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爱

喜欢看书,尤其是那些古色古香的小说,如果带有一些灵异的色彩,会更让我爱不释手,如今在写这样的书,是不是好书,还要拜君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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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恋花》第一百二十三章 如鱼得水

(2013-01-05 11:23:18) 下一个

 隨风道长并无发现李夺的异状,已有几分醉意的他仍旧滔滔不绝道:“雨儿自从怀了孕之后就变得很安静,好象改变了不少性情,她也不再下山了,可是一如既往的穿着那身青衣。”

     十个月之后,孩子出世了,孩子刚出生时纪云道长还担心雨儿会错待孩子,没想到的是雨儿竟十分疼爱那孩子,她给孩子起名叫“刘水”,她说自己的名子叫刘雨,这一生阴雨连天,希望儿子会有不一样的命,苦难都让她承担了,好运全留给儿子吧,就叫刘水,如鱼得水,母子倆的名字就是雨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今生今世骨连肉牵。

    李夺留泪了,泪水顺着他的脸流了下来。 

    隨风道长好象没有看见,继续道:“雨儿很少下山了,一心一意地养育水儿,她变得温顺慈爱,把水儿照顾得无微不至,身上少了几分杀气多了些许母爱, 隋风道长暗自开心,以为从此后江湖上人人闻风变色的青衣就要消失了。

    水儿也聪明伶俐,生就天赋异禀,是个练武的奇才,两三岁就开始跟着娘和师祖习武,在别的孩子还蹒跚学步时,水儿就已经开始练轻功了。水儿乖巧也很孝顺,小小年纪就知道心疼娘,娘喜欢吃野山楂,在山楂成熟的季节里,每天早上床头上都会有一碗洗的干干净净的靓山楂。”

    李夺带泪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隨风道长看了他一眼继续道:“雨儿怕冷,天冷时水儿不会忘记帮娘多披一件衣服。”

    此时李夺忍不住问道:“那为什么青衣会扔下水儿一个人下山了呢?”

   隨风道长又喝了口酒道:“水儿七岁那一年,纪云道长带他下了一趟山,去了好友司马良的山庄小住,一来想让他看看山外的世界,二来会会故友希望在他百年之后可以有多一个人能够照顾水儿。可是回来后,水儿变得郁郁寡欢,一日他跪倒在紀云道长脚下问道:“师祖,我的父亲是谁?娘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可是每个人都有一个生身父亲不是吗?”

    纪云道长把他搂到了怀里心疼得无以复加,他疼爱水儿更胜过了雨儿,如果说雨儿夺去了他的心,那水儿就是他的命了。他抱着水儿道:“师祖知道每个人都有一个生身的父亲,可是水儿的父亲是谁,师祖也不知道。水儿真的想有个父亲吗?”

    水儿使劲地点了点头:“每个人都有,为什么水儿就不可以有?”

    紀云道长抚摸着水儿的头道:“当然可以有,别人有的我的水儿要有,别人没有的我的水儿也要有。”

    那天晚上,纪云道长把雨儿叫进了房道:“你脱下这身衣服带着水儿下山去吧,你也应该过正常的生活,不应该再陪我住这个山上了,带着水儿去找他的父亲,好好的一起生活吧。”

    雨儿激动地道:“师傅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平白无故地撵我下山了?当年我已经跟师傅说过,我跟那人的事情不是我所愿,我也不知道他是谁,让我带着水儿上哪儿去找他?”

    紀云道长道:“我答应了水儿給他找到父亲,你去吧,我知道你要想找他就一定能找到他,不管他认不认水儿,水儿都是他的儿子,如果他胆敢不认,我将亲手杀了他。一来为你雪耻,二来为水平恨。”

    李夺忍不住身上一哆嗦,见隨风道长转过头来正看着他忙道:“怎么会不认,也没有不认的理。”

    隨风道长接着讲道:“雨儿听了无奈道也罢,师傅既然要我去找他,那我就去好了,不过不用师傅动手,免得脏了您的手,我找到他,杀了他就是,把他的头拿回来告诉水儿这就是你的父亲,师傅您看可好?”

    纪云道长怒道:“不可以这样,你当考虑水儿,如果你感情用事将后悔一生,无论如何那人也是水儿的父亲。”

     李夺忙不迭地点头道:“对,对,太对了。”

    这一次,隨风道长看着他笑了,李夺“扑通”一声跪在了隨风道长跟前道:“求道长责罚吧,都是我造的孽,都是我的错,可怜了雨儿,可怜了我儿水儿,爹不是人,爹现在才知道有你,可是十年前你就赶着要爹了。”

    说着就痛哭失声。

    隨风道:“起来吧,既然雨儿都原谅你了,我还能说什么呢?雨儿差你来也是无非想让你知道水儿是你的儿子,你一到这里告诉我你来接水儿,我就知道你是水儿的父亲了,因为他和你长得很像。”

     李夺激动地问:“是吗,那孩子长得很象我吗?”

隨风道长点了点头道:“是很象。”说完就进屋拿出了两卷画像,打开一卷道:“这是水儿七岁时雨儿画的,画完它雨儿就下山了,再也没回来,我想可能是她想杀你,又觉得不该杀你,最后喜欢上了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所以一直到今天才叫你来吧。”

    李夺双手捧着画像两手不住地发抖,他两眼放光盯着画像看得如痴如醉,嘴里自言自语道:“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我李夺货真价实的儿子,是的,象我,可真的象我呀,我的宝贝儿子,爹对不起你。”

     隨风道长又展开了另外一张画像道:“这是水儿十岁生日那天紀云道长为他画的,因为那一天水儿哭的很伤心,说自己不该要爹爹,那样娘就不会下山了,也不会这么久都不回来,如果娘出了什么差错,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纪云道长为他画了这幅画像,说他的娘亲一定会回来,回来后给她看,她的儿子长大了。”

    李夺接过了画像细细地看着,突然觉得画中人看起来很面熟,好象在哪里见过,可是又想不起来是在哪儿见过,可能是跟自己太象了,象镜子中的自己吧。

    李夺抚摸着画中刘水的脸庞对隨风道长道:“青衣,不,水儿说得没错,不是她所愿,是我当年混蛋,干的错事,不过我不后悔,我感谢雨儿为我生了水儿,更感谢紀云道长替我照顾了他们母子倆这么多年,从此后他就是我李夺的大恩人,今生无法报恩,来生我李夺就是为他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隨风道长道:“有一件事至今我和师兄都不解,如果说雨儿真的是被迫的,那好象是不可能的,你也应该和那些妄想看她真颜的人一样,非死即伤才对,怎么可能得手呢,不说雨儿武功如何,光是她一身的毒,也不可能被你就犯。”

    李夺道:“说实话,那时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如果我知道她就是青衣刘毒,杀了我,我也不敢冒犯她,那一天也就是在这終南山,我被朝廷捕快追杀,走投无路逃到这深山里,待了一天一夜后,见到追捕我的人离开了,我就出来到处找吃的,夜幕降临后,在一个幽谷里我发现了一坛清泉,天气炎热,我就脱了衣服想洗个澡,刚要走下水,就见到水中冒出一个人来,而且还是一个极美的美人,美人见到我顿时变得惊慌失措,我按捺不住,飞身过去点了她的穴道,成就了好事之后,我就留下她在草地上,因为那穴道不到半个时辰就自开了。”    

     隨风道长道:“原来如此,这也算是她的命了,不然怎么会那么轻易让你得了手。”

     李夺仍旧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的画像不放心地问道:“水儿会去哪里呢?道长可有头绪,这个孩子现在会在哪儿呢?他离开的时候才十一岁,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会不会出什么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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