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一切,前去拜会了一下MATADI驻军最高长官,一名穿着美军特种兵制服的上校。刚见到时,突然发现他胸前印着:US ARMY(美国军人),左臂上印着Airborne Special Force(空降特种兵),吓了一大跳。这里居然有联合国军美军特种兵部队驻扎?及至看到右臂上的Seek Strike Destroy(寻找,打击,摧毁)才暗笑了起来。Strike少了一个i,明显的错别字。美军特种兵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于是笑着问他:“US ARMY?”他笑了:“Congolese army。It is a fashion to wear this. It is made in China。(刚果军队。穿这个是一种时尚。是中国货。)”蹩脚的中国货啊。这下我可不好意思告诉他这个明显的错误了,只好一笑了事。
傍晚的时候,我们驱车登上山顶。那里是一个小小的公园,或者说是城市历史博物馆。 拍了一张火红的凤凰树的照片。又拍了山顶一座古老的教堂的照片。一名解说员前来向我们讲解这座城市的历史。不远处,就是一个废弃的黑奴市场。在殖民时代,白人们在这里交易来自塞内加尔的黑奴。市场不远处,则是一个著名的山谷,亡魂谷(Valley of Death)。那是因为曾有六千名黑人在这里修建一座隧道。山体滑坡,六千人全部死亡,为这座城市的历史写上悲怆的一笔。如今,已不见累累尸骨,只见到一列开往KINSHASA的列车,缓缓驶过。
一见到刚果、非洲这几个字,我的第一印象是一群胸前皮肤上别着毛像在篝火旁跳舞的刚果人民,然后是那个离开巴黎到非洲森林里去学习木雕,并把非洲土红用得出神入化的画家高更;当然,last but not least,真正让我对非洲心生向往的,是那位在非洲生活过,并写了小说《非洲的青山》和《乞力马扎罗山的雪》,我的偶像作家海明威。
Thanks, I will renew 激情与梦想 一。
谢谢你的关注,我喜爱这样冒险的生活。^_^
一见到刚果、非洲这几个字,我的第一印象是一群胸前皮肤上别着毛像在篝火旁跳舞的刚果人民,然后是那个离开巴黎到非洲森林里去学习木雕,并把非洲土红用得出神入化的画家高更;当然,last but not least,真正让我对非洲心生向往的,是那位在非洲生活过,并写了小说《非洲的青山》和《乞力马扎罗山的雪》,我的偶像作家海明威。
我一生都非常羡慕那种自由自在、随意不羁的生活,我羡慕高更丢下巴黎的辉煌与成功,像一个塔西提人那样,亲自跑到非洲的深山老林里去砍木头,一刀一刀地学习制作木雕的技巧;更欣赏他为获得“高贵原始人”那种心灵的自由与幸福,抛弃世俗的富贵荣华;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奢侈啊!
我也曾想像着非洲自然森林中,海明威与野兽搏斗的样子,想象着人的极限与狡诈。《乞力马扎罗山的雪》中的主人公哈里在面临死亡时,深深审视与思考自己的一生乃至渴望,在最后死亡的幻梦中飞向乞力马扎罗的雪峰顶,更是让我心生无言的震撼。于是,哈里的死亡不再仅仅是死亡本身,而是一种广义的哲学思索。从这部小说里,我得到了一种远甚于简单死亡的丰富性;我深深感受到,一个现代人在蛮荒大陆的精神追寻,已经远远超过了死亡所带来的单一庄严感和神圣感。原始的非洲不仅是野生动物的家园,更是作家心中的最后一块净土。在那里,海明威找到了灵魂的归宿与再生的勇气。
有时候,我在想,是否因为先有了海明威借着哈里的灵魂体验了这种美丽而残酷的死亡,才会有以后海明威把双筒猎枪塞进自己嘴里求死之壮举;或许海明威那只抠下扳机的手,早在哈里逝世的时候已经预先为自己生命的闹钟上好了发条。这是一种预谋,还是一种巧合,没有人知道,而这一切都和神奇的非洲有关。
生则当生,死则当死,生死都由自己决定,把死作为一种再生的手段,那是一种何等的霸气啊!
突然想到一段描写音响设备的话:“天哪,怎么想出来的?敢这么玩!这种思路说白了就是以损失低频反射效率来提高声音品质,那声音走的得多稳、得多有张力呀!这么多器材推一对小书架箱,想想都霸气啊!那声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直接就是8汽缸奔驰!这么多年音响白玩了,惭愧,惭愧!”
为了去感受一下那种“高贵原始人”的心灵自由与幸福,为了寻找那种“直接就是8汽缸奔驰”的霸气,我决定,三年之内完成自己去非洲的心愿!
谢谢楼主与我们分享如此宝贵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