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笔记

Like it? Don't just tell me, tell your friends.
正文

我的第一次

(2005-02-03 19:47:28) 下一个

一. 2002-12-6

在网上看到有些神童,8,9岁就会手淫了,不得不佩服,所以用神童相称。俺这方面开窍晚,直到11岁的时候才“染上”手淫,虚度了两三年的时光。其实这也多亏文化大革命,砸烂了学校,没课可上,才得以跟狐群狗友们学而习之,深尝不止。不然真不知还要空等多少岁月,弄不好白白白了少年头。

那时不知道还有这么严肃,堂皇的学名。我们只管它叫做撸管,或者土其名曰叫“咣雄”。等到后来认识了淫这个字,真是浑身暴起鸡皮疙瘩,看着它就恶心。横着水四溅,竖着水纵流,头重脚轻,哭不是哭,笑不是笑,一幅邪像,恶气重重。什么淫乱,淫秽,淫荡,全是最肮脏的东西。手淫者,用手来干淫秽的事也,多肮脏啊!可撸管对我们来说,是和舒服,过瘾,满足联系在一起的,是进入仙境的途径,那么美妙,美好,美… 怎么能扯到那个字上。所以我们从来不用这个词。再者,也太不口语化了,你能在见了你的伙伴后对他说,走,手淫去?

女孩子大概都记得第一次来潮,第一次破瓜的经历。男孩子则会记得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精液,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那里,第一次插进去,第一次……,等等的第一次。而第一次精液的出现,可能是梦遗,流在裤衩或被窝里,更多的大概是用手撸出来的吧。不知道别人,我的第一次就是撸出来的。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精液,震撼是非常大的。远远大于长阴毛,长胡子。

第一次撸管的情景还记忆犹新,就象发生在昨天。

我们这帮孩子(九,十岁到十三,四岁)里有个小子因为脸白就赚了个外号叫白腚帮。虽然白腚帮年龄算较大的,但没脾气,谁都可以拿他找乐。那天我们一起到河里去洗澡,脱了衣服后,大家看到这小子不但脸白,身上白,就连鸡巴卵子也是白的,甚至白里透红,是粉红色的。这自然惹起了大家的兴趣,铁蛋趁其不防在他鸡巴上打了一巴掌,白腚帮的鸡巴就嗵嗵嗵地长了起来。这下大家来了劲,几个人把他按倒在沙滩上,拨弄起他的鸡巴来。闹着闹着不知怎的,大家都拨弄起自己的鸡巴来,随即不约而同地有节奏地撸了起来。铁蛋肉头等几个岁数较大的渐渐面色潮红,呼吸加粗,挺腰弓背,象是进入佳境,不由自主了。不一会铁蛋嗷嗷怪叫着喷出一股股白里发黄的粘液,眼神茫茫地说“真舒服啊!”。紧接着肉头也射了,好像很是满足,瘫软地躺在沙滩上。口齿不清地喃喃道,这就是撸管,这就是雄水。白腚帮则一直在一旁惨叫。这家伙是包茎,包皮开口小,龟头出不来,勃起的阴茎总是被不够长的包皮紧紧地勒在里面。刚才瞎闹时又弄进了沙子,鸡巴一胀,沙子出不来,在里面硌着,不动都疼,何况他还撸。但大家都把注意放在了射精的这几个人身上,没人理会他,也不知最后他是怎么了当收场的。

从那以后,大家就都知道撸管舒服,就经常聚集在一起撸。破房子里,墙外树丛中,到处找没人的地方撸。能咣出雄的就成了大家羡慕的对象。铁蛋肉头很是耀武扬威,展扬了好一阵子。几个岁数小的也跟着瞎撸,虽然很努力,总是没个结果,无缘体会那份舒服。

俺第一次“舒服”时,并没有什么白东西出来,只有一滴透明的液体,比尿粘稠一点。但那瞬间的感觉是好像有大泡尿要冲出来一样,会阴处的肌肉好像带动了全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有节奏地抽搐着,就像过电痉挛。灵魂也都被攫了起来,带入不知什么仙境,飘飘然,心旷神怡。即便那高潮消失之后好长时间,灵魂好像还处于出窍状态,令人昏昏然,好像还在爪哇国里,十分满足,乐不思蜀。那舒服所带来的快感是无法描述形容的,所以这管是拼了命也要撸的。 后来就有白东西流出来了。看着自己喷出来的白色粘稠的液体,心里很激动,很自豪。呵,这就是书上说的精液,大家叫做雄水的东西!瞬间感到自己是男子汉了,可以让女人生孩子了。再后来那东西简直就是喷发出来,并且量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粘稠。十四岁时,精液量已经达到巅峰,每天少则一两次,多则四五次,记得有次一天射了六次。一天不射,就不再是白的液体了,而变成黄色的胶冻了。以后虽然年龄长大了,胡子阴毛长密了,但一直没注意到精液量有什么增长。前些日子在网上看到有人说男人一生所射精液,有满满一澡盆,我是深信不疑的。

整天射来射去,也真正理解了为什么它的学名叫“射”精,觉得真的很形象。心想造这词的人肯定比造手淫那个词的人语文考试得分高。射,就像大炮把炮弹射出去一样,雄伟,雄壮,雄… 当然了,撸管,咣雄也很自然,亲切。

那时狐群狗友经常几个人站一排,大家一起撸管,比赛看谁射得最远。虽然俺起步较晚,但慢慢地后来居上,从一名新兵锻炼成了一员老将。虽然岁数不算大,但后来几乎每次都是俺射得最远。他们不服,说大概是因为俺个头高的缘故。后来拿小绳一量,咱那长度直径,还有卵儿的尺寸,都是第一,他们不得不服。其实,要射得远,除了要有充足的精液,旺盛的性欲,还要有一定的技巧(可惜没法亲手传给儿子,这绝技眼瞅着要绝迹了)。不管怎么说,俺从此得了个外号:冲子,也叫了一阵榴弹炮。

从那以后,大家的外号也从大头的长相过渡到了小头的特征,起了新的。铁蛋那玩艺是弯的就改叫月牙,肉头的包皮宽松得象没有一样,就叫松皮。其他还有臭黑(那里黑的出奇,撸下包皮之后,总是有污垢,其臭无比),丫头(毛色发黄),杏核(别人说它小,他自己说硬,两全其美),等等不一而足。最绝的还是那白腚帮:辣子鸡。因为他的包皮撸不下来,总是把个鸡巴憋得通红。由于皮白的缘故,看上去血红血红的,象红辣椒一样。每次他都痛苦万状,疼得嗷嗷叫。大家都不明白他为何还来凑热闹,是来找乐还是自找苦吃。终于有一次,他撸过火了,包皮卡到冠状沟里,上不去下不来。鸡巴肿了起来,龟头憋的黑紫。他不能站立行走,甚至不能穿裤子。就是光着坐着,也疼痛难当,可吓坏了我们这一帮打炮的。最后不得不惊动了他爸爸,到医院里开了刀。弄得好几个家长知道了,不少人挨了打。据说在那白白的“白腚”上许久都可看见一个红红的大巴掌印子。不知咋的,没有祸及到我。但从那以后,大家作鸟兽散,好自为之,再也不聚众撸管了。

二.

不聚众不一定就意味着不单干。我相信狐群狗友们并没有改邪归正,只不过由兵团列阵转入地下单兵作战罢了。我就一天也没停止过。

随着频繁的撸管这一原始的性活动,逐渐产生了朦胧的,无具体概念的性意识。看女人也和以前就不一样了,对女人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 在家里就很明显,对姐姐妈妈也有了回避羞愧耻辱不好意思的感觉和表现。从前看她们,虽有性别的区别,但没有性的概念。她们都是亲人,在她们面前时从来都没有什么避讳的。好多事好多话都自然而然地做过说过问过,自己从来也没想过别的,也丝毫没有羞耻之心。她们也从来没有当过什么大事。我记得搬到平房后,开始我在西屋的小床上睡。如果妈妈或大姐在这屋的大床上睡,我经常会,尤其是早上,钻到她们的被窝里。有时还摸她们的胸脯。记得我最喜欢摸妈妈的肚皮。她们从来没有当回事,严肃地反对过(第一次大姐不让,我却冤的要哭。说妈妈在时都让,我想妈妈。她就让步了)。有次她们在谈论给谁谁谁介绍对象,我大概问了许多傻话,把她们逗得哈哈大笑。还有次她们在说结婚的事,妈妈说男女要互相喜欢才结婚,我就说那我长大了就和二姐结婚。她们笑得肚子疼。我才明白了一家人是不能结婚的。

大家慢慢会看到我这人是一色魔,尝到甜头后,看到漂亮女人就想弄。但妈妈姐姐,她们是亲人,这点我的概念很深,近于神圣。我是从来没有一点非分之想的,过线举动的。如果有人想看(直系)乱伦的事,对不起,这里没有,请就此打住,移足别处。

后来一天早上,妈妈还没起床,看见我已醒了,在旁边小床的被窝里睁着眼看她,就说过来吧。平常我会迫不及待地钻过去的,但那天我却感到了不好意思,我说不。妈妈的脸上出现了很奇怪的表情。起来穿衣时也不像往常了,遮遮掩掩的,好像怕我看见什么。这个“不”大概标志着我性的启蒙。从此告别了无邪的童年,再也没和妈妈姐姐有过肌肤上的亲近。不几天,妈妈就让我搬到外屋去睡了。

外屋就是那三间房的中间一间,左右各有一间都叫里屋,或者叫东屋,西屋。这外屋是厨房,餐厅,客厅,大家写作业的地方,反正是家里的公共场所。家具多空间小,人来人往也从来不清静。虽然挺乱,我还是挺高兴,因为晚上在被窝里可以随便撸管了。但不久妈妈也走了,西屋空着,我就又搬了回去,一个人住。有时大姐来爸妈的大床上睡。后来因敏子老来,大姐就干脆搬进来睡了,直到妈妈回来。

那时是整天地撸管,一有空就撸的。撸得的鸡巴酸疼,头晕眼花,但还是不过瘾。阴毛渐渐长了出来,阴茎也越长越大,有时自己看着都害怕。逐渐对女人的身体也产生了兴趣,女人的身体各部都突然好看起来,尤其想知道女人那里到底长的什么样。虽然不知多少次偷偷翻看过妈妈的妇产科书籍,甚至临摹过里面的不太清楚的绘图,但从来还没亲眼见过真实的女人的那里。越得不到就越想,越想就越急。

踏破铁鞋无寻出,得来全不费功夫。一次很偶然的机会,在茅房里看到了一个女人黑黑的阴毛和白白的屁股。从此频繁进出,迷恋了茅房多年。

说起来,这也要感谢文化大革命。没有文化大革命,老爹就不会遭贬,全家就不会搬到平房去,也就不会每天去用公共茅房,大概永远也不会发现这茅房里的秘密。

那时那里的营房是没有上下水道的。搬入平房后,就不得不用五十米之外的公共厕所。那时的茅房都是半露天的,男女相连,中间隔一道墙。墙下有一个通道,是让尿流通的。一般是由女的那边流到男的这边然后流到男厕所外的一个大尿池子里。如果在通道这边口上稍微堵塞,尿便会积存,从而形成镜子的效应,通过反射可以看到那一面的情景。这一发现对我来说比那时原子弹爆炸,卫星上天意义还大。是女人进入我的性生活的起点,对我以后性意识的发展影响极大。

那天在茅房里撒尿,忽然听到女厕所那边哗啦哗啦地纸响。一下子被完全吸引了,不知那边在干什么。脑瓜里飞快地想象着,急得真是要跳墙。四处巡视,也没个解决处。猴急之中却无意发现了这面镜子。真是老天有眼。只见那女人已经提起裤子在大腿上,停在那里好像在检查什么东西,却让俺大开了眼界。雪白的屁股,支支蓬蓬,浓密黝黑的毛毛,差点儿噎死了俺这个刚开始长毛,整天撸鸡巴的青头小子。不一会儿,她就穿好裤子出去了。俺赶快跟出去,发现她是我一个女同学佳佳的妈妈,很漂亮,都认识的。

这是我有性意识后第一次见到女人的长着阴毛的阴部和屁股。那天也不知开了多少炮,那幅美丽的图画就深深的烙入了一个12岁的小公牛的脑子里。那个妈妈,也成了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每次开炮都是以她为假想敌的。

三.

从那以后,茅房就成了俺的乐园。一有空,就往茅房跑。家庭作业,家务活,总是早早做完,腾出时间去干俺的正事。人小鬼大,也不在学校里和家门口蹲,怕熟人看出来。后来知道这叫不吃窝边草,兔子兵法上有。

当时家住部队大院。这大院很大,家属院过去,营房前面除了总部大楼,还有医院,护士学校,通讯兵学校,文工团,简直是女人的天下。所有平房,和相当多的楼房都没有厕所,她们总要出来上公共厕所,所以有的是女人好看。不久我就摸清了每一个角落里的茅房(我把它们叫做碉堡),把它们清晰地标在心里那份清楚得不能再清楚的野战图上。就像一个好的指挥官,我对每一座碉堡的构造,视野,火力了如指掌。

就这么整天在茅房里练蹲功,闻臭味,但也看到了各种各样的女人。屁股大腿有白净肥胖细腻的,也有不太白净肥胖细腻的;阴毛则有浓黑茂密的,也有淡黄稀疏的。以及上述各种的种种组合。虽然蹲在那里又脏又累又熏的慌,但感觉还是很值得的。不管到哪个茅房去,都是先检查一下通道,捧一把土或砂子,把镜子做好,然后在外面等着。哪天要是猴急,只要有个女的,俺就跟进去。有时不太急,就等一个漂亮的女人。时间长了,就知道哪个女人好看,因为她喜欢站起来检查那里;哪个女人不好看,多是好速战速决,提起裤子就走的那种。也掌握了什么时候是最佳时辰,人又不多,还络绎不绝。有时一天也看不到什么好景致,沮丧的要命,但更加强了第二日继续蹲的欲望。有时会大饱眼福,就会心身舒坦,觉得所有的麻烦都值得了。

在护校的一角落有一个碉堡与众不同。不是男女并排相连,而是背对式的。就是说,是背对背相连,自然没有镜子了。刚看到时很失望,没有镜子怎么看?后来发现因为旁边是护校,去上厕所的女兵很勤很多,就决定再去侦查一下。绕着茅房一观察,只见女的那边朝外,对着一片丛林,墙边也有树丛掩护,是很隐蔽的。再仔细打量一下厕所,却发现墙下却有一洞,当初砌墙时留出的。从这个洞可以直接从正面看到里面蹲着的人。这一发现,那个激动啊,就别提了。也不知心是跳出了喉咙还根本就不跳了,差点没让俺犯了心脏病。

前后左右观察好来龙去脉,地形地势,就埋伏起来。一会儿,三个小女兵,大约十七八九岁的样子,老远过来,走了进去。俺赶忙钻过去趴在洞口往里瞧。哇,一溜摆着三个女人,都褪了裤子张开腿朝俺展示,让俺尽情地看。令人向往的东西,令人朝思暮想的东西,书里不知看过多少次,脑子里不知想过多少次!这回第一次亲眼见到了实物,而且是三个!我不知看那一个好,眼光从一个跳到另一个,恨不能都吞到肚里。这三个各有特色,不尽一样,真是美极了!有一个从那缝里拖着一条长长的象精液一样的东西。怎么,女人也流精液?另外两个干干净净,好漂亮呀!俺直感到热血涌头,气不够喘的,心口疼痛。不知为什么,不等她们提裤子,就撒丫子跑了。一连三天心还咚咚乱跳。

四.

有时那些你想要又得不到的东西让你幻想,期望,想方设法去争取。得到了以后虽然高兴,却不免有些失望。或者,丧失了继续的动力。虽然还经常去趴茅房(大概是实在没别的事可做),时间长了,却不再觉得那么新鲜,激动了,就更不再去蹲了。

不过生活总是千姿百色,充满惊喜的。一天,那个妈妈进去了。她还是俺的第一幻想对象,就跟了进去。幻想着能再撞上好运,看看她的屁股和阴毛。

正在那里一边焦躁不安地揉着鸡巴一边等待着,不想她也发现了这镜子。她往这边瞧了一会,大概想认出俺是谁。俺也吓得够呛,不敢动弹。假装着低头往下看,这样可以把脸藏在胳膊下偷偷地看她。她好像在想什么,好长时间没动静。后来她却哗啦哗啦地弄起纸响来,还朝这边晃动挥舞着那纸,好像是要让我往那里看。怎么办?我心里咚咚地跳,真想提起裤子逃之夭夭。但好奇心和欲望还是战胜了害怕。

我抬起头来,然后装作被吸引了的样子转过头去。只见她马上站了起来,但没提裤子,从小腿往上都露着。长满浓密阴毛的阴部,浑圆的大腿和丰腻的屁股都暴露无遗,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她的手在玩弄着阴毛和抚摸着大腿臀部。她低下头看看我是不是在看。看到我在看,就转过身来,正面对着我。她用手拨开阴毛,扒开那两片肉,把手指头伸进去。然后又转过去朝这边撅起屁股。如此这般,其间还多次低头看我。当时我很害怕,她是教导员,头衔之一就是保卫科长。我以前和狐群狗友一起曾多次被她训话。父母不在时,她经常到我家来和大姐谈这谈那。如果她告诉我大姐,我可完蛋了。但我直感到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绝对不可放过,就豁出去了,毕竟是她主动的。也就不再假模假样地装了,而干脆全神贯注地看了起来。她弄了一会儿就提好裤子出去了。俺也好兴奋,站起来几下就把“雄”喷到了三米外的墙上。

我脑袋哄哄,腿肚子软软地走出来,还沉浸在刚才的兴奋和舒适之中。刚到拐弯处,却发现她在不远处站着,好像在等我,脸上似笑非笑。俺早吓得魂飞胆破,掉头就跑了。

五.

上回说到第一次看到女人主动弄给俺看,当时非常兴奋,噌噌地就把精液喷到了墙上。出来走到拐弯处,却发现她在那里好像是等俺,当时做贼心虚,就掉头一溜烟地跑了。

见到伙伴们一玩起来就把它给忘了。玩到天黑回家时,在家门口正要推门进去,却见她说着话出来。躲是来不及了,就站一边,心里咚咚地跳。俺大姐在送她,说又让您费心了,她说没事没事。看到俺后就在俺胸脯上捅了一下说,好好听话,别惹麻烦,就走了。

俺低着头,脸发烧,大概通红通红的,心怦怦地跳。但姐姐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责备没跟人家打招呼,光傻站着,没礼貌。我就壮着胆子问,她来干嘛?原来是姐姐求人家什么事,人家来告诉都安排好了,和下午在茅房里的事没有关系。一颗快跳出口的心总算又落回去了。

虽然危机过去了,但脑子里总是一遍遍地回想她显弄身子各部的镜头。觉得那阴毛实在燎人。还有那屁股,完整的大屁股,真是太美了!真想一咬上两口。打炮的时候想这些,不打炮的时候也想。撸管撸得眼冒金星,腿肚子发软,但好像总也发泄不了。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间是一辈子里日子最难熬的时候。

打那以后,人一下好像成熟了许多,再没兴趣蹲在那里看女人了,也没欲望去趴厕所偷看了。觉得都是守株待兔傻等,太被动,不刺激,没意思。在茅房里的活动也就改变了。不再被动地,焦急地瞪着眼睛等机会了。而是学着那个妈妈的样子搓揉,摇晃一张纸,经常是鲜艳的彩色的纸,吸引她们的注意力。一旦她发现了,就站起来撸管给她看。

第一次不敢给大人看,就对一个比俺小的一个女孩下了手。记得当时好激动,好紧张,心扑腾扑腾地跳,气也憋得慌。但一会儿就进入了角色,按部就班地撸了起来。我变换着节奏,飞快地或慢慢地撸着,上下左右抖动着,有时把整个鸡巴朝下压,然后一松手,让它有力地弹起来,打得肚皮啪啪响。翻来覆去地揉弄阴囊,把玩两颗蛋子儿。虽然刚稀稀疏疏地刚开始长毛,但勃起的阴茎的尺寸已经是够大的了。有时就蹲下来把头埋在胳膊里,从胳膊下面偷看那边,只见那个小姑娘是在瞪大了眼睛聚精会神地看着。俺的那个兴奋劲就别提了,似乎发现了撸管的使命和意义。大约玩了二十分钟,才挺起肚子,把精液喷了出去。听到那边也咕咚地咽了一口气。出来后我藏在一个角落里偷偷地看,只见她满脸通红地出来,四顾一下,惶惶张张地跑了。

六.

打那以后,俺的性趣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见个女孩就弄她一下。几次之后,这些女孩象是喂熟了的鸽子,时时刻刻在等待。

厕所前是挺大的一片空场子,好多孩子就在那儿玩。她们也经常在那等。经常是我前脚一进茅房,她们就紧跟而入,真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但弄了一段时间以后,对她们就没了兴趣。觉得太容易,没了刺激。

于是我就把眼光瞄向了大人,不知是受下意识的征服欲的支配还是寻求更大的刺激。一开始还不敢对认识的人弄,就跑到兵营那边,专门弄给那些不熟的女兵们看。那些女兵都是二十来岁的姑娘,有些外地来进修的岁数能大一些。开始对一些看上去岁数小的弄。她们和那些女孩一样,都是兴趣十足的,极少有在俺还没结束就离开的。俺再也不在被窝里或树丛里偷着打炮了,心里想着是要留给她们看。再也没有以前干撸干打时是那种焦急失落,没着落没前途的想法了。那时的感觉真是痛快,原来女人都喜欢看我的阴茎,看我玩弄它,自信心和自我感觉非常之高。随着感觉好了,胆子也就越来越大,开始弄一些岁数比较大的,发现大多数也是非常乐意看的。

一次有个女兵,大约有三十多岁,当然是个干部,没见过,可能是来进修的,一直看完俺射精。俺出来后就坐在那楼的入口处假装在地上划什么等着她。因为她个子挺高(当时我一米七三,看上去她比我还要高),腿长长的。穿着一双很好看的皮鞋(那时很少有人穿皮鞋)。远处看脸也很漂亮,就想近处看看她到底什么样子。在她从俺旁边经过时,没想到她开口主动向我问话,家属吗?多大啦?听她那口音是京片子。她很好看,脸白白的,眼睛大大的,牙白白齐齐的。我盯着她回答说,嗯,十三。可心里却说,你用你的手给我撸撸多好啊。她笑眯眯地盯着我看,我感到一股电流从阴部直冲脊梁。两年后我也是一边欣赏着她梦幻般迷人的微笑,一边感受着更强烈,蚀骨般的颤动,不同的是我的双手紧紧搂抱着她的腰,鸡巴插在她的阴道里抽动着。

打那一刻起,我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就是想找个女人直接问问。他们会说什么呢?大概她们也都会说好吧。

在大院里还有点顾忌,就骑车跑到外面工厂单位里去转游。不远处有个国绵厂,当然女工很多,所以就成了我经常光顾的地方。那天在厂里看到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工很漂亮,不知怎的看样子觉得好欺负(从小就有这天赋,一看就知道哪个女人“贤惠”,哪个是母夜叉),就进去给她尽情地表演了一番。她也瞪着大眼尽情地欣赏了一番,我在这边都能听见那边她粗粗的喘气声。完了之后俺就在她回厂房的必经之路堵着等她。她在茅房门口刚一出来看到俺就缩了回去,探过几次头,但一直没敢出来。她越害怕,我就越猖狂,心想今个就是她了。干什么,其实心里没着落。用现在的罪名去靠,大概有一箩筐。耍流氓,猥亵妇女?那时可没想这么多,不知道它的厉害,只是亲热亲热而已。谁知她是怎么想的,看样子八成是想看又不好意思。我把这层纸捅破,岂不皆大欢喜。所以就打定主意,非和她面对面不可。她那边时间长了看我根本就没离开的意思,就不得不硬着头皮出来,从我身边过去。路过我时她低着头,脸蛋儿红红的。我就问她,好看吗,想亲手玩玩吗?她显得非常地不好意思,好像是她做了什么难堪丢人的事,原来就红的脸变成紫的了。我加问一句,叫什么名字?她低着头一声不响地跑了。

七.

女人的羞耻增加了我的色胆,原来女人即爱看,又害怕。害怕什么,当时并不清楚。反正她们害怕。我就像初生牛犊一样,什么叫老虎?咱有蹄子,老虎又什么可怕的。于是就刷刷刷,萝卜快了谁还洗泥。一年下来,也不知多少女人欣赏了俺的表演。我的成就感是很大的,有一种助人为乐,为人民服务的崇高感。因为她们都喜欢看,尤其是那些女兵们。

我还发现,经常有人站在可以看到茅房入口处的地方好像在等俺,我一进去,她就马上跟着进来。有时陆续有几个人进来,就会抢占好的位置。我就翻着花地玩弄阴茎和阴囊,卖力地从各个角度向她们展示。碰到这样的女人,在大院里,我也不去刁难她们,装作不知道,射精后就走人。她们也以为我不知道被她们看了,咽完气以后就盼着下回再看。在外面碰到我,都盯着仔细打量。说句不谦虚的实话,咱不但个高结实,还很帅。那时还不知道性交更舒服,也不懂勾引,也没有别的想法,不然好戏会更多。

那些岁数大的兴趣一点也不小,现在想来,大概是夫妻不在一起的原因吧。也许就是从那时起,才十三岁的俺就培养了这特殊脾性,只对岁数大的女人有兴趣,越大越刺激。那丰满的体态,和装摸作样的神态,怎能不让人想入非非。而对小姑娘就没太多的兴趣。

八.

虽然没兴趣,但机会来了也不放过她们。

院里有两个女孩,大概比俺小一二岁,一个黑瘦,一个白胖。黑的比白的高出好多。她俩整天在一起,上学,玩。当然俩人也一起在茅房里看过俺撸管。一天她俩老远看见俺往茅房方向走,就跑过来在后面跟着。那几天茅房旁边的围墙倒了一段,外面是野地,没有房屋和道路,只有一片丛林,所以很蔽静。快到茅房时我突然站住,回过身来对着她们。她俩显然没想到,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路过我时我说,想看看俺的鸡巴?俩人吓了一跳,也不说话,瞪着眼,呆呆的,两脸傻样。我说,想亲手摸摸的话就跟俺来,让你们玩玩。她俩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黑妞居然点了点头。这完全出乎我的意外,我以为会把她俩吓住,给她们点难堪罢了。不想倒给自己出了难题。当时只觉得大丈夫不能说话不算话,在她俩两个丫头片子面前败下阵来。于是我就抬头挺胸,义无反顾,象赴刑场似地走向破墙,心里却希望她俩怯阵不敢来。出了破墙回头一看,她俩居然在后面同样潇洒地跟了过来。我只好找个隐蔽处,硬上弓吧。

她俩倒很听话,叫在哪站着就在哪站着,叫干什么就干什么。因为天冷,起先只把鸡巴掏出来。但怎么也觉得不如意,既不舒服,也不能完全展示我的雄风。我就干脆把裤子褪下来,露出整个宝贝。她俩低着头瞪着眼张着嘴喘着粗气,全神贯注地盯着看。我就开始示范,教她们如何撸法。在我再三鼓励下,黑妞首先把我鸡巴攥了起来。她失声叫道,好烫。时值冬天,俩人的手冰凉冰凉,净些黑黑的皴皮裂口子。再看两人的脖子,耳朵后面都有一层黑灰。头发也脏脏的,大概好长时间没洗澡了。后来才知道,她俩都是跟着爸爸在营房里,妈妈在外地老家,没人照管。因为这是第一次让女人给撸,虽然是女孩,我当然还是非常兴奋,脏呀凉呀的都没觉得扫兴。一会儿俺火热的鸡巴和蛋子儿就把她俩的手给暖热了。我认真地教导她们如何撸,哪里要用劲,哪里要柔和,哪里要捏,哪里不能捏。她俩也很认真地操练。我很喜欢白妞用双手攥着撸,那鸡巴就象要爆炸一样。一个人撸时,我就叫另一个揉阴囊,轻轻捏两个蛋子。俺舒服得两腿发抖,几乎站不住,就扶着她俩站着,使劲向前挺着鸡巴。那时不知道什么叫吹箫,不然,肯定会让她们来个二重奏。

我还象真事似的告诉她们,精液是男人的精华,女人吃了英俊男人的精液就会长漂亮。她俩默默地听着,肯定信以为真。整个过程,她俩都很听话,经常是我说什么,她们就互相看着,黑妞一点头,白妞也跟着点头。俩妞学的很快,很块就初步掌握了撸管要领,真是舒服极了。过了一段时间,俺说要射了。黑妞赶紧捧起双手去接。我还有点纳闷,接它干吗?但也没理会。我一边让白妞别停,一面挺出鸡巴尽情地射了起来。因为是白妞攥着撸,她还不太会控制方向,虽然大多数喷到她们身上,地上,黑妞还是接了好多。我拿出手绢给白妞,说把鸡巴擦干净了。她就很认真地把它擦了个干干净净。

俺提起裤子问,好玩吗?她俩一个劲地点头。白妞把手绢递过来还我,我说你留着吧,她就赶快把手缩了回去。我说下次想玩的话,去洗洗澡,把手和身上弄干净了。她俩又是一阵鸡啄米。她俩跟着我往回走,我说别跟的太紧让人看见,待我过去了你们再走,她们就站住了。我走过那破墙时回头看了看,她俩还在使劲地闻黑妞捧在手里的精液。白妞用手指沾了沾,放到舌头上。黑妞就直接用舌尖舔了一下。

以后又和黑妞白妞玩了几次,她们后来带个瓶子,让我射在里面。当时也没在意为什么。她们的技艺不断提高,我也能找个地方坐下或躺下,好生受用了。但好梦不长,不久他们就随着父亲到别处营房去了。说起来也是老爸给拆了台,但也不能怨他,是我也会这么干的。因为他们是整我老爸的主谋和主力,老爸一回来,当然要把他们赶走了。

这样一来,我就又没了泄火的地方,眼睛又盯着女人的屁股大腿发愣。厕所又成了我经常光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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