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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世慕恋后记

(2007-03-26 09:22:36) 下一个

            后记

  终于在熬完了数十个夜以后,写完了我的第一个真正完成的长篇小说——以前写过

不少,多因为题材的难以把握而失败了。

  写这个故事,是为了献给我今生唯一的过命知己:挚友SHINY,我相信,我俩

的友谊绝对不会逊色于从古到今的任何一首传唱的千古绝唱,而且,我也相信,不,甚

至不需要去相信,就那么自自然然的,我们的友谊就可以天长地久。

  写这个故事,还是为了纪念我最喜爱的英文诗人的G.G.N.B和他的好友P.

B.S,他们一样才华横溢、慷慨激烈,但也一样一生坎坷、年轻捐命,令我扼腕,就

以此文,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吧。

  这个故事,是以爱情为主题的(虽然今世的段落好象更注重于友情一些,但我本人

更看重也更在乎的却是前世的故事),而我本人,其实一向是不太恭维爱情故事的——

以前我从来不写以此为第一主题的文字。固然我承认,爱情是文人的思源(虽说学的是

通信工程、做的是网络,但几乎没法否认自己本质上还是个文人),让文人心动,并传

唱不息,但若是当了第一主题,我个人认为(仅仅是我的一个偏见)是流于肤浅和单薄

了的,所以我一向的选择是如书中再三提到的《烽烟》和《虎贲》那种题材。

  但写这个故事(开始的手稿)只能算是一种宣泄,因为此时,我正忙于考GRE(

该死,我毕竟还是考了),被鬼子的破烂折腾得几乎失去了生活本身(也是我自找),

光是每天和英语相伴就是十好几小时,每每于更深漏静的子夜,合上书,胸中就有被压

抑了的千言万语,实在难受,就想起了我最钟爱的东西。

  但是,写什么呢?

  诗歌——算了吧,无论是中国古代的律诗绝句古风词还是现代的或者西方风格的,

光是那平仄和压韵就足够撞破我的头,何况,诗歌为有情而做,无情根本是为赋新词强

说愁。

  散文或者日记——一来心情不够稳定,二来天天如此的生活,一成不变:上班、学

外语、吃饭、睡觉,根本就无心情也无事情可写。

  我一向主题的小说故事——啊?!无论是什么战争与和平、进步与衰亡、还是善与

恶、天命与己命......都抗争得太激烈、太绝对、太慷慨也太悲壮,会让我劳心伤神,

而我却实在精力无多。

  又或者是,写写程序看看计算机类——倒是本行,我也喜欢,但很容易让人兴奋,

就会彻夜难眠,而不是一次宣泄之后安稳睡它一觉。

  再看外语——罢了、罢了,我是再也塞不进去了。

  于是就选了这么个平日不当主题的主题——爱情,但是,天哪,我可是怎么也没想

到,这也让人难受得慌。

  奥若拉与梅尔的一次次悲欢离合,林对前世梅尔多年无奈地慕恋,更有梅尔的死、

卡蒙的死、奥若拉的死,一次一次让我伤情,让我心抽紧剧痛,甚至还伏案大哭过一场,

仿佛一切一切都是亲身经历而今回忆一样,这种感觉叫什么——

  “回看血泪相合流。”

  不过这个故事还是纯属虚构的,虽然有些很多篇幅有很强烈的历史背景,但大仲马

早有遗训:“历史不过是挂我小说的钩子”,而我喜欢的金庸大侠的作品里也对此津津

乐道,于是我就不在乎了。

  至于其中的人物,有些是有根据有些是胡说八道的。

  如果我说萧完全不是SHINY,林和我本人无关,那么我自己都会觉得自己矫情,

但事实上,SHINY是反对我写到萧的,就因为她太知道我根本刻画的就不象她,而

旁人都会认为萧就是她,至于林,林身上确实有我的影子,但那是限于林的爱好、事业

追求方向和一些性格,至于什么慕恋,我想我还不至于神经到这个地步的——说实话,

如果不是故意安排前世今生,我真该建议林看心理医生去。

  至于奥若拉与雷,那是纯粹的子虚和乌有。

  梅尔和卡蒙确实模拟了两位我非常喜欢的外国文人在我心目中的NO.1与NO.2

(两人一一对应)当然这个排名不能把中国的也包括在内,因为若是包括了中国的,他们

只好屈居到至少二百名以后了)。

  噢,我得承认,如果从理性角度来思考,他们的文字即使在外国文人里,也是算不了

超一流高手的,他们的诗的确写得很好,但若我仅用文字来排外国前十位的文人,是不

会有他们的名字的(他们还是去世得太早了,没有来得及让自己的天才更成熟,在文字上更成功),至于说到他们个人,说来就更脸红了,以前曾经与网友AAABB讨论个人喜欢的文人和文字,我如实招供,换来以下几句话:“啊,男不坏、女不爱呀”、“我葱白他”、“不是书,我没看过,我葱白他的生活方式”——气死!但一个文人(而不是作为文学评论者)对于另外一个或两个文人的评价,是有着理性与感性两个标准的,其总值是两个数值各乘以其百分比系数在取合,我赋予他们的理性数值并不高,但——见鬼——感性数值却实在是很

高,于是即使只取算术平均值(事实上,文人对文人,往往是感性值高于理性值的,至少

是等于),他们也还是要位居第一第二(有点对不起卡蒙所模拟的那位),当然,这个感

性问题也不是毫无理由,我护短护得有我的道理,只是若要在这里详细描述起来,必然是

比本书更长的一部《文人之评价文人》了,而我也当起了我最讨厌的角色:文学评论者,

这是我雅不愿做的,所以,罢了。

  事实上,我并不恤于直接写出他们的真实姓名(谁又不知道呢。他们生前的诗篇事迹

让他们声名远播、或云臭名昭著),他们的诗歌自五四传入中国以来,也是传唱一时的。

只是一来以真人入文,我还是不免产生我在扭曲历史和人物的感觉,而我又不是为人物做

传记,二来嘛,也是对他们的一种亵渎,所以我匿去了他们的鼎鼎大名。

  所以就有了这个肤浅的故事,有了轮回纠缠的奥若拉与梅尔、林与雷的爱情,也有了

卡蒙与梅尔、萧与林的真挚友情。

  但这个故事还是很肤浅的,因为我没有深入挖掘梅尔、卡蒙、奥若拉、萧、雷、林的

性格、思想等等。

  前世的段落里,没有写到梅尔和卡蒙与他们所属的阶层之间无数次不妥协的碰撞:原

因和结果,以及他们在成败荣辱悲欢离合生死恩怨之间思想上感情上的一次次希望、失望、

失望、希望,以及行动上一次次坚持、放弃、放弃、坚持的过程,还有奥若拉弃家私奔梅

尔而梅尔背叛她以后她的沉痛、绝望和溃伤,她在去与留之间的痛苦抉择,以及她第二次

回来以后的去留选择和在她决定离开佛罗伦萨跟梅尔走时如何下的决心,还有梅尔死后她

的心态。

  今世更是少写了很多很多,雷和林之间的感情很突然,很多由于现在的特殊时代而必

然要经历大事没有正面描写。

  其实,由于梅尔和卡蒙所模拟的人,由于几位主要人物个性的使然,也由于前生和今

世安排的时代,这个故事不该这么简单的。

  一切都太肤浅了,因为我没有精力去挖掘,如果以后真的完成本书,那么我还有很多

事情要做的,不该如此浅薄,以后再说吧。

  而且若由着我的本意,奥若拉离开梅尔去佛罗伦萨后,是不该再回去的,或者她第二

次离开梅尔以后,绝对不该再回佛罗伦萨的,她够了解梅尔,而梅尔的性子,如果知道通

过卡蒙能找到她,是肯定会想方设法让卡蒙帮他的,大概是因为我还是舍不得、舍不得梅

尔和奥若拉永远的劳燕分飞,虽然注定是悲剧,却希望他们能真真正正厮守一把吧。

  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生死相许”。

  情为何物?我是答不出的,也雅不愿去回答,因为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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