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梦

其 实人的记性真的是容易见忘，这两天我还在想怎么又提到柴玲这个人了。才发现又到了六四，转眼已经二十一年过去了，那些民运人士都哪里去了。 本以为他们能够闹出点动静来，谁又想他们来到海外后，这些所谓的民运领袖们竟然为了海外捐款的分配事情，闹的是鸡飞狗跳。 那些在天安门广场上拿着麦克风，带着眼泪，振臂呼唤民众觉醒的民运领袖们如今在哪里。

看着柴玲在美国的事业成功的录像，想着当年就因为她的否决了撤离天安门广场的提议，让多少人死于她的决定之下。刚刚又看到一个录像，她竟然是有意等待着流血事件的发生，以为这样能够唤醒人们和政府斗争。 而她自己则是不会和同学们一起最后撤离，因为她已经上了黑名单。想想过去的共产党闹革命时，不都是准备着随时献出自己的生命，她的命是命，那广场上面的学生的命就不是命了吗？我突然有一种受骗上当的感觉。那些在这场运动中死去的灵魂安息了没有，而她在美国拥有自己的公司和美满的家庭，她用信了上帝来为自己犯下的罪来开脱。

我们都知道，信上帝后，他是将你的原罪带走，那你今生犯的罪就不应该受到惩罚了吗。如果那样，这个上帝就真应该人人拥护了。反正我信了上帝，我现在做什么坏事都没有关系，有上帝给我担待着。不信你真杀人放火去试试，绝对会有人来管你，但那一定不是上帝。柴玲的决定让多少父母痛失儿女，而今的她则是有三个孩子环绕在身边。我想如果当初她把这种想法告诉同学们，那这段历史一定改写，当最后期限来临的时候，这些民运领袖们的口袋里面早已经揣着外国签证。 这个女人其实也没有坚持到最后，她是比同学们早离开的。 她现在怎么还有勇气谈当年的事情，而且竟然能够用信了上帝来解脱自己的罪孽。

我的一个远房表弟曾是她追随者，他是从南方一个小县城考到北京上大学的。因为是表亲，他一个人单身在北京，就常来我妈妈家。当他参加那场运动后，就几乎看不到他了。他是那个最积极响应号召的人，绝食他参加，跪在太阳下请愿有他。他也是最后撤离的那批学生，而今的他，只是回到家乡当了一名老师。 本来他能够到县政府工作，他毕竟是那个小县城里面唯一的一个考去北京上大学的，在他们那个小县城领导早就说了，希望他大学毕业后回到家乡工作。 然而，就因为他参加了那场运动，他的命运被改写了。

当五月下旬的时候，他从天安门广场来我妈妈家，他告诉我们，他坚信他们这样做是对的，他们是和平情愿，相信政府不会用武力对付他们这些手无寸铁的学生。对他们的学生领袖是非常地崇拜，认为他们真的是有头脑有胆识的人，是中国的未来的希望。我曾问他知道不知道，当同学们在广场绝食的时候，那些学生领袖们出入饭店大吃大喝。他告诉我，这些学生领袖需要保存实力，他能够理解。我真的无语了。

当最初的游行的时候，我和朋友们还跑去送水送吃的支持他们。但当他们在广场上安营扎寨的时候，还闹出广场上结婚的事情来，让人突然感到不对劲。许多人没有机会亲临现场，如果你来过，你会发现那里是一盘散沙，哪里有什么组织。北京有家的基本上都是白天过来，晚上回家。特别是离最后期限越来越近时，旦凡是北京的学生都被父母留在家中。我告诉这个表弟，现在情况越来越复杂，他能够离开就离开。他当时一定认为我的脑子进水了，他说他要坚持到最后，他和同学们都坚信政府是不会对他们开枪的。 现在想来，如果当初他听到或者看到柴玲的这段录像，他还会这样吗。那时的他已经上大三，当那天之后，想来他看到了同学的鲜血。而后，知道那些领袖们都顺利地逃亡国外，他变得沉默了。妈妈说，他有些呆了，那时的激情没有了。 那以后直到毕业，他都没有了以往的笑容。特别是早定下来的工作，也没有了影子。因为，参加了这次活动，他即没有能够留在北京，也没有能够去那个县政府工作，而是当了一个中学老师。

六四那天晚上的枪声，让我现在想来还心难安，我是呆在家里的。而我的一位朋友则是跑到了复兴医院，她看到复兴医院的自行车棚下放着遇难者的尸体，地上血流成河。她真的只有愤怒，她恨政府为什么对学生开枪。可是，那时的她，哪里知道这样的结果正是柴玲他们要的结果。

我的一个搞摄影的朋友，那天是带着摄像机去了广场，他也是呆到最后撤出广场。当他撤下来到长安街的时候，枪声响了，他说，同样没有人相信政府会对学生下手，他随着大家撤出的时候，心里面没有准备。他相信大家都没有想到会真的动枪，当听到枪声后，人们都紧张起来，长安街上两边都有树，那时有不少人坐在树上，听到枪声后，我的朋友说，就看那人们从树上往下跳，就象那枣树掉枣子似的。人们开始跑起来，我朋友也跟着跑起来，他身旁的一个小伙子嘴巴里叫了一声就倒到地上，我朋友停下来一看，那小伙子后背中枪。他忙和其他人抬起小伙子往长安街边上的胡同里面跑，后来，他们将这个小伙子送到医院，到了医院，他们才发现有不少人受伤，还有死亡的。他心里有的是悲愤，他同样恨政府。可是，他同样不知道柴玲他们要的就是这些无辜者的鲜血和年轻的生命。

六四过后一个星期，我的大伯因骨折住医院，我们去医院探视时，就在他的病房里面，有一个男孩子在六四那晚因为腿部中弹而住了进来。我的大伯告诉我们，那个孩子好可怜，家在外地，父母都不知道他受伤。他每天就一个人呆呆地等着同学来看他，孩子一直沉默着，就是同学们来看他，也难看到他的笑容。

那晚到底死了多少人，我们不清楚，我们看到的是军人和学生百姓都有伤亡。本来的一场民主运动最终变成了武装镇压，在柴玲这些民运领袖们的一手策划下，终於发生了民众不想见而民运领袖等待的结局。而柴玲之流在人们献出宝贵生命之时，开始逃往国外，他们这些领袖有谁曾为那些跟随他们的同学们想过，他们今后怎么办。我想所有经历过那场运动的人，现在回想这个过程，我们不难发现，柴玲这些民运领袖在用别人的年轻生命来换取他们现在的海外生活。

看了柴玲的那段录像不能不让我感到，那些死去的年轻生命，你们的血真是白流了。六四本来就是当权者内部的斗争，他们都利用了学生和百姓的善良，为自己的权势而让学生们当他们的替罪羊。当初北大的民主墙反的就是赵，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摇身一变，成了民主的带头人。 他的孩子们那时在中国都贵如皇太子，当时的权力斗争也是他们内部分赃不均罢了。 赵虽然下来了，他的那些待遇没有变化，变化的就是他的儿子们那种大捞百姓的钱的路子断了。这样才有他的孙女和儿媳妇现在出来说什么没有借赵的力，是靠自己的能力。这不是费话，在海外的人们，旦凡没有什么家庭背景的人，谁不是辛辛苦苦地在海外撞天下。赵的亲人就是不应该吃苦吗？亏得赵倒了，不然这一家的儿子今天个个都得跑到政治局里面去了，那中国百姓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平不平反人们心里自然有杆秤。如果平反，赵家还不又起来了，不要忘记他们还是有人脉的。 那柴玲这些人不是又成了民主斗士，他们该得的都得了。 而因六四死伤的人们真的是用他们的鲜血给了那些利用他们生命人一个好礼物。

还有那中央电台的两个主播，他们自从那天之后就彻底消失了，不知道他们是否一直坚守自己的理念。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当时北京市里面的一个袁姓发言人，开始说话非常强硬，而后几天则突然声调降了下来。他本来可以借此事升上去，谁知道他后来没有认清局势，一下子失去了机会。好像离休时职位不高。 而许多因去游行和最后离开的学生们，他们的人生都被这场运动改变。有许多人真的是从此不得志。想来百姓永远是当权者手中的棋子，聪明的人离政治远点，贪污受贿那朝都有，从没有断过。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是真理。百姓没有枪杆子，学生读书里面也出不来这枪杆子。为什么拿自己的血肉之躯去一搏呢，看了柴玲的录像，才明白大家都被骗了。

看着柴玲这些民运人士现在又开始大谈信主的喜悦，那些还在争取为自己在六四时死去的孩子们平反的父母们该如何想。这些民运人士可不要再欺骗了上帝，那时就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好好想想多少和你们同龄的人死于这场运动，你现在却有三个孩子围绕着，他们呢？花季的年龄因你而死，永无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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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孤儿（现代版） lilow

清明节前不久，来到仍布置成灵堂的老赵的书房里，望着众称中国的戈尔巴乔夫的老赵的遗像，他穿着浅灰蓝色的丝绸衬衣，面带微笑双手插腰，一脸透着精明。来之前就听说大公子赵大军于老赵死后在院里种了一棵白玉兰，说是代表父亲清廉的人格。望了一眼窗外，那棵白玉兰枝叶枯萎，在微风中摇动，想起很多人如此议论，说别的还信，要说老老赵清廉，那完全是扯淡！四九年起至八十年代中尚存的清廉，现在想来真是老毛生前对贪腐不时封杀的结果，也是老毛留下来最宝贵的家底。

自老赵为领军后，所谓的改革不谈，各方面离老毛越远，离贪腐便越近。自老毛之后，再没有人把贪腐当作天大的事对待了。以前国务院机关很节俭，从周恩来时代就有一个规矩，在国务院会议室开会喝茶收费。据说一九八六年，老赵当权后，秘书长把国务院常务会议室桌子换成时尚的椭圆形会议桌，第一次使用时，老赵批评说，国务院不要带这个头，所以当时其他会议室没有再换会议桌。据说老赵表面上倡导节俭，反对铺张浪费，讲排场。为了制止公费请客，老赵曾明确规定，公费请客只限‘四菜一湯’。但是执行中有阻力，未能坚持下去。他也时时提醒干部保持艰苦朴素的作风，表示自己也要身体力行，在位期间，的确从未对自己的住宅和办公室大兴土木，购置贵重高档用品，仅仅在周末挥一杆，或者在出游巡视期间享受一下奢华。

老赵在扩大改革开放初期就曾提出在改革开放中贪腐是不可避免的，并提出新权威主义，要求组织部门黑箱操作提拔选拔，导致世风愈下，官场商场乌烟瘴气，特权官倒现象比比皆是。当时赵大公子可是了不得，横行深圳，呼风唤雨，倒卖批文最有名气，充分利用老子的政治资本，开办贸易公司，控制短线物资，抢购紧俏商品，转手即盈暴利。在彩色电视机供不应求的情况下，凭一张条子就向电视机厂调拨出大批电视机。电视机厂宁可中止正当的供货合同，也要满足老赵的需要。

八三年，深圳一公司的业务员掺合进赵大公子的生意里，神秘地倒在深圳新华宾馆的房间里枪击而亡，警方查都不敢查。 可怜老赵为赵大公子所累，后来成为群众腹诽对象，学生矛头所指，官倒成为社会经济的毒瘤，社会舆论的焦点。乃至百姓看在眼里恨在心头，知识分子心中压抑，大学生们前途茫然，社会激忿蕴量，种下了动乱之源。

由于老赵的前任老胡猝逝，引爆大陆社会积压多年的矛盾，当时北京各大专院校的大字报，矛头一度指向以老赵大公子为代表的官倒和贪腐。 事件时老赵本来是被声讨的对象, 事件开始时， 老赵认识到官倒是一个制度性弊病，他以大气度回应群众的要求，愿意从自己做起，声明公开调查大公子的公司经营问题。

事件后期演变成有不明势力暗中煽动的群众性暴动，在法国和西班牙记者拍摄的事件系列录像中可以看到，军警开枪前，有一批不明身份的白衣黑裤人，持棍棒殴打对峙军警造成气氛激化，导致后来愈演愈烈。但靠着天才般演戏和河南人的精明, 居然成了颇受同情的家伙。对于很多人来说，老赵在事件后反而成了民主改革的里程碑，专政制度的牺牲品，他由于事件获得了尊重。
大家也许已经淡忘，事件之初，事件的矛头是指向老赵的大公子和康华的贪腐，诡异的是，老赵通过自己的悲天悯人在事件中转变了原本针对他的舆论，并利用舆论展开全面夺权，尽管后来失败遭软禁，反而在国际上赢得巨大声誉。 老赵为人不厚道，智商低好享受且张狂。当年老赵拿着垃圾货“河殇”当宝贝到处送的事早就成了欧洲媒体评论的笑话。

那时，老赵可真着迷高尔夫，记得在老胡的追悼会节骨眼上，老赵正朝气蓬勃地忙着挥杆呢。老胡生前，凭着河南人的小算盘精明，利用老邓整老胡，老胡死后，再利用学生搬老邓，结果偷鸡不成失把米。难怪老赵逝世后，兔死狐悲，年迈垂老的前苏联领导人戈尔巴乔夫发表声明对中国的戈尔巴乔夫先他一步表示悼念，可见老赵对中国近代改革所做出的贡献是有目共睹。
戈尔巴乔夫说，在1989年访华时，也就是事件发生前，当时接待他的老赵给他留下了最良好的印象。事件后，苏联分崩瓦解，遗臭万年的苏联掘墓人戈尔巴乔夫也退出了历史舞台。

家谱老赵的原名叫赵修业，河南滑县桑村乡赵庄人。父亲赵廷宾，又名秋喜。家中殷实，有粮田数十亩。作为1938 年入党的人，文革前当上省委书记，老赵算是同级里爬得最快的，文革后又迅速得宠，得益于河南人的精明。1989年，因事件老赵被撤销所有党内外职务，从此退出中国大陆政坛。 2005年1月17日，老赵因呼吸系统及心血管疾病于北京去世，享年85岁。 老赵的夫人为梁伯琪，目前年高多病，两次中风，眼睛失明，一直神志不清，长时间住院看护，于2005秋天回家休养。

赵与梁产下五名子女：大公子赵大军，妻子王小蔼；次公子赵二军，又名梁军；三公子赵三军（早夭）；四公子赵四军，又名赵重光，梁仿，妻子任克英；千金赵亮，又名王雁南，驸马王志华；幼公子赵五军，又名赵盾，妻子李娟娟；孙子辈还有赵顿顿，赵林林，王斗斗等六人。 软禁外界和老赵子女一直盛传老赵被严密监禁，受到种种限制，可是老赵居家附近邻居常看得见，他在胡同里随便溜达。软禁期间，自称是位香港商人署名“齐民”的访客声称，常与赵家家人接触，软禁期间曾多次见到老赵，有照片为证，每年都向他拜年祝寿，据悉，老赵一生几经仕途失意困境，但一直乐观豁达，，死前生活得很安逸。

香港访客在老赵软禁期间看望，知道老赵看过《往事并不如烟》和《中国农民调查》，还有焦国标写的《讨伐中宣部》，还知道为《南方都市报》案件亲家任仲夷给广东省委写信抱不平，香港访客不仅惊讶老赵消息灵通，老赵也面露得意。访谈时，老赵的书桌对面有一张电动按摩椅，靠墙放着电视机、录像机和DVD播放机。老赵在软禁期间喜爱观看电视连续剧打发时光。对电器的各种复杂功能，他比儿孙辈更熟，常常帮子女们录下想看的电视节目，他还雄心勃勃要学电脑。老赵定期到北京医院检查身体，73岁高龄还常去顺义一家高尔夫球场，每星期还要打两次高尔夫球。老赵去的时候，该球场部分停业，专为老赵浩浩荡荡的一家娱乐。看来老赵虽然不再掌权了，但个人生活并没有受干扰，其物质条件远远好于普通老百姓，也没人能对他封锁国际大事。直到2003年，83岁的老赵年迈走不动了，才停止打高尔夫球，放下了心爱而昂贵的高级进口球杆。

专门护理老赵的最高级医院北京医院考虑到老赵日渐衰弱，去厕所是个问题，经常耗尽气力，于是为老赵专门送来精巧的坐便器，但他疑心不肯，只好作罢，护士只好搀扶着老赵戴著氧气罩进厕所。后来，老赵看见轮椅式的坐便器就在床边，从床上移过去试着使用，效果果然不错，他疑心顿逝，大笑说：“这是伟大的发明。” 老赵患病和病重期间，北京医院专门成立医疗小组进行救治，老赵弥留时，中央高层前往医院看望。 丧礼老赵临终前，一直窒息昏迷，没有来得及说什么，据家人说，最后走得安祥，没遭多少罪。照说老赵去世了，恩恩怨怨也该了了。

但是老赵公子们向外界发出去了2000多份灵堂拜祭邀请函，憋足劲要借老赵的死折腾一把。老赵的故居王府井大街附近的富强胡同六号，八十年代重新装修的几重院落，为典型的四合院格局，叫价一亿人民币。赵大公子等是官倒贪腐分子在老赵当权时舞权弄势从老百姓腰包里抢银子，也带累了老赵的名声！1989年之后老赵下台了，他们也没权势可利用了，心里不满，可这是说不出口的，这些不满一憋就憋了15年。现在老赵死了，他们觉得机会来了，这也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于是向各路媒体，特贝是美国西方叫嚷透露消息。 骨灰必须放入八宝山，要和其他国家领导人挨着，要显赫的生平，要登报纸头条。

这些难道就那么重要吗？老百姓有几个死了之后骨灰放到八宝山？难道没放就生不快乐死不安宁？闹什么虚里茅套的待遇！有没有官方的生平介绍那么重要吗？老百姓没有官方的生平介绍就不能安葬了？明明是在闹丧，示威，颠倒黑白和拿老赵开玩笑！ 老赵公子们哪一个不是把美国把西方当成天堂的？贪了捞了偷了骗了最后都脚底抹油逃到国外了！别的贪腐分子贪的捞的偷的骗的是老百姓的钱，对自己的父母妻儿或许还有几分亲情，可赵大公子、赵二军、王雁南这些个东西，连自己已经去世的老爸都可以拿来用作讨价还价的东西，所谓的‘国际社会’就那么把你们当根葱买？那些已经插草标把自己给卖了的民猪们就不嫉妒你们也来瓜分他们的主子施舍给他们的那点残羹剩饭？真是不肖子孙！
老赵的儿子赵大军、赵二军、赵四军、赵五军，加上能够赶回来的孙辈都回到了家中。为便于他们值班配合护理，北京医院还专门腾出了几个房间让他们休息。他们发出电子信息，请朋友们与我们一起，每天九点到十点为他老人家祈祷吧！他们握著老赵瘦骨嶙峋的手背上抚摩，赵五军失声道：“爸爸，你不仅生下了我们，也教会了我们怎么做人，你放心，我们已经知道什么是善良、正直，我们的所作所为决不会玷污你的名字！” 亏他们说的出口！

大家将他的书房布置成了简朴肃穆的灵堂，遗像用的是前几年在院子里拍的，穿着浅灰蓝色丝绸衬衣，面带微笑双手插腰的生活照。儿子五军说：“选这张，因为他已经是个老百姓了。” 海外专家认为家属决定把老赵的骨灰带回家，没有放到八宝山，也是赵家后代有勇气有骨气的表现。 其实是本来家属已经和官方达成条件，家属以为放老赵骨灰的地方是放在陈云和李先念的骨灰旁边。结果去看另一个灵堂，老赵的骨灰要放在司局长级别的地方，家属不同意，所以就把骨灰带回家了。
那么为什么还要争灵堂的级别？ 老赵精明，首批官倒，首批留学，首批经商，首批致富，首批卷款外逃。先富，全家富，大富特富，十足的官倒。老赵家可称得上占上了好几个首创提老赵的贪腐，不能不提赵大军赵二军和他的儿孙们，大部分都溜去美国，从夹着豪华轿车上昂贵的私立中学到满世界花天酒地，到花大钱上名牌大学。

赵大军，原深圳石化集团副总经理，先客居新加坡，妻子王小蔼曾在广东省经贸研究所工作，现居美国赵大军在新加坡住在高级公寓，驾驶豪华轿车，当着舒适的寓公。当年汕头县委书记因走私被抓, 法庭前他呈上的笔记本清楚记录了赵大军向他索要了多少金钱财物, 希望能逃过这一劫, 结果老赵点头直接判死刑, 杀人灭了口。事件前老赵得意时，赵大军曾向当时深圳的一家国营公司借了一千万人民币，死也不还，那公司的总经理被迫要上吊自杀，被部下劝住，说只要你一死，赵大军就会说从没借过你的钱。
赵大军去杭州向浙江省委要围地造香格里拉酒店，拿的是老赵的亲笔信。

事件后，怕执法机关追究赵大军的官倒问题，王小蔼一度躲在乡下，费尽周折，改名换姓终于申请到自费留美的签证，1995年和女儿一同去美国。长孙女十几岁就到美国自费留学，吃过很多苦，是老赵晚年最为牵挂的孩子之一。儿媳妇为支持女儿的学业，在美国好几个州漂泊，竟还打工，给人带过孩子、看护过老人呢？比起别的华人留学生，她们的处境更艰难，因为他们不能泄露自己身份，得守口如瓶，离群索居，难以得到社区的关怀帮助。他们在美国九年，保密十分成功，与老赵的亲属关系始终没几个人知道。直到老赵去世，她才于2005年3月不情愿地公开了身份。长孙女十分争气，没有辜负长辈的期望，凭借自己的刻苦努力，以优异成绩考上了被美国《商业周刊》多年评为美国商学院第一名的宾州大学华顿商学院，毕业之后经过一番求职奔波，被一家财务公司录用。

赵二军，又名梁军——前海南华海公司总经理（老赵次子）如果老赵不倒台，谁能保证，这赵二不成为祸国殃民、独霸一方的另外一个混蛋。

赵四军，又名赵重光，梁仿，美国麻省理工学院公派访问学者。妻子任克英，1978年进入普林斯顿大学工商管理学院的任克英是中国最早一批海外留学生，任克英毕业后在美国证券投资公司贝尔斯特恩公司做事，她取得广深铁路、北京燕化及兖州煤业在港上市的保荐人资格，并于中移动配股时出任联席承销商，曾以远居美国之遥而谈判落实了广深高速５亿美金的ＩＰＯ项。2001年被花旗集团挖了过来，任花旗集团中国投行部副主任。花旗集团看中的就是任克英的中国关系。 可见老赵的影响和关系，老赵软禁却也不闲着。任克英到花旗集团后帮助花旗争取到了两大笔生意，一笔是中国人寿和中国海洋石油公司在海外上市，还有中国网通、中国建设银行以及民生银行业内瞩目的大单。任克英跳槽花旗后，迅速获得超级大单，其佣金也一度高达4,000万港元。外界对任克英的评价，只要招股书还没出来，她就有可能加入承销团，任的极不透明的工作风格由此可见一斑。 据英国金融时报报道，任克英遭解雇，原因是由于美国监管机构调查中国人寿上市交易时，任涉嫌参与伪造一份向监管机构提交的文件。 但更多人愿意把她的成就归于她的特殊身份，这也让更多人始终有一个说法，可以对其成就表示不屑一顾：“拿项目的一种手段是利用知识和执行能力，给客户提供最佳建议。另一种是四处找关系。”毫无疑问，任被视作后一类人的代表。 以任克英为例，在从事中国投资业务最重要的撒手涧—人脉关系，她可算得天独厚。在业内看来，投资银行比拼的是服务水平和金融技术，任克英改变了竞争规则，把专业竞争转向了变相的官倒。

备注：大军二军在事件后同因「官倒」被查，但最后不了了之。 女儿赵亮，又名王雁南，原北京长城饭店集团副总经理，现任中国嘉德国际拍卖有限公司总经理，1977年毕业于广州外国语学院，毕业后国防部外事局翻译，1981年赴美阳伯翰大学夏威夷分校，1983至1993年，在北京长城饭店先后担任客务经理、执行副经理、副总经理职务；1993年至今，在中国嘉德国际拍卖有限公司先后担任副总经理、总经理职务。儿子王斗斗。 王雁南的先生王志华，没有学历，号称在国防大学进修过，曾是解放军副总参谋长徐信的助理，后调到总装备部，号称副军级，据说现在推销墨西哥啤酒。外孙斗斗，老赵外孙，1980年生，首批中学赴美的小留学生，1996年进入新泽西昂贵的私立中学，后进入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现在香港的美国大通银行工作。 呜呼，人生苦海如梦，空为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