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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吃越蒙山人 (热门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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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族歧视与追求公平

(2017-08-15 08:43:51) 下一个

一九四二年,轴心国和同盟国之间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打得异常惨烈。那个时候,在德国学校的生物课本里,对“自然法则和人类”一章的解释是这个样子的:自然法则的至高原则是所有物种都被束缚在为了生存而不可反悔的争斗中。在描述了植物如何抢夺地盘,甲壳虫如何搜寻配偶等如此这般后,课本总结说,生存的争斗是无怨无悔的,但这是维持生命的唯一途径。这种争斗把不适合生存者消灭,选择了所有那些能够活下来的。。。这种自然法则不容质疑,活下来的生命将此完美呈现,没有宽恕,顺之者昌,逆之者亡。生物学不单告知我们动物和植物,也告诉我们人类自身的法则,我们必须遵守并将自身的意愿铸造成以此为准则的生活而奋斗。

 

德国学校当时向学生灌输的思想是,生活的意义就是奋斗,违反这法则的罪恶是可悲的。这点在希特勒《我的奋斗》里讲得尤其明确:任何试图与自然铁律抗争的人,都是在对抗做为一个人类生命而应感谢的准则,对抗自然就是毁灭自己。在这里,纳粹德国认可的自然准则其实就是,只有雅利安人是最优秀人种,他们能够有机会最终进化到更高一个档次。所以,纯种雅利安人的血统不能被其他低等种族混杂。

 

在欧洲,自十九世纪中达尔文的进化论问世到尼采喊出上帝已死,战前好长一段时间里的哲学思考和科学进展其实都已经对这种意识形态提供了坚实的铺垫。纳粹的理论家是相信进化论的,他们认为,自远古进化而来的智人后裔,已经分化成几个不同的人种,这其中的北欧雅利安人有着最优秀的品质。他们头脑理性,外表美丽,人品诚实,作风勤奋,因此他们有潜质进化成超级人种。别的种族,比如犹太人黑人(以及亚洲的黄种人)等,就像地球生物演化史上出现过随后又被淘汰掉的尼安德特人一样,迟早退化灭绝。如果高贵的雅利安人与低等种族通婚混血,会使得人类前景暗淡,最终逃脱不掉灭绝的下场。

 

依照德国人做事准确细致的习性,他们对广泛意义上的白人在等级上也做了进一步的划分。比如,纳粹的理论认为,日耳曼人是最为高贵的,而像南欧人爱尔兰人斯拉夫人等则是低劣一些的。为了便于推动种族主义政策,纳粹生物学家专门制订出有关头骨尺寸眼球颜色等生物特性的标准数据,让基层筛分日耳曼人时得以参照。《第三帝国兴亡》里面就有章节描述纳粹对不同种族的战俘所实施的不同待遇。基本上对同族同种的英美战俘,德国人还是能够依照日内瓦公约给予基本人道的待遇。但对属于斯拉夫人种的苏联战俘,境况就要悲惨得多。纳粹科学家把俘获的苏联飞行员裸身投入冰水,考察人体能在极端条件下的存活极限,然后以此为依据制订德军飞行员被击落,坠入寒冷的北海后的救援方案。当然,对于纳粹认为最为低劣的犹太人,最终下场只有进毒气屋了。

 

不单是德国统治精英相信种族主义理念,那时候白人至上是西方社会精英的共识。在大多数著名的学府,学者们使用当时正统的科学研究方法,发表的许多学术论文,都证明了白种人比非洲的黑人和亚洲人更智慧,更有道德,更有技术才干。从华盛顿到伦敦再到堪培拉的政治家们,都把保护白人种族的纯洁性、不与低种族通婚、不退化为己任。比如严格控制从中国甚至意大利移民到像美国澳大利亚这样的“Aryan“国度,这种政策一直持续到战后很久的一段时间。在美国的政治生态领域,白人至上在主流意识的显示板上直到20世纪60年代才开始逐步褪色。而澳大利亚的白澳政策(禁止非白人移民)则是坚持到1973年才算终结。

 

人性中的残忍,越是在自身处于生死攸关的存亡时刻越会迸发得淋漓尽致。德国人对犹太人的大规模屠杀,也是到了二战后期败相显现之后才变得更加穷凶极恶的。在一开始的时候,倒推十年前,在德国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刚刚上台的时候,元首的思想只是表明了那样一种迹象,一种信念。但是这样的邪恶种子埋藏在像德意志这样理性严谨组织性极强的民族的内心,等到它成为全体民众的一致追求时,带给整个人类的就一定是毁灭性的灾难。希特勒发动了世界大战,这促使他的敌人必须和他的政策划清界限,由此种族主义在西方完全失去了信誉。战后七十多年来,生物学基因学的研究发展说明了不同的人种之间的差异界限比纳粹认为的要小得多,但小得多只是个相对概念,差异的存在是绝对的。文明世界现有的政治法律伦理道德体系,是建立在每个人都有神圣的内在自然权利的前提下,这种权利不可见不可变。但是细究起来,这种所谓的天赋人权真是客观存在的吗?根本没有。我们常说的人是生而平等的,那只是借用了传统基督教中人的灵魂在上帝面前平等的概念,即相信自由的永恒的灵魂驻存于每个个人的再生之源。可是,既然上帝已死,那么灵魂安在?

 

所以,事情其实是很清楚的,这世界上并不是人人生而平等的。这对弱小群体来说无疑是一个令人不安的客观现实。所以在文明的社会,反对歧视是最为基本的。接下来,我们要追求公平,追求不单单是对自身的公平,而且是要追求对他人的公平;追求不单是枝节的公平,还要确保整体的公平,整个社会的公平。这就像是我们进场去看一个美妙的演出,但面前是有一道五尺高的屏障。平等入场的方法是,每个人站在屏障后面,你要是身体足够高,你就可以享受到观看的乐趣;但你要是个子矮,对不起,你在剧场里能做的只是听到别人的欢呼。公平的做法是,对个子矮的人,入场时发你一个垫脚的板凳,这样你就可以和个子高的人一样去享受生活的乐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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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土豆-禾苗' 的评论 : 大多数人都不是绝对的,都是有交织的。比如我比较倾向liberal的综合理念,是因为我崇尚政教分离,信奉理性思辨,讨厌反智反文明的行为,反感爱国主义民族主义旗帜下的种种愚民政策,但我比较赞同conservative的经济政策。
其实,只要是尊重事实就好,最令人讨厌的是罔顾事实的偏执。
土豆-禾苗 回复 悄悄话 这篇文章,似乎在不同时期看会有不同的感悟/评论,我自己也越来越知道自己的某种摇摆不定,:((
georgegan 回复 悄悄话 Very good discussion
丰收的喜悦 回复 悄悄话 可否请教一下,您是学什么专业的?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firstuncle' 的评论 : 你的这番话说得不算偏颇,前面说得好些,不过我对左右的看法基本上是,左派是理想主义倾向,右派是现实主义倾向。没有左派社会不能进步,没有右派,社会容易跑偏,所以要双方互相纠偏。你留言的后半段表明还是没有看明白我文中的意思,不过我并不寄希望人人都能明白并同意所有的现代文明理念。谢谢留言
firstuncle 回复 悄悄话 看到楼主最后两贴说明愿意倾听不同意见,也多说个费话吧。不爱看请删。

我记得有个博主写的一句话特别好,左的理想没了底线就是无法无天,右的没了底线是弱肉强食,社会需要左右平衡,任何极端都是社会的退步。
楼主的愿望是美好的,笼统的讲是没有错的,但脱离了现在的美国实际。极右是存在的,赤裸裸,好识别,但极左现在占据舆论优势,占据道德优势,危害更大。
不同意板凳理论,要利用各自的优势,不能人为平衡,比如可以把矮个子排到前面,这样高矮利益都照顾到了,按板凳理论,如果高矮在一起矮的有优势,难道高的要砍脚吗?
所以承认先天的优势,各自发挥优势就行了,比如拳击黑人占优势,游泳白人站优势,如果要求平等只能是荒唐和极端。对弱势群体的照顾是以弱的程度,不是以种族和肤色为基础,而且明确告诉受益者你是被照顾的,不是因为你的肤色。
这是很自然的社会心理,如果一个被让座的人对让座的心存感激,让座的人即使牺牲了自我利益也心情愉快,反之,被让座的视为一切理所当然,还骂骂咧咧,引起反弹是必然的。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俺是农民' 的评论 : 谢谢留言探讨。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留连' 的评论 : 谢谢指教
俺是农民 回复 悄悄话 另外我觉得楼主反对的网友的蚂蚁和大象的比喻有失妥当。这个网友说的是人数,而楼主不能单纯的从体重的比例来说,说白了,华人占1.2%,而黑人的比例是华人的十倍,加上其他族裔来说,华人占的比例更少。若是从工作升学等等机会来看,华人的确是比黑人和西班牙裔等弱小的多。我们的比例小,还要付出远远比其他族裔大努力,还要成为AA的受害者,这其实也可以说从蚂蚁嘴里抢食物了。也许比例没有这么夸张,但是从一只小白兔嘴里抢食物的大象,也一样会饿死小白兔的。一个胡萝卜被抢走,可能对于大象来说不算什么,对于小白兔也是致命的。所以,不同意楼主说的比例少被占便宜少的说法。
俺是农民 回复 悄悄话 不太赞成这个观点。改革开放初期来美国留学的,的确相当一部分是拿了学校的奖学金,但那批人相当一部分是中国社会的知识精英。他们并不是受到了特殊的照顾来到了美国的,而是他们就是非常杰出的人才。当年,美国就是靠很多的优惠政策来吸引全世界各地的特殊人才才发展壮大的。

affirmative action,的确是黑人争取来的,但是,华裔作为一个群体,除了认真学习努力工作之外,其实其他地位在美国是一个远远弱于黑人的弱势群体,远远没有到达去照顾别人,做affirmative action的受害者而不是受益者的地步。

就好比楼主举的例子,其实华人才是这里面最矮的,但是,不明白为了照顾中等的黑人,除了把高个子的白人的凳子抽走之外,最重要的是把个子最矮的华人的凳子也抽掉了。哪怕有个别的人长的高的但大部分依然是矮的,这才是亚裔反感的地方。

亚裔细分其实是一个表面上看似公平而实际上非常不公平的anti--affirmative action, 而且这个action 只针对亚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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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吃越蒙山人 发表评论于 2017-08-16 11:21:16
回复 '遍野无尘' 的评论 : 改革开放初期来美国留学的,相当一部分是拿了学校的奖学金吧,为什么这样呢,我们中国出来的土头土脑的孩子就这么招人喜欢?我觉得这也是一种给板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的择优资助
遍野无尘 回复 悄悄话 相当一部分是拿了学校的奖学金吧,为什么这样呢----- 我看不是板凳。那是美国大学对所有外国和美国学生一视同仁的结果,因为很多中国学生成绩优秀。现在还在给,当然不会是每个人---根据成绩。
留连 回复 悄悄话 再给您举个例子关于什么是理性。日本前一首相说:日本不是没能力拥有原子弹,是不能拥有原子弹。因为日本没有政治家知道怎么使用原子弹。理性否?二战中,日本一直在理性中挣扎,读点三本五十六就明白了。德国呢?只有在向英美投降前才理性思考。
快乐退休 回复 悄悄话 赞莲盆籽的勇气把有争议的议题说出来。其实在美国时间越长就越能体会这种人文精神。读过你的其他文章,非常好。
留连 回复 悄悄话 楼主,你缺乏基本的逻辑思维,也许你有很高的学位但久能说明你读了很多字。“顺天”意思就是自然选择。“应人”是我发明的。“顺天应人”不是什么都不做,是“无为”。。历史上所有的“有为”给人类带来是灾难。“自然法则”是自然的使命。你认为的理性恰恰是对自然的无知。德国人既如此。他们仅是有纪律的能工巧匠而己。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遍野无尘' 的评论 : 改革开放初期来美国留学的,相当一部分是拿了学校的奖学金吧,为什么这样呢,我们中国出来的土头土脑的孩子就这么招人喜欢?我觉得这也是一种给板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的择优资助。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遍野无尘' 的评论 : 你说的对,我只是想说明一个文明理念,这是equity 和equal之间的差别。可是equity中文真的不是很好理解,没有准确对应的词。将equity的理念带入到社会实施是一个非常复杂社会成本极高的事情。很可能造就另外一种不公平。这也是为什么华人对AA会有如此强烈的反感。我不是说AA一定就是好或不好,但是想到对弱者实施equity的一定是初衷向善的。并且,复杂成本高,并不妨碍我们对它的追求,想办法对它完善。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madox' 的评论 : 当两个对话的人没有找到一个共有的对错基准的时候,就会认为对方的逻辑奇怪。如果我们都是认为对方可以通过讲道理的方式达到对真相的了解对真理的追求,就不要急火火地抢占道德高地,拿良心说事。

你喜欢用类比推理的方式表达自己的观点,这是一种聪明人爱用的方法。但这里隐含的逻辑缺陷是,类比的对象往往不够准确,从而容易产生似是而非的结论。首先,用蚂蚁和大象来比喻华裔和其他种族的关系,does not make any sense. 我们应该谈论的是同一物种间的权益平衡,不同物种之间当然不能换位思考,你把我说的,让华人站在非裔立场想一下问题,类比成蚂蚁穿大象鞋,当然荒谬了。再说,以你原来说过华人占美国人口1.2%,而 一个亚洲象的平均体重为5400kg,一只工蚁的体重为5mg,蚂蚁只是大象的0.000000001%,量的不同直接带来的是质的不同。因此,你的塞牙缝的结论是不成立的。

我同意你说的华人勤奋幸苦,与人为善,遵纪守法,我们不能让应得的权宜被剥夺。我文章里想要说明的只是,反对别人前,先多了解一下别人的观点意图,这总会对我们对真相的了解有所帮助吧。如果你说别人要抢你维持生命的最低权利,那口不吃就要饿死人的饭,当然我们要拼死力争了,一切有正义感的人(也许就是那些有你说的良心的人,我相信在这世界上这种人是很多的)都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但是如果你把上藤校当做一口不吃就要饿死人的饭,这种类推就又荒谬了。

对于AA, 如果设计者执行者隐含的企图有种族歧视,我们一定要反对。但是,如果社会阶层固化,穷的人越来越穷,受教育少的人越来越野蛮,你觉得我们全都受过藤教育的那1.2%的华人,日子会越来越好吗?

遍野无尘 回复 悄悄话 让贫农的孩子上大学,因为他们个子矮。其他的自己看着办吧。
遍野无尘 回复 悄悄话 公平当然是要的。但是要先定义什么是公平 不然会互相扯皮。
一是分配的公平。 “社会主义”的大锅饭那种公平,工资一样,待遇一样。
二是机会均等,在机会面前人人平等。像中国的高考, 是这个公平的一个好例子

楼主所说的公平,好像这二者都不是,大概属于人道的人文的(照顾),最多是一种“供给制式”的公平。
“大锅饭社会主义”给每人发一个凳子,看见看不见就不管了。
高考肯定不属于LZ的公平,倒有点像推荐上大学的意思。


madox 回复 悄悄话 博主,你的逻辑是很奇怪的。

我们华裔的体量和其他族裔比,好像蚂蚁比大象。蚂蚁拥有的资源,在大象眼里当然无足轻重,连塞牙缝都不够。所以你说“我们这么小的比例,别人能占多少便宜呢。”

可是博主你想过没有,对大象塞牙缝都不够,对蚂蚁就是身家性命,没这一口就要饿死! 大象是“能占你多少便宜呢”,蚂蚁是基本生存都遭到了危胁。你说蚂蚁应该学会穿着大象的鞋思考,可是大象能不能照顾弱者,也穿着蚂蚁的鞋想想呢,不要去抢可怜的蚂蚁这一口,给蚂蚁一个活路呢?

更何况我们可怜的蚂蚁,从苦力猪仔开始,辛辛苦苦勤劳守法,与其他族裔为善,一向是美国的模范少数族裔,挣出来一点点,都浸透了我们的血汗。就这样还有人来抢我们这一口饭,还有人为这种行为辩护,基本的道德公义何在,良心何在?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边走边看66' 的评论 : 谢谢来访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留连' 的评论 : 不论是1%还是2%,这在自然界中算是很大的差异了。我在文章中已经说过了,由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不平等是客观存在的,为了摆脱对自身的歧视,我们才更要追求多种层次的公平。神学界根据自己的需要总会随意扩大外延更换概念去攻击进化论,而随着科学的发展,却来越多的证据表明nature selection和nature adaption的合乎逻辑。希特勒自己认为种族主义是顺乎自然的,他不过是替天行道,用煤气将本该被灭绝的种族提早了事。我不知道你所说的顺天应人是什么意思。如果完全顺应天意,人类可能仍然像蚂蚁一样是爬行在地球上的二维动物,我们也不可能坐着飞机跑道地球的另一端来享受生活了。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莲盆籽' 的评论 : 不,你说得非常好。我也看到过不少阁下的言论,理性睿智,难得。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cng' 的评论 : very good point!。我看许多学者都谈到过这点,但一直没有看到具体量的概念,自己犯懒也从没有认真追究过。谢谢。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不言有罪' 的评论 : 谢谢不言先生带来的新的视角,也很有道理。我说德意志人理性的确是从个体行为表象推论而来的。不过,他们群体组织性协作性也强,当大家对目的看法一致时,个体思辨可能就要让位于集体的共识,当群体的仇恨被煽动起来,聚集起来的能量和惯性就更是难以控制的了。日本和德国还有不同,至少历史上没有出现过那么多在哲学上想得很透彻的智者。
莲盆籽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越吃越蒙山人' 的评论 :
无意给博主惹麻烦,但既然我已把那个争议很大的词说了出来,就把话说清楚:
如Cng指出的,人种的差异微不足道。我所指的实际上的不平等,是美国历史造成的社会环境。虽然现在有法律保护,隐形歧视和偏见依然对不同肤色有不同影响,是实质上的不公平。
我中文程度低,只会直白的说话。请包涵。
留连 回复 悄悄话 人同黑猩猩之间种的差异是1%。差异很小,这也是进化论伪基础之一。但这1%导致的结果“平等”吗?古人云: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事实上,很多人根本不懂自然及科学。自然法则应是自然过程,可以人为吗?所以狂人很多,大到到希斯毛,小到三岁儿童。而顺天应人者,千古以来仅有老子。
边走边看66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cng' 的评论 : +1。 这与环境和所受的教育有很大的关系。

楼主好文!
cng 回复 悄悄话 "生物学基因学的研究发展说明了不同的人种之间的差异界限比纳粹认为的要小得多,但小得多只是个相对概念,差异的存在是绝对的"

同意,不同人种智力平均值之间的差异极小,好像小于种间的方差。
不言有罪 回复 悄悄话 写得好。尤其是最后的总结。文明社会的标志是对弱势群体必须额外关照。赢者通吃是丛林社会。
有一点意见供参考。你说德意志“理性极强”。其实,群体性越强的民族,很难是理性的。群体无理性。这也是为什么像德国日本这样崇尚集体主义的国家容易走上法西斯道路的原因。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花老虎' 的评论 : 谢谢喜欢。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Tern' 的评论 : 哎,及其勉强地表示了谴责,有总比没有强。谢谢留言。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madox' 的评论 : 风物长宜放眼量。我们这么小的比例,别人能占多少便宜呢。我当然不是说过度偏左或右就好。正当的权宜当然要捍卫,但同理心也是要的。我记得以前看的哪本书里讲犹太人受难的事时,作者暗示说不少德国人对犹太人的自私算计一直就有气。。。所以,我们华人在西方也要常常试试把自己的脚放到别人的鞋里,多点换位思考总是有帮助的。谢谢留言。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莲盆籽' 的评论 : 据说比较执着的人不容易理性思辨,所以我不愿意不话说得太直白,免犯众怒。谢谢你有勇气把后面的意思明示给大家。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快乐退休' 的评论 : 很高兴能有共识,谢谢。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波城冬日' 的评论 : 谢谢留言,欢迎以后多加指教。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蓝天白云915LQB' 的评论 : 谢谢你的欣赏。我的观点你未必全都同意,反之亦然。但是理性表达互相探讨,最后总能找到共识。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诚信' 的评论 : 欢迎来访留言,以后多给批评指教,共同提高。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甫田' 的评论 : 谢谢留言,我也觉得我们在西方文明之树下,尝到了一些好吃的果子,但对这棵树和根脉知之甚少,我尤其如是。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风水纵横' 的评论 : 过奖了,欢迎你常来任意纵横,共同探讨,互勉。谢谢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为写而写' 的评论 : 谢谢留言,我也看到你对周六事件对客观描述,那件事trigger 了这篇文章。
花老虎 回复 悄悄话 好文!
Tern 回复 悄悄话 谢谢!自从草包上台,种族歧视事件就像阴影一样时不时地闪现。这几天的爆发加上草包与3K互通款曲,不由得心生厌恶和郁闷。看到你的文章闪耀着人性的光辉,顿时清爽了许多。NPR news--In a stunning reversal from comments he made just one day prior, President Trump said on Tuesday \"there\'s blame on both sides\" for the violence in Charlottesville, Va.
madox 回复 悄悄话 AA制定时有好的初衷,但现在明显是过度执行,已经成为一些族裔为自己不公平地谋取利益,侵害其他族裔的工具。我们华裔是最大的受害者。

我们华裔人口少,经济也就全国平均水平,政治和社会地位...哈哈不说了,就稍微会读书,会考试一点,各方面来看,我们都应该是AA的受益者,真不明白为什么偏我们只占美国人口1.2%的华人还要细分,还要被AA限制。
莲盆籽 回复 悄悄话 赞!平等是文明社会的目标。在实际的不平等情况下,给弱势群体提供更好的条件,才能创造公平的竞争环境,达到实际意义上的平等。这就是affirmative action。
快乐退休 回复 悄悄话 赞!这段话写的真好:所以在文明的社会,反对歧视是最为基本的。接下来,我们要追求公平,追求不单单是对自身的公平,而且是要追求对他人的公平;追求不单是枝节的公平,还要确保整体的公平,整个社会的公平。
波城冬日 回复 悄悄话 写而写 发表评论于 2017-08-15 08:57:26
谢谢你的文章,喜欢里边的知识、思考和善意。
发表评论
我也是。
蓝天白云915LQB 回复 悄悄话 人生来人格都是平等的,但是每个人每个民族都有差异,对于不同,要包容,这就是为什么要提倡善良,拒绝邪恶,这就是要教育,教育可以把罪犯变成好人,血统论是反动邪恶的东西,希特勒就是代表。
蓝天白云915LQB 回复 悄悄话 我欣赏你的文章有自己独立的思考。我认为人的意识形态不是基因决定的,是思想决定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有了一定的物质条件,教育的作用会促进人思想的提高,是相辅相成的。我非常反对把人天生分成三六九等,平等自由是普世价值。
诚信 回复 悄悄话
非常非常好的文章, 学到好多, 谢谢!

甫田 回复 悄悄话 面对某一科学假说(比如‘适者生存’)不能用只从学者的角度拉开距离去看而是直接被深信不疑和实践,究其根源是一种文明太欠成熟的表现。

同意前面两则留评。所以也谢你的介绍。
风水纵横 回复 悄悄话 很高兴看到这篇文章放到了城头,不然文学城太让人失望了。
风水纵横 回复 悄悄话 总有你这样具备理性而富有人文精神的人哪怕在文学城里不多,但是人性的温暖和希望。
一如既往的期待你的文章。
为写而写 回复 悄悄话 谢谢你的文章,喜欢里边的知识、思考和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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