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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经国非常佩服毛泽东写的《论持久战》zt

(2008-03-07 17:06:43) 下一个
蒋经国痴迷《论持久战》 有时间就钻研
2008-03-08 06:43:03 作者: 来源:互联网

余致浚,中共地下党党员,抗日战争初期在赣南,打入国民党机关,担任蒋经国的“私人秘书”。在他逝世后,他的家人发现一份材料,里面提到:蒋经国非常佩服毛泽东写的《论持久战》,仔细反复阅读过七八次之多。

中共派重兵欲拉蒋经国进“统一战线”

1939年春,日军正向江西步步逼进,江西省的军政机关内部非常混乱,纷纷向江西南部撤退。南昌沦陷前夕,蒋经国率手下部分人马迁往赣州。赣南原是老革命根据地,红军长征后成了国民党统治成了国民党统治区。蒋经国到赣州后,熊式辉即任命蒋为赣州江西省第四行政区督察专员兼保安司令。余致浚则随政训处转移到吉安,这时,中共江西省委已决定派他到赣州蒋经国那里工作。

蒋经国从1925年到1937年在苏联最艰苦的年代受到革命的严格锻炼。刚回国,便于1937年底到了南昌,一到江西,就被熊式辉委任为江西保安司令部少将副处长。这是一个有职无权的闲差。蒋当时还很年轻,受了多年苏联的革命教育,回国时正雄心勃勃,想有一番作为。熊式辉企图限制蒋经国的活动,又鉴于他是蒋介石的公子,对他奈何不得。因此,蒋经国和熊式辉之间有着深刻的矛盾。

 1937年冬在南昌时,余致浚就认识蒋经国。当时,他在南昌政训处的“政训大队”学习,蒋经国来大队讲演,一身士兵服打扮,非常低调,引起听者很大的好感。1938年冬,余致浚从政训处调到赣州督练处工作,当时的处长就是蒋经国。他们吃住都在一起,慢慢就熟悉起来。他发现蒋经国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很想改变国民党政权的腐败和僵化状态,并公开赞扬和支持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在赣南,蒋首先采取“除暴安良”的措施,打击地方恶霸、流氓、地痞的气焰;禁烟、禁赌、禁娼;提倡公仆精神;下访农村,改良社会风气,更提出“建设新赣南”的计划,希望有自己的一番新天地。但是,蒋经国要实现“建设新赣南”的计划,就要受到恶霸特务势力的打击和熊式辉的压制,所以,蒋要有所作为,就不得不依靠进步力量的支持。

在此种情况下,中共在蒋经国那里工作的地下党员,依照上面的指示都尽量促使蒋经国抗日,并利用蒋的名义进行合法的工作,帮助蒋经国“建设新赣南”计划的实施。

1939年春,蒋经国在赣州接任专员职务后,需要用人,江西地下省党委决定派余致浚到蒋经国的身边工作。蒋经国委任他当“私人秘书”,以这个名义领取薪水,主要为蒋经国出谋献策,并为蒋做文字工作。当时有个专区动员委员会,蒋经国是主任委员,他在动员委员会主编《动员旬刊》。赣州地下党市委宣传部长薛汕(雷宁)同志领导一个上层的“文化党小组”,主要任务就是做蒋经国的统战工作,余致浚是薛汕领导下的一个党员。江西地下省委指示:“一定要做好蒋经国的统一战线的工作,调动一切力量,帮助他做出成绩,但不能存幻想……”


佩服《持久战》 赞扬周恩来

  余致浚逝世后,家人从其遗留手稿中发现一份材料,里面谈到了他与蒋经国的一次谈话:

  “1940年初的一个傍晚,从抗日前线传来胜利大捷的喜讯,大家都非常高兴。这是一个晚饭后,我正在办公室赶写社论,政工大队队长张腾龙来找我,我们就兴高采烈地谈起了近日从前线不断传来的捷报。这时,蒋经国突然闯进来了,问我们什么事这么高兴。他是从外面归来,路过我们的办公室,听到我们的谈笑声,就推门进来看看。他好像喝了几杯酒,脸红红的。坐下谈了几句,就要茶喝。一看只有半瓶不大热的水,他就邀请我们到他家里去喝热咖啡。他的办公室和卧室紧挨着我的办公室,是个相当精致的小院子。我们走进他的办公室,室内生了个木炭小火盆,当时正是隆冬,屋里有了火,暖洋洋的显得很舒服。”

  “我们正继续谈到前线喜讯时,蒋经国突然把谈锋转到毛泽东的《论持久战》了。平时我们谈话从来不涉及有关中共领导方面的问题,而蒋现在却主动提出来,我们自然是仔细聆听。他对《论持久战》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说,文章对于抗日战争的形势、战争发展的几个阶段、战争形式的运用,以及战争过程中可能出现的困难和问题,分析得十分深刻,有很大的预见性和说服力,读了叫人万分信服。他还说,他已阅读过七八遍了,有时间还要下功夫去钻研。同时,他从书架上取出一本《论持久战》的单行本,全书已翻阅得很旧了,书上红蓝铅笔画的道道、圈圈密密麻麻,书边周围写满了中文和俄文,看来他对这本小册子非常喜爱,是认真阅读过的。对于毛泽东,他只是就书论书,未涉及其他问题。他称周恩来是个了不起的伟大政治家,表现对周的人格无限的崇敬,虽未谈具体内容,在他表情上可以看出他是真心实意说的。”

在手稿里面,余致浚认为,也许是因为蒋经国知道西安事变时,周恩来拯救了他的父亲,有感恩思想;或者周对他的回国也曾给过帮助。不过,这样的谈话是唯一的一次,蒋以后就没有谈论过类似问题。

  此后没过多久,“赣州变红”了、“蒋经国要在赣州搞‘赤化’了”等等谣言纷纷传到了重庆,蒋介石本来就疑心他的儿子“睡国民党的床,做共产党的梦”,就把蒋经国召回重庆。

大陆人眼里的“性情蒋经国”

  大陆新华出版社曾将一组回忆蒋经国的文章结集成书,题名《性情中人蒋经国》。而对于蒋经国这个人物,编者用了这样一段话来评价他:

  “在大革命的年代,他也曾卷入红色潮流,激进过,但终因历史条件、特别是他个人身世的限制,在历史上充当起反面角色,是国民党蒋家王朝中的核心人物;而在退台以后、特别是在他主政台湾期间,顽固坚持‘三不(不接触、不谈判、不妥协)原则’,客观上造成了国家与民族的分裂,未能顺乎民意。把台湾带回祖国怀抱,这是他人生最大的败笔。”

  “但是,他与其父蒋介石毕竟不同,给人的印象似乎还没有那么残酷与血腥,还不是那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玩弄权术之辈,有些地方似乎还比较开明,特别是他喜欢亲近‘草根’,也愿意革除弊政,从留下来的日记来看,尚能做到‘以民生为念’,这些都是他的光明面。据说,当他在台逝世的消息传出,台湾民众曾闻声痛哭,说明公道自在人心。”

 在这本书中有一篇《与蒋经国相处的日子》,作者薛汕,也是中共地下党员,在抗日战争时期受中共的指派,到赣南做统战工作,遂有一段与蒋相遇、相识、相处的经历。

  编者称:“薛汕用颇善于叙事的笔触,记叙了这整个经过,小说一般生动的文笔,使蒋经国当年的神情面貌得到了逼真的凸现。给我们的印象是蒋这个人没有什么架子、非常热情、待人直率,很有自己的个性,甚至还颇有正义感,特别是国难方殷之际,能团结各方面的人才,期望有所建树,实现拯物济民的抱负,这些对于蒋这样一个‘太子’式的人物来说,的确属难能可贵。这也是他给人的印象较其父要好些的原因所在。”“当然,这只限于他在赣南的前期。至于后期,由于受国民党视固派的影响,特别是在去了一趟重庆之后,他的态度就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本文作者也就由座上客一下子变成为阶下囚。”

但同时,编者也认为“蒋经国到底还是将民族利益置于阶级利益,甚至是家族利益之下了,他的性情也就局限在非常小的境界。终其一生,他都没有摆脱这一局限,这是他个人的悲剧,也是时代的悲剧、民族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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