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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路撒冷——“圣城”,还是“装满蝎子的金碗”?

(2017-12-15 23:09:41) 下一个

耶路撒冷向来被称为“圣城”,基督教、犹太教和伊斯兰教分别都认为这是圣地。传说上,它还有另外一个称呼:“装满蝎子的金碗”(a golden bowl full of scorpions)。它的来源有不同的说法,不过意思很清楚,这是个充满争执的地方。

 

视角从南向北,鸟瞰圣殿山的圆顶清真寺(Dome of the Rock),传说默罕默德升天之处,南方为阿克萨清真寺,亦即犹太人预言建立“第三圣殿”之处。阿克萨清真寺的西边是“哭墙”。

 

从西南看圣殿山

 

 

美国宣布承认耶路撒冷为以色列首都

 

12月6日,美国川普总统宣布,美国认可“自明”的现实:“耶路撒冷是以色列首都”,这是做“对的事情”。他准备把美国大使馆从特拉维夫迁到耶路撒冷。历来美国总统都希望促成以巴问题的“最终解决方案”,川普也不例外。不过,他认为这个行动并不说明美国在巴勒斯坦问题上站边。他说,这样做更可以促进双方的协商。

 

事实上,这个决定明显偏袒以色列国,背离了美国一向以“中间人”自居的立场。这个在国际上的重磅炸弹将改变中东整个战略格局,不但美国的盟国反对,安理会所有其它14个会员国全体谴责美国违反安理会(1980年)的决议。

 

 

耶路撒冷地位的法理依据

 

从法理上审视,联合国在1947年通过“巴勒斯坦分治计划”,规定在阿拉伯与犹太政府之外,将耶路撒冷以及附近地区(包括伯利恒)赋予特殊地位,归联合国管理。这个决议称作“耶路撒冷独立个体”(Corpus separatum)。

 

1948年以色列国成立。1949年,联合国大会303号决议重申耶路撒冷须永久经由国际政权管治的决定。1949年以阿战争结束以后,双方签署停战协定,西耶路撒冷归以色列,东耶路撒冷和西岸地区归“外约旦”(又称“西岸地区”)。

 

经过1967年的六日战争,以色列吞并东耶路撒冷和西岸地区。不过没有任何国家承认这些地区为以色列领土,国际上视之为以色列的“占领区”。

 

不料,以色列国会于1980年通过“耶路撒冷法”,宣称整个耶路撒冷为以色列首都。联合国安理会反应强烈,通过478号决议,向以色列作“最严厉地指责”,指出以色列的行为违反国际法。

 

针对耶路撒冷的法理地位,安理会最近一次的决议是2012年的66/225号决议。该决议肯定“占领区”内巴勒斯坦人民自然资源的永久性主权,并特别强调,以色列在占领区,包括东耶路撒冷,所有的围墙和徙置区都是非法。

 

 

政治上的考量

 

今天,所有与以色列有邦交的国家中没有一个承认(西)耶路撒冷为以色列首都,更不要说把大使馆设在耶路撒冷。美国这次是独排众议。那么,所为何来?

 

呼吁承认耶路撒冷是以色列的首都,并且要把美国大使馆迁往耶路撒冷,这是美国国会经常听到的,历届总统在竞选期中也保证过,但却从来无法实现。为什么?因为这会激化暴力冲突,让美国失去在斡旋以巴冲突中的中间人地位。

 

代表巴勒斯坦地区阿拉伯人民的是“巴勒斯坦国”(State of Palestine),这个“国家”是根据1993年奥斯陆协定成立的。2012年“巴勒斯坦国”被联合国正式接受为“观察国”。不过,“巴勒斯坦国”派系林立,内斗剧烈,阿巴斯总统软弱无力。所谓“巴勒斯坦国”,其实不过是个躯壳,连领土和主权都无法自决。阿拉伯世界也处在分裂状态之中,这是川普总统敢这么做的一个因素。

 

全世界都清楚(包括以色列),中东永久的和平只有在“两国方案”(以色列国和巴勒斯坦国)得到实现才有可能。只要以色列“占领区”继续存在,它对以色列国的生存,以及对巴勒斯坦阿拉伯人的福祉,都是个长期的未爆弹。这次美国单方面的举动只有让“两国方案”的可能性无限期延迟。

 

美国这次的行动显然并非基于国际政治的考量。如果着眼的是国际政治,为了安定中东爆炸性的形势,以川普总统这么会“做交易”的个性,在对以色列做出这么大让步之先,美国很可以用这个筹码,换取以色列在开拓徙置区的政策上让步。或者,美国也可以同时承认,东耶路撒冷是巴勒斯坦国的首府,表现出不偏不倚的态度。

 

但是,川普什么都没做,不过就是给强硬的内塔尼亚胡政府送个大礼罢了。

 

可见川普的着眼点不是国际和平,而是讨好国内的基本盘选民,以及支持他的大款。哪些大款?就是犹太游说团的那批金主,例如,金沙集团的谢尔登·阿德尔森。哪些选民?就是“基督教锡安主义”旗帜下的选民,也就是川普的铁杵票仓。

 

与所有其它历届前任不同,川普总统更关心巩固票源而非团结国家,更不要说国际声望和地位了。这不过是又一个例子。

 

那么,为什么基督教锡安主义者这样无条件支持以色列这个世俗政权所有的措施,包括抢夺、破坏巴勒斯坦的阿拉伯基督徒的居住环境呢?

 

这就是“时代论”末世神学的力量了!在时代论末世神学的大前提下, 行恶以完善不过是完成上帝旨意必然的小节罢了。

 

在讨论“基督教锡安主义”之前,让我们先看看巴勒斯坦人在以色列统治下的遭遇。

 

 

以色列政府的巴勒斯坦政策

 

以色列虽然只有八百万人口(其中六百多万犹太人),但是它却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之一。它的高科技工业发达,技术一流,武器输出是全世界第五位。以色列每年的军事预算远超过四邻的总和,也是中东唯一拥有核子武器的国家。

 

虽然不时有伊朗的叫嚣,但今天已经没有阿拉伯国家要把以色列从地图上消灭。只要同意让巴勒斯坦人立国并善待巴勒斯坦人,以色列就能换来长久的和平。以色列今天不再有生存的危机,“犹太大屠杀”的历史不会重演。

 

今天在约旦河西岸大约有230万阿拉伯裔的巴勒斯坦人,在加沙地区大约160万。拿约旦河西岸来说,这些人不是以色列公民。根据以色列政府自己的调查,他们遭受到各种歧视,公共设施不足,学校经费缺乏。举例来说,每个阿拉伯人的用水量只达到犹太人的五分之一。占领区的阿拉伯人的生命财产在法律上毫无保障。 

 

巴勒斯坦的阿拉伯人每天通过检查关口

 

因为整个土地被以色列殖民地和联络公路切割得支离破碎(或者被封锁),巴勒斯坦人食衣住行都非常不便,每天经过以色列的检查关口都大排长龙。有时孕妇因为卡在检查站无法通过,婴儿或是就地生产,或是死亡。这种事时有所闻。

 

以希伯伦为例,市中心原来住有16万巴勒斯坦人,因为开发一个容纳800名犹太新移民的殖民地,为了保护犹太人,以色列政府大量设立警卫站、检查站,封锁道路。结果1800个阿拉伯人的店铺被迫关门,数千人被赶出家园,市中心被征用,经济凋敝。

 

犹、阿间的差异也感染到以色列境内的阿拉伯公民身上,除了拉宾当政的那几年力图改善以外,阿拉伯人深深感受到从犹太人来的种族歧视与仇视。在以色列国境之内, 犹太人大多数并不把阿拉伯公民当作应当平等对待。纵使真正欺负人的占少数,但这种不平等、不自由的氛围弥漫了原来以自由、平等立国的以色列。2010年的一个民调发现,有53%的以色列犹太人赞成驱逐阿拉伯公民!

 

圣地阿拉伯基督徒的祖先在这里居住了将近两千年,近年来他们正纷纷离开巴勒斯坦。据他们自己说,并非因为受到穆斯林的迫害,乃是逃避占领者的肆虐。

 

每年来以色列“朝圣”的基督徒游客不少。但游客们看不到真相,锡安主义的立场更为坚定。

 

 

基督教锡安主义

 

所谓“锡安主义”(Zionism),或作“犹太复国主义”起源于19世纪末,是指犹太人在巴勒斯坦建立犹太国家的思想和政治主张。(其它细节请参考注1)

 

那么,什么是“基督教锡安主义”(Christian Zionism)呢?简单说,那就是基督徒支持犹太人复国的理念和运动。(细节请参考注1-5)

 

如果你的教会持下列观点,很可能你的教会就属于“基督教锡安主义”:

 

  • 犹太人是上帝的选民,巴勒斯坦是根据上帝的命定永远属于他们。时代、犹太人的宗教、道德和政治现实,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 今日以色列国是旧约犹大和以色列国的直系延续。凡是祝福以色列国的个人或国家,上帝都会祝福他们。相反,上帝会诅咒或惩罚。

  • 自1948年现代以色列国成立应验了旧约预言。

  • 现代以色列国直接关乎上帝的末日计划。基督徒可以凭著协助以色列国统治巴勒斯坦全地加速耶稣的再来。

  • 拦阻上帝旨意的阿拉伯人和穆斯林引发了巴勒斯坦的危机。

  • 联合国所有为促成以阿和平的努力都不符合上帝的旨意,是注定失败的。

  • 犹太人将会在阿克萨清真寺或圆顶清真寺地址第三次建造圣殿向上帝献祭。

  • 末日战争(哈米吉多,将会在以色列和邻国之间爆发。当三分之一的以色列人被杀后,犹太人就会全体归向耶稣,耶稣就会从天而降拯救他们。

 

在这个思路下,支持以色列政府在占领区建立徙置区、道路、围墙,侵占阿拉伯人产业,赶逐阿拉伯原住民,甚至赞成把所有阿拉伯人赶出巴勒斯坦等,这些都变得合情合理了。

 

 

时代论的末世观

 

早期教父们,例如游斯丁、爱任纽以及亚历山大的革利免就预言犹太人回归圣地。后来天主教并不支持这个看法。可是改教以后,不少新教徒认为这是上帝的应许,19世纪之前有约翰·欧文,以及因克瑞斯·马瑟和儿子柯顿·马瑟等清教徒领袖。

 

历史上对“基督教锡安主义”贡献最大的是“普利茅斯弟兄会”创办人约翰·纳尔逊·达秘。他1830年代开始建立的“时代论”(Dispensationalism)末世观,后来经过司可福串注圣经的传播,在基督教界影响至巨。在华人中,倪柝声的“小群”就是结合达秘的弟兄会和奥秘派两者的产物,对华人教会影响至巨。

 

“时代论” 强调前后连贯的“字面解经”,认为以色列和教会在上帝的计划中代表两个不同的主体。因此,上帝在旧约时代对以色列所有的应许今天仍然适用。

 

“时代论”不把圣经历史看作是一个“一致的历史之流”,而是把人类历史分成七个不同的时代(天然时期,良知时期,政府时期,应许时期,律法时期,恩典时期,千禧年王国时期),上帝在不同的时代用不同的方式对待人类。

 

达秘相信,以色列在末日要复国,回到上帝所应许的圣地,成为独一的占领者。耶路撒冷圣殿山将第三次建造圣殿,犹太人重新开始献祭。之后,教会与信徒将被提到空中与基督相遇,地上将开始七年大灾难。七年之末将发生哈米吉多顿大战,基督第三度降临,剩余的犹太人将完全归顺基督。基督在地作王一千年,之后最后审判来到,新天新地在新耶路撒冷开始。

 

达秘的思想,以及它的各种不同变体(灾前被提、灾后被提……),在很多教会中,被尊奉为解释圣经末世论的唯一途径,以达拉斯神学院为其中的神学代表。神学教授John Walvoord在1957年写的《被提问题》,以及1958年J. Dwight Pentecost写的《圣经末世学研究》,是其中最著者。

 

 

圣约神学的恩典之约

 

可是,并非所有的基督教宗派都接受“时代论”,以及其末世观。例如,改革宗所主张的“圣约神学”(注6-7)以及它对末世的看法就与“时代论”大不相同。

 

“圣约神学”将圣经历史划分成为两个主要的圣约关系:“行为之约”和“恩典之约”。虽然这两个词汇都没有直接出现在圣经里,但是它确切地描述了上帝在圣经历史中的作为,显出圣经内在的一致性。第一个圣约关系称为“行为之约”,它是人类堕落之前,神与亚当之间的安排。我们也可以把它看作是人类堕落之前的试验。

 

第二种圣约关系称为“恩典之约”,它是用来描述圣经中上帝与祂百姓之间的关系,那就是基督以末后亚当的身份,做为救赎人类的代表所设立的。

 

旧约时期上帝与以色列人间的关系(亚伯拉罕之约、律法之约、王权之约),这些都不过是“恩典之约”的不同表现。耶稣来到世间,上帝与以色列间特殊的选民关系就结束了,“恩典之约”向全世界所有的民族开放。

 

两个截然不同的神学观带来对末世截然不同的看法。根植于“圣约神学”的末世观可以很理性地看待时事,从上帝公义的原则来解读时事的意义,指导基督徒的责任心和是非心。而根植于“时代论”的末世观带来了“基督教锡安主义”,以他们对预言的字面解读,作为评断的标准。这个看法注重目的高于手段,与公义和是非原则无关。

 

 

目的高于手段所带来的

 

“基督教锡安运动”在新教,特别在福音派,是股很大的势力,这股势力对美国政府的外交政策起了相当大推波助澜的功用。他们主张,巴勒斯坦是犹太人的家园,美国政府应当帮助以色列清除约旦河西所有的阿拉伯人,包括当地的基督徒。

 

以色列总理梅纳赫姆·贝京(1977-1983任上)与老法威尔牧师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为了感谢法威尔牧师对以色列的贡献,以色列政府1979年送给他一架里尔喷射客机。1981年,在以色列轰炸伊拉克核子厂以后,贝京在通知里根总统之前,先打电话给法威尔,要他向美国的基督徒解释,为什么这次轰炸是必要的。是年,法威尔宣告说:“反对以色列国就是反对上帝。”视博恩的罗伯逊也是无条件地支持以色列国,坚决反对巴勒斯坦建国,绝不放弃圣殿山。

 

当内塔尼亚胡总理1998年来美访问时,他不是先与克林顿总统会面,而是先与法威尔牧师,以及1000位基要派基督徒会面。群众以“以色列的里根”的口号来欢迎他。法威尔当场誓言,要联系20万个牧师,一同联名督促克林顿不要给以色列施加压力,不要逼以色列恪守“奥斯陆协定”(这个协定是以色列和巴解分别在1993年和1995年签署的,其目的是让巴勒斯坦在西岸和加沙地带自治)。

 

支持以色列政府最有规模和影响力的组织莫过于2006年成立的“基督徒团结支持以色列”(Christians United for Israel,CUFI)。创办人约翰·哈吉(John Hagee)牧师是德州圣安东尼奥市 “房角石” 超大型教会的主任牧师。犹太裔的前参议员“乔”·利伯曼(Joe Lieberman)称他为“现代摩西”。著名的保守专栏作家Charles Kauthammer说:“我不知道这世界有任何组织对以色列比CUFI更重要。”

 

内塔尼亚胡总理称CUFI是“以色列国防安全重要的一环”。他经常参加CUFI的年度峰会,以及“表扬以色列晚会”活动,有时亲自出席,有时用卫星直播。CUFI的影响和重要性超过美国“犹太游说团”中最强大的“美国以色列公共事务委员会”(AIPAC)!

 

 

巴勒斯坦的基督徒

 

CUFI号称有五千万到一亿位福音派的支持。可是这个情势最近年开始转变。圣地基督徒的声音也开始受到重视。2013年,巴勒斯坦的基督徒制作了一部影片,《石头的呼叫》,叙述他们自1948年以来这60多年所受到的待遇。因为现身说法,其感受力十分强烈。

 

巴勒斯坦的基督徒

 

2014年春天,CUFI的执行长David Brog在《中东季刊》上发表了一篇文章:《福音派终止对以色列的支持?》。文中提到美国“千禧世代”对以色列的态度开始转向,福音派几个主要校园,如惠顿学院、Oral Roberts大学、明尼苏达州的贝塞尔大学,都不再一面倒,开始同情巴勒斯坦人的遭遇。他认为这是个“地震性的转变”,值得忧虑。Brog提出警告,不能容让这种“道德上的相对思想”(不把以色列政府的利益绝对化)泛滥,以至于中和或稀释对以色列的支持。

 

巴勒斯坦的福音派基督徒也组织起来了,2010年他们以“伯利恒圣经学院”为基地,成立了《耶稣在检查站》(CATC)的组织。显然这样的呼声不符合以色列政府的意愿,《今日基督教》2014年3月报道,这个组织遭受到以色列外交部严厉的批评,认为CATC假宗教之名表达政治诉求。

 

 

上帝是不偏待人的

 

任何一个国家都是把本国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能够在国际事物上坚持公平、正义、合理的原则的国家实在不多。在历史上,美国虽然也是以自己利益为重,但是,由于美国的立国精神,一向有关心国际的正义和人权的大国风度。川普政府这次的做法一反常态,让美国的道德地位跌到谷底。

 

基督教的上帝不是位部落神,而是公正不倚(罗马书2章11节)。基督徒占多数的美国本当直面上帝公义的原则。神学派别的直觉必须让位给正义的原则。如果神学阻碍了他们分辨是非、曲直的能力,那么他们信仰的不是上帝,而是他们的神学。如果他们把政治绝对化,而神学只是个借口,那么他们膜拜的不过是政治。

 

以赛亚书5章20节说:“那些称恶为善、称善为恶的人与死人无异;那些将暗变光,将光变暗,将苦变甜、将甜变苦的人!”。先知的意思是:我们对是非、对错、真理、虚假要慎思明辨,不要因着任何(特殊)利益(集团)而扭曲是非、对错,因为上帝只能站在真理、公义、恩典、怜悯这一边。作恶以成善永远不是上帝的方法。

 

东耶路撒冷内的圣墓教堂,传说耶稣钉死和埋葬、复活的基督教圣地,教堂的钥匙和守护,世世代代由两个穆斯林世家管理。

 

圣墓教堂所代表的耶路撒冷,是耶稣钉死和复活以成就救赎的地方。美国这次单方面的决定将使得圣地充满暴乱和仇恨,成为一个充满蝎子的金碗。

 

注:

1、临风:《“基督教锡安主义”与以巴问题》,《恩福》季刊,2015年1月出版,第十五卷第一期 。

2、白玉广:《美国基督教锡安主义及其对美以关系的影响》,爱思想,2015年4月21日。

3、Alex Awad牧师:《圣经与基督教锡安主义》,时代论坛,2012年6月13日。(阿瓦德是东耶路撒冷浸信会主任牧师)

4、老旭晖:《你支持那一边?浅谈「基督教锡安主义」》,新使者杂志,2013年1月。

5、维基: “Christian Zionism” and “Zionism” web pages.

6、《圣约神学》,诚之译自Charles H. Dunahoo, “Making Kingdom Disciples, A New Framework,” 2009年1月19日,圣城网。

7、《行为和恩典之约:什么是圣约神学?》,陈彪译自:NIV Spirit of Reformation Study Bible, p20-21,中文在CCIM网站。

 

作者简介

 

临风,本名熊璩,出生于重庆,台湾长大。曾任台湾大学数学系副教授 ; 克雷超级电脑公司(Cray Research, Inc.)研究部总工程师; 惠普公司中央实验室部门主管,大学关系部亚太区主任等。2011年退休,全力读书、研究、写作。在中国大陆出版有《绘画大师的心灵世界》(2012年江西人民出版社)。

 

 

 

 

作者:临风

本文首发于“美国华人”公众号(ID: ChineseAmeric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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