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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游列国深入群众全面调查川普民意

(2017-01-04 07:14:37) 下一个

周游列国深入工农兵调查川普民意

不要说现在川普已经当选美国总统,即使在当初--竞选过程中,当他稍微有些得势就搞得许多人民忧心忡忡,有些胆小的人还胆颤心惊,夜不能寐。因此,笔者不怕受到别人冷漠和反弹,勇敢出征,展开调查。从去年伊始选举刚刚进入状态,直至年底川普当选候任总统为止,调查人物不计其数,基本上有了一个整体印象。因为篇幅,不详细汇报,作一个剪报。

我的最终结论涅,一言以蔽之,支持者川普的人还真的不多(远远不到50%)。那就是说,一般人不承认川粉,而且恰恰相反,反对者和不喜欢者不计其数。以至于不少时候我还要亲自作安抚工作,让大家伙不要杞人忧天。因为是民主体制,总统权利受到制抑,川普上台也不可能出现了不起的危险,即天不会塌下来。

但是两个要素必须清楚,我访问的大部分人是教授、研究生和大学职员(秘书),当然也有其他各种少数民族、旅游者、工程师、销售员和其他行业人士。尽管长途跋涉中我尽量包括更多的职业和阶层,但是因为职业关系,最为缺乏的对象是深山老林中底层的红脖子。到过的国家有限,不可能把五州四海两百六十国全部包揽,一网打尽。第二,不少人谈到他们自己的家里也有一种撕裂现象,即有人反川,有人挺川,一家人四分五裂。年轻人反对,老年人支持者为主。但是加权指数平均下来,你来我往,基本扯平。这就是最终川普和希拉里基本上是一人取中(中西部、南北部),一人两头(东西部),所以平均数非常接近(加州劳模太多除外)。然而,调查表面现象川普支持者人数不足。

开始与我校的副院长传统的共和党人士肯尼士(KENNITH)聊天,看他是怎么认识川普的。此人风度翩翩,衣冠楚楚,一个典型的白人精英。选举之前他比较保守,对我问题吞吞吐吐,未置可否。最近我再度上门询问,让我叹为观止的是,他愿意接受川普,给他一个机会吧。尽管他认为川普有些离谱,但是还不是希特勒什么的。也许那些没有从政经历的大富翁,以其过人商业经验(有一定本事),说不定比现在的官员更有创意。所以他比较乐观,不羞与哙伍,也不掩饰自己的观点。原来他是一个共和党人,普遍而言,大学教授民主党占多数。

我得寸进尺,想问问肯尼士知不知道院长、副校长的立场,他说不敢问,而且也没有机会聊到此事。看来美国人,政治观点一般不公开。所以,要想知道人家心里真的想法,不是生人(鲁莽一点没关系),就是特别铁的哥们。否则不一定能够探测别人的真实想法,而且搞得不好会影响朋友的感情。

五月份中旬,我在西雅图小火车上对一对曾经在水利局工作过的退休工程师(老婆是会计师)采访,他们就特别的不喜欢特朗普。说他要是赢得选举,美国人一定是败局。那时还很早呀,选举还眉目不明,一些美国的中产阶级已经开始对前途没有信心。

几乎是同时期,也是五月份我在飞机上多次调查,发现美国的普通农民也不是那么自信。还有不少其他行业的人物,如手工业小老板,乡土地出租者,一般白领和底层蓝领人物,无不对特朗普有些不认可,或者处于保留态度。殊不知,大部分人也不对希拉里十分信任,只是两个害人精里选择较为轻的一个。不少说是最终不投票的。

6月初,一次去洛杉矶的途中与欧洲来旅游和开会的几个乘客聊天,一人来自荷兰,另一个来自奥地利,他们特别害怕特朗普上台。认为可能是美国的悲剧,也是世界的不幸。即便是竞选之初,就让人觉得美国是怎么了?不会是民主制度本身出了什么毛病吧?

7月初,我在电话中和电邮中和意大利教授朋友聊天。他说美国将要完蛋了,末日来临,因为特朗普已经当上候选人了。

8月份我又去了意大利威尼斯等地,与不少英国来的旅游者和当地意大利朋友都发现几乎没有一个赞成床铺当美国总统的。再次和老朋友教授见面他愈发焦虑了。

九月份,我去了澳大利亚调查,与许多澳洲人瞎聊,其中也有中国旅澳华人,他们也是诚惶诚恐,怕特朗普上台把世界搞得不安宁。教授B还说,还是我们这里比较好。我们似乎有一点控制的民主,不至于让一个狂人搞乱国家,也不让世界人民变得杞人忧天,代美国人受难,受苦。

11月选举前后,在北京,上海,程度,合肥,西安,重庆与数以百计的内地中国人聊天,教授中的大多数不喜欢特朗普(特别爱国者例外),一些大学生似乎不太关心美国人的私事,各人打扫门前雪。但是普通人,民间声音似乎一个劲儿的偏向特朗普。他们文化不高,喜欢看美国人的笑话。正如当年,911之后他们一个劲地狂欢,因为美国人的大高楼烧毁了,许多人家破人亡,资本主义似乎危在旦夕,似乎社会主义从此就会欣欣向荣,没有人可以阻拦了。当然在中国大陆,不少人也想打听我的看法,我遮遮掩掩,装做不懂,先把他们的心里活动搞清楚再说。

有趣的是选举之后的第二天(11月9日),成都一所大学里早餐时和一个尼泊尔人聊天,他是尼泊尔国立大学的环境和政治经济学教授,公然不欣赏特朗普,认为他的得势是民主的倒退。但是同时,他非常喜欢中国,认为中共的模式好。他经常去印度,巴基斯坦,越南,老挝等等国家,他都不喜欢,认为他们太落后了。他说,印度失败的民主,没有经济,也没有人民生活改善,基础设施极度落后。

正当我们早餐聊得乌烟瘴气时,旁边来了一个穿纽约州大学T衫的女孩玛丽,她二十五岁。也不很喜欢特朗普。她说是去年还住在巴西,她的父母就住在巴西,但是仍然居住在土耳其。她认为让特朗普当选是大逆不道,对世界和平是一个威胁。

话说回来,我在特朗普当选一个月后继续在我周围熟人和同事中调查,我们系另外一个名为鞋布的教授,不喜欢此人,选举之前不喜欢,我安慰他不用担心。可是他与搞行政的夫人一道现在更加担心了。他认为特朗普的一些举止让人不可思议。

而我们学校的国际留学生大部分也是不喜欢特朗普当道,他们年龄比较小。说道年轻一代包括我的两个儿子,大的二十八、小的十四岁了。大儿子出生于名校,与所谓正统新一代接触频繁。他们一直反对特朗普,其理由是一个骗子,假话连篇,秉性丑恶,出口粗鲁,招摇撞骗,污辱妇女,道德败坏。而且一点风度也没有,文化也不高,错别字不断。小儿子是从初中到高中的过渡期,开始一再不喜欢特朗普,但是后来他不明说是什么观点,问道他们同学,却有五花八门的观点,实在是孩子很小,童心未泯,家长有一点儿影响力。因为我不时帮川普说几句好话,荷荷!

最近我才知道,我系里的三个女秘书,没有一个人是特朗普的饭。问起对大选如何看,他们毫不犹豫的说,睡不着觉,观察起来,个个如坐针毡,忧心如焚。担心国家是不是要日薄西山,气息奄奄了。当然最大的忧虑是核武器的失控和世界格局的错乱。搞得我手足无措,忙着劝阻不要担心,面包会有的,一切还可以打翻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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