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滴奔涌

一个不断选择的世界,得失兼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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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5-11 23:24:09) 下一个

浪漫翻译自英文romance,原指一种抒情长诗,并不是我们想的很浪漫,当然一定有爱情的元素,主要是关于骑士的故事,英俊潇洒,骑着骏马,腰挎长剑,路见不平拔剑而出,各种奇遇层出不穷,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最终攻入恶魔的城堡,解救美人得胜而归。将忠贞的毫无非分之想的纯洁的爱毫无保留的献给神秘的完美的女性。这种纯洁的爱和骑士英勇犯险的故事是罗曼史小说和叙事长诗的主题。

谈话有三种,独白,静听,互话。

代庖指代厨师下厨,代庖书写有解恨,宣泄的意味,读后会进入舒畅的松弛,被看作是带着文化品位的无害的快感,总是说“别担心,这个问题正是如此,不过如何,担心无用,作结论划句号。表率书写”这件事情我真的很担心,我想你也担心一下,这么大的麻烦,我们应该怎么办?“

世界上的文明没有独立的,是一个成体系,有积累的文化聚落,由不同地方的人开始聚集产生的。

模型化的的俗套,滥用表达公式,个体的独特性消失,一个优秀的俗套,永远能在一个已知的框架里,源源不断地给你未知的惊喜。

小说中,情节是人物性格的发展,性格是人物的命运。情节需要的是展开而不是描述。

间谍处境指一个人背负着任务和使命来到敌方的世界,朝夕相处待久了培养出了生死与共的感情,是效忠派他过来的那方完成任务还是跟随那些敌方的吃喝玩乐,一起努力奋斗甚至一起流血的伙伴,这种环境下做任何选择都是困难的。

电影,书,音乐到底是满足普通人的精神消费品,还是了不起的艺术作品取决于它们呈现出来的状态和在什么样的社会背景脉络下被什么样的人观看。

文学其实是有知识的,一种模糊的,隐藏在段落之间的隐晦的知识。

艺术领域的审美判断,道德领域的善恶判断是不会混淆的,作者和作品也是完全分开的两部分。

评论一些事情不一定需要亲身经历过这些事情才能感同身受的去评论,如同不一定要成为恐怖分子的袭击的受害者才能评论恐怖分子袭击事件的对错,我们对事情很多时候是基于生活常识和做人的常理来评论的。

一个作者对世人的影响,不一定是作者的意图,而是人们所能接受的东西。

看见一个人在介绍日本的文化,马上就受不了,因为他看到的已经不是文学作品,看到的是加上种种符号之后过滤回来的讯息。这是位日本作家,日本是令人讨厌的国家,日本和我们有数不清的恩怨,日本最近又发生了辱华事件,这一切都影响着他怎么去看单纯的介绍日本文化的节目。

所谓新闻就是一些说长道短的评述,满足了人们的好奇心,刺激了无聊平淡的生活,平衡隐秘空虚的心理。许多的社会事件被”过度“的解读后,所谓的真实早已面目全非,所谓的对错不是以事实的解读为基础,而是以相对的利益为导向。

文艺作品里的文字,感情美不美和和是否违背道德伦理没有任何关系,审美的感官能力和判断道德的是非能力是不相关的两种能力。艺术作品是心灵上的实验室,看作品不表示要遵循,把它当作生活指南,在里面设计一个独特的人类环境,把一些不大可能的现实遭遇或发生的东西放进去可以看见人性的深度和宽度。道德观,价值观,伦理观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这种变化和可能和艺术,学术上做的实验有关系。

亚里士多德说“悲剧是人类灵魂的洗涤。”透过悲剧我们对人性的认知更深沉懂得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运作的,你有了各种各样的准备,当世界把你带向无法承受的方向,给予了无法承受的重量的时候会觉得已经做好准备了。

阅读是一种单项的无声的交流,是安静的不是静止的,是流动的不是封闭的,各种翻腾热闹的圈子和聚会与我无关,各种寻欢作乐的场所和玩意与我无关。没有想被谁知道,也没有想被谁忘记,不愿活在别人的记忆里,固守在自己的世界中,静谧无声地与岁月相伴

文艺复兴的透视法经过经过一百年后来到西班牙塞万提斯的笔下,开始进入了小说,小说就是一种带着透视法的叙事,所有的故事,所有的人物都有他自己的观点角度,从他对这个观点角度出发看这个世界是立体的,读者从人物角度去感受世界,思考问题,有强烈的代入感,这种写作技法叫写实技法。读小说时会放下对世界的怀疑,放下客观求实的角度,沉浸在误以为真的故事情节中,感受着栩栩如生的角色的喜怒哀乐,明知道小说是虚构的,但看着看着就相信看到的每样东西都是真的,这就是小说。

说故事的人有一种能够把存活在过去或遥远他方的一种生活经验以及在这种生活经验中蕴藏的生活智慧转嫁到听故事人的身边。说故事的人可以作为一座桥梁,一个管道,为你连接起遥远的时空中所蕴藏的不同的生活经验。我们好像生活在资讯发达的年代,但其实依然被囚禁在一个工作环境,生活圈子的狭小的空间里,我们所在的圈子会禁锢住我们看东西的想法。说故事的人会打开这种壁垒,让我们明白圈外的人在想什么,感受什么,如何评价周遭的一切,让我们重新得回一些我们共享的经验。

观看先于语言,语言是一种后天学习回来的一种能力,观看是我们先天的,生理上赋予我们的一种能力,但我们看到什么和我们怎么看则不是天然的,赤裸的。是受我们的价值观和信仰的影响。看见红色,它并不仅仅是颜色,不是单纯的物体表面经过光线折射到眼球,再经过视网膜反映到大脑告知是一种颜色,你会不由自主的想到爱国,正能量,种种政治正确的价值,看见的任何东西都无可避免的受到我们背后的文化习惯,社会经济乃至政治的调节控制的影响。

观看会留下记录,首先是影像,影像从来都不是客观的,留存了一种观看方法的痕迹,观看方法,观看之道是会受到你的意识形态,价值观,信仰的影响,决定了你看到什么,怎么看。一些艺术品介绍会用一连串的关键词,天才,美学,品味,真理,永恒等,这些词使艺术或影像神秘化,结果就是我们看不清楚那些影像原来生产出来的时候那种经验到底是什么。

广告跨越了一条鸿沟,一边是你欠缺的渴望拥有的东西,一边是你可以拥有,应该拥有,拥有了就会得偿所愿令生活变得有意思的东西。一边是现实的生活,现实的你,一边是理想中的生活,理想中的你。广告呈现的是未来还未拥有的东西,特别展示着一些物品以及拥有这些物品后的人们生活的多么愉快,多么美满。用一个虚假的承诺,制造一个幻境,让我们麻醉沉迷,潜意识中产生以为拥有某样东西后就会成为理想中的人。广告是关于未来的承诺,不是现在的见证。如暗示用了某个品牌的酱油,饭桌上气氛将是和谐美满,一家人吃的津津有味,高高兴兴,公婆慈眉善目,孩子孝顺父母,老公疼爱妻子,其乐融融。但现实是,用了这款酱油,饭桌上气氛依旧僵持沉闷,孩子依旧淘气,公婆依旧挑剔,老公依旧寡言。我们每天被广告包围着,但是意识不到广告中的影像全部都属于未来世纪。

高级服饰中的模特,眼神特别迷离,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总爱斜视着远方,即便正面看你也是带着蔑视的神情,目光中带着穿越你的冷漠,以显示出他是生活在一种不同于普通人的令人羡慕嫉妒恨的世界。暗示着买了那个牌子的服饰,你也会拥有那种超凡脱俗的气质,那种蔑视众生的眼神,那种金光闪耀的品味,以及身处美丽世界中高高在上的气势。广告传递的是一种渴望从外界间接获得的确信,最终使自己同样确信的自我欣赏。

戏曲中的”扇三羞“轻握纸扇在面前左右摇晃三下,来表达夸赞自己美貌时无限娇羞的感觉。

人们很多时候相信教条,书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时不时会有天才冒出来,蹦出过去的条条框框,他个性特别强,感觉特别灵,听从自己,放纵自己,突然发现作品犯点规,出点格,作品更有意思,更好玩,画起来更有快感。毕加索说"我不偏离,我只发现。“,一切偏离甚至背叛都来自艺术家的锐眼,来自发现。再好的规范也会僵化,过时,令人讨厌。

所有对书本的解读都受到历史的局限,天下的道理讲的是非,不讲异同,不分大道,小道,正统,他记。

通常的流行小说都是追求情节的生动,以人物为驱动力出发,自然生长。侦探小说,恐怖小说,间谍小说都是概念先行,目的就是破案,结构几乎一模一样,先设一个谜题,某人莫名其妙地死去,谁杀他,怎么杀的,收集证据,寻找蛛丝马迹,最后的结局当然就是破案。直奔目的去,小说的世界是必然的世界,所有事情的发生都是有道理的,直往一个方向,不可逆转,不可回头,只有一个选项。

任何语言都是符号的字母表,运用语言时要以交谈者的过去经验为前提。

小说从来都不是给我们答案,文学从来都不是解答问题而是不断提出问题。

现代小说对内挖掘人物的性格,深度的心理描述,对外场景的写实,事件的发展变化,通常两者是共存的。博尔赫斯的小说没有太多复杂的细节,太多的场景描述,很少谈景色,谈内心深处,是神奇的伊索寓言式故事。他是阿根廷国立图书馆馆长,“天堂就是图书馆的模样”他活在书中写出了书,我们都是他书中的倒影。

我们所有的读者读同一本书同一段的时候,也会因我们的时代,个人的角度,我们的背景读出完全不一样的东西,读者的自由就是读者可以任意自由的去诠释任何一本书,作者的个性不重要了,读者的个性也不重要了。在现实中,我们每个人无可避免的被别人解读,被无数的个体以千百种不同的方法解读,在不同的眼神中被塑型,我仅仅是“我”的一面,我们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作者和读者,世间没有确切的“我“,”我“有千万种可能性,有被重塑的无限可能性。

书皮学,一本书,尤其是学术书籍,通常书本的背面,若是硬皮书的话就是两片封皮的内页有作者的介绍,作品的简介,甚至有一些评语,看完这些再翻一番书的目录就大致了解这本书的内容了。精通书皮学的人似乎什么书都读过,什么话题都能聊得起来,但不深入,他们很会转移话题,举一反三,触类旁通。在知识爆炸的年代,有时候知道一本书在人类图书馆占据什么位置,与其它书的关系是什么比知道这本书的细节还重要。人类掌握知识最重要的不是掌握细节,而是知道在需要的时候在哪里可以寻到自己需要的东西,这是扩大的书皮学。

政治新闻强调的是立场,立场意味着壁垒分明,所有的新闻书写都带着或多或少的个人倾向,通常社会新闻还会稍稍客观的全方位,多角度的来阐述事件的经过,虽然也时有扭曲,但政治新闻很多的时候不是讲述客观事实,而是表达强烈的政治倾向,带着行文者强烈的情绪。政治新闻没有对错只有立场,若是中立,客观,就会被喷得灰头土脸,政治只讲立场不讲道理。当你有了自己的立场时,会选择同观点的信息来坚定自己的立场,肯定自己的看法,排斥不同的观点,失去了理智和客观,用情绪来解读信息。

谈历史,嗤之以鼻,不屑一顾,是偏激,没有修养的表现.就算对"篡改"历史的行为厌恶,对许多的所谓的涂改过的历史真相极其排斥,也不能以恶劣的态度待之,历史不代表真相又如何,故事性,娱乐性也是古代历史传说中的有趣的部分,过去发生事情真假并不重要,全当听故事就好了,将历史划等于欺骗划等于愤怒就是不理智的行为.这是一种思想上的执拗,历史不等同于真实,所谓的真实在不同人眼中有不同的解读,所谓的真实是个人想象出的一种虚幻,所谓的历史的真实真的重要吗?当然是不重要,我眼中的真实难道就一定是定义中的真实吗?不一定,因为个人看法也是带着个人经历和情绪来解读的.是带着倾向性的很难客观.虽说政治历史是任当权者随意打扮的小姑娘,兼具光荣的政治任务,令人生厌,但无耻的政治史并不代表全部中国历史,如同没下线的恶人不代表全社会一样,历史也有温和的人文趣事部分,不同观念,不同认知,应该有耐心倾听的基本素养,偏激态度源自于对政治史的厌恶,延伸到对近代史的排斥,殃及到对中国历史的否定,归根到底是激烈的政治立场的情绪反应,是一个很情绪化极不客观不理智的态度,将自己的政治倾向带入生活中,需要自我反思反省。

小时候看武侠小说,人物高来高去隔空点穴,令人向往的神乎其神的武技,以为都是真的,长大后才明白那些传说都是假的。中国功夫如今论实战不及泰拳,自由搏击,综合武技方面也就散打稍稍好一点儿,其他的中国武术都沦为表演的套路。

许多历史学家爱写小说,史学和文学是不分家的,本质上都是说故事。只是方式不同,转个角度两者是可以相同的。写明朝史的张岱用小品文写出了明朝的黄金时代是怎样消失的,落日的余晖怎么样的普照在大地之上。过去迷雾中的灯塔日渐清晰,过去模糊的耳语变成了尖锐的呼喊。他将过去整个辉煌的王朝,灿烂的人生写成一个个小故事,灯笼的故事,品茶的故事,赏花的故事,将整个朝代分化到无数的事物上面供后人凭吊。

旅行文学,指一个英雄离开家乡,历经劫难再回归家乡,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他,有了许多变化。

书会深入地探讨一些课题,说一些事儿,报纸会用浅显易懂地方式将每天发生的事和一些资讯做一个汇总,杂志会掌握一些最新的潮流,主题,资讯,做不到像书一般深入,也因此相当容易入口。

间谍小说写的是人类的一种特殊处境,人被丢进很严酷的实验环境中,被逼到极境,看人性如何发挥。将人的七情六欲除去,只剩欺骗,背叛,隐瞒,沉默,不让你有任何软弱的机会。凡是人都有过骗人的时候,背叛的时候,对不起别人的时候,都曾经犯过类似的错误。间谍小说将人性的阴暗面和错误一次过的集中在一起放大给读者看,那是一种非常独特极端的境况。间谍特务不知道是非,不知道道德,只知s

世上本没有时间,时间是客观存在的生老病死过程的变化而组成的,人们将变化的过程加上刻度,就有了时间。时间是人的主观意识。小说的本质是时间,有时快,有时慢,细节是时间的载体,让时间变慢。小说中的人物心里想的,手上做的和嘴上说的往往不一致。

玛丽苏又称杰克苏是一种流行小说的模式,小女孩自己想象的蓝眼绿发的样子去学校读书,校园里的男生不是百亿商业大亨的儿子就是千亿地产大亨的侄子,个个都是花样美男,都开着超跑来学校,所有的人都只爱女主一个,这种模式带入古装,穿越,现代。男主霸道总裁,女主可爱小萝莉,男主对女主一见钟情,百依百顺,情比金坚,温柔体贴对别的女生不屑一顾,对别人都特别凶,特别厉害,即便有三角恋,也是别的女人对男主死缠烂打,软磨硬泡最后成为炮灰。

 一些人成功学的书读多了,整天觉得自己特委屈,别人都欠他的,谁都对不起他,有不切实际的的述求,只知道对现在不满意,知道不干什么,自己要干什么不知道。一些人游戏玩多了,对待工作产生了一种大不了再来一盘的心态,快速移动,快速变换 。

佳构剧:一开头我们会看到小小的问题,小小的危机,小小的意外,,主角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中段就是这个问题愈演愈烈,矛盾愈来愈深,心里张力愈来愈大,结尾就是高潮部分,问题得到解决,通常是大圆满。 

着魔经验:凡是用语言构成的文学,却很难完全掌握的难以形容的特殊经验。

中国传统的鬼故事,鬼味不浓,兜着圈子讲人,那些鬼或关于鬼的故事都是在讲一些做人的道理,或者讲那些鬼故事的内容纳入中国人心目中的伦理次序来理解。

恐怖小说,恐怖电影是你预料得到同时又不能完全预料得到的结构,作者或导演在对“恐怖的必然预期”和在“恐怖终于发生”之间苦心经营它的结构,布局,情节,“悬疑的布局”这种规律,这种经营方法是大众文化产品的一条铁律。

独特,超现实的体验是我们现实经验世界里的异数,违反了我们所知道的物理常识。鬼的存在就是为了要解释着魔经验,有了恐怖才有了鬼,不是有了鬼才有了恐怖。夜里有鬼,是因为我们害怕夜的虚无,我们用鬼填满了夜的虚无,鬼是用来合理化一些非常不合理的着魔经验的一个方便的工具。用一套我们一般人能理解的逻辑解释人类世界日常伦理次序里理性化的一个状态。先有了着魔经验才有了鬼,真正的鬼,真正的着魔经验其实被我们的文字屏蔽隔离开去,无法自由出入人世。文字设定了一条基本的界限,把我们和很多东西隔开,我们试图将界限推得更远些,想用语言去说明一些很难说明的东西。

日记记载的是每日琐碎的事情,沉思录记载的是所思,所想,自己与自己的对话。

有一天,我老了,站在一处公共建筑的大厅里,一位男子快步向我走来,主动自我介绍后对我说“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年轻,人人都说你很美,我现在过来就是要告诉你,现在的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你那时候是位年轻的女子,比起你年轻的样子,我更爱现在的你饱受沧桑的面容,现在的你的样子是我所预期的,只有我一个人看到,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起,无声无息的就在这里令我惊奇,感受到自我,让我目眩神迷。”有些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内在的人格,性情散发着无穷魅力,有稳重,优雅,智慧的美。

房间被城市持续不断的噪音所包围,整座城市就像是一列火车,火车的车窗没有装玻璃只是挂了百叶窗和窗帘,透过窗帘可以看见外面的阳光下人行道上错综的人影,行人熙熙攘攘,人影被百叶窗的木条分割成整洁的条纹状,木头鞋底敲击地面的声音令人头疼,声声刺耳,中国话听起来像是在吼叫,日头落下,行人越来越多,越来越杂渺,寻欢作乐的城市入了夜后,渐渐趋向高潮,夜幕落下,房间里的床与城市只隔了透光的百叶窗和窗帘,没有完全的实质的东西彻底阻隔,城市感觉不到我们的存在,我们却能感受到城市的一些东西,那些动静,声音如同声嘶力竭的悲鸣的汽笛,无人回应。

欢乐是撕下面具的悲伤,它们同出一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盛满香槟的玻璃杯需要在炉火中铸造,安抚人心的竖笛,需要将木心一片片挖空,悲伤并不纯粹,后面藏着深沉的欢乐,欢乐也不是那么绝对,附着沉静的悲伤。欢乐的时候不要笑得太大声,否则会惊醒隔壁的悲伤,得意忘形,乐极生悲就是此意吧。所谓心灵鸡汤就是用短小的篇幅来正面,泛泛,模式化讲一些大词,诸如事业,爱情,生命之类,不能做到深入具体的分析问题,解决问题,但可以舒缓困境中的痛感,如同止痛片一般,扛过一些艰难的时刻。

囚徒困境“两个盗贼联手作案,被警察抓捕后分别关进不同的房间,给了三个选择,一是互相举报,互相伤害,陈述事实,各自会被判两年,二是两人都讲兄弟义气,咬紧牙关拒不认罪,各自被判半年,三是自己讲义气,不出卖兄弟不说出实情,兄弟却讲自己给供出来了,自己会被判十年,兄弟被判两年。最好的结果当然是选第二条,但第二条考验的是人性,人习惯相信自己,不相信别人,对于他人的信任会疑虑,会过度纠结,过度放大成怀疑,最后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第一条。核武的真正价值是恐吓震慑,令对方不敢轻举妄动,从而得到了一个”恐惧和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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