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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英魂已逝南联盟!中华奋威不可侮(8)

  工厂被炸的第二天,我随南联盟军事新闻中心组织的活动同其他外国记者一起前往距贝尔格莱德200多公里以外的那个城市,目睹了被炸得七零八落的车间和厂房,还有医院里受伤的工人和他们的家属。

  有时我想,不管损失有多大,假如毁掉的只是建筑和设施,以后还有机会重新建设。可是要是人被炸死了呢?但可怜的塞尔维亚人正在默默地、顽强地抵抗着,孤军奋战着。

  前不久,我抽时间用摄像机把贝市一些可能遭轰炸的设施拍了下来,因为说不定哪一天它们就可能从人们的视野中永远地消失。

  北约的空袭非常残酷,只在贝尔格莱德还感觉不那么明显。其他城镇的一些建筑已被炸得惨不忍睹。丘普里亚,一个只有2万人的小镇子前天也遭到了北约的轰炸。我们到那里时,一人多深的炸弹坑里已积满了雨水,四周的民房不是被掀了瓦,就是倒了墙。离得最近的一幢刚刚盖好的三层小楼只剩下几层水泥楼梯还在支撑着。房主引导我进去拍摄,给我介绍情况时还显得惊魂未定。他说,幸亏昨晚一家人住进了地下室。小镇子附近有一个军营,北约的炸弹大概是偏离了目标,结果老百姓成了受害者。

  从北约空袭的第三天开始,贝尔格莱德市中心共和国广场的反战音乐会一天也未曾停止过。当主办者在第一场音乐会上宣告“我们将一直唱到空袭停止那一天”时,我还有些怀疑。可是他们真的坚持下来了,而且参加者人数不减。没有特别的组织工作,直播电视上只是每天打出一行字:“贝尔格莱德的市民们,明天继续到广场来吧,让全世界看看我们!”那种群情激昂的场面,那种坚持不懈的劲头,如果不是亲历真是难以相信。现在这种音乐会已发展到全国各个城市。参加演出的艺术家们都是没有报酬的,但他们争先恐后,非常卖力气。除了广场音乐会外,人民剧院每天都举办芭蕾舞、交响乐和民间舞蹈等演出。电视直播时我经常抽点时间欣赏一会儿。这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可是对塞尔维亚人来说,却是一种抗争和对北约轰炸的蔑视。许多人关注塞族人的民族特性可以说是从波黑战争开始的,我也不例外。这是一个很难用“顽强固执”“宁折不弯”等词说得清的特性。的确,历史上的塞族人从没有屈服过。他们看重民族尊严,追求自由,哪怕明明知道没有赢的希望。在以强凌弱的当今世界,这也许正是塞族人的悲剧所在。不少人感慨:为什么非要说“不”呢?如果顺从一些,局势也许会是另一种样子。可南斯拉夫人却自有一番解释:我们错就错在我们处于一个极其敏感的地缘政治区域内,反正“怎么都是错”。这种被逼入绝境后表现得更加充分的民族特性,也许正是一些西方大国没有估计到的。

  特写:贝尔格莱德上空的战斗

  新华社贝尔格莱德4月13日电(记者邵云环)13日上午7点半左右,记者被解除空袭警报的凄厉声惊醒。打开窗户,从街上传来了熟悉的都市喧哗声。出租车、小轿车、还有赶着上班的人们来往匆匆,几位老人像往常一样在草坪上遛狗。所有这一切令人难以想象,昨天夜里这座城市的上空曾进行过一场殊死的战斗。

  就在一些大国扬言寻求政治解决科索沃危机的同时,北约扩大了轰炸南联盟的规模。12日,相对安静了三个夜晚的贝尔格莱德上空又响起了频繁的飞机轰鸣声。晚上8时40分,空袭警报响过没多久,从远处传来了几声猛烈的爆响。登上楼顶循声望去,刚好见到南部上空几簇亮光一闪一闪地向东移动,逐渐消失在夜空中。凭经验知道,这是北约飞机又来“执行任务”了。几乎是同时,同一方向传来了阵阵防空炮火声。此时此刻,贝尔格莱德的上空繁星点点,地面仍是万家灯火。

  22时至23时左右,天空的云层逐渐加厚,飞机轰鸣声再次出现,只是闪闪的亮光多了一些,防空炮火声也更加猛烈。在交替出现的爆炸声和防空炮声中,在楼顶的另一面观望的人发现远处映出了熊熊的火光。

  后半夜躺下时人已乏极,似睡非睡中又被一声巨响震醒。因受强烈震动而引发的各种汽车警报器声此起彼伏。

  边吃早饭边看电视。播音员正在报道昨晚的战况:在持续了几乎一夜的空战中,南联盟军队保卫了贝尔格莱德,而且还击落了一架北约的飞机。距贝尔格莱德仅十几公里的潘切沃市炼油厂多次遭到北约的轰炸,“全城笼罩在滚滚的浓烟之中”;查查克市第五次遭到空袭。昨晚惨遭北约轰炸的城市还有诺维萨德、克拉古耶瓦茨、克鲁舍瓦茨、斯梅德雷沃等工业重镇。

  至于后半夜的那声巨响,是北约的一颗导弹被击落时发出的声音,这枚导弹落在了刚刚竣工的体育场附近。原定今年4月在这里举办的世乒赛因北约轰炸而取消。据报道,在12日晚的空战中,南防空部队击中了北约十多枚导弹和炸弹。

  北约的空袭已进入第21天,但南斯拉夫人民没有被吓倒,他们继续举行各种集会,抗议北约的侵略行径。贝尔格莱德市的反战音乐会已持续了17天。市民们还宣布,从13日起他们将以身体为盾牌,日夜守卫布兰科大桥。

  记者手记:在血与火中所见所闻

  新华社贝尔格莱德4月24日电(记者邵云环)这几天贝尔格莱德每天都下点小雨,夜晚也总是阴云密布。按以往的经验,北约的飞机该不会光顾了。可恰恰相反。就在北约准备庆祝成立50周年的前夕,对南联盟的轰炸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升了级。

  4月20日晚上刚躺下没多久就被两声巨大的爆炸声震醒。我从床上跳起,打开窗子观察时又响起了第三声,紧接着一股轻微的热浪扑了过来。我的第一感觉是离我们所在的中国驻南联盟使馆最近的联盟大厦被炸了。刹那间一种无名的悲哀从心底升起:前些日子曾鬼使神差般地拍摄了一些可能被炸毁的建筑,担心有一天它们会从人们的视线中永远消失。难道这果真应验了吗?当时外面漆黑一片。记者赶紧出门向楼顶冲去。人还没有站稳,就发现离联盟大厦稍远些的商业办公楼顶部冒出了一股火光。火光逐渐扩大,化作股股浓烟随风飘去。此时是21日凌晨3时30分左右。在场的使馆人员都被惊呆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我很理解这种心情,因为大家对这幢大楼太熟悉了。这幢建于前南斯拉夫国家鼎盛时期的建筑曾经是前南共联盟的党中央大厦,南共的主要领导人铁托、卡德尔、多兰茨等都在里面办过公。从建筑学的角度看,这座火柴盒般的24层大楼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当年它代表的却是和平与权力。今天则是贝尔格莱德新城的象征和骄傲。

  20多年过去了,虽然随着前南的解体和南共联盟的解散,这幢大楼变成了今天的商务中心,可是以米洛舍维奇为主席的塞尔维亚社会党总部还设在这里。大楼被炸,在那些从历史中走过的中老年人内心深处,肯定会蒙上一层难以抹去的阴影。

  晚饭后我们步行来到大楼前。遭劫后的大厅里,残缺不全的水泥柱全都裸露出来,楼周围几十米的地方全是碎石、扭曲的钢筋、钢窗和碎玻璃。大楼的上半部已被烧得漆黑。从中间几层已被炸碎了玻璃的窗户里伸出了几面南斯拉夫国旗,在雨后的微风中缓缓飘动着。

  22日凌晨4点,随着一阵滚雷般的爆炸声划破夜空,贝尔格莱德的上空爆发了一场空前猛烈的反击战,串串防空炮弹从四面八方向北约的机群怒射。但猛烈的炮火未能挡住北约的轰炸,三枚激光制导炸弹还是摧毁了米洛舍维奇总统的官邸。

  当天同总统官邸一起挨炸的还有诺维萨德市横跨多瑙河上的最后一座大桥。桥被炸毁之前刚刚驶过一列从贝尔格莱德经布达佩斯开往欧洲的客车。几天前我去诺维萨德市采访被炸的省政府大楼时,还乘车经过这座大桥。

  断桥上游百余米处还有两座黑色的桥墩,那是纳粹德国在二次大战时轰炸留下的罪证。河对面建于17世纪的古城堡,是为抵御奥匈帝国的侵略而修的第一道防线,如今仍静静地卧在那里。河面上,一条大型摆渡船满载着乘客,正慢慢从北岸驶向南岸。

  23日北约对南联盟的空袭进入第31天。凌晨2点多,我们正在收看塞尔维亚电视台的整点新闻,意料之中的爆炸声又传了过来。只是这次的声音之大,超过了一个月以来的任何一次,整座楼都被震动了。随着电视屏幕瞬间出现的空白,大家立刻意识到是国家电视台遭到了空袭,因为两天以前北约已宣布它是军事目标。那天空袭警报响起后,数十名外国记者还同南联盟政府部长马蒂奇一起前往塞尔维亚电视台进行了现场采访。

  就在北约的飞机向电视台发射导弹时,大楼内100多名工作人员正在紧张地工作。当时就造成了2人死亡和17人受伤,第二天死亡人数已增至10人。这还不算埋在废墟里不知死活的人数。当天下午,德国几家新闻媒体的驻南记者发起行动,上百名外国记者包括参加轰炸南联盟的一些北约国家的记者,聚集在“哈亚特”饭店举行抗议集会并向死难的同行的家属募捐。德国一家电视台的记者用颤抖的声音说:“几天以前塞尔维亚电视台的一位朋友还询问我的工作地点是否安全,我告诉他我是安全的,可现在他却不在了。”今天,共和国广场上的反战音乐会没有音乐和歌声,人们用鲜花、蜡烛和沉默向死于北约轰炸的人们志哀。

  据公布的最新材料,自3月24日空袭以来,北约的700架作战飞机共出动了7000多架次,投下了6000多吨炸药,还发射了2000多枚巡航导弹……而小小的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只有区区10万平方公里和1000多万人口!

  南斯拉夫没有屈服。尽管谁也说不出结果会是什么样,人们仍在孤军奋战和抗争着。可是我的感觉是,近几天的轰炸给塞尔维亚人的打击更为沉重,与其说体现在物质或军事方面,不如说体现在心理和精神方面。不久前《目击者》报披露了一则令人心碎的新闻:一位母亲忍受不了这种长时间的紧张和惊恐而精神崩溃,她杀死了三个年幼的孩子,最后自杀。这则新闻让我想起了一位哲人说过的话:如果有比死更难做的事情,我宁愿选择死!

  短评:北约“意外失误”几时休

  新华社贝尔格莱德5月1日电(记者邵云环)5月1日中午,北约在对南联盟科索沃发起的又一轮空袭中,用导弹击中了一辆正行驶在卢扎奈小镇一座桥梁上的公共汽车,汽车被拦腰炸断后一半栽入河水中,造成至少23名乘客当场死亡的悲惨后果。

  此前,在4月29日晚至30日凌晨北约对南联盟发起的空袭中,首都贝尔格莱德遭到了自3月24日北约发动空中打击以来最大的一次轰炸。当天夜里,北约飞机的轰鸣声、炸弹的爆炸声和南联盟防空军的炮火声彻夜未断。空袭中,南联盟军队总参谋部大楼、国防部大楼和外交部大楼分别遭到了严重破坏。同时,这些大楼附近的居民也未能逃脱厄运。在轰炸现场,一位死里逃生的中年男子一边惊魂未定地从被炸坏的窗子里钻出来,一边带着愤怒的哭声说:“他们还能说什么!还不又是‘一次意外失误’!”

  轰炸军事设施“误中”民用目标,在北约对南联盟发起的空袭中,这不知已是第几次“失误”了。4月5日,小城阿莱克西纳茨30多名平民被炸,北约发言人将这一事件的原因称之为“一颗炸弹偏离了目标”,同时又诡辩说炸毁的只是一个“小居民住宅区”。4月12日,北约飞机将一列正行驶在贝尔格莱德以南270公里处的国际列车炸毁,造成几十人伤亡的严重后果,北约仍称之为“一次意外的失误”。4月14日,北约飞机向行驶在科索沃贾科维察地区返回家园途中的阿族难民车队投下了罪恶的炸弹,75人惨遭杀害。一天之后,北约发言人解释说:“剧烈的空中打击造成无辜平民的伤亡和民用设施的毁坏是不可避免的失误。”

  针对5月1日发生在卢扎奈镇的公共汽车被炸事件,北约方面的解释是,此次事件目前尚未得到完全证实。或许,北约还会宣称这一事件又是一次“不可避免的失误”。

  北约对南联盟的空袭已经延续了39天,北约的这种“失误”变得越来越多,南联盟平民的伤亡人数和物质损失也在日渐增加。北约发言人曾经说过:“北约飞行员在打击目标时都是很规范的。”人们不禁要问:在北约空袭仍在继续的情况下,北约还会出现多少“失误”呢?在南联盟又将会有多少无辜的平民百姓因这些“不可避免的失误”而死于非命呢?

  记者手记:没有灯光的漫漫长夜

  新华社记者/邵云环5月2日晚,北约用石墨炸弹袭击了塞尔维亚的高压电网,造成整个供电系统瘫痪。塞尔维亚大部分地区突然断电。“白色的城市”(贝尔格莱德)自空袭以来第一次度过了没有灯光的黑夜。

  这一天正是月圆之时。站在楼顶举目望去,一轮明月正从不远处被炸成空架的商业办公楼后面冉冉升起。这一晚贝尔格莱德市区没有听到爆炸声。望着沐浴在淡淡月光之下的漆黑的城市轮廓,我心中不由陡增一种恐怖感:三个被俘的美国兵刚刚离境,北约就下此毒手,它给人们发出的是一种什么信号?

  最近以来,北约飞机空袭中的“失误”越来越多了。4月27日,四架北约飞机在只有1.3万人口的苏尔杜里察上空盘旋数分钟后投下了大约20枚炸弹,其中6枚落在了居民家。据前往采访的记者们描述,小镇里数百座民房化作了废墟,20多人死无完尸。血肉浸进泥土,情景惨不忍睹。

  5月1日中午,一颗北约导弹击中了科索沃卢扎内市一座桥梁上正在行驶的公共汽车。汽车车体被拦腰截断,其中一半栽入河水中,造成了47人死亡、10多人受伤的悲惨后果。

  5月3日,北约飞机用集束炸弹袭击了一辆从贾科维察开往波德戈里察的公共汽车,不仅造成乘客而且造成前来救援的警察的伤亡,目前已发现了17具尸体。

  可是,北约在解释这些血淋淋的事件时,往往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是“偏离了军事目标”或“不可避免的失误”。

  不仅如此,北约的轰炸还有了新的战术。一个多月来,我们已经习惯了常常在午夜以后响起的爆炸声,每天晚上就像“等楼上的另一只靴子掉下来”一样等待那一声令人心悸的巨响。一般来说,在贝尔格莱德市区,北约往往在“精确地”炸毁一个目标后,便会完成任务般打道回府了。可自4月29日起情况发生了变化。那天晚上从10点多开始直至次日清晨,飞机的轰鸣声、导弹的爆炸声和防空炮火声彻夜未停。那一天北约不仅轰炸了市中心的国防部和总参谋部大楼等建筑,而且还在短时间内对这些目标进行了二次轰炸。一些消防人员和救护人员就在这二次轰炸中受伤或遇难。可以说自空袭以来每次爆炸声响起,我的心都会被揪紧一次。塞尔维亚电视台被炸以后,十多名死去的新闻界同行陆续被从废墟中挖出,这在我的心里成了一道抹不去的沉重阴影。随着北约轰炸“失误”次数的增加,每天在布兰科大桥上以人体盾牌参加护桥的人们的命运不能不令人感到担忧。在加紧对南联盟空袭的同时,北约还在施展一种心理战――鼓动南斯拉夫人民推翻米洛舍维奇政权。它们通常是一张张印刷考究的小传单。正面是几行令人心悸的黑色美术字:没有汽油,没有电,没有自由,也没有未来;背面则有一段问话:你还要为米洛舍维奇受苦到何时?长时间生活在没有规律的惊恐和不安中,大家都感到身心极度疲惫,甚至笑自己得了“科索沃战争综合症”。然而我们毕竟是外国人。作为真正受害的当地人,他们的心情又是如何呢?

  南联盟境内多瑙河和萨瓦河上的主要大桥几乎都已被北约摧毁,而贝尔格莱德的几座大桥也危在旦夕。乘出租车时,听说要从老城到新城去,我已三次被拒载,理由都是那要经过布兰科大桥;而每次经过这座大桥时,司机往往都会不由自主地加大油门。一位出租车司机曾对我说,我们害怕过桥,但并不意味着我们要向北约说“YES”,北约已经把我们炸成这个样子,我们还有退路可走吗!

  尽管大国间不紧不慢的外交斡旋一次又一次地把人们的希望变成失望,北约在加大空袭力度的同时也加强了心理战术,但仍没有迹象表明塞尔维亚人会在强大的压力下向北约投降。在经过了没有灯光的漫长黑夜后,阳光又把人们领进了正常生活中。多瑙河边风格迥异的小餐厅和咖啡馆里仍然高朋满座,散步的人们依旧缓行。

  在南斯拉夫战地采访的其他新华社记者

  自北约3月24日开始空袭南联盟以来,新华社记者杨成明、邵云环、赵金河、义高潮、吴志强、黄文、胡海昕等一直在南斯拉夫前线进行采访,他们不怕牺牲,克服种种常人难以想象的困难,深入科索沃等地的轰炸现场,将战争地区的各种报道及时发回总社,为新华社的新闻报道事业作出了突出贡献,他们的报道使读者较为全面地了解了北约野蛮轰炸南联盟的真实情况,并看到了南联盟人民奋起抗击北约侵略的英勇不屈的精神。在邵云环遇难后,新华社火速派张铁钢赴前线进行报道。以下是新华社参加北约空袭南联盟报道的记者的简要介绍。

  杨成明男,1940年3月生于辽宁省抚顺市,中共党员。1964年8月大学毕业后到新华社国际部工作。杨成明历任新华社国际部欧亚编辑室副主任、主任等职。他多次被派往贝尔格莱德分社工作任记者、首席记者。

  1991年2月至1995年8月,杨成明被派往南斯拉夫任新华社驻贝尔格莱德分社首席记者。作为分社领导人参与并负责组织了分社对长达四年的波黑战争的报道工作。1992年因在波黑战场出生入死并出色完成采访任务,受到新华社总社的通报表扬,同时荣获总社首次给驻外记者颁发的300美元奖金。1997年8月再次被派往贝尔格莱德分社担任首席记者。

  1978年在贝尔格莱德采写的特写《铁托陪同华国锋游览亚得里亚海》、1980年采写的特写《铁托葬礼》、1981年采写的通讯《获得世界冠军的时刻》获新华社社级好稿奖。1991年至1995年他采写的一篇通讯获第三届中国新闻三等奖、五篇通讯获社级好稿奖、26篇稿件获国际部或参编部好稿奖。

  义高潮男,1956年1月生于北京市。1982年7月毕业于南开大学英语系。1982年7月至1985年4月在《北京周报》工作。1985年4月至1995年5月在新华社体育部工作。1995年5月起至今在新华社国际部工作。1997年7月被派往新华社布鲁塞尔分社工作。北约开始轰炸南联盟后被派往贝尔格莱德分社,多次深入科索沃等地,采写了大量战地报道。

  1990年被授予中直机关精神文明个人称号,1991年被评为全国优秀新闻工作者,1992年获国务院政府津贴。

  赵金河男,1942年5月出生,1970年12月进入新华社后一直在参编部工作,其间曾两度赴贝尔格莱德分社任记者。

  吴志强男,1966年8月生于江苏省泰兴县。1990年7月到新华社国际部工作。曾任新华社驻华盛顿记者、新华社国际部英文编辑室副主任。1998年5月被派往新华社莫斯科分社工作。北约开始轰炸南联盟后被派往贝尔格莱德分社。

  黄文女,1966年9月出生于广东省台山县,1989年7月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1989年8月进新华社摄影部工作。1997年年底被派往新华社波恩分社工作。北约开始轰炸南联盟后被派往贝尔格莱德分社。

  胡海昕男,1973年3月出生,1996年7月毕业于北京大学俄罗斯语言文学系,1996年进入新华社摄影部,1998年2月赴莫斯科分社任摄影记者,1999年3月27日赴南联盟采访。

  张铁钢男,1953年12月15日出生,1975年8月毕业于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曾任莫斯科分社记者,1999年5月9日被临时派往贝尔格莱德,以加强邵云环牺牲后分社的报道力量。

  第四节 战地夫妇他乡殉职

  随着导弹爆炸的巨响,朱颖的期盼永远地破灭了,变成了一个永恒的遗憾,她和许杏虎都是那么年轻,那么优秀,那么喜欢孩子,然而,他们却永远不能留下属于自己的一个孩子……

  4月26日星期一雨

  我有一件特殊的事情必须去做,那就是去为在23日北约轰炸塞尔维亚电视台中的死难者送行,这六名死者中虽没有一名记者、编辑,是工人、门卫,但他们为捍卫新闻而牺牲,其精神惊天地,泣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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