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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园雁落故人归 (落雁 18+)

(2015-11-18 09:40:47) 下一个

(本章含轻度SM情节)

 

崔晓园撅了撅嘴,不满嘟哝:"没情趣。不跟你玩了。再和你聊下去好马都被别人骑走了。"她站起身,伸个懒腰。


李鸿依旧带着平淡的笑,对她伸出手指往下点了点:"坐下。今天你这个马恐怕是骑不成了。"


"何以见得呀?"崔晓园疑惑眨着眼。


"因为你马上要屁股开花了。"李鸿的笑容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剩下一张含威带怒的脸,眼中射出两道寒光。


崔晓园以为自己听错了,呆呆站着观察半天李鸿的神色,才大着胆子抗议:"你说过今天不会调教我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我说我不会调教你,没说过不会惩罚你。"


"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崔晓园可怜兮兮地问。


李鸿慢慢挑起一侧剑眉,看着她冷笑一声道:"我记的我问过你以前有过多少男人,你是怎么回答的?"


崔晓园猛地用手指捂了一下口。


"你说你不记得了。"李鸿对她微笑,笑里藏刀:"你不仅记得,连细节都记得很清楚。"


崔晓园的脸红了,手足无措小心翼翼坐在沙发上,眼珠乱转,过了一会儿说道:"我觉得以前的经历,都是过去式了,没必要提的...何况,有几个人愿意听新欢谈旧爱呢..."


"首先,你不是我的新欢。如果我和你是恋爱关系,我不会去打听你的过去,恋人之间既没必要也没资格探听对方的隐私。可我问你的那天,你是要当我的奴隶的,对不对。你在我面前是没有权力保留自我的。其次我那天已经对你解释的很清楚了。我问你的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不能有所保留更不能欺骗,否则会影响我对你的判断。这个游戏是有一定危险性的你知道,主人掌控奴隶的一切,对奴隶必须有全面的了解,不了解的情况下判断失误是你的损失。昨天就是个例子。"


崔晓园愣愣看着他,不甘心的话脱口而出:"可我也没要你对我坦白一切..."


"你有什么权力要求我么?"李鸿沉声打断:"你显然已经忘了我第一次对你说过的话了。我现在再重复一遍。只要你进入我的房子,你就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人,而只是我的所有物。这里没有平等关系。只有我单向控制你,你没有与我同等的权力。"


"那我不玩了我收回我的权力!你说过的我什么时候终止都行!"崔晓园嚷嚷着。


"可以。不过要在我打完你这顿屁股之后。二十下。自己到那边拿板子,想要什么样的自己挑。"李鸿冷冷看着她。


崔晓园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半天才回过神,撅起嘴道:"是你引诱我讲的,我受骗了..."


"三十。"


崔晓园睁着惊愕大眼,艰难吞咽了一下口水,柔声开口撒娇道:"好哥哥我错了,下次不敢了...原谅我一次好不好嘛。"


"四十。"李鸿面不改色,淡然看着她:"还想让我往上加么?"


崔晓园一溜烟跑到另一间房,辗转好一会儿,一咬牙一闭眼,拣了最轻的一把竹尺子,磨磨蹭蹭转回书房。


"跪在这里,双手托着。"李鸿声音不高,可崔晓园却一点都不敢反抗。依照他的话恭恭敬敬跪了下去,头不自觉往下低,脸又一次羞的通红。


李鸿根本不去接,就这么让她跪着,转身面对屏幕,接着写他的文章去了。崔晓园连头都不敢抬,心跳的快撞了出来,托着尺子的两只手不听使唤地乱抖。


感觉过了一个世纪,男人才慢悠悠转过身面对她,拿过尺子捏在自己手里玩了几下,冷淡一笑,问道:"知道错了么?"


"知道了知道了,"女人慌忙点头,声音带着哭腔:"我不该隐瞒过去的事情。以后再也不敢了,好哥哥,不打了好不好?"


李鸿用手中戒尺往墙边的沙发上一指:"那边趴着去。"


崔晓园知道逃不掉了,哭丧着脸站起身,腿麻麻的走不动路,故意晃动几下身子以为男人会心疼,可惜再怎么磨蹭也没听到他开恩,极不情愿挪到了沙发上,趴好。


李鸿走了过去,慢慢掀起她薄如蝉翼的丝裙,把她粉红的蕾丝内裤轻轻往下一拉,崔晓园猛地把脸埋在了沙发里。男人把内裤褪到了大腿根,又拿过两个靠枕,垫在了她小腹下,女人肉肉的两瓣屁股立即高高撅了起来,崔晓园慌忙用双手圈住头,脸都快钻到地下去了。


"挨板子的规矩。不准躲,不准哭喊,不准用手挡。自己报数。"男人冰冷的话在她头顶上响起。


崔晓园的心紧张的到处乱跳,呼吸都困难起来,憋的全身发红。在一个男人面前,以这样一个屈辱的姿势等着挨打,她觉得她要死了。男人偏偏还要存心让她更难堪,半天也没什么动静,就这么让她晾着屁股。她一动都不敢动。头上悬着把厉剑却不知何时会落下来,崔晓园苦苦哀求着各路神仙,冷不防感到那把戒尺触到了自己的屁股上,冰凉的吓她一抖。李鸿用尺子轻点了她几下,崔晓园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咬着牙把屁股撅的更高一点,好让李鸿打的更顺手。


蜂腰厚臀,且是伏趴在垫子上,女人柔弱腰肢深深凹陷,一双臀丘愈发显出挺翘紧质的弧线来。李鸿冷笑着眯起眼睛欣赏片刻,猛地扬起手。


戒尺带着风声呼啸而过,打在皮肉上的清脆之声竟象敲碎白玉玲珑飞溅,一道淡粉的尺印瞬间留在臀上,随之而来的是女人嘶心一声叫喊,粗重的呼吸声中夹带出了哭泣的呻吟。崔晓园这才知道,原来尺子比手掌可厉害多了。看似又轻又薄的竹尺,威力竟然也有这么大。她脑中一片空白,早忘了该做什么,大口喘着气。


"不算。"是男人冷淡的声音。


紧接着又扬起戒尺,结结实实抽了第二下。直抽在女人的左屁股蛋肉最肥厚之处,雪白的嫩肉瞬间被打下去,又及时弹起,臀上的肉层层微波荡漾,好象一池涟漪向外散开,只留下另一道粉红的印迹浮出水面,和上一道刚好平行。


更尖利的女人叫喊声传了来,低声的抽泣这次变成连续的啼哭。男人等了一秒,脸色阴暗。


"不算。"


还未等女人有所反应,又一下手起尺落,紧咬在她两片臀瓣上。这次明显加了些力道,火辣辣的痛感四下逃窜,疼的女人不顾一切的向前趴去,似乎是要躲过那可怕的戒尺,却被男人一把按住腰,沉下脸训斥道:"死丫头,竟然还敢躲。以前宠的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话音未落又照着她翘起的臀连续打了几下,吓的崔晓园什么都顾不上,只剩下哀哀怨怨的求饶,听在男人耳里,击起一片心痒。


男人冷冷的目光落在女人身上,直透到了她心底最深处。这么多年,他早就对奴隶的反应了如指掌。她们趴在他脚下,故意违抗他,故意激怒他,为的只是要得到一顿更结实的责打。崔晓园也不例外。她知道该做什么,可她偏就是不做。她又哭又喊凄惨动人的求恕,不过是在表明,这些还远远不够,她还没过瘾。


他停了下来。是随了她的意,继续给她更多的苦痛,还是就此停住不再往前走,他犹豫不决。如此下去,她会怎样?能忍受的痛苦越来越多,受虐感越来越强烈,满足的临界点越来越难达到。他以前的奴隶,都是这么变化的。他随着她们的意愿任由她们变的越来越上瘾,他得意于不论轻重急缓,不论奴隶想要什么样的虐待,他都有能力满足。他愿意看到女人们在他手里依次为他演绎七情六欲,他需要确信她们所要的一切情欲,他都有能力供给。可现在,面对这个嘤嘤啜泣的女孩,委委屈屈娇娇气气地模样,挂在唇边的泪好象挂在蜜桃上的露珠一样惹人爱怜,他迟疑了。心中涌起一丝前所未有的不忍。


这个感觉吓了他一跳。他从来都没有过。他知道这种感觉一旦产生,他和她就无法再保留原来的关系了。是继续保持单纯的主奴关系,还是就此停止?他看到崔晓园的脸上,明显呈现的渴望表情。口中期期艾艾求的人心怜,内心却是正相反,恨不得你手下的更狠。


女人等了半天,渴望的表情变成了不易察觉的不满。李鸿心中突然升起一丝怒气。他顾不上去想这是不是她故意做出来的,他只觉得自己的征服欲望瞬间被挑起,这是他绝不能容忍的。他需要管制住这个女人,他不能容忍她对他有一丝不尊敬。他想都不想,高举起戒尺,啪啪啪啪啪,这次却不是一下一下,而是一气呵成,如雨点一样,抽打在女人的屁股上,随急却不乱章法,女人两个屁股瓣竟然象自己活了似的,打下去,弹回来,戒尺从左边抽,可怜的一团肉就向右边跳,岂知右边又有戒尺袭来,那肉又忙不迭的向左边逃去,原本一个雪白的屁股,快速升起一大片淡若烟霞的红晕,粉嫩娇艳,煞是好看。


女人被打的瘫倒在软枕上只剩娇喘。头发早已零乱松散,半束半落地隐隐遮住双鬓,上身的衣服皱的缩成一团,随着她蠕动挣扎竟然露出半个白嫩的小乳若隐若现,却又顾不上遮掩。扭头偷看了一眼自己艳若桃李的臀瓣,羞地捂住了脸,喉咙中呜呜咽咽一阵难奈地呻吟,几缕如丝媚态,从她欲盖弥张的指缝中迷离飘出,漾到男人心里。


男人微微吃了一惊,疑惑侧头,观察了一会儿她的表情,难以置信地伸出手,向她两个屁股蛋之间摸去。湿湿润润又温又滑地摸了一手。女人更是羞地不敢抬头,男人哭笑不得:"你!这都能...真行!"狠狠赏了她一板子。"趴好了!罚你呢,好好受着!"


这一下把女人打的直跳了起来,双手不顾一切地捂住屁股,半跪在沙发上,撅着嘴唇,委委屈屈地揉着,边揉边娇声恳求:"...哥哥...别打了,打坏了...以后没的玩了..."


李鸿好不容易积攒起的戾气骤然瓦解,另一股夹杂着欲望的怒火自他体内喷出,烧的他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脑门。扔掉手中戒尺几下解开腰带,瞬间下半身不着片缕,把女人狠按在沙发上,向那片桃花丛覆盖上去。一只手抓住女人的头发迫使她高昂起头,疼的她直吸冷气,不住口地苦苦哀求。他把她拎到了自己的唇边,充血的双唇微微颤动,在她耳边吐出催情的话语:"不知羞耻的小贱人!想玩是么?今天就玩死你!"


那两个屁股瓣顿时又羞又怯又惊惧,颤巍巍的,男人却不再心急,当真耐住性情玩了起来。先用手指捉起最肥沃的嫩肉捻了几下,然后用手掌慢慢的沿着轮廓摩擦几下,之间还用指尖轻弹几下那战战兢兢的花蕊。女人欲躲还迎,屁股竟然一时不知是舒服还是难过。


李鸿见那桃花源内春水融融,骄弱花苞层层绽开凝珠吐露,心中冷笑,猛的扬起巴掌抽在臀上,羞答答吐露的双唇受了惊吓慌忙缩紧,滴出的露珠宛如受了委屈一般逃了回去。男人反反复复停打逗弄,直玩的女人无处躲藏羞臊难挡叫苦不迭,身子却是一派春色旖旎,骨软筋酥,才心满意足,毫不怜惜地把火烫的硬棒棒直插进最深处。


一阵紧似一阵的风暴肆虐过后,满园花落,香径不扫,枝叶凋零,鸿雁倦归。男人轻轻松松地落靠在女人背上,闭目栖息,心中苦笑。本来是要让她吃点苦头的。他茫然不解。本来是要给她个单纯的不带任何性意味的惩罚的,怎么会变成这样?竟然以这个姿态收场。"又让她得了意。"他皱起眉想了又想:"似乎每次事先设计好的程序,运行起来的结果都出人意料。"每次都被她牵走了,这个早就需要好好管教的调皮小女孩,每次都能让她逃掉。他叹气。不能再由着她继续下去了。"早晚被带沟里去。"他恨恨抱紧了手中香体,疼的女人一阵颤栗,转过身对他越发低眉顺眼下去。


"今天这次全都不算,先欠着,改天再打!"他恶狠狠咬住她的耳垂。


"不打啦不打啦,"女人吓的赶紧往他怀里钻,又牵动了屁股上一阵着了火的疼,又慌忙去揉,手忙脚乱惨兮兮道:"好痛哦!都肿了...哥哥好狠的心呀!呜呜呜,疼死我了..."她假装哭着,脸皱的象个苦核桃。


半晌,传来李鸿一声怨:"谁叫你不按规矩挨打!谁叫你...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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