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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笔记十】:空山取痕 之 资料

(2006-09-19 13:07:49) 下一个





[关于阿来]

 作家。藏族。

 1959年生于四川西北部藏区只有20多户人家的小山寨──大渡河上游马尔康县卡尔古(意为:山沟更深处)村。

  初中毕业回乡务农,大部分时间在山间牧场放牧。后考入马尔康师范学校。中专师范,遂成迄今为止最高学历。毕业后做中学教师近五年。

 1982年开始诗歌创作。80年代中期以后,逐渐转向小说。

 1984年,因为开始写作,调到阿坝州文化局所属的文学杂志《草地》当编辑。

 198930岁,第一部中短篇作品集《旧年的血迹》在作家出版社出版。

 1994年冬,完成长篇小说《尘埃落定》。

 1996年辞职,应聘至成都《科幻世界》杂志,从普通编辑干起,1998年成为主编,统领至今,现下辖《科幻世界》、《飞》等杂志共计六种。

 1998年《尘埃落定》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摘取2000年第五届“茅盾文学奖”,成为中国最年轻的茅盾文学奖获得者。多年来《尘埃落定》更因长期畅销不衰而被出版界称为“印钞机”。

 1999年参与云南人民出版社“走进西藏”文化考察活动,完成长篇散文《大地的阶梯》。

 20055月,写出《尘埃落定》10年之后,才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再推长篇新作《空山》。

主要作品:小说集《旧年的血迹》(1989年),诗集《梭磨河》(1989年),长篇小说《尘埃落定》(1998年)获第五届茅盾文学奖,小说集《月光里的银匠》(1999年),长篇散文《大地的阶梯》(1999年)

[关于《尘埃落定》]

阿来在四川西北部藏区马尔康县生活了三十余年,1982年开始诗歌创作,80年代中期以后逐渐转向小说创作。他的《尘埃落定》借麦其土司家“傻瓜”儿子的独特视角,兼用写实与象征表意的手法轻巧而富有魅力地写出了藏族的一支──康巴人在土司制度下延续了多代的沉重生活。阿来以对人性的深入开掘揭示出土司集团间、土司家族内部、土司与受他统治的人民以及土司与国民党军阀间错综的矛盾和斗争,并从对各类人物命运的关注中呈现了土司制度走向衰亡的必然性,肯定了人的尊严。回忆起这部小说的创作过程,阿来用富有诗意的语言说:“很多情景到现在还是很鲜活的。我是1994年春天开始写的,当时我家窗外有一片白桦林,我情绪的起落也与它一致。写的时候,它开始抽芽,然后繁盛,我的故事丰满起来;到了秋天辉煌的时候,故事也到了最高潮;当树叶残缺斑驳时,故事终于尘埃落定了。我写得很投入,当人物命运激荡时,我心潮澎湃,所以说,‘尘埃落定’也是对我当时情感状态的一种描述。”

阿来说《尘埃落定》:

我觉得,少数民族作家有的时候在写作资源上占一些便宜。对我来说,我还有一个巨大的写作来源──民间文学的来源。因为藏族书面文学不发达,在《尘埃落定》所描绘的年代藏族社会中90%都是文盲,但他们要了解自己的过去并对今天的事情进行思考,于是就采用口头文学成体系地进行传达。家庭的历史、村落的历史、部族的历史,每个人都在进行着想象、加工,没有严谨的编年史。我们看到过西藏的壁画,它没有透视,都在一个平面上。西藏的文学也如此,讲十年前的事情一下子就可推得很远,讲一千年前的事情又可以一下子拉得很近。经过口头传说的加工,真实的东西会很虚幻,很虚幻的东西又有很强的真实感。而这种真实感就是文学批评家们所说的艺术的真实。小说的另一个情节是埋在我心中的英雄主义梦想,这也是我作为一个藏人血液中遗传的精神气质。我们今天的生活舒适,幻想平庸,我用小说去怀念那些生与死、铁与血的大的浪漫。如果让我自己总结《尘埃落定》到底写了什么,我说:总体来讲是一部关于权利和时间的寓言。

资料来源:http://www.booker.com.cn/gb/paper23/5/class002300005/hwz33896.htm

很多人写作,是从爱情写起的,失恋或者热恋,都能激励创作灵感,我则相反,结了婚生完孩子不久,我突然想要好好地写点东西,可能是觉得已经把一生中最麻烦的事先解决了,可以开始做最能让自己“心猿意马”的事了。就在外面租了个小房子,那时候我和我爱人都在藏区的学校当老师,每月41块钱,租房也便宜,每月10块,就开始写。《尘埃落定》的故事最早出现在短篇小说《老房子》里,在以后的创作中这个意象一会儿离开一会儿又回来,可能是在写《尘埃落定》时重建历史的能力增强了,就写大了。

其实当初我写时并不知道最后会写成什么样,灵感的降临也没那么神,写到1/3处时我还不知道作品的明天。我只是想,作品究竟会写多长,取决于小说中的人物有意思的时间有多长,而我惟一想做的是在社会文明进步、物质生活日趋丰富的时候,寻找到一种令人回肠荡气的精神,在藏族民间,在怀旧的情绪中,我找到了这种精神。

资料来源:http://www.booker.com.cn/gb/paper23/6/class002300002/hwz42589.htm

[关于《空山》]

内容提要:

50年代末期到90年代初,发生在一个叫机村的藏族村庄里的6个故事。整个小说大概为60万到70万字,主要人物有近三十个。目前出版的第一部是20万字!第一部分《机村传说》的内容曾经分成《随风飘散》和《天火》两个部分在文学期刊上发表。 《随风飘散》写了私生子格拉与有些痴呆的母亲相依为命,受尽屈辱,最后含冤而死。《天火》写了在一场森林大火中,巫师多吉看到文革中周围世界发生的种种变化。

当当网编辑推荐:

《尘埃落定》十年后,阿来新长篇小说问世,可谓十年磨一剑。

阿来新作与《尘埃落定》可谓艺术思想上的双峰,小说的结构艺术格局是阿来在艺术上新的探索,它呈现出与《尘埃落定》完全不同的风貌。如果说《尘埃落定》是封闭的结构,完整的故事,新作则由于表现“一个村庄秘史”的重大主题,而采用共同的文化,共同的背景,不同的人和事构成一幅立体式的当代藏区乡村图景。即所谓“花瓣”式的结构方式。 

作家在“表现一个村庄秘史”的现实态度极为明确,它不是单一民族的,也不是牧歌式的,传奇的、作家对藏族村庄有著极为深厚的文化、宗教,自然和社会的体验,说它是“秘史”,并非披露其神秘,而是用特别的手法将被人漠视麻木的伤痛揭示出来。唯其如此,才形成了小说宏大的格局。重大而庄严的主题,厚重而深刻的内容,随心而掌控的结构,对于人与自然,政治与文化、宗教社会和谐与进步,有著更为深刻的思考。

这是一部充满阳刚之美的现实力作,一扫当下文坛萎靡,琐细,颓废之风。

阿来说《空山》:

《空山》是我在写的作品的三分之一,这个作品要分成三部六卷,《空山》包括两卷,实际上我要写六个故事,用这六个故事来涵盖新中国成立以后,大概是指在九寨沟一样的村里面这50年的故事。在这个不同的阶段里面,这些小的故事又可以折射到当时大的背景,这六个故事发生在一个村子里,六个故事完成以后会形成一个连环的结构。出版社打了一个比方,像花瓣一样,有一个中心。今年年底会写出三、四卷,明年年底之前完成第三部,就是五卷和六卷。完了之后,在这几卷之中插上短的东西,即有对大花瓣和小花瓣的装饰性,其实是让这些作品的文化背景跟社会背景的关联更加清晰。

如果说《尘埃落定》在语言上有独特性或者说有所贡献的话,那么《空山》我希望它是在结构上,对中国长篇小说的构成有一定的突破。

我们看当下这个历史觉得很了不得,可你再放下时空观来看:也许再过500年,也许这个山里头连一户人家都没有了,只有青山流水,只有森林,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所以我想把它拉远一点,给一个透视,给一个远的视角。

因为我们中国处理现实题材有一个问题,特别追求贴近感,但是贴近感有了,退出来思考的空间就少了,悲情的我们就特别渲染这个悲情,把你弄哭,一个手绢不够,两个,一包纸巾不够,两包,两包不够弄一大堆尿不湿。我在这个阶段是不断退出来思考的,我跟很多人写作不一样,如果你让我每天上班一样八个小时写作我没有办法,我就写两三个小时。你感情过于投入的时候,可能就没有节制,这时候你不够冷静了,不行,明年再来写这个事情。

[阿来说写作]

现在做《科幻世界》这几本杂志确实占去了很多的精力,但是《尘埃落定》之后这么些年,几乎没有写什么东西,其实跟这个事情并没有必然的联系。我确实在写完《尘埃落定》之后,有两三年觉得没事可干,恰好我对文化产业化有一些想法,才去做这个杂志的。没写是因为没有写作的欲望。写完《尘埃落定》对我来讲在情感上损耗很大,消耗也很大,那个写作的过程自己写得很投入,写得很畅快,非常过瘾,也写得非常满足。

但是之后这么久就没有故事了吗?这么大一个青藏高原,有的是故事。说没有思想吗?不可能没有思想,也有。但是小说不是有一个故事跟有一个思想的简单相加,其实在所有的文学艺术作品当中,最重要的还有一个情感。

我情感上觉得没有这个需要。我经常打一个比方,《尘埃落定》就像我谈的最轰轰烈烈的一次恋爱,再接著跟第二个人谈,谈不动了,没有那个欲望了。这些年来一直工作,不能闲著,闲著就跟这个世界没有一个直接的关系,我想人需要跟这个世界有直接的关系,不然你就成了间接的感觉了。我是边工作、边思考,加深自己对工作的认识和感受。就像将前一次情感的表达倾泻之后,湖水就没了,很多年以后,水慢慢涨起来,就想写了。在这之前就写了两个短篇,一个中篇,《随风飘散》是春节时候完成的。

我也是出版商,但是我做出版商也许是一个暂时的选择,一个阶段性的选择,文学对我来讲是一个终身的事业,我觉得不用着急。如果没有写作的欲望,情感上没有这个需求,再创作的话这个过程对自己极端不愉快,而且我觉得对我来讲,这个过程不只是读者的阅读过程,还是作家的创作过程一定要有幸福感。如果这种过程是一个让人吃苦的,让人去死的过程,这个事情我是不会干的。

我觉得在中国当下的文学界有这样的交流,一个词叫“超越”,其实根本上我对这个词很怀疑。我们把文学看成一个探索性的劳动,把愉悦自己的那个部分去掉了,不断挑战自己的,不断超过一个什么设定目标的,这跟人类艺术诞生的那天起,从艺术产生的最初动机是不一样的。为了超越而超越,为了创新而创新,就给作家一个心理负担,很强的焦虑,我觉得人不应该这样。

第二个我觉得,作为一个作家,取得大家的承认,就是经过了之前的十几年写作的准备和训练,当他已经到达这个阶段了,在到达一个阶段之后,题材就是那些题材,技法就是那些技法,思想就是那些思想。没有了表达的欲望,对我来讲就成了不愉快的事情了,而我希望写作是愉快的事情。

再一个因为我也研究国外的作家,我发现一个问题,发现我们当代的中国作家跟国外的作家相比,国外作家的持续能力很强。现在我们经济上有一个词叫作可持续发展,而我就发现国内作家有这种焦虑感。

第四个我了解在国外的批评界也不是那么苛求,现在我们的批评界不太愿意做文本的分析,就看这个小说跟前一本小说有没有变化,如果有变化,而且得到了承认这就叫成功,我觉得这个看法本身可能就有问题,我对这个思维方式抱有疑问和警惕,我自己不想落到这个陷阱里去。

[延伸阅读]

借《尘埃落定》一举成名 阿来:下部想写最后的猎人

阿来的光荣与梦想

阿来:一个西藏人的文学流浪

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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