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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青兰幽》第二回

(2010-06-05 19:09:08) 下一个

第二回 长枪展雄风 雪上梅花开

却说战波偃旗息鼓,不知如何是好,返身拿起床边的酒瓶,狠狠地灌了一口。凝神良久,不知所以,恍惚间,眼光触到冬小江肚皮上的郁金香,一个奇妙的念头油然而生,看看挂满津液正在蠕动的洞口,望望殷红欲滴,酒香四溢的鲜花,战波三两下将郁金香的枝叶擗净,放在酒杯里沾足了红酒,用手指撑开小江紧锁的阴门,将鲜花缓缓地插了下去……

期待中的冬小江屏住呼吸等待那击肝扯肺的一插,没想到过了好久,却感到一种丝丝拉拉的凉意,下体中就像有条细小的泥鳅慢慢地游进来,又凉又滑,哆哆嗦嗦,渐行渐止。小泥鳅慢慢游到洞底,用鄂须轻轻地扫动宫颈,一种从未体验到的清新,越来越令人愉快,温温痒痒,游丝一般,顺着宫颈爬上心头,又渐渐地向着四肢扩散开来,每根手指的指肚都充盈着快感,脚心渗出层层汗珠,雾气缭绕。真没想到,截然不同的插入,却有异曲同工的妙意,“湿热涨满”令人愉悦,“清凉松弛”更是让人意乱神迷。

六寸长的枝干尽数没进了冬小江的阴道,仅剩殷红的花蕾露在洞外,热血充盈的小阴唇轻轻地含住花蕾,分不出孰艳孰鲜,微微隆起的大阴唇,粉白间杂,沟隙间泛着亮晶晶的黏液,恰似两爿外翻的花瓣,与中间的花蕾,同吐同纳,上下起伏。两种性器,一植一人,相提相谐,浑然天成,在月光下显得十分妖冶。

阴道内传来的刺激越聚越烈,只有靠呻吟才能有所缓解,冬小江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搓动起来,洞口的花蕾也随之一翘一挺地开始舞动,融融的帐内,立时皮擦肉蹭,燕语嘤嘤。端得是一派春光,有诗记曰:

妖身慢舞艳不收,

倒心回肠为青眸,

月透窗幔娇吟起,

肉瓣含蕾翘春梅。

一副杰作让战波紧张的神经松弛下来,抄起酒瓶又灌了一口,呛得咳了起来,环顾四周想找个杯子来喝,低头看到冬小江圆圆的肚脐,心跳一下快起来,强烈的占有欲将梦中的恐惧赶得无影无踪,下身的赘物又悄悄挺了起来,这里可是小江全身最美,最洁净的地方呀!

战波将冬小江的身体轻轻横转过来,贴身近前,让红涨的阴茎悬吊在肚脐上方,拿过酒瓶,高高举起,一滴一滴,将酒液砸在阴茎上,顺着龟头流入小江圆圆的肚脐。随着酒滴的撞击,阴茎上下跳动起来,晶莹的酒液将阴茎装裹得欲烧欲燃,红润的龟头挂着玫瑰色的酒滴在小江洁白的肚腹上颤抖,脐内的酒液随着肚腹的起伏,溢光流彩,微波荡漾,漫过圆圆的浅坑,四散开来。

肉香伴着酒香,叠荡升腾,刺激着两人的神经,挑拨着彼此的情欲。随着动作的起伏,战波膨胀的阳具会不时触到小江柔软的肚腹,擦出一片朦胧,带起阵阵娇吟……

正是:

浅穴随心动,

腹含一点春,

剪痕展清秀,

盈缩送淫馨。

跳动的炉火,将冬小江奶油般的肌肤映成橘色,明暗相叠的投影,使小江优美的曲线更加凸显,从左至右,一条线上排着三个迷人的肉穴,两片香唇微微上翘,半开半合,泛着殷殷的潮红,脐中的甜酒,晶莹澈透,秀出宝石般的光芒,大小阴唇与郁金香组成的花朵妖冶艳丽,小江的肉穴个个迷人,美得各有千秋,娇得更是让人难有取舍。战波摸一下红唇,触一下花蕾,贪婪之心哪个都不想丢,索性将冬小江向里抱了抱,跪身上床,俯首吻住肚脐。

一种无法形容的柔软透过面颊流遍全身,让战波舒服得不知所以,赶紧屏住呼吸,埋下头去,使劲嗅着柔软中的肉香。陶醉中,战波伸出舌头,沿着冬小江的肚脐,细细地舔食里面的红酒 ,左手摸到小江的红唇,用指肚轻轻地在上面游走,另一支手伸到小江的腿间,拽着花枝上下抽动起来。一人三穴,忙得战波不亦乐乎,痒得小江死去活来,一脐酒尽,战波复又起身,将肚脐再次斟满,如此往复,乐不知疲,越弄越欢。

美唇,美酒,美穴,美脐,人生在世,得此四美,幸哉,足哉!

插花若交的快意早让冬小江神游鬼思迷失了数回,滴滴红酒入脐触动了小江从未被人触摸过的地方,战波湿滑游离的舌头搅得小江肚内热浪滚滚,嘴唇上若即若离的触摸弄得头皮发麻,强烈的刺激随着花枝的抽动直透脏腑。三股不同的酸麻汇为一处,显得十分霸道,冬小江再也把持不住自己,全身剧烈地扭动起来,娇吟变成了重喘,花枝随着扭动滚来搅去,阴道里面火烧火燎乱做一团。

“你混蛋!”,冬小江一拳挥在战波的脸上,睁开的眼睛黑媚明亮,深若秋水,散开的瞳孔,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水雾。这是极尽享受后,冬小江独有的体征,也是就此放下羞嗔,准备疯狂的开始。

挨了一拳的战波看到冬小江春潮涌动的样子,下面的阳物愈加鼓胀起来,沉甸甸地在小江身上晃动。看着粗壮坚挺的阳具,红润鲜亮的龟头,冬小江本能地气喘起来,鼻翼嗞嗞有声,下体津液连绵。小江伸出两手扯住战波的大屌,一面扭动一面使劲往下送。花枝被一点点挤出阴道,花蕾七零八落,湿湿漉漉地贴在大腿两侧,玉腿中间的肉花张着小口,挂着泪珠,让人怜爱有加,有诗赞道:

风卷残云暮雪晴,

红烟洗尽枝条轻。

三穴比美谁更靓?

小口微张留泪痕。

鲜嫩的阴唇,粉红的阴蒂,一条湿润的肉洞,古往今来让多少好汉为此折腰,“宁在裙下死,做鬼也风流”,道出了万千英雄过不了美人关的自嘲和讽刺。

冬小江的肉穴真正是和璧隋珠,千年一遇的罕见之物,既美且娇,对男人的诱惑绝不是“四大美人”能比的。就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见到小江的肉穴,裆下之物也要穿裤而出。对冬小江的奇艳之处,另有诗叹道:

梅花一朵中间栽,

樱桃挂露娇满怀,

冰肌玉润洁如雪,

香穴幽深细口开。

红白酥嫩艳无比,

柔软湿滑不可猜,

天生一个仙人洞,

无限风情待君来。

天可怜,普普通通的战波,既非英雄,又非好汉,更没有柳下惠的定力,一下载在冬小江身上,其小命休唉。

冬小江微微张合的嫩穴,让战波的激素值升到了顶点,全身六千西西的血,大部分涌了下去,脑中一片空白,四肢发冷,眼里喷火,阴茎涨得生疼,就像亟待脱缰的战马,一翘一撅,上下摆动,敲得肚皮咚咚作响。

战波腾身跳下床去,扭过小江的双腿挟在腋下,托住白嫩的屁股就要插入。无奈坚挺的阴茎贴在肚皮上,龟口朝天,直直地立着,肚腹中就像别了一根尺来长的棍子,从肛门到龟头如钢似铁,实在是太硬了。战波腾出一手,往下猛按,几番折腾,上翘的阴茎宁折不屈,疼得战波龇牙咧嘴,还是插不进去。

一时的停顿,让战波恢复了理智,好饭不怕晚,越是饿得厉害,吃到嘴里才越有味道。战波极力控制着进入冬小江体内的欲望,弓下身子,半趴半就,用亢奋的阴茎在小江充血的阴门上揉搓起来。滚烫的龟头在湿滑的肉瓣中,前戳后挂,上下游走,酥酥麻麻,似电非电,如洪的快感,不时让两人亲吻一下,以示赞许。

急于被插入的欲望,令冬小江不时地伸出手来,扯住战波的阴茎往自己阴道里送,龟头掉进去搞得湿头湿脑,又滑又亮,让战波猛地想起一个谜语:

一条细谷深幽幽,

终年到头水长流,

不见村姑来淘米,

却见和尚来洗头。

一天下来,已连续亲密了五次,抽插拖拽少说也有几万次,两人的下体都已有些浮肿,可现在搭接在一起,依然新鲜刺激。尽管浅表的摩擦十分受用,但终究不能满足彼此对对方的渴望。人饿得要死时,吃到什么都是香甜的,性欲也是如此,克制到要崩溃,让深度的接触成了极度的奢望,一旦深深地插进去,那瞬间的快意,是只能心会而无法言述的。对此,冬小江深知战波的努力与用心,极力克制着自己,靠不断的呻吟缓解对阴茎插入的欲望,两只小手紧紧抓住身下的绒被,用鼓励的眼光为战波加油。

雪无声无息地停了,月光下的胴体泛出青蓝色的荧光,战波一面享受着下体带来的愉悦,一面欣赏着眼前的美丽,手握肉笔,不紧不慢地在柔嫩的花瓣上著文酌字。

白白净净的脖子,肉乎乎的肩膀,丰满嫩滑的手臂,精巧流畅的纤指,还有那高高耸立的乳房,无一处不是圆中带润,润中透乖。光溜溜的小江,瑞气氤氲,酥滑冷艳,好似凝固的鲜奶散发着诱人的香甜。揽在手中的大腿更是酥软撩心,战波本就涨疼的阳具又充进几十西西血,变得异常威猛,无坚不摧。

战波膨胀的龟头在冬小江的阴户上,横三竖四地搅动,越擦越亮,小江充血的阴唇随着按压的节奏一张一合,一朵雌雄两器组成的“阴阳花”,随着两人身形的变化,时紧时松,忽明忽暗,幻化出各种奇异的造型。淡淡的青瓜味儿,微微的腥甜,催情发性,让两人越搏越腻,说不尽的缠绵。正是:

夜深阑静兴正浓,

散发横披

星眼微乜,

却道卿卿慢慢拱。

暖被橘绫滚春潮,

雪腻酥香,

细语莺声,

阴阳花开别样红。

经过充分的梳理,冬小江浑身发热,周身渗出一层细腻的香脂,散发出特有的“江”味儿,这是远古人类求偶时的体味,是现代人深度性交后,返璞归真,一种生理本能的觉醒。

嗅到“江”味儿的战波酕醄大醉,就像抽掉了魂儿,下意识地加快了摩擦,剧烈的运动带出更多的香汗,越聚越浓,熏得战波昏头胀脑,云里雾里。看着眼前鲜活摆动的一团白肉,不知天上地下,仙境人间,只觉着身体越来越轻,慢慢飘浮起来,随心所欲地在小江身上飘舞。

斯时斯景,堪比乾隆皇帝南游到普陀,偶遇郦红梅,交媾后,也是异香满室,懵懵懂懂。尽管乾隆爷遍尝美色,更有后宫佳丽三千,交媾生香的女子也是头一遭遇到,如此,色、香、味、俱佳的艳餐,让乾隆皇帝吃得龙心大悦,暖阁内亲题御笔:

但闻异香馥郁,如醉如痴,不知作何癫狂,意乱情迷。”

事毕,乾隆爷回味难舍,招郦红梅进宫,封为香妃,夜夜专宠,时光倒流,一反老态,容光焕发。这也是乾隆尽享天年,在位六十载,活到八十有八,成为清朝最长寿皇帝的秘密。

讲到此,看官倒要问了:战波一介平头百姓,有何德何能,遇此艳福,敢与皇帝比肩? 说来无人能信,有诗为证:

无福之人偏有福,

痴心抱得美人归。

江味仅得一人嗅,

梅香只缘皇帝来。

此时此刻在战波眼里,就是华清池中引得唐明皇“三千宠爱集一身”的杨玉环洗得退了皮,也不及冬小江酮体鲜润美艳的半分一毫。

大诗人杜甫吴越寻芳,与乔惠娘一夜风流,写下了“天下越女白,欲罢不能忘”的传世佳句,而冬小江身体的美丽与妙趣,启是一个“白”字就能概括得了的!有诗赞道:

冰壶秋月雨中媚,

软玉晨星雪后娇,

百花从中花仙子,

丽人堆里美人俏。

双瞳剪水竹青远,

私处含羞兰幽长。

欲罢千回难尽意,

风流一夜思断肠。

常言道:

凡是能用钱买的东西,就是便宜货,凡是能用语言形容的美丽,就不是真美丽。 冬小江身体的美是要用心才能感知的,个中滋味更是难以言述。

随着两人性器的反复摩擦,各自敏感的部位都在充血,极度想被插入的欲念,催得冬小江面红耳赤,眼中带泪,两片樱唇焦燥如火。战波的阴茎膨胀得要爆裂开来,麻胀感顶得喉头发紧,呼吸困难。二人都已煎熬到崩溃的边缘,再不交合,恐要七窍生烟,二孔出血。

只见战波直起腰身,紧闭双眼,深深地调了几下气息,拉起冬小江的双腿,分开后扛在肩上,将小江的半个屁股拖出床边,俯身弓腰,用手攥住阴茎,将龟头的边缘卡住小江的阴蒂,来来回回狠狠地蹭了几下,挤得小肉球红白翻转,硬如崁骨,突突地爆了起来,战波趁势用奋张欲裂的龟口含住冬小江的阴蒂。细小威猛的阴蒂在战波龟口里盈缩躁动,搅得战波欲射欲尿,浑身冒汗,两人身体上最鲜嫩的地方结合到了一起,敏感的神经末梢隔着两层薄得不能再薄的肉膜相互亲吻着,真正是:

感于心,合于行,如胶似漆。”

为了让小江的阴蒂进入得更多,战波慢慢向下发力,强大的压迫感让冬小江几乎晕死过去,阵阵暗流,破肚穿肠,顺着阴蒂往上涌,懵懂中的小江,下意识地伸出小手紧紧地攥住顶在两人之间的肉柱。战波的身体边顶边抖,胡乱晃动起来, 利钻串石般的震感,蜂拥而至,排山倒海,冬小江的阴道急促地收缩起来,洞口挂满腥甜湿滑的黏液。

“快,哦,哦哟,快,快……!”

冬小江一面喘息着,一面用手使劲拉扯着坚硬的肉柱,双脚紧钩战波的脖子,语无伦次地大喊起来。

战波的呼吸也随着动作越来越重,满脸涨红,不时仰头吐着粗气,只见战波的腰身猛然向后一撤。 哎呦”一声,穿云裂石,两个人同时叫了起来,战波坚挺粗壮的阳具深深地插进了冬小江柔嫩温润的阴道。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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