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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日 以 赛 亚 书21章

(2010-07-01 02:49:40) 下一个

毁灭的异象

以赛亚书廿一章一至十节

        1论海旁旷野的默示:

        有仇敌从旷野,从可怕之地而来,

        好像南方的旋风,猛然扫过。

        2令人凄惨的异象已默示于我。

        诡诈的行诡诈,毁灭的行毁灭。

        以栏哪,你要上去!玛代啊,你要围困!

        主说:“我使一切叹息止住。”

        3所以,我满腰疼痛;

        痛苦将我抓住,好像产难的妇人一样。

        我疼痛甚至不能听;我惊惶甚至不能看。

        4我心慌张,惊恐威吓我。

        我所羡慕的黄昏,变为我的战兢。

        5他们摆设筵席,派人守望,又吃又喝。

        首领啊,你们起来,用油抹盾牌。

        6主对我如此说:“你去设立守望的,

        使他将所看见的述说。”

        7他看见军队,就是骑马的一对一对的来;

        又看见驴队,骆驼队,就要侧耳细听。

        8他像狮子吼叫,说:

       “主啊,我白日常站在望楼上,整夜立在我守望所。”

        9看哪,有一队军兵骑着马,一对一对的来。

        他就说:“巴比伦倾倒了!倾倒了!

        他一切雕刻的神像都打碎于地。”

        10我被打的禾稼,我场上的谷啊,

        我从万军之耶和华以色列的上帝那里所听见的,都告诉你们了。

    接着的“神谕”所说的主题,乍看起来,好像是说到巴比伦的覆亡(9节)。但首先巴比伦的命运已在本系列中仔细说及(十三1至十四23);而其次,这信息的标题,不是“论巴比伦的默示”,而是“论海旁旷野的默示”。因此这不是其中一篇论及外邦列国的神谕。正如第廿二章一样,这里的标题是来自预言的本身,故此它不是要我们去注意个别的外邦国家,而是带出了一段在圣经中,对先知经验的最生动与感人的描述,堪与列王纪上(十九9—18),耶利米书(二十7—12),及其他经文相比。本章包括了许多心理的、属灵的与神秘的描述,以及对巴比伦的围困与覆亡的记载。本段富于想像力的性质,比起十三至卅三章论外邦国家的经文来说,是更接近廿四至廿七章的启示文学。当然这是对此神秘标题的解释,因着第九节提到巴比伦,使本篇被置于论外邦的经文中,但这标题提醒我们本篇诗歌原来是另有所指,这是“旷野的默示”,以“南方的旋风……”开始,以难忘的异象作为难忘的标题。

    希伯来文的“海旁的旷野”,曾一度被视为等同于巴比伦一字的亚述文,mat tamti意为“沿海平原”(耶路撒冷译本),而“海”是指波斯湾。但这个希伯来文地理上的意义,很快就被人忘却,无从考证。此句在现今的经文中,可能有“远方的旷野”之意,正如圣经之后的希伯来文(Post-Biblical Hebrew)medinot ha-yam,解作“遥远的地方”,字义为“大海的国家”;或许“大海”可能是象征那可怕、空虚的境界,为大龙与怪兽的居所(廿七1;五十一9—10;摩九3),经常出现于先知(例如拿二章)与诗人的经验中:“耶和华阿,我从深处向你求告”(诗一三○1;参十八16;九十三3)。旋风与旷野反映了先知“严峻的异象”,他的痛楚、惊愕、恐惧;而标题中的“大海”会否是他激动心灵的一种意象呢?

    “旷野的默示”开始时是描述先知恐惧经验的来临,“从旷野、从可怕之地”,像“南方的旋风”,就是以色列以南的旷野。本诗的主词是单数,故此不能用来指逐渐逼近的巴比伦军队。第一节便是由这种“严峻的异象”所笼罩,另外其余大半的预言亦是如此。

    我们只要少许改变第二节的经文,便可解作“掠夺的被人掠夺,毁灭的被人毁灭”(参新英译本),这将与本诗的后部分更加吻合。掠夺人的巴比伦,产生了如此众多的哀鸣,现在却要被毁灭。以栏与玛代应是指玛代波斯王古列的军队,他于主前五三八年征服了巴比伦。此异象可能是在该日期之前临到先知,因为当时在其他近东地区,所获得的显著军事胜利,当然已传至巴比伦,并使其领袖感到害伯。同时所发的预言,还有以赛亚书的其他经文(四十一2—4;四十五1—7),都是属于放逐巴比伦时期的作品。

    接着的两节(3—4节)所表达的不是巴比伦的命运,而同样是先知在可怕毁灭异象中的个人痛苦。这经验几乎是他不能承受的;异象中炫目的平静曙光,要许久才来到。然后在短短一句中(5节),便召来了整个加插的筵席,由筹备到吃喝,一瞬间便统统妥当——“首领阿,你们起来!”。但以理书五章是另一例子。用“油抹盾牌”可能是一种半宗教性的礼仪,好像在船头打破香槟,而不是个什么有助于改进他的效率与形像的方法。不过,我们却不能在古代文献中,找到任何相关的资料。

    第六至九节再次回到先知的经验:“主对我如此说,你去设立守望的……”,接着耶和华说的话(6—7节)之后的两篇演辞,一篇描述巴比伦征服者的迫近(8—9节上),另一篇宣布她的倾覆(9节下)。这种上帝与其先知,或是上帝与其天庭之间的辩论,亦见于以赛亚书其他地方(六1—13;四十1—11),并且成为特殊异象经验的必备元素。究竟每次是谁在发言则不甚清楚(参下册四十章一至十一节的释义),但肯定的是上帝必首先发言(六8;四十1),然后便有数次的对话。上帝在此吩咐先知设立守望者,预备迎见骑马的与军兵的异象,正如以西结书与启示录。守望看守着其岗位;过了一会儿,骑马的与骑兵出现,这便预示了巴比伦覆灭的最后异象,她的偶像都被打碎于地上。

    根据希伯来经文,第八节讲话是“一头狮子”(希伯来文arieh)。库穆兰的以赛亚卷轴作“先见”或“看见的人”(希伯来文ha-ro’eh),而这是大多数现代译本所依据的经文(如标准修订本、新英译本、耶路撒冷译本)。犹太拉比以其别出心裁的特色,解释狮子的意义如下:以赛亚遵照耶和华的吩咐(6—7节),派先知哈巴谷作守望者,他站在守望楼上,目睹巴比伦的覆亡(哈二1)。为什么哈巴谷被称为“狮子”?阿摩司书三章八节把先知比作狮子,而“狮子”一字在希伯来文的字母数目,加起来刚巧等于哈巴谷的字母数目!我们或许可以加以补充,在其他地方狮子也代表犹大(创四十九9),而耶路撒冷被称为“亚利伊勒”,“上帝之狮”(赛廿九1—2)。本段充满想像力,甚至是近乎启示文学的风格,表明我们不能在这异象的意义中完全抹杀这是一头狮子的可能性,不论这是用来代表先知的形像,抑是可怕情景中的另一项细节。

    第十节再次回到“大地”(terra firma)的主题,先知安慰他的百姓,使他们确信这些全都是从上帝而来的好消息。巴比伦将会迅速灭亡,他们叹息的日子快要过去(2节)。先知以充满感情的语调,来形容被掳的锡安,好像被虐待的女子——“以打粮的铁器打过”(摩一3);又像经常在历史的禾场上被压迫的孩子。“场上的谷阿”是较弱的翻译,希伯来文的意思应是“禾场上的儿子”,这些都使此“神谕”变得更加鲜明、痛快、有力。先知被巴比伦快要灭亡的异象吓坏;但这却是代表他百姓被压迫与受苦的结果。二次大战期间,德累斯顿(Dresden)与广岛的悲剧,只能与其之前的达曹(Dachau)与奥滋维斯集中营的惨剧相比,并且更可以说是由此所引致,但毕竟这始终仍是悲剧。

论亚拉伯的默示

以赛亚书廿一章十一至十七节

        11论度玛的默示:有人声从西珥呼问我说:

       “守望的啊,夜里如何?守望的啊,夜里如何?”

        12守望的说:“早晨将到,黑夜也来。

        你们若要问就可以问,可以回头再来。”

        13论亚拉伯的默示:底但结伴的客旅啊,

        你们必在亚拉伯的树林中住宿。

        14提玛地的居民拿水来,送给口渴的,拿饼来迎接逃避的。

        15因为他们逃避刀剑和出了鞘的刀,并上了弦的弓与刀兵的重灾。

16主对我这样说:“一年之内,照雇工的年数,基达的一切荣耀必归于无有。17弓箭手所余剩的,就是基达人的勇士,必然稀少,因为这是耶和华以色列的上帝说的。”

    先知在二度斥责巴比伦后,便转向亚拉伯,发出三个短篇的预言。耶利米论及外邦国家时,包括了亚拉伯(四十九28—33),但以西结与阿摩司却付之阙如。圣经提及亚拉伯与其他“以实玛利的儿子”时(创廿五13及下文),多数都会描述到骆驼(例创卅七25)、买卖舶来货物(结廿七20)与自成一格的生活方式:

    “他为人必像野驴,他的手要攻打人,人的手也要攻打他,他必住在众弟兄的东边。”(创十六12)亚拉伯与耶路撒冷的接触,主要只是局限于贸易方面,故此我们要找一些他们相通的年代,来确定这些预言的历史背景。主要有两个可能的说法。我们知道最后一位新巴比伦王拿波尼杜(主前五五五至五三九年),入侵北亚拉伯,奴役热爱自由的亚拉伯人。他甚至在提玛(14节),设立了自己的皇宫,留下他的儿子伯沙撒在巴比伦作摄政王。这样,北亚拉伯与犹大一同对抗相同的压迫者,并盼望巴比伦的覆亡。

    另一个犹大与亚拉伯人直接接触的重要时代,是被掳归回之后,重建的时期。当亚扪人、亚拉伯人与“我们其余的仇敌”(尼四7;六1)都反对犹太人重建耶路撒冷的计划,并且尽可能难为那些被掳归回的犹太人。尼希米的回忆录,特别是四至六章,便清楚反映了这种情绪在当时是十分高涨,而在此背景之下,我们不难在犹太人的著作中,找到一些苦毒攻击的话。故此在这三篇难解的预言中,反映出在共同危机中的同情心,及在敌对时猛烈的对抗。

    当我们转到第一段预言时,便看见进一步的困难(11—12节)。犹大对邻国以东,“以扫的儿子”(创卅六章)的攻击,论其频密与猛烈程度都是更为厉害的。以东在其他“列国”的预言中,十分之突出(耶四十九7—22;结廿五12—14,35;摩一11—12;俄;玛一2—5),并且亦在以赛亚书(卅四章;六十三1—4)出现,但却不在以赛亚书十三至廿三章中。从古代开始,解经家便将廿一章十一至十二节,视为对以东的神谕。度玛与以东二字在希伯来文中,十分接近,在希腊文中就更相似。在神谕的开始,“西珥”是指以东的山(创卅六9)。另外,以东到了主前二百年,便被那霸天亚拉伯人征服,以致亚拉伯人与以东人的分野,变得含混不清。最后庆玛不单是以色列的地名,亦含有“寂静、死亡”的意思,成为“以东”这名的辛辣讽刺(Parody)。所以从西珥而来的预言可能是首先用于亚拉伯北方的民族,大概是在第六世纪新巴比伦王朝时期,而后来当“以东人”成为了以色列敌人的同义字(例罗九13;来十二16;便西拉智训五十26),这才用为反以东的论题。另外顺带一提,希律王(太二16)亦是以东人。

    如果不看其标题,十一至十二节亦带有上文预言的神秘气氛。那位“从西珥呼问我”的,当然是上帝或他的天庭差役之一(六3,四十3)。我们从远古的传统中,便看出此处是指上帝,“耶和华从西乃而来,从西珥向他们显现”(申卅三2;参士五4;来三3)。这个异象,正如摩西的异象,是“来自西珥”,但却不一定是有关西珥(以东),或是向以东人说的。先知再次听见上帝与他的“守望者”之间的对话,正如在古希腊传说中的特尔斐(Delphic)神谕,他所听见的是十分含糊,早晨将到,黑夜快过。这是那些受压者的佳音,“到天一亮,上帝必帮助这城”(诗四十六5,参新英译本)。但他继续说黑夜会回来,他们会再次需要上帝的话。可能“度玛的默示”,或“寂静默示”,是一篇审判的预言,说及持续的黑夜,只能在晨光出现的一瞬之间得到解脱。本篇的最后一字,不是希伯来文,而是亚兰文,这增加本段异国风情的味道,好像是呼唤回心转意,而这些亦与早期一系列的预言的结尾紧密地互相呼应(例:十四32;十六1—5;十七7—8;十八7)。

    “论亚拉伯的默示”(13节)将我们带至更南端的地方,到了沙地亚拉伯的西北地区。这群在像提玛与底但的庞大绿州区,所建立起的高傲富有商群团体,大概是被拿波尼度的铁蹄所攻击与毁灭(见前),而劫后余生者都被赶进没有遮蔽及食物与水的沙漠。“树林”表明了毁灭的情景,像经巴比伦蹂躏后的圣殿山(弥三12;标准修订本作“树林山”),或被弃交给野兽的葡萄园与果园(何二12;标准修订本作“荒井”)。亚拉伯一字可以解作“沙漠、干草原”,如此这标题便指向本章开首的荒芜景象。“荒芜的神谕”可能是更贴切的标题,并且与同一单元中的其他两个标题十分相符(廿一1;廿二1)。不论这预言是否可以与任何古代近东历史中的真实事件相提并论,它毕竟是另一幅描述“当那日”(二十6;廿二8,12,20,25;廿三15;廿四21等)列国遭报的戏剧化图画。

    第三段预言(16节),以较传统的“耶和华如此说……”作开首,论及“以实玛利的儿子”(创廿五13),基达勇士的命运。基达是在希伯来北部的地区,邻近犹大,因此常在这样的预言中提及(参四十二11;六十7;耶四十九2833)。先知预告在很短的时间,正如“雇工的年数”所定的一样(参十六14),“基达的一切荣耀必归于无有”——这句话用希伯来语特别强烈(Kalah kol-kebod kedar)。“荣耀”一字教人想起了骆驼、华美的鞍垫、飘拂的长袍、金银饰物的熟悉图画,并且还有“以实玛利儿子”的骄纵自负,这些都是我们所熟知的,像以实玛利(创十六章)、约瑟(创卅七25)、基甸(士八24)的古老故事,及一些较近期的游记,如杜迪(Charles Doughty)所著亚拉伯沙漠游踪(Travels in Arabia Deserta)里都有述及。同样地本篇也没有交代他们倾覆的原因,没有列出任何罪行,不过值得留心的是,在这地区的很多细小帝国,都会在一二个世纪内十分昌盛,正如彭米拉(Palmyra)、彼特拉(Petra)及其他地方,然后她们便会如当初出现时一样迅速地消失。这是北亚拉伯地区历史中重复出现的现象,而对先知来说,这是极为生动的示例,表明人的荣耀是何等脆弱:“凡有血气的,尽都如草,他的美容,都像野地的花。……”(四十68)。

学习材料来自神家,感谢主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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