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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生也有牙,而雉也无牙,以有牙碎无牙,耶~!但是要记得刷牙,否则会有蛀牙,蛀牙导致无牙,无牙则置身碎于有牙之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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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图腾∶假性女权主义者

(2009-02-18 15:30:27) 下一个

假性女权主义者〈上〉


Dec 09 Fri 2005 15:46
来源∶http://madamed.pixnet.net/blog/post/6915174


社会学那堂课上,有几个非常激进的女权运动份子,玛丽跟黛茜还有薇若妮卡,我刚好跟她们同一个study group,本来还有几个男生,考完第一次期中考之後只剩下吉米,他是同志,等於是姊妹,所以不至於惨遭女权运动份子的荼毒。

玛丽强烈维护女性尊严跟女男平权,有时候教授在课堂上开玩笑,说「他」如何如何,玛丽会直指教授歧视,为何不能用「她」如何如何的,一次教授刚讲到∶「一个男人走进酒吧┅」玛丽已经炸起来∶「又是男人?我们生活在十六世纪?女人就该呆在家等死吗?」

「密丝XXX,请稍安勿躁,这个故事只是在引导今日的课题┅┅」

「那为什麽不能用『她』而非得用『他』不可?」

「这只不过是习惯性的口语┅┅」

「沙文主义!你歧视女性!」

「我┅┅」

可怜的教授气得七窍生烟,但是在一个说错一个字可以被学生控告歧视而丢掉工作的国家,教师对抗激进女权运动份子之战,是稳输不赔,只得惨遭挟持,从此讲课一定是「┅┅he or she┅┅blah blah blah」,於是女性也成为课堂上被调侃的对象,因为光调侃男人是不公平的。

我一直对女权运动份子有种政治性不大正确的印象,觉得她们都长得丑。因为长相无盐嫫母,享受不到男性对艳女美人的殷勤待遇,没有优惠,所以起而抗争男女不平等。好吧,我承认我无知,也没有政治意识,可是一般普罗大众,也很难不对所谓的女权运动份子有这样的联想,游行的时候看到的----对不起,我不想刻薄,可是两百个人经过,其中我甚至於挑不出十个稍微看起来不会让我摇头叹气的小姐,而且,玛丽黛茜还有薇若妮卡这样的「女权运动份子」也要负点责任。

玛丽长得不美,没关系,丽质天生的女人本来就少,可是这位大姐倡导解放----不戴胸罩、不刮体毛〈因为男人也不用,为什麽女人要这麽麻烦自己〉,不用任何人工芳香/制汗剂,自然更加不可能涂脂抹粉。不穿胸罩无所谓,虽然并不是每对乳房在T恤下晃荡都是使人心旌动摇的风景,但是那是她的自由,旁人可以侧目或者白眼,可是无权干预,只不过,以三十八D的尺寸打算硬撼地心引力,GOOD LUCK。不刮体毛则有点妨碍观瞻,大佬,洋妇〈她大我七岁,果然活到老学到老〉体毛本来就比咱们旺盛,不除毛的结果是手臂腋窝毛茸茸,上唇有小?需,小腿简直像亚马逊丛林。不用任何人工芳香/制汗剂就真的要命,零下十几度的冬天,狐臭汗臊尚且破毛衣而出,到夏天来临,玛丽小姐当风一站,简直可以退敌,众人〈至少我就是〉闻风丧胆、望风而逃,我後来很会测风向,即是在此奠定基础。

黛茜也是个自然派,跟玛丽有拼,但是玛丽至少骨架不粗,一头稻草金发随意披肩,总算还是个女人。黛茜壮硕,虎背熊腰兼一头三分短发,尤其甚者,还是个打扮非常雌雄莫辨的自然派,她跟我一道上街,往往被误以为是我条仔〈注1.〉,我为此亦常常得劳气解释曰∶「不黛茜不是男人/不她不是我男友/不我不是蕾丝边。」烦得我怪叫。

比起前两位崇尚天然原味的小姐,薇若妮卡稍微好些,一张马脸,窄窄的身量,瘦削的高个子,肩膀、胸部、嘴角、眼尾都微微下坠,整个人看起来「垂垂的」,虽然也是个拒绝除毛添加人工香味的自然派,但是没有玛丽跟黛茜那麽使人摇头。她并不像玛丽那麽仇视男人,也不像黛茜那麽雌雄莫辨,不过薇若妮卡刚刚离婚,因为丈夫拒绝与她行房,嫌弃她「不是辛蒂克劳馥」。据了解,该男本人发线已经退後,而且超重的四十磅都堆在腰臀部,成天窝在沙发里嚼披萨薯片灌啤酒,不知道这样一苹沙发薯仔有何资格嫌弃发妻不是超模,辛蒂小姐再老肥丑二十五倍,想必也不至於沦落到那个男人的床上,什麽锅配什麽盖,没有那麽大的头而妄想戴那麽大的帽子,神经病。

我不很确定薇若妮卡是本来就偏激,还是坏离婚的後遗症,但是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已经完全站在女权运动份子的那一边,非常激进,男同学跟她说笑一下,她几乎告人家性骚扰,小男生手提电脑萤幕桌面是布兰妮小甜甜,臭人家「把女人视为性玩物,其心可诛」〈注2.〉那麽对她避之大吉吧,她怒骂别人「歧视女性」〈注3.〉动辄得咎,很难相处,动不动就大声疾呼,啥都是男人的错,男人烂、男人贱、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这样的态度且延伸至攻击可以跟异性和平相处有说有笑的女性同胞,穿件短裙该死,高跟鞋绝对是罪恶渊薮,来学校是为了求学问,不宜凸出女性特徵,胆敢化妆做头发更加是贱货,反正,女不可以为悦己者容,要不然就是讨好男人、自甘堕落的狐媚子。

不说笑,加拿大天寒地冻,气候乾燥,不搽点护唇膏,嘴唇真的会像十个月没下过雨的非洲大地那样裂成一片一片的,我一次喝完纸杯咖啡,掏出我那苹草莓口味透明红色的护唇膏抹抹,薇若妮卡瞪著我看半晌,忽然十分气愤鄙夷的评曰∶「化什麽妆,又不是一张红嘴唇就不需交功课,这样吸引男人注意力,干什麽?女人地位就是如此这般不得提升的。」

很多洋人对华女有根深柢固的误会,以为东方女郎即等於个性柔顺,脾气好,挨骂不会还口的。错,我本人就是泼辣货中的泼辣货,在掌握我分数的教授面前照样会出言不逊的〈注4.〉,安肯在此默尔而息?当场反唇相讥曰∶「咦,奶不洗澡洗头发?洗完澡不擦乳液?会不会用润发乳?肥皂洗发精身体乳液跟护唇膏一样,都只等於照顾身体的产品,外面只有零下十几度,不搽护唇膏我嘴巴会痛,跟男人有什麽屁瓜葛?不要什麽事情都拉扯到男人身上好吗?这样是谁无时无刻不把男人放在心上?」

被我义正词严的一顿抢白,薇若妮卡做不得声,讪讪的∶「那是护唇膏?我见那颜色红润得很,以为是口红,误会误会。」

我并不肯看在她低头的份上就此偃兵息鼓,我说过我个性不大善良,被惹毛了我也会穷追猛打的。「X,奶是有什麽毛病?如果老娘高兴涂脂抹粉按品大妆的来上课,那是我的自由,关奶他妈的屁事?最讨厌奶们这样莫名其妙乱指责别人,是谁给奶权力四处管制他人穿著以及生活方式了?我喜欢打扮得整齐漂亮,闻起来乾净芬芳,是为了我本人的愉快,不是为了给谁看还是招蜂引蝶,男女要平等,应该在精神上薪资上权益上做文章,光会在衣著体毛上计较有个鬼用?一天到晚只会叫嚣男女不平等,社会不公平,那奶们干什麽学他们不刮毛兼臭气冲天?穿得破烂兮兮女人地位就会提高吗?莫名其妙,一面批判男人视女人为第二性,一面模仿男人,X,搞什麽屁啊?」

恶狠狠的教训了薇若妮卡一顿,也不等她回话,我碰一声搡开厕所大门,扬长而去。

因为气恼,第二天去上课的时候,我故意把几乎及腰的长发刷松放下来,找出魔术胸罩穿在紧身高领开斯米毛衣下,化了薄妆,用含著细致亮粉的娇兰蜜粉轻扫,一张脸顿时晶莹起来,涂出一张烈焰红唇,翻出我那双枣红色高跟短靴踩在小直筒牛仔裤下〈注5.〉,杀杀她们的威风。

除出那条牛仔裤,我看起来也像个啦啦队女孩,薇若妮卡看到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咬紧牙关没敢做声,昨天刚刚捱过那麽不留情面的排揎,相信短时间内她不会轻易启衅,除了老法,很少有人在挨过我臭骂以後,还会自己来找死的。

玛丽跟黛茜没有说什麽,直到午餐时间,我们在学校餐厅排队买食物,我的书掉下来,後面的男生马上帮我拣起来,我道谢,报以微笑,玛丽挑起一角眉毛,跟黛茜交换了含义深刻的眼色。

很挤,居然有人让座,我十分感谢的接受好意,招呼女同学们一起坐下来,吃三明治讲功课,玛丽跟黛茜又互看一眼,大概半小时之内,有三个男生前来问我的电话、邀请我去星期六的轰趴、可有兴趣一起喝杯咖啡,我的答案分别是不、不,与不,然後若无其事的继续研究人口高龄化对社会结构的影响。

玛丽的眉山已经快要拱进前额的发线里了,她终於忍无可忍的驳火∶「奶今天有约会?」

「没有。」

「有什麽重要场合?面试还是什麽的?」

「也没有。」

「那奶穿成这样干什麽?」

「穿这样有什麽不对?」我毫不动气,愉快的大嚼我的鲔鱼芝士焙果。「有什麽该遮住的地方没有遮到吗?毛衣牛仔裤不是加拿大人的冬季制服?」

「奶穿这件毛衣不冷吗?那麽薄,」黛茜加入。

「毛衣不是厚就保暖的,这件毛衣是开斯米,轻如羽毛,贵如黄金,但是温暖如春,很舒服。」

「奶干什麽化妆?」

「因为我喜欢,偶尔一笔一笔描绘出眉睫,会觉得把自己拼凑起来,心情会美丽,可以过个跟面孔一般美好的日子。」

「哦。」玛丽若有所思,「我还以为奶也要变成那些没有大脑的女生,致力於外表而不思上进,我可不要一个东方娃娃在我这组拖累成绩。」

「我从几时开始变成东方娃娃了?」

「穿著紧身衣高跟鞋,涂脂抹粉搔首弄姿,突出女性性徵,是在散发出求偶讯息,分心去搞男女关系,就没有时间精神去做正事,接下来奶要告诉我奶星期六没有空去图书馆,因为奶要去约会,我可不愿意自己去搜索全部资料,让奶搭乘顺风车,这是一个小组的分工合作,容不得谁坐享其成。」

「玛丽,奶的理论是狗屎。」

〈待续〉


Latte时间∶
1.是广东俚语,男朋友的意思,听说这样用比较粗俗,正合吾意。
2.这不能怪男生吧?布兰妮小甜甜穿著不是袒胸露乳就是低腰至几乎看到耻毛,不视她为性玩具,她唱片卖给鬼啊?
3.歧视她也许,不代表看全体女性不顺眼。
4.是骂别人啦,不是骂教授,我只是凶悍,不是白目。
5.很冷,穿迷你裙我会冻僵,为了激怒女权主义者而得肺炎是划不来的。
6.oriental babe。






假性女权主义者〈下〉


Dec 12 Mon 2005 06:17
来源∶http://madamed.pixnet.net/blog/post/6915175


「什麽?」三个人一起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耳朵貌。

我好整以暇的呷一口纸杯咖啡。「我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了我自己爽,不是为了别人,奶们一直把女权女权挂在嘴巴上嚷嚷,看,这就是我的权利,穿我喜欢的毛衣,绑头发或是放下来,并不希罕有无观众或是谁的注意力,纯粹因为我·喜·欢,精神上男女固然应该平等,外型上则不可混淆,我略事装扮,并不占用大家的读书时间,我可没有浪费时间去指责各位气味不佳,或是在该讨论功课时研究化妆品。事实上,有人因为我这把长头发而把桌子让出来,奶们还沾我的光哩,是不是?」

事实摆在眼前,激进的女权运动份子亦做不得声,就在此时,刚刚来要电话的男生又转回来,毅力十分可嘉,他笑起来一双绿眼睛弯弯的,满载阳光与笑意,宽肩翘臀〈後来我搞清楚,这家伙三岁开始溜冰,五岁打冰上曲棍球,那个身段体力真是够瞧的〉,端的是一副好风景,他露出一口可拍摄口香糖广告的洁白牙齿,「请告诉我奶喜欢女人,奶拒绝我是因为我不是女生,」

我忍不住笑。「好吧,『我喜欢女人,我拒绝你是因为你不是女生』。」

「真的?」阳光曲棍球男孩的笑容黯淡下来,很像乌云遮蔽住太阳的金光那样。

我耸耸肩∶「不。但是你拜托我这样说啊,我只是念你交给我的台词罢了。」

他又笑,太阳从云後探出来。「拜托拜托拜托给我奶的电话号码,我保证我会是个乖男孩,而且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多认识奶一点。」

我看看那张阳光笑脸,又看看那几个激进女权运动份子雷霆震怒的表情,为什麽不?我真的会为了气死她们,而自己去要阳光曲棍球男孩的电话的,反正她们指控我是「东方宝贝」〈注6.〉,那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演出个彻头彻尾也罢。

所以我不但给了那个男生电话,还开了一个很引起遐思的条件,他得保证自己不会那麽「乖」才行。

至此,薇若妮卡的神经啪一声断掉,终於忍无可忍的开火∶「我有时候真搞不懂男人为什麽喜欢奶们东方女,怎麽,奶们有啥是我们没有的?」

阿哈,我不会自己四处随便找架吵,可是有人对著我开炮,也别想我会乖乖坐下来捱炸就是了。

「奶不会想知道答案的。」

「当然我想知道,」她的口气十分刺耳,脸孔扭曲。「如果奶不介意用用奶那颗漂亮的小东方脑袋,我会喜欢知道答案。」

OKAY,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薇若妮卡自找的。

「我们长得比较美、个性比较好、皮肤比较光滑,没有?需腿毛体臭,持有现金股票基金珠宝楼房轿车劳力士,随时出手致赠男方昂贵礼品,岳家视女婿为娇客,愿意斥资帮忙发展事业,这些还不够的话,我们文至少可以说两至三种语言,能够阅读红楼梦、哈利波特、DH劳伦斯跟大仲马,武可以下厨作十五人份中西餐及烘焙甜点,愿意生孩子、从夫姓、出外工作赚钱完毕,回家相夫教子,而且我们个个身具大唐十二行房般的房中密技,入得厅堂下得厨房上得牙床,WHAT THE F┅DO YOU HAVE TO OFFER?」

东方女当然不是真的个个如此超人,可是相骂无好口,在此时当然努力「大」她,吹牛不打草稿,面不改色的膨风,务必把她踩入地心不可。

很成功,她的嘴巴张成一个O型,完全吃瘪,活该,人必自侮而後人侮之。

「女士们,请恕我告退。」我站起来,跟阳光曲棍球男孩去喝咖啡了。

所以你看,有薇若妮卡、玛丽跟黛茜这种搞笑三人组,怎麽可以责怪普罗大众老是搞不清楚女权主义者、汤姆男孩跟蕾丝边之间的关联?

标榜自己是女权主义者的人,起码有一半是人云亦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抗争什麽,剩下的那百分之五十,又有一半净是在鸡毛蒜皮小事上做文章,成天叫嚣个没完,看得人十分劳累。

就像是几年前在多伦多,女权主义者游行示威抗议,争取合法上空的权利,市政府拿她们没办法,大概也想不通有什麽理由不让想脱的女人脱衣服,於是立法通过,女性有权利和男性一样在公共场所打赤膊。

好啦,女人从此可以光明正大的晃著两苹奶子上街,男人可以把望远镜和上脱衣舞俱乐部的钱省下来,於是举国上下皆大欢喜。

诚然,女人有权利决定要裸露哪一部分的身体,可是这绝对不是使男女地位平等的手段,女明星拍脱戏还是「为了艺术牺牲」〈为了使剧情需要或是使角色更有说服力均属於同义词〉,或者是为了七位数字的片酬,平常人走到街上去袒胸露乳是为了什麽?好看吗?

争取的是「合法」裸露的权利,立法规定女性不得在公共场所裸胸而男性则无此限制,诚然不公平,可是我也没有见过谁因为在餐厅掏出乳房来给婴儿哺乳遭到逮捕或是罚锾的,花费那麽多时间精神心血,去通过一条正常女人都不会触犯的法令,未免太不符合经济效益。

再比方说,公共场所的洗手间,从机场车站购物商场,甚至於麦当劳,都只有女厕设置有帮婴儿换尿布的台子,那还得了,不公平之至,孩子是双方共同拥有养育的产业,为什麽当爹的就可以方便卸责,所以男厕也应该比照办理,也要装置Changing Table才行。

为什麽女人就得换尿布而男人不用?为什麽小孩得从父姓?为什麽男人可以公开赤膊而女人不可以?为什麽男人不做这个不做那个┅┅┅┅┅

唉,这些永远搞不清楚自己在抗争什麽的假性女权运动份子。

要争取,为什麽不找大一点的题目呢,比方说,薪资起点与同工同酬。而且这样瞎争胡闹叫嚣骂街,动辄拍桌而起指控男女不平等,又只会得争权利,不见得愿意负担相对的义务,在办公室里,女生如同像债主讨债那样勒令老板,要求跟男同事有同样的福利与机会,怨声载道兼怨天尤人,态度凶猛而且恶劣。可是等到需要扛重物、搬箱子、值勤、加班、出差之际,又泪眼婆娑的觉得「怎麽可以叫女孩子做粗重活」,碰到客户难搞还是上司说了两句不中听的话,又马上嚎啕大哭或是泪如雨下,泣诉「可是人家是女孩子」,他妈的,听到都生气,你看过男人在办公室因为争取升迁加薪未遂而大流马尿的没有?我可没有见过男人如此丢脸。

碰到这种假性女权运动份子也无须动气,没生过她就没责任教导,不过我会阴她,嘴角含春斯文礼貌客气的询问之∶「既然男女平等,那奶可愿意由奶本人出外搏杀养家活口,供奶男人在家休养生息打扮停当逛街血拼然後怨曰商人重利轻别离?」

如不,我想我不必再往她伤口上洒盐,她自己都会被自相矛盾噎死。

真的要公平,那千万不要去计较男朋友是否可以「倚靠终身」,更加别叫令尊夫负责全部家用,选择一个矮奶十公分、小奶三岁五岁、娇小甜蜜的男孩,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关心他的快乐,支持他「发展自我」,在外面苦干实干奔波劳碌竟日後,回家聆听他茶杯里的风波,抱怨奶父母麻烦,天塌下来由奶顶住,外界的一切丑恶现实,统统不教他知道,免得他烦恼,做得到这样,再来谈「公平」吧。争争争争争,到最後搞出个女人离婚同样需支付赡养费给男方,就高兴了吧?

男人跟女人生理上就有根本的不同,男人一天不能大肚皮怀孕产子,男女就永无相等之日,所以方形跟圆形有什麽好争,本来就不会均等,各司其职各安其份罢了。一日到晚净忙著要证明男人可以做的女人也可以做,或是做得更好,实在是很无聊而且自贬的举动,那等於把男人设为标准,先就自己承认比男人低一等。自己顶得起半边天,有本事赚到生活,愿意照顾支持伴侣,还可以装扮得美观大方整洁,这样的女子,就从来没有听过她们抱怨什麽男女不平等的。

真的精神平等,女人为什麽不会自己拍胸脯∶你不做,我来做。何必争得面红耳赤、专责备男人做什麽与不做什麽。

与其去争论女男平等,女士优先,女权至上,我们应该要争取的,其实是同样身为人类的平等吧。


Latte时间∶
7.法国劳工法保障女性,二子之母可以休三年育婴假,而且公司还不得裁撤其职位,男人可没有相等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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