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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观重审国民党军队的抗日

(2005-05-04 11:14:54) 下一个


抗日战争是中国历史上一次伟大的卫国战争。可是,中国国军抗战英雄的战后遭遇,却留下了中国历史上最沉重的一页。在二战所有的战胜国中,其情其状,独一无二。

曾几何时,戴笠、张灵甫、汤恩伯等等在抗战中声名赫赫的人物,在大陆成了十恶不赦的反派角色。历史教科书也这样一代代地告诉大陆的孩子们。

如今,上海的陵园里可以有了张灵甫等抗日名将的衣冠冢,而戴笠故居和汤恩伯故居,也已修葺开放。尽管这一切都是静悄悄地进行,甚至显得有些偷偷摸摸,好像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样,但往好里想,无论如何都算是一种进步。

可这不够。

明年是抗日战争胜利六十周年。大陆面临着如何纪念这一伟大历史时刻的挑战。法国纪念诺曼底登陆六十周年的恢弘气势已经向全世界展现过了,而明年的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六十周年纪念日,也决不会是在悄无声息中过去。如何纪念抗战胜利六十周年,实际上是在向世界显露当今大陆的政治形象和政治胸襟,而不是简单的排场之大小问题。六十年一个甲子。老人在故去,新人在成长,党争的硝烟越来越远,因此,对令人信服的历史真相的需要就不断强烈。
  
实事求是地书写抗战史,冷静、客观地评价抗战史,解决历史教科书在阐述抗战史上存在的问题,已经不可回避。这是对人们良心和胸襟的考验。

在抗日战争中,按照大陆的说法,自卢沟桥事变至1945年6月,国军中少将以上的将军,共牺牲115人。其中上将8人,中将42人,少将65人。而国民政府的何应钦则说是206位将领。无论是一百还是二百,都已表明战将伤亡惨重。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战火中,军人伤亡达三百余万人。无论政见如何,和在山西辽县殉国的八路军左权将军一样,他们都是中华民族的英雄。他们的名字留在中国的英烈谱上。任何为抗日战争的胜利做出过贡献的人,他们流过的血,出过的力,都不应该被遗忘,被歪曲。任何遗忘和歪曲都是真正的国耻。
  
遗憾的是,由于种种原因,歪曲和遗忘并没有不存在。战犯问题就是耐人寻味的个案。

回复[2]:1981年,抗日名将杜聿明病逝。大陆官方悼词称他是“著名的爱国人士”。可这位昔日抗日疆场上驰骋杀敌的战将后来却成了“战犯”。这并不只是杜聿明一个人的遭遇。

1948年12月25日,毛泽东开列了一份43名首要战犯的名单。仅仅就其中的军人而言,李宗仁、杜聿明、孙立人、薛岳、卫立煌、傅作义、何应钦、胡宗南、汤恩伯等都是抗日名将。

杜聿明先是关在抚顺战犯管理所。这里曾先后关押过900多名日本战犯和溥仪等71名伪满战犯,同时也关押过354名国民党战犯。在这所监狱,一些为抗战立下过汗马功劳的战将,跟日本战犯一起接受“改造”。1949年后的大陆,抗战过的国军将士和他们的亲人,甚至远没有日本战犯那么幸运,他们有的被镇压了,有的则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政治风浪。在大陆的战犯管理所里,一共关押过1062名日本战犯,其中1017名在1956年分3次被宣判免于起诉,释放回国;另外45名也没有一个被判死刑,而且1964年4月全部被释放回国。

可是,直到现在,改造国民党战犯还被当成正面宣传。比如,杜聿明、黄维就是经过不断努力才“改造”过来。最后杜聿明就说自己“走错了路,成为千秋罪人。”而黄维最后则说出了“抚顺战犯管理所是我最怀念的地方”。当大陆在宣传改造成功的时候,似乎从来没有想到过,对他们或许根本就不应该有什么强制改造,甚至根本就不该有战犯这个词。

然而在大陆却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政治和解和社会重建,似乎内战的血还没有流够。因此也就有了双手沾满中国人鲜血的日本战犯和被当成战犯的中国抗战将士关在同一所监狱的尴尬。美国有过内战,却没有战犯。南北战争结束后,联邦政府不曾处罚南方一兵一卒,那是把法律问题和政治问题分开处理的最好例子。在这场战争中,共有62万人丧生。这意味着大约每60个美国人里,就有一个死于战火。照常理来说,总得有人为这场残酷的战争负责。事实上,仇恨也没有随着战争一起结束。在有些人眼里,叛乱者应该受到严惩。然而,政治问题和法律问题毕竟不是一回事。美国内战没有产生战犯,也没有一兵一卒在未来的岁月里因为“历史问题”而遭到清算和迫害,胜利者更没有用笔墨掀起一场丑化运动以便将反叛者扫进历史的垃圾堆。南部邦联总统杰斐逊·戴维斯1889年去世,活了81岁。副总统斯蒂芬斯则战后不久就被佐治亚选为联邦参议员,死后墓碑上居然还刻着“一心为公”,他生前没有被人改造,死后也没有谁去鞭尸扬灰。即使是1865年4月14日林肯被同情南方的布思刺杀,美国也没有因此疯狂,来一次彻底干净肃清南部残余的斩草除根运动。1870年,李将军则长眠在了华盛顿学院的小教堂之下。在那里,他的塑像依然身穿南部邦联军装。

一个知道区分政治问题和法律问题的国家是幸福的,一个理解政治问题和法律问题不同的民族是理智的。而大陆的内战,却不如此。不仅有法律的惩罚,还有道德上的贬低。那些曾经为卫国战争洒过热血的国军将士,因为参加过内战,就被描绘成匪、贼、寇。比如,吴强在长篇小说《红日》的“修订本序言”里就有这样的字眼骸罢帕楦φ飧龇送剑????咀荨⒗淇帷Ⅰ娉帧⑿槲薄⒔普???N?舜??笫篮途?绯投瘢?么蠹壹亲≌飧龇炊?宋锏某蠖衩婷玻????BR>
在这样的政治氛围里,这位抗日名将尸骨无存,并不奇怪。但这却是一种耻辱的不奇怪。

即使张灵甫在内战中真的是罪恶累累,但对中国来说,他绝不仅仅是罪人。张灵甫骁勇善战,是抗日战场上的常胜将军。虽然他在对日浴血奋战中成了瘸子,但却从未打过败仗。就一个职业军人对国家的效忠而言,他是军人中的军人。如果有一天,大陆也为抗战英烈们建立国家英烈祠的话,里面就应该有张灵甫一个位置,而不仅仅只是允许上海的陵园里有他的衣冠冢。这位职业军人没有死在日寇的枪炮下,而死于1947年内战的硝烟中。这是一个缺乏政治和解传统的民族的历史悲剧。

事实上,在文化大革命中,不止一位殉国将士被抛尸露骨。南京灵谷寺里抗战殉国的国军将士的牌位,湖南衡山由蒋介石书写“忠烈祠”并供奉纪念湖南几次战役中牺牲将士的牌位,都先后被销毁……日本鬼子被赶走了,在他们誓死保卫的国土上,殉国者连个供奉的牌位都不能享受。甚至1958年3月4日大陆内务部在关于抚恤工作几个问题对陕西省民政厅的批复中称:“……国民党抗日阵亡官兵也不需要和不应该由我们再去抚恤”(内务部(58)内优字148号)。那些黄泉路上的日本鬼子,如果知道这样的批复,一定都会为此含笑九泉!大陆一次次对日本参拜靖国神社义愤填膺,对东条英机等战犯牌位安放在靖国神社耿耿于怀,可到抗战胜利六十周年的时候,自己又用什么来告慰为卫国捐躯的百万将士的在天之灵呢?

当党争和意识形态遮蔽了真相的时候,抗战史就会难以下笔。比如,要讲到情报工作对抗战的贡献,就绕不开军统。可是,在大陆过去的宣传里,军统似乎除了坏事,别的什么也不干。重庆的歌乐山革命纪念馆,就曾名为“中美合作所集中营美蒋罪行展览馆”。而20世纪60年代出现的小说《红岩》、电影《烈火中永生》和歌剧《江姐》等文艺作品,更是使中美合作所臭名昭著。其实,中美合作所从来就不是一个为“反共”、“反人民”而建立的“法西斯集中营”,而是为反法西斯建立的军事情报合作机构。比如,日本海军大将山本五十六的殒命,就有中美合作所军统局人员在电讯侦测和密码破译方面的功劳。它正式成立于1943年4月15日,1946年1月,也就是说在内战爆发之前就正式宣告结束。后人应该记住中美合作所,记住军统局对日作战中的功勋,而不应该因党争的原因一笔抹杀。每一个党派中都能发现正直的和德高望重的人。即使是势不两立,也不意味着其中一方必定是魔鬼。“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历史负担,早该卸下了。

往者虽已逝,来者犹可追。

大陆的抗战史需要重写。当人们一再指责日本右翼势力歪曲历史的时候,也不应该忽视大陆历史教科书中存在的问题。如果说要塑造国家形象的话,怎么对待抗日战争的历史,真正事关国家形象。

在战略上,应该积极地看待国民政府1931年后的政策选择,不应再把国民政府的一些政策和策略简单化地视为软弱,甚至是投降主义。9·18事变后,全国学生一致要求抗战。主战情绪发展的逻辑很简单:“日本占领中国领土,中国必须抵抗,即使是战败、战死都在所不惜。失地是可耻的,不战而失地更是永远洗刷不掉的耻辱。”就连德高望重的蔡元培,也因为阻拦学生都挨了顿打。事实上,喊出爱国口号的人未必就不可能是在最不爱国的动机下喊出来的——比如汪精卫在出任行政院院长之前,其手下也曾发动学生要求对日作战。爱国也离不开理性。如果只能是兵来将当,水来土掩,不流尽最后一滴血不罢休的话,那一部中国抗日战争史就只能写成国民政府卖国史了。按照这种思维逻辑,蒋廷黻曾致力于阻止提前对日作战,这位曾经担任过国民政府驻苏大使的杰出外交家、学者,就是卖国贼了!

事实上,谁都不能回避当时中国的作战准备和作战能力这样一个现实问题,比如在军火制造方面,中国除了来复枪和轻机枪外,还不能生产新式重武器。从财政状况来看,直到1937年对日作战前夕,国民政府的全年收入,主要来自商业税收,只有12.51亿元,以三比一折算,约合4.17亿美元。历史学家黄仁宇对此就说:“虽说当日的购买力与今朝不同,这4亿是一个极为纤小的数目。”此时的日本是世界一流的军事强国。面对这样一个敌手,不可能寻求速战速决,而只能是持久消耗战,因此就需要培育持久作战的能力。最后对决的时刻来得越晚,就越有备战的时间。国民政府在弱势和内乱的情况下并不是无所作为,比如,1932年就秘密成立“国防设计委员会”(后改名为“资源委员会”),为未来的战争做准备。如果从1931年9·18事变后立即宣战,意味着中国孤立地和日本对决提早将近六年。自然,这样做是显得强硬,显得爱国,而且政治家也将因此赢得政治本钱和一时的名声。但是这对整个国家的命运,可能就会像蒋廷黻在《独立评论》上所说的那样:仓促对日作战将遭失败,现代化的战争需要长期准备,然后全国总动员。

1937年8月国民政府提出的“持久消耗战略”和后来提出的“以空间换取时间,积小胜为大胜”战略,为伟大的卫国战争确立了的正确战略方针。在“持久消耗战略”、以空间换时间的方针下,加之敌我力量对比悬殊,出现丧师失地,或者主动撤守一些地方,自然不能简单地描述为“大溃退”。俄罗斯就曾一再采取过这样的战略。在北方战争和1812年的卫国战争中,俄国统帅都被迫决定向国家的腹地撤退,不得不放弃大片国土,以赢得时间,积蓄力量。无论是彼得一世还是库图佐夫,他们在帝俄和苏维埃时代都被视为俄罗斯民族的英雄,而不是临阵脱逃的懦夫。


国民政府从来就没有所谓的消极抗日,也正因为这样,国民政府始终是日寇打击消灭的主要对象,而国民政府面对的始终是抗日主战场。仅就长沙会战而言,第一次长沙会战,歼敌3.3万人,第二次长沙会战,歼敌4.8万人,第三次长沙会战,毙伤敌人5.6万人。它们和那次歼敌1000余人,所有大陆中学生都耳熟能详的平型关大捷,一样值得纪念。据大陆1994出版的《血祭太阳旗》,在中国毙命的日寇将领共129名,其中大部分是被击毙的。在毙命的日寇中,只有三位是死于跟八路军的战斗中,包括阿部规秀中将。在敌强我弱的格局下,有战就可能有败。只有一支躲避会战的军队才不会溃退,反而会不断壮大。如果只看一时一地之得失,那么,从1937年7月7日直到日本投降,国民政府的抗战史就只能写成一部“大溃退史”,半壁河山都丢在了它的手里!可是,胜利是从何而来的呢?

或许有许多人都记得,在1940年6月4日,敦刻尔克撤退成功,丘吉尔在英国下院的演讲中:“我们将在海滩上作战,我们将在敌人登陆的地点作战,我们将在山区作战;我们决不投降,即使我们这个岛屿或这个岛屿的大部分被征服并陷入饥饿之中……”今天,我们和当时的人们一样都知道,英伦三岛上有顽强的丘吉尔、顽强的英国,进行着顽强的战斗。

可大陆的青年,当他们高中毕业之时,历史教科书里,他们读到抗日领袖什么激动人心的名言?他们可曾知道“我们希望和平,而不求苟安;准备应战,而不求决战……最后关头一到,我们只要牺牲到底,抗战到底!惟有牺牲的决心,才能博得最后的胜利!”是何人的言论?

巴黎屈服了,欧洲在希特勒的铁蹄之下,伦敦、莫斯科还在战斗。菲律宾、马来亚、荷属东印度、缅甸沦陷了,东南亚在受日本军国主义者的蹂躏,重庆还在战斗。这是一个不屈的国家,生活着不屈的人民。不错,南京是沦陷了,但中国还有重庆。重庆是中国抗战的精神堡垒。日本要想打跨中国,必须打跨重庆。从1938年2月18日到1943年8月23日,日本陆海军航空部队进行了为期5年半的战略轰炸,史称“重庆大轰炸”。据统计,空袭重庆共218次,出动飞机9513架次,投弹21593枚,炸死市民11889人、伤14100人,炸毁房屋17608幢,有30所学校曾被轰炸。重庆没有屈服,中国没有屈服。重庆大轰炸背后是英勇不屈的重庆精神。可这关系中国命运的“重庆大轰炸”,在大陆却曾是除有零星报道外,尘封了整整六十年。大轰炸中屹立不倒的陪都重庆,在饱受战火摧残后,胜利的中国在那里树立的“抗战胜利纪功碑”,1950年就被改建成了“人民解放纪念碑”。“抗战胜利纪功碑”是在1941年12月建成的“精神堡垒”的旧址上建立的,它们都是重庆抗战,中国抗战的历史见证。如今只有解放碑傲然挺立在山城。

“埋头苦干的中国人,将尽我们的力量所至,抵抗到底。我们将奋斗到最后的胜利,或最后的惨败。纵使大好河山,悠久历史,都被鲜血染红,或毁灭在熊熊的火焰之中,亦在所不惜。”正是在凭借着这种精神,中国迎来了抗战的最后胜利。1945年9月2日,日本政府代表正式签字无条件投降,徐永昌代表中国政府在日本投降书上签字确认。9月3日,中国举国欢庆,国民政府确定从第二年开始以每年9月3日为抗日战争胜利纪念日。1950年,大陆沿袭将这一天作为法定的抗日战争胜利纪念日。在明年的抗日战争胜利六十周年,大陆应该明确将这一天作为胜利纪念日。

胜利的光荣属于所有为之付出过血汗的人们,它不应该为意识形态和党争所玷污。也许俄罗斯政府对待卫国战争胜利的方式,值得大陆借鉴学习。虽然俄罗斯已经已经不是社会主义国家,但它并不抹杀苏联卫国战争的历史意义。2001年俄罗斯庆祝苏联卫国战争胜利56周年,参加过卫国战争的老战士出席了阅兵式,而在2003年庆祝卫国战争胜利58周年时,俄军士兵身着卫国战争时期的苏军服装,手擎老军旗在莫斯科红场参加阅兵式。

大陆在抗战胜利六十周年的时候,应该允许曾经是国军的抗日老战士穿着往日的军装,佩带勋章,在昔日的战旗下参加庆典。他们应该得到尊重,哪怕是迟到的尊重。是那些军装,那些勋章,那些旗帜,和他们为民族自由和生存而战的记忆联系在一起。这份记忆属于他们,也属于这个国家,属于子孙后代。那些在抗日战争中牺牲的英雄,国民政府授予他们的荣誉,应该重新得到承认,起码应该让他们的后人,在大陆从此能够公开自豪地缅怀自己的先人。在对伟大的卫国战争的纪念中,应实事求是地尊重和承认政见不同或者对立,甚至曾经兵戎相见的爱国人士在抗战中的功勋,在历史问题上表现出政治和解与宽容的精神和胸襟,而任何把这些当成权宜之计或者点缀的思想和行为,都是亵渎卫国战争的光荣精神。



作者: 234

贴点国军抗战史资料及照片

到腾冲除了看火山,热泉,就是为了瞻仰国内唯一的国殇园,那里埋葬着4、5千二战时光复腾冲的国军将士和美国大兵。
墓分八列,代表将士来自四面八方;碑如钟钮,寓意警钟长鸣,勿忘先烈。可叹的是碑是后来重建的,原碑在文革时被当地驻军炸了。参观的一位河南焦作老太说,炸碑的部队现在驻她们那里。
国殇园现在被当地当作旅游景点开发,门票20元,草齐人腰的荒草游人寥寥 。

一点抗战史资料----下面的这些人物和地名,番号经常出现:

  蒋介石,李宗仁,白崇禧,薛岳,杜聿明,陈诚,汤恩伯,顾祝同,张治中,何应钦,程潜,罗卓英,邱清泉,郑洞国,孙立人,俞济时,王耀武,张灵甫,周至柔,高志航,宋希濂,卫立煌,关麟征,戴安澜,张自忠,王铭章,佟麟阁,刘勘,郝梦麟,阎锡山,张发奎,王陵基,杨森,李天霞,池峰城,孙连仲,余程万,方先觉,黄杰,谢晋元,孙元良,赵登禹,蒋鼎文,饶国华,孙渡,戴笠,黄维,李玉堂,李品仙。

   喜峰口,古北口,芦沟桥,忻口,雁门关,台儿庄,罗店,四行仓库,南京,江阴,宜昌,武汉,万家岭,长沙,昆仑关,中条山,蘅阳,郑州,兰封,徐州,桂林,娘子关, 冲,松山,富金山,捞刀河。

  第五军,第十军,第七十四军,第十八军,第十三军,新一军,新六军,第五十二军,第二十六军,第五十九军。

  国军抗战八年牺牲三百八十万人,最高军衔陆军上将,现在的人们是很难想象当时中国是在一种什么样的情况下抗战的。

  国军每个师装备:

  士兵:粗布衣服两套,草鞋两双,每师平均兵员九千六百人,步枪二千支,子弹每人二十发,轻重机枪六十挺,山炮五门,汽车二十辆,坦克无,空中掩护无。士兵每日吃两顿,其中一顿稀饭。

  中国在珍珠港事件前总共有飞机三百架,军舰二千吨。据史料记载,国军六百人从贵州出发入滇参战,步行一个月到达战区时被饿死三百余人。

  日军:一个师团平均二万二千人,步枪九千支,轻重机枪六百挺,汽车一千辆,战马二千匹,山炮二百门,装甲车二十辆,每个士兵每月消耗子弹三百发。日本总计飞机二万架,军舰二百八十万吨,航空母舰至战争结束前有四十艘。

  战斗力据日本方面估算,日军一个大队(相当于营)其战力相当于国军一个师,中国宋希濂将军估计一个日军士兵的单兵作战能力相当于七到八名中国士兵,在战争期间,一个日军士兵凭借一支步枪,经常能阻击我一个连的运动。

  国军伤亡和日军伤亡比例为十比一,最典型的松山战役,日军一个联队一千二百人,遭国军三个军十万优势兵力围攻,最终日军除一人突围外其余的被全歼,国军死亡一万余人。

  抗战期间中国汽油的百分之百,钢的百分之九十五,药品的百分之九十,武器弹药的百分之八十靠美英供给,平均每运进一加仑汽油要消耗一加仑汽油。
  抗战期间中国战区总共击毙日军六十余万人,中国军民总共牺牲三千七百万人。死亡日军其中相当一部分的牌位供奉在靖国神社。
  一位国军老兵说:和小日本不能友好,这些狗日的太坏了。
  去年我认识了一位原新六军的台湾老兵,聊天中说他至今没买过一样日本商品。
  日本在整个亚洲唯一没有进行过战争赔偿的是伤害最大的中国,甚至连越南也接受了日本的赔偿。
  台湾仍然在发放抗战老兵抚恤金,日本也在发放二战老兵抚恤金,所有参加过二战的国家唯有中国大陆没有发放抗战抚恤金。
  战死的三百八十万国军战士和二百多位将军没有理由不愤怒,死难的三千七百万国人没有理由不愤怒。
  在松山战场每年来凭吊死者的是日本人,遗忘的是我们自己。
  南京的抗战空军墓在日军侵占南京和文革中两次被毁。
  淞沪抗战的英雄朱耀华将军在土改中被枪毙。
  芦沟桥大刀队的队员在要饭。
  抗战中牺牲的饶国华将军被国民政府奖励的两千亩土地在土改中被没收,饶将军的四个儿女有三个死于文革。
  抗战已经过去了近六十年,我们还要荒谬和冷漠多少年。
  面对数字和事实,我实在羞于开口。
  我为国军哭,我为多难的民族哭......

国内唯一的国殇园,草齐人腰的荒草游人寥寥 。

碑是后来重建的

何应钦写的


《纪念中国抗日战争之台儿庄大捷》

台儿庄及其附近地区的战斗是台儿庄战役的核心组成部分,在方圆不足50公里的地域内,日军先后投入第10、第5师团的大部分兵力,共3万余人。中国军队直接投入这一地区的有孙连仲的第2集团军和汤恩伯第20军团支部队近10个师,约10万人,中国军队数量上虽占优势,但由于武器装备差,双方的力量对比仍是敌强我弱。1938年3月23日至4月8日,中日两军在这一地区展开了前所罕见的鏖战,中国军队浴血奋战,取得了抗战初期最大的一次胜利,歼灭日军一万余人。


  一、战前态势

  3月18日,日军矶谷师团濑谷支队攻陷滕县后,当晚攻占临城(今薛城),以一部沿津浦线南下,于20日攻占韩庄,企图直犯徐州,遭到布防于运河沿线的我第52军郑洞国第2师的阻击;另一部福荣大佐的第63联队沿临赵(墩)铁路于18日攻占枣庄,20日攻占峄县城,矛头直指台儿庄。

  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关于台儿庄战役的意图和部署是,以擅长固守的原西北军孙连仲部防守台儿庄运河一线,一方面防堵日军进窥徐州,一方面将骄狂冒进的矶谷师团吸引到峄县南部地区,而后以隐藏于峄县东北山区的汤恩伯第20军团拊敌侧背,加以聚歼。日军的作战意图是:“确保韩庄、台儿庄一线,并警备临城、峄县,同时用尽可能多的兵力向沂州方面突击,协助第5师团战斗。”

  二、台儿庄外围战

  为诱敌深入,3月23日,第31师刘兰斋连长率骑兵连从台儿庄出发,向峄县方向搜索前进,91旅旅长乜子彬率183团跟进,在峄县城南20里康庄与日军遭遇。台儿庄地区战斗正式打响,我军马队为诱敌深入边打边撤,3月24日,日军逼近台儿庄开始向台儿庄地区大举进攻。

  日军在台儿庄北五里刘家湖村设有炮兵阵地,排列10门大炮,向台儿庄猛轰。91旅183团3营营长高鸿立率领士兵,每人一把大刀,8颗手榴弹,杀入敌人炮兵阵地,砍得敌人无法招架,弃炮而逃。当时台儿庄战场上流传着:“话张飞大闹刘家湖的佳话”。

  三、北门争夺战

  3月24日,日军2000多人在飞机、大炮和坦克的配合下,开始向台儿庄大举进攻。坚守台儿庄北门的186团1营在王震团长和姜常泰营长的指挥下顽强抵抗,并在城北门外与日军展开白刃战!打退日军的多次进攻。1营是新兵,入伍才半年,几乎全牺牲在台儿庄北门。王震团长也亲自架起机枪向城外日军扫射,当晚,日军200人突破小北门,躲进小北门附近的泰山庙,王震团长亲率将士围攻泰山庙之敌,终将其消灭。

  四、惨烈的巷战

  3月27日,得到增援后的日军对台儿庄城发动第3次攻击。日军炮轰台儿庄围墙,北城墙被炸塌,小北门亦被毁,守卫小北门的181团3营官兵牺牲殆尽,300多日军突入城内,惨烈的巷战开始

  五、台儿庄反击战

  4月6日,李宗仁赶到台儿庄附近,亲自指挥部队进行全线反击,4月7日凌晨1时,我军吹响了反攻的号角,以孙连仲第2集团军为主组成的左翼兵团和以汤恩伯第20军团为主组成的右翼兵团在台儿庄及其附近地区大举反攻。

  台儿庄战役,历经月余,我军毙伤日军11984人,俘虏719人,缴获大炮31门,装甲汽车11辆,大小战车8辆,轻重机枪1000余挺,步枪10000余支。


台儿庄战役总指挥李宗仁将军



台儿庄大捷遗址



川军请缨抗战



中国军队将士准备射击来犯的日机



参加台儿庄战役之中国军队通过浮桥



中国炮兵阵地



向徐州地区进犯的日军放火向中国军队攻击



日军装甲车开进徐州



与中国军队对峙中的日军正射击



在中国军队机械化部队的冲击下,日军的骑兵败退



1938年4月7日台儿庄大捷,大举歼灭日军矶谷师团



中国士兵进入台北庄的小巷,搜捕日军残余



台儿庄大捷,汉口举行胜利大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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