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21-11-08 07:12:39)
我们协会的林肃先生一篇《我在欧洲种韭菜》引起了广大的反响。似乎人人都与韭菜有着不解之缘,纷纷表示要抒发自己的韭菜情节。我也来跟风了。其实童年时期,我对韭菜极为抵触。一来家里用韭菜主要是包饺子。而包饺子对那时的我来说,是一件费时不讨好的事情。二来,我当时的肠胃似乎也不太适应韭菜。每每吃过韭菜以后,就有各种的肚子不舒服。谁料想,来到德[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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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9-09 13:47:19)
有了两个儿子之后,幻想着他们之间能够和睦相处,互相关爱。每每得知别人家的兄弟姐妹之间因为种种缘故反目为仇,总是感慨不已,希望这种事情不要发生在自己周围,因而经常对孩子们进行兄弟情深的教育。 两个儿子相差将近三岁,按说这是一个理想的年龄差,哥俩应该能玩儿到一处去。可惜哥哥长得太高,十四岁就超过一米八,比一般的同龄人要高,而弟弟长得太[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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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于虹(尾声)两年过去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两鬓渐渐长出了明显的白发。长年以来我习惯于披肩长发,简单而飘逸。现在这种发型夹杂着白发,显得不伦不类。我得想办法改变一下,也许应该留个短发。德国大多数的发型师掌握不好亚洲人的发质。留长发时我曾经去试过几次不同的发屋,出来之后都有种恨不得给自己剃光头的冲动。一天路上遇到一个熟人。如果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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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于虹登记那天,只有汤姆、丽丽、我还有汤姆的一个朋友做为男方的证婚人到场。场面有些冷清,但丽丽红光满面,轻松的感觉显而易见。我有些替她可惜,人生的大事就这么简简单单解决了,连场婚礼都不准备办。丽丽反而想得通,安慰我说:“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穿什么婚纱都不好看,办婚礼没意思。再说,办婚礼得有多少事儿要操心,我的身体也吃不消啊。&[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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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于虹看来黄丽丽基本上不了解汤姆,她不知道等待着她的命运会是什么。正像我接触过的有些懵懵懂懂的准妈妈一样,她们还不明白把一个小生命带到这个世界上意味着什么。我之所以执著地选择这个职业,就是因为我热爱每一个降临在这个世上的神圣的小生命。看着他们天真无邪、天使般的面孔,我的精神也仿佛得到了升华。我祝愿他们都能健康快乐地成长。而健康[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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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黄丽丽到了德国才发现德语复杂得真不像是人类的语言。什么名词有第一格到第四格,形容词也不落后,一会儿强变化,一会儿弱变化。更可气的是名词还有性别,而且是毫无规律的性别:太阳居然是阴性的,而月亮是阳性的,搞不懂德国人的老祖宗是什么思维逻辑。我本就不属于聪明学生,学了几个月还是满脑袋的浆糊。平时也只是跟语言班的中国同胞在一起,下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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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黄丽丽我出生成长在一个南方的小县城,在学校里属于老老实实、不好不坏的听话孩子。我父母都是一般工人。他们的感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普普通通。他们之间好象没有什么很密切的交流,有时也会吵架,但没见动过手。那时房子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经常会听到别人家夫妻吵架的声音。所以大家都认为,夫妻吵架很正常。我十岁那年,母亲因病过世了,父亲[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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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于虹 我提醒黄丽丽:“那,孩子的父亲呢?你可以跟着他保险。如果妻子的收入很少,是可以跟着丈夫参加家庭保险而不用多交钱的。” “我还没有结婚。” “现在赶紧结婚还来得及。” “但他不想结婚。” “你都快生了,他还不想结婚?中国人还是德国人?” “德国人。” 怪不得。 虽然现在人们越来越开放,[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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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黄丽丽今天到素昧平生的于医生家里求助,实属万般无奈。还好她答应帮助我。看着她和善的面孔,也许真的是天无绝人之路。我在将近一年以前,通过中介以语言班学生的身份来到德国。来到以后发现这个语言班的学生全部是通过同一个中介过来的中国人。我们班里的同学吃住总在一起。两个德国人负责教我们德语。刚到德国,我们总是以好奇的眼光观察一切。后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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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于虹半个多小时后有人钦门铃。我在对讲机里问明了是黄丽丽后打开门。眼前出现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除了略显突起的肚子,整个身形并不像怀孕的样子。她的皮肤微黑,应该属于德国人喜欢的健康色,但可惜气色不太好,脸上有零零散散的雀斑。她穿着简单但利落。五官的形状和布置让人想起网红“凤姐”。我引她到客厅就座,给她端来一杯白开水。她拘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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