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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大将军其实没有那么简单:谈彭德怀(石)和毛泽东(润)的关系 -----转自马甲原创

(2017-07-04 07:39:56) 下一个

我前面说过,润石两位同志在江西苏区初期,关系还是不错的。到了大员驾到之后,石同志转向,最有名的是打赣州——为了迎合某些人的需要。南雄水口战役,由于各军团配合不力(也有三军团的事),导致打成消耗战,为此润同志批评了他(连赣州的事),当时据说在会上就吵起来的,石同志还说了些讥讽的话。会后,石同志还跑到老总处,商量着开会“斗”润同志,被某位同志看到,肯定也传到了润同志的耳中了。 
宁都会议后,润同志是墙倒众人推,而石同志却成为了左倾大员的宠儿,李德同志对他的评价最高。三四年一月,在瑞金的六届五中全会上,他被选为中央候补委员——而此时润同志一派正出于被打击的高潮中,也就是从这时起,石同志开始了他的政治生命。 
长征途中,会理会议前后,石同志广泛运动,向润同志提意见,但事到临头,却把别人推在前面,自己躲在幕后,自觉老奸巨滑,其实再愚蠢不过,不但会议上挨了批,而且后来也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代价。好在在草地风云中,石同志立场坚定,得到润同志嘉许。 
三六年一月,经润同志提名,中央批准,石同志参加政治局,应该说这是他政治生命中的一件大事——这是润同志对他在草地上坚定支持的酬劳,也是希望他在对张斗争中发挥更大的作用。不要忘了,此时政治局中真正的军人只有老总和石同志。 
三军会合后,石同志同志一度指挥三个方面军,地位之重要不言而喻。一方面他对老总的错误不依不饶,惟恐老总重新掌权(有给中央的电报为证)。另一方面,伙同任胡子对贺胡子的二方面军进行整肃——这就是云阳“反军阀”的由来——矛头指向胡子是无疑的,这是给了贺胡子一顿杀威棒,当然不排除润同志唱“红白脸”的可能。胡子后来曾回忆,当时是有人要逼他辞职,还有文章说有要送胡子上苏联一说——我个人认为,润同志绝不会干此种没眼光的事。 
洛川会议战略口号之争我觉得倒不是什么大事,毕竟每个人都不是象润同志那样有眼光的。但在那个王小胖子从天而降后,石同志的某些做法就很令人深思了……我以前在十帅里说过,这时润同志的处境相当艰难,各方面的压力很大,迫切需要党内同仁的支持——尤其是军内的支持。但他一手提拔的石同志这时候转向了,转过来支持王小胖子,并利用自己的地位为王张目,那是王的地位崇高不说,后来更是还有共产国际这面大旗。 
如果说伍同志转向没有出乎润同志的意料之外的话(伍同志为之“愧疚”一辈子),那么石同志的“背叛”就让润同志在伤心之余感到愤怒了,石同志此时不仅手握重兵(老总只是个牌子),而且他还是润同志提拔的政治局委员!他这一票远比那些老教条重得多。大约从这时起,润同志从内心就断定石同志是条喂不熟的白眼狼。好在长江局时间不长,王小胖子很快就不是对手,六届六中全会,王胖子翻车,石同志审时度势,反戈一击,在会上有“作秀”之嫌——此举当然没有瞒过别人的眼睛(中共高层没有省油的灯),这就是在庐山育同志说石同志“上船”最后又用”石头打船“的由来。 
润同志的这口气直到延安整风时才出,延安整风是中共的大事件,其内幕现在仍然是不为人所知——尤其是高层斗争。据说国内一个教授写了一本最权威的书,可惜只在境外发行,马甲收集不到,只能眼巴巴的流口水。整风时是人人过关,人人洗澡,那时胡同志被初步立为储君,一是为了邀宠,二是为了立威,便自觉自愿当了润同志的大棒。而分管组织系统的正好是胡同志的亲信彭X和安XX。 
石同志的那一棒就是后来的华北会议,他遭受了有史以来的重创,老账新账,事实和莫须有,铺天盖地而来——这就是“*二十天娘”的由来。会议的详细资料马甲收集不到,但推测石同志尽管有过反抗,但还是咽下了这个苦果——心里不服气是肯定的,而他和胡同志的关系,从此时起,就势同水火。顺带说一句,整风时那个赵家的大少爷(康X)并不后来人们说的那样嚣张,那时整人最厉害的是后来当了京都御史的彭X。 
石同志不是傻子,华北会议没有拼命对抗是因为七大召开在即,中共高层即将有一次规模空前的权力再分配——只有傻子才因为意气用事而错过机会。而由于华北会议的影响,石同志在七大上弄得灰眉土脸,在选出的四十四名委员中,石同志的得票排在倒数十几位(十三或是十二),在后来授衔的十帅中是排名最后。尽管润同志拉他进了政治局,当了最后一名委员,但象后来“挨了整”“恨得要死”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 
解放战争石同志转战陕北,朝鲜战争主动请缨,润石两位同志的关系有所修复或是弥补,这是不争的事实。润同志一度恢复了对他的信任,让他总了军,主持了军委,但五马进京后,北京闹地震时,石同志又旧病复发了。高饶事件石同志是保护过关这点是无疑的,但他到底陷多深,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我曾说过,麻子的所为是在一定程度上得到润同志的默许的,但麻子利令智昏,犯了忌讳,其中拉石同志就是一大败招,石同志地位特殊,代表着军队,有干政的嫌疑…… 
据有资料记载,这一段石同志在一些场合频频攻击胡同志和伍同志,配合高饶活动,尤其是前者——甚至当着润同志的面。后来二代和陈会计“告密”,把此事公开化,润同志只好抛弃麻子和小饶。润同志一贯的做法是,相互攻击可以,但必须有限度,要得到自己的恩准,石同志此次并没有得到自己的允许就采取行动,报的目的就不太纯了——其中之一就是想为华北会议出气。 
而五六年的八大上,二代和陈会计双双补入政治局常委,更是让石同志心理不平衡,了解中共组织的都知道,常委和委员虽只有一字之差,但却是天壤之别。八大政治局,石同志入围,但也是倒着数的,不但育同志之后,而且排在政治元帅和胖元帅之后——他的地位实际是在下降而不是上升。五八年五月,八届五中全会,育同志也进入了常委行列,而且晋了党的副主席,更是让石同志怒火中烧——赏罚不公。 
其实,育同志晋职,我认为并不是对着石同志的,而是润同志为自己留退身之路,他在五九年就要卸下国家主席的头衔,怕胡同志驾空自己,才用了一直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育同志的。上海会议石同志挨批,不是没有原因的,他在一些场合或是牢骚满腹,申明自己要解甲归田,或是干脆就直接对某些常委进行攻击——国内资料对此记载不多,而国外的多一些,象什么胡同志篡党之语,当然对润同志的某些方面也进行了批评——有点象高饶最初的样子。而润同志耳目利害,这是人所共知的,而挨骂的人肯定也会对润同志有所反映。不教而诛的事润同志那时还不会做的,那已是严重警告了。 
庐山的起因是石同志的一封信,不妨从这信上谈起。我的庐山心结不去,也是有原因的,提起庐山,就是石同志为民请愿么,犯龙颜么,鼓与呼么,等等等等,似乎石同志就是天下完人。马甲一直是小人之心,所以分析一下——大不了就是小人之见而已。 
关于这封信,首先,如果石同志果真是为命请愿,心急如焚的话,那么就有疑问:他开始并不打算参加这个会议,而想让黄瞎子去(这是许多资料上都能证实的)。这确实令人费解:按说在此之前,石同志是通过调查,掌握了不少下面真实的资料,也就是说,他是早已了解真相,要为命请愿么,应该是迫不及待的想参加,为民鼓与呼才对。那么他为什么不想参加?在黄瞎子的劝说下才去?答案只有一个:庐山的风向他并不清楚。 
如果说庐山会议上,继续推行左的政策,不降温反而升温的话,那么石同志上书就是真正的英雄。如果上山就上书的话,也不失为大丈夫,可惜这两点都没有。在纠左大局已定的情况下,各种情况都已暴露,再上书言事,有什么意味?有没有要揪责任的味道? 
庐山前期的小组会,大家畅所欲言,很多问题都提到了桌面上来,石同志也说了很多的话,这些话,现在去看,是没有什么,在那时,可能犯忌讳,但至少润同志也没有什么表示,甚至还在会上引用了他的意见。那么石同志为什么上书,而且在会议即将结束的时候?他的动机么,肯定不是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说的理由我看根本站不住脚。 
是因为话没有说透?肯定不是,他在小组会上讲的有些话带有严重的个人情绪,有些确实过头,比他信里写的严重得多。那么是不是他认为润同志不知道他的讲话?答案也是否定的,会议简报上有的话可能是没有,但并不等于润同志不知道,耳目这东西润同志重视得很,石同志也知道。但问题就在于,润同志并没有就他的话表态——这封信就是逼润同志表态。 
个人参考乃至私信之语,是石同志再三强调的。那么,问题是,石同志在庐山再三反对个人说了算,再三强调集体领导,那他为什么不写信给政治局常委会,而写给润同志一个人?这有没有矛盾?再有,不到一年前,肖X上将也是给他写了一封信,导致的后果么,石同志最清楚,他还不至于那么健忘。 
再看看,庐山纠左,润同志找几个秀才密谈(在信前有一次),而密谈的内容李锐在他的书里有很清晰的记载,抛开“钓鱼”一说,润同志确实有纠左的心思。但这密谈的内容么,是绝大部分人不知道,连摸风向都没有门路,但石同志得来全不费功夫,周小舟详细地向他汇报了——并且动员他当海瑞。 
事实上这封信并不是石同志一个人写的,我推测最少还有两个人与此事,一个是洛同志,一个是周小舟。为什么这么说呢,一是石同志最初讲“小资产阶级狂热性”是被人改的,但后来又否认了,改这个信的人不太象周,周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如果石同志说的是真话,那么肯定是洛同志无疑。二是洛同志的秘书回忆,石同志的信发下来后,洛同志并没有马上看,只是说了句:发下来了。 
会上纠左,会下润同志密谈也纠左,整个空气么,还是纠左,于是石同志以为看准了风向,上了一本,这一本之所以象后来出那么大的问题,是在于后来的石同志等人造的声势,确实有点吓人,这个先不提。 
当时中央七个常委,育同志称病不出,二代跌了腿,大吉大利,躲过这一劫,免了身后是非。伍同志和陈会计(亦是有恙)反冒进不得烟抽,老总么,就是打哈哈。在庐山只有四位,但这几位内部也是戏中有戏,伍同志因为“反冒进”正是灰头土脸的,润同志和胡同志一方面在纠左,一方面还在对伍同志不依不饶,也是怕伍同志借机生事的意思。 
而从内心讲,伍同志对石同志的信肯定是举双手赞成——乐得他们冲一冲。但伍同志的政治经验已炉火纯青,石头里也能挤出水来,信一发,知道肯定要出事,所以他“躲”开了,去搞他的调整计划。当别人问他看法时,他说“没什么”——这也是一种表态。而且在和石同志聊天时,伍同志“无意间”还大倒了一番苦水,而这些苦水正好成为了石同志的“炮弹”,石同志愚蠢之处就是觉得伍同志站到了自己的阵营了——而现在的人都知道,伍同志是靠不住的(注意润同志几次对伍同志的夸奖)。 
胡同志刚接了国家元首,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对庐山降低指标一说,内心里是不是认同我不太清楚。但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谁也不愿意自己刚上任就碰上这种倒霉事。但既然纠左,胡同志怕把润同志留下的烂帐加到自己的头上,就自觉不自觉的对前面的问题做了一个“交代”——好让大家明白不是自己无能,而正是这种“真实的交代”让石同志也产生错觉。 
在写信之前,石同志肯定是和洛同志密谋已久的,谈问题,更着重是揪责任。这洛同志前期大家都知道,延安整风时被挤出核心,也是牢骚满腹,干嘛嘛不灵,对中央一肚子怨气,总想找机会发作——这次他是把石同志当枪了。 
上面的各种因素,导致了石同志上书的出笼,当然,我看的枝节,至于整体么,就不是马甲所想要说的——反正为他说话的人有的是。顺带说一句:在庐山批石同志时,我最佩服育同志说的话,真是精辟之至,让马甲佩服得五体投地。 
种鸦片其实算不得什么,革命那有圣洁的,孙中山搞共和用的是青洪帮的人马,日本的银子;有时,想做得理想些,但现实是无奈的,我党建党之初,经费奇缺,陈独秀先生开始拒绝国际的金钱支持,但只靠陈、李二位教授的薪水无力维持,陈入狱,国际适时花钱把陈先生保了出来,有骨气的陈先生也只好接受国际的‘帮助’,看国际的眼色了,总而言之一句话,为了胜利,胜利第一。还有象育同志为减轻痛苦去吸毒、打吗啡什么的,我只有同情之感,亳无愤慨之意。只是我们的历史是一边倒正面化宣传,容易适得其反。 
马甲对石同志的介绍和解读,使我们了解到一个完整、多面、复杂地活在现实世界,在党内斗争环境中拼杀挣扎的‘活生生’的人物。把人当神,那是宣传和政治需要。 
石同志是个有性格缺陷的人物,有老子天下第一思想,却无第一的本事,有句话叫性格决定命运,他是屡教不改;在宁都之前,毛的性格也是与人难处,自视太高,动不动就让人难堪、难受,所以,28。5拿掉他时,没什么人为他讲话。只是润同志很快修正了自已的不足,反思后,手腕、权术越来越纯熟,遂成大器。 
马甲认为,草地后,毛一手提拔石进政治局一事,石同志末必只是感润的一人情,草地时,老总糊涂,石立功,被中央奖赏是顺理成章,那时毛在中央讲话的份量与整风后的一言九鼎,最后之决定权不可同日而语,当时毛只是常委,进了核心层,总书记是洛同志,老教条在中央的份量还很重,康说过,要不是搞了整风,润同志都不敢到延安中央党校做报告,王一从莫斯科回国,众同志就纷至沓来到武汉参见,延安和润同志的窑洞立马就冷清了许多,只是王不行,润成了正统,那些没政治眼光的自然要被润同志适时算算历史老帐,敲打敲打。此一时,彼一时,润当时不是一把手么,不能拿整风后毛主席的身份和道德标准去要求诸同志,领袖的形成是有历史过程的么,好象,老总也经常去武汉,胡专员那时也还没搞润同志的个人祟拜呐,因而,石的行为不能说是‘背叛’,当然,石对王砸石头太过份,让人诘病是自找的。石同志,石头人,只硬不柔,对人是一头上去,冷热走极端,让人生厌。 
看了石同志历史上处理上、平、下级关系的水平,感叹他是个放炮的直性子,还有这样‘老奸巨猾’的人物,也不象懂权术的,华北时骂了40天的娘,都没长进,也许是文化低,丘八,没有悟性和记性,学权术没学好吧。买股票那能只买武汉王一家呢,分散投资,鸡蛋不能都放在一个篮子么,打仗还要预备队,留一手,一点心机都没有;训人吧,一直都是骂骂咧咧,没长进,不懂辩证法’和拢人心。所以,十帅一个关系都不好,十大将只处了一个瞎子。不过也难,要与10帅、众将的关系好,润同志恐怕更不放心。 
不管总说,石同志在庐山所为,追究有人的责任也好,想当常委的动机也罢,总算是以大跃进发生的事实在放炮,没有无中生有,凭空捏造,讲的是事实,道了些老百姓的苦水, ‘小资产阶级狂热性的指责是事实,不是帽子,胡专员在文革时被代上‘的叛徒内建工贼"六字 结论才是帽子。 
老百姓,难以了解一个人的全部历史真相,国情也使他们无从了解,只是老百姓是讲实际的,纵然知道了一个人动机不是那么单纯,反正他们只知道在饿肚子时,有人在山上为他们讲了话,上了书,润同志洞若观火,知道石同志有整人心思,惹了众怒,多好的机会呀,也就没了‘纠左’的决心,反正搞掉石是大事,所以决心大,摆出众常委的豪华阵容,嘴上纠左也就丢在一边,烟消云散了。本人落的个罢官遭罪的下场,会后百姓灾难深重,于是,对他也就有了难以忘却的感情和纪念,至于此人的动机和‘斑斑历史’,也就是二个指头和八个指头的关系吧,人们能理解伍同志,也会理解石同志,何况,人们从庐山之后的润同志和胡专员的所为后,对石同志在与诸神仙相处时的‘老奸巨猾’,权术等等,越发越无所谓了。 
客观地说,润同志在庐山时,并 没认识到形势的严峻和危险,否则他不会把石的信公之与会,把事挑开,搞大,会议完全*在他的掌握中,会议没及时结束,只是人们事后的感叹和惋惜罢了。

客观说,石同志可不是胸无城府之人,抗美援朝时,石同志提兵跨江,可惜这兵不是他的,而且四野的骄兵悍将自恃功高,从长白山打到海南岛,加上有个军事天才的林总足以自豪,所以未必把石同志放在眼里——毕竟火车不是吹的。于是一次战役后便有了石同志暴跳如雷要“斩马谡”的一幕——其实只不过是要立威而已。 
这个典型选得不错,但石同志的小题大作是明白人一眼就看得出来的,我军历来讲究慎重初战,某军所谓贻误军机也不能怪他们,敌情有变化难道不该向上级反应,不该慎重么?尤其是头一次和美国人交手。梁大牙挨的骂有点冤枉,不过事前石同志已派人先提醒梁大牙,事后又派人安慰他——足见是早有预谋的。是么,王牌军挨了一顿臭损,王牌军的军长差一点儿掉了脑袋,谁不怕?石同志立威的计划是成功的。 
二次战役后,梁大牙打得相当不错,石同志画蛇添足的封了个万岁军,呵呵,很会当统帅的。前面骂人是打,后面喊万岁是拉,打一打,拉一拉,打当然是为了拉,弄得个王牌军的军长感激得热泪盈眶——肝脑塗地的心都有了,而王牌军的官兵呢,也是对石同志感激涕零……头两个月马甲去乌石,在彭家围子的村口看到了一个气势恢弘的牌楼,有启功启大师的墨宝,下面的落款倒让马甲好笑,是某集团军捐建的(番号我就不提了)——看来喊喊万岁也能得实惠,想来也是出乎石同志的意料。 
其实呢,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雕虫小技,成百上千年前,领兵的统帅都有一招,要升某人的官,先不说,而是找个茬先揍他几十军棍,揍完了再宣布挨揍的人升官,据说这样么,那升官的人又是感恩,又是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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