意,就转到这里了。我和芬芬的事跟谁也不能说。老师,我今天跟你说了,你会告诉我妈吗?’黄花说;‘安志,你能跟我说,说明你信任我。我怎能背叛你?你放心。这事就过去了。人无完人,金无足赤。过去就过去了,将来最美好,现在最重要。不过等你以后漫慢地想开了的时侯,想和爸爸妈妈说说更好。他们是最爱你的人,对你只有好处的。假如你早早的就跟父母说了,他们也会帮你排优解难的,帮你解除了你心理总在害怕的问题,你就不会自己压抑着无法解脱而导致抑郁了。你还小,好比青杏儿,熟透的黄杏又甜又好吃。那又小又绿的青杏,又酸又难吃。对吧。你全身发育未完成,还是个青杏儿,未成年人,就干了成年人的事。不过还好,没有一直错下去。悬岩勒马,回头是岸。你不用担心,你不会得爱滋、性病的。因为你们都是初次犯此错,而且不是乱搞,因此不会染上性病’。安志赶快说;‘老师,她是处女。她没和任何人搞过’。黄花震惊得眼睛睁大并张开了嘴,说不出一句话来。安志以为老师不信他的话,就赶快补充说;‘真的。就是录像中说处女那样,见红了,她真是个处女’。对不懂性知识的黄花窘得不知该怎么说好了。她怕再说出性生活的全过程,宁是楞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想出个词来说;‘以后千万别看黄色录像了。它太腐蚀青少年了。这种诲淫诲盗的录像太害人了’。安志说;‘芬芬说她经常半夜里听见父母房间里的录像不像故事片?还传出妈妈的呻吟声。她以为妈妈病了,但又觉得不像?父母就知道让她好好念书,总是在她睡熟后,两口子才敢看录像。所以趁她父母出远门,而他门一时疏忽,把保险柜的钥匙丢在家里,她偷偷看看到底是什么片子?结果放出来才知道是黄片。出于好奇,我们就看了下去,所以就犯了严重的错误’。黄花说;‘安志,你父母希望你长志气,给你起了这么好的名字。你只要做到按时起,按时睡,生活规律起来,把治抑郁的药遵医嘱吃下去,你家没有这种病的遗传,所以不是先天性的疾病。当然,睡觉好了,病自然就好了。每天朝气蓬渤勃,还用吃什么药呢。眼看着很快就要考高中了,把时间用在学习上,时间紧了,生活充实了,也就没有时间去胡思乱想了。我相信你,是金子,就发光。以前能考全校第一,现在还能,你努力吧。再说了,芬芬已经转学到了外地,你千万不能再连系她。她也是未成年人,也需要好好学习健康成长。引产后好好休息,吃好饭,很快就能恢复元气。不用害怕,女人生产、引产、流产等就是人们俗话说的坐月子,就好比献血一样,营养补上就没事了。郑的父母一定不会亏待了亲生女儿的。他们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这点,你就放心吧。要知道她父母最怕的是你与他们的女儿再连系,所以转学了。你妈说上好学校压力大,上个烂学校压力就不大了。咱这学校可不是烂学校,你说呢?等你们从青杏儿长成又黄又大的黄杏儿后,学到了本事,到时再连系她也不晚’。安志说;‘听老师一席谈,胜读十年书。对了,老师,我转学到这里,就是为了让芬芬找不到我了。她到了外省,好像是南方吧。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她我家住那儿?就是怕他爸找到我家打我。我一定听老师的话,决不能再死灰复燃,否则后患无穷’。黄花说;‘安志,要有志气,上课好好听讲,不用担心有人闯进教室打你。咱有传达室,还有校领导,有什么事也得先找我们,我又天天在学校,不会让任何人进学校来打我们的学生的。这点,你就放心好了。现在是法制社会,依法办事。你是未成年人,犯了法有少年法厅审理。不会公开审理,要保护未成年人的名誉。你要放下包袱,轻装上阵,想回重点高中就再回去。高中毕业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不靠父母,要靠自己工作,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才好结婚养孩子,才能安居乐业。你说对不对’?安志高兴地说;‘对,对。谢谢老师,老师讲了我不懂的法律,我明白了,我不再自己吓唬自己了。我想通了,我不再害怕了。我高中还要在咱学校上,从咱学校考上好大学。咱学校才是好学校呢’。黄花说;‘好啊,放下包袱轻装上阵,努力吧,你很聪明,一定行。我等着你考上好大学的那一天’。
黄花在学校住,有一天晚上11点多,黄花累了一天,刚睡下,传达室大爷来敲门说;‘黄老师,睡了没?有个家长来找孩子’。黄花说;‘好,起来了’。黄花出来,啊,是妇产科主任。黄花说;‘是你,主任 ’。妇科主任说;‘我一时想不起来,你是、、、、、’黄花说;‘我是黄花,我本来要在你们医院做乳腺手术的,在妇科做过检查’。妇科主任恍然大悟说;‘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是个好姑娘’。黄花说;‘你的孩子怎么了?’主任说;‘唉,真是不好意思。你还是个处女’。黄花说;‘没事。你说,什么事?’主任说;‘唉,今天早上,我早起给儿子煎鸡蛋,热牛奶,准备早餐,怕他又不吃早饭就去上学了。他起来跟我要2元钱,说是要交什么费?我正看着火上锅里的牛奶离不开,我说你到我床上拿吧。我的钱包昨晚放床上了。他进去找,他爸正在上厕所。他一翻我的枕头,大概是看到了避孕套?又看到我们身下垫的布,就认为我和他爸搞流氓活动了。他拿了钱出来,我叫他吃饭,他恶狠狠地说‘臭流氓’,说完也没吃饭就来上学了。我进屋里一看就明白了,她骂我臭流氓,就是看到了‘避孕套’。因为以前,有些孩子拿着避孕套吹起来当气求玩。孩子馒馒也长大懂点事了。等上了初中,他看到小朋友玩儿用避孕套做的气球就害羞地躲开了。我国的避孕套是免费发放的。结果被有的人利用做成了气球。他知道避孕套的用处了,所以认为那是搞流氓用的东西。我以为他中午会回来吃饭,但是他没回来。晚上总该回来,他还是没回来。睡觉总该回来吧,我等他到现在,还是没回来。我问了一个我认识的是他一个班的同学,他说上课时见过他,放学就各回各家了。你说他能去了那儿呢’。黄花说;‘你别急,肯定是去同学家住了。他不是我班的。我给你找找他的班主任老师’黄花领着妇科主任找到她儿子的班主任家,班主任也是刚刚躺下。黄花说明来意,班主任想了想说;‘他今天和解永在一起走的。我是看到他坐解永的自行车后坐上’黄花问有没有解永的地址?班主任说;‘他家住那儿不知道。但是他爸在氮肥厂,姓解的人不多,啊,对了。找解副厂长,到了那儿一准能找到’黄花说;‘你睡吧,打扰了’。黄花和妇科主任一起去找,主任说她自己去,不麻烦黄花了。黄花说;‘还是一起去好些,我们学校应该给孩子们进行青春期的性教育了。这么大的孩子正在青春燥动期,我们做得很不够’。主任听了很感动,就想说黄花真是个好人啊,怎么会不结婚?她长得又很漂亮。妇科主任不由的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不结婚呢?’黄花迟疑了一下说;‘没有遇到合适的’。说着他们已经来到了氮肥厂,一打听就找到了解永家。解的父亲还没睡呢,正在看电视。黄花悄悄地一问,果然,主任的儿子和解永住一间屋。主任刚要发作,好好教训儿子,为什么不告诉家里就、、、、黄花赶紧制止,说两个孩子已经睡了,不要再叫醒了,明天再说。她们就悄悄地出来了。黄花路上对妇科主任说;‘你叫孩子的爸爸跟孩子交流交流,他们男人之间,更好谈些。让爸爸告诉儿子,最爱儿子,决定只生他一个孩子,那么就得避孕。避孕最好的方法就是、、、、、、’黄花没好意思说出避孕套三个字来。说真的她还没有见过避孕套,实在说不出口。妇科主任说;‘对呀,我们都是医生,怎么就不会对儿子进行科学的性教育呢。这多怪孩子的奶奶,没文化,竟瞎说孩子是猴变的。农村老人封建迷信思想,认为男女授受不清。从小不许我儿子和女孩子玩,孩子只要碰碰女孩子,奶奶就说;‘不害羞,羞死了。再拉女孩子的手,就会被天上的龙抓走’。男女有别,成了他们必须遵守的纪律。她还带孙子去庙里烧香磕头,求神拜佛。宁是把孩子给带的封建迷信愚昧无知了。孩子是上中学时才回来的。那时,我们还下放在偏远的乡村呢。没法教育孩子’。黄花说;‘现在进行教育一点也不迟的。不要怨奶奶。奶奶带孙子也不容易’。妇科主任很感动。回家后和丈夫谈了黄花的事,让他留心,为黄花寻找个合适的男士。丈夫和儿子好好地谈了心,学校也开展了青春期生理卫生教育。学校对社会上新出现的什么‘天上人间’、‘一夜情’、‘夜总会’、‘性福你我他’、‘美梦成真’和一些歌厅、舞厅、卡拉0卡、按摩院、养生堂、健身房等娱乐场所,告戒未成年人,一定不要随便进出。随着改革开放,人们有钱了,先买黑白电视,再到买彩电、录像。卖黄色录像带、影碟、BB机呼叫机、大哥大手机等先进电器。进出歌厅舞厅、按摩院、健身房、高档会所的人比比皆是。放黄色录像的网吧、酒吧等为了挣钱,竟然在未成年的孩子们身上打主意。有些早已被禁止了的旧社会的坏习气又在死灰复燃。吸毒、贩毒、卖淫、嫖娼、黑社会、、、、、、黄花的学校坚决禁止中学生吸烟。有吸烟者马上请家长将孩子领走。学校家庭共建无烟区。这一来受到了家长的热烈拥护。有几个有钱人家的孩子腰上挂着BB机,课堂上呼叫机一响,影响同学们听课。有同学说BB机是外国牧场用在奶牛身上的挤奶的呼叫器。BB机一响,奶牛就跑回牧场来让给它挤奶。因此,BB机一响,同学们就叫‘挤奶了,挤奶了’。黄花果断地禁止学生上学校带BB机。而且动真格的,带来三次就没收。严肃了校风。好多不好管教任性孩子的爹妈都想把孩子送到该校来。 甚至还有太原、晋中等外地管不住孩子的家长想把孩子送到这里来上学。可惜学校太小收不下更多的学生。
正当学校风风火火,蒸蒸日上时,老校长身体每况愈下,做事有点力不从心。他只好把学校的大小事都由黄花管起来了。他委任黄花为代校长。校长查出糖尿病、肺上有阴影待查?校长的老婆吓得够呛。坚决要求校长退休回家养病。校长年过60岁,已经超过了退休年龄。县教育局想把学校收回,改成[大谷三中]。校长知道;一但交归县教育局,肯定会重新委派新校长来管理学校的。其实,,选了好几年。他选来选去,还是非黄花莫属。他不在校期间,黄花把学校打理得很好。他发现没有他在,黄花竟然大胆主事,反而件件事情都办的有理有利有节。学校的规章制度已经形成,黄花坚持监督执行,才不再反复。比如男生留长发、穿喇叭裤、带耳环。女生穿坦胸露背的衣服,把头发染成金黄色、眼睛安上假睫毛、脸上涂脂抹粉、血红的嘴唇怪吓人。总之,学生如此化妆,实在是不堪入眼。而这些另类的学生却洋洋得意招摇过市。黄花就在全校开展了‘什么是美?’的大讨论。人人发表意见,经过激烈的大辩论,统一认识,形成共识。大家认为;人的美是心灵的美第一。人的穿着也要附合自己的身份才更好。黄花补充说;‘我觉得简单为美’。大家拍手赞称。过去学生手里夹着烟,边走边吸就进了校门。甚至有女生也学着抽烟。当听说省里有个[人体实物展],黄花组织全校师生参观。尤其对抽烟人的肺和不抽烟人的肺对比特别的明显。抽烟人的肺颜色黑暗,不吸烟人的肺肉色正常。真人的真肺,触动了吸烟的同学。而且越年龄小的人吸烟,对肺的损害就越大。展览中举了很多吸烟人的病例如肺癌、气管炎、慢阻肺、肺心病、尘肺病等。通过这次参观,让大家懂得了爱护身体的重要性。过去有的男学生,嘴里叼着烟、头上梳着长辨子,手提录音机,放着台湾歌手邓丽君的迷迷情歌,穿着扫地的大喇叭裤来上学。现在这些事绝对没有了。个个穿校服,男生小平头、小分头。女生短发、马尾刷,不涂脂抹粉描眉画眼,个个素颜自然清纯,精神饱满地走进了学校。校长看了很高兴。黄花的保守,不开放,也体现在学校的校风上。她每天早上7点半前就准时站在校门口,像检阅士兵一样,直站到所有学生、教师全部进校。只要有犯校规的一律不得进校 。黄花爱校如家,这样的人那儿去找?不过还得好好跟黄花谈谈,看她当校长,还有啥困难?希望教育局研究解决黄花公办教师资格问题。现在这个学校是私立公助的。校长想干脆改为全部私立?那么黄花占的股份就要体现出来,不能整日整夜吃住在学校,把一身献给了教育事业,却拿着代教的工资。我校这几年的积累,大部用于修建教室填置教学用具桌椅板凳上。和刚建校时比,真是旧貌换新颜,不可同日而语。黄花这次做手术的费用,学校董事会研究,按公办教师的报销标准给报销。她不是公办教师,没有公费医疗。请教育局领导批准给黄花报销看病的费用,如果违反了财务会记制度,能网开三面,既往不咎。校长对教育局说得很激动,如果再加上文化大革命中迫害黄花的事,那就罄竹难书了。老校长看到年轻的局长不太认可黄花,他是文革中的造反派头头,是被清查的[三种人]。他怎么会被提拔上来当了教育局长?罢,罢,不能再多说,还是忍耐好,小不忍则乱大谋。1984年4月人民日报发表[就是要彻底否定文革]的文章。可是至今仍然有身居要职,被当做‘接班人’加以培养的文革造反派头头混入领导岗位的。不彻底否定文革中那一套用人理论、做法,就不可能有三中全会以来的路线、方针、政策,就不可能有政治上的安定团结,经济上的欣欣向荣的新局面。老校长根据[人民日报]发表[就是要彻底否定文革],他下定决心;这个私立中学,必须由黄花来当校长。原来教育局是想派他们选上的接班人戈美丽来当校长。老校长气愤地说;‘开玩笑吧?怎么可以让戈美丽当校长?’原来教育局考虑到戈美丽刚刚拿了党政专业的大专文凭回来,机关各部门全满员,一时还想不出让她去哪儿?正好老校长老了,身体力不从心了。戈县长提拔上来的教育局长就极力推荐戈美丽当校长。教育局为什么会这样选干部?老校长想起现任教育局长是文化大革命中的打砸枪急先锋,在文革中领着造反派抄家、打人,干了不少的坏事。当戈县长解放出来当了县革委主任,他马上就鞍前马后流须拍马紧跟戈县长,一个打砸枪分子摇身一变,成了反戈一击有功的革命派,成了戈书记身边的大红人。他常说的一句话是;革命无罪,反戈一击有功。很会见风使舵投机钻营的他被戈县长提议当上了县教育局长。老校长很有正义感,他听说中央有文件说;文化大革命中只有初中生犯了错务的,参与打砸抢的,认真改正了的既往不咎。老校长不怕得罪人,他向现任局长抗议说;坚决反对戈美丽来我们学校工作。要把辛辛苦苦办起的民营中学交给不负责任的人来管理,是绝对行不通的。教育局选来寻去的还真没有找到一个比黄花更好的人选。黄花可以算是这个私立学校的元老。对学校的管理运作教学业务,门门清。真换了别人,的确恐怕也招架不住,再把学校给办垮了,到时吃不了兜着走。权衡利弊,教育局在常委会上研究后,决定还是黄花来当校长最合适。只是老校长未退休前还没公布这一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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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土人 回复 悄悄话 写的非常好,认真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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