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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小鹿 (热门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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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我每天背着书包,从重工业设计院的大门口向左拐,顺着东大路走两百多米来到医官巷,拐进巷子,往前走一百多米,再穿过蒙古营,纱帽井等两条路面稍宽一点的巷子来到德贵巷,一附小的正大门就设在那里。这几条小巷一走就是五年,直到小学毕业。每条巷弄的韵味是不同的。医官巷最窄,只有一米多宽,巷子两边各有一堵两米多高的墙,粉白色的漆开始剥落,露[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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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4-06 17:18:28)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在妒忌同族兄弟紫花地丁,它有一个烂漫又可爱的名字,“地丁”是大地之子的意思,紫花地丁即“大地紫色的孩子”。而我的名字commondogviolet(犬堇菜,早开堇菜的一种)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好像乡下人给孩子起的贱名,希望好养活。其实我和紫花地丁一样,都是有着顽强的生命力的。冬日的寒意还未完全退去,还在和春天进行生命与死[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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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前半个月,发小军将我拉进刚刚建好的小学同学微信群。同学们几十年没联系,忽然间凑在一起,个个兴奋无比,在群里叽叽喳喳,你一言我一语,试图将遥远的已成碎片的往事拼凑成一幅幅完整的记忆。某个同学说:“我是河西幼儿园的。”马上有很多人附和:“我们也是河西区的。”河西区的孩子是幸运的,按当时的划片规定,可以入读省重点小学一附小[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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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4-05 06:55:12)

列夫托尔斯泰曾经说过:时间就像西伯利亚的春天,美丽却短暂。 为了等你归来,与我在最好的季节相见,我在西伯利亚的早春里日日照镜,唯恐容颜不再。 选择什么样的颜色去面对你呢?人们倾向于将蓝色归于冷色调,认为蓝是深邃忧郁的。然而春天里的小蓝花却自带一种温暖的韵致,它们不似红花那般绚烂,不似白花那般清丽,却安详、宁静和包容,给人战胜春寒[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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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年底回国,在黄导游的陪同下参观了三坊七巷后,仍是意犹未尽,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叫了一辆的士,又直奔三坊七巷而去。
我在黄巷停留了很久,旧同事小李跑来会我,我指着已经被改造成商店的南华剧场的旧址对小李说:“我们家的一面墙和剧院紧挨着。”
小李大惊:“天哪,这不是悲剧吗?放电影时那么吵,你能睡吗?”
我反驳他:“不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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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4-03 18:55:10)

上大学三年级时,同宿舍的山东妹让我们猜谜语:旁边的旁边是你。许是同住一室产生的心灵感应吧,我们不约而同地回答:暗恋。而且,这是一种没有结果的暗恋-你喜欢的人爱着别人。因为无法在一起,只能把深情放进心里,看到他时莫名开心,见不到时又无端失落。思念是一种无药可医的病,暗恋是顾影自怜,一场生命盛宴中的独舞。那些烟花三月草长莺飞的美好日子[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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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凡舅舅的头七刚过,我的母亲凤鸣和外婆华玉发生了激烈的冲突。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几个邻居在一谔夫妇跟前嚼舌头,认为可凡是被凤鸣克死的。南方和可凡属鼠,凤鸣属马,福州人有六冲的说法。凤鸣患了绝症后,曾经找过算命的,算命的说:一门两鼠一马相冲,必定一死一伤。为了化掉这个劫,凤鸣特地到庙里做了法事,拿了一面写着“保命解冲”的镜子回家[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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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确定自己是幸福的时候,我梦见了你。梦里有一座古老的城堡,坐落在绿草茵茵的半山坡上,通向荒野的旧日马车道已经被蓬勃的杂草覆盖。古石墙外是漫山遍野的石南花,紫色的,粉色的,白色的,在阳光照耀下如此艳丽。你正值青春妙龄,流连在花丛里,美目顾盼,一下子摄住了我的心魂。
很快地,你成了曼德利山庄的女主人,石南花成了庄园的一部分。石南花红[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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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底回城后,我的两个只有初中学历的舅舅,一个在硫酸厂当了工人,一个在建筑公司做木工。 可凡大舅将近三十岁了,还没有处对象。他生性木纳老实,和陌生人说话会脸红,工作不好,家庭条件又差,每晚和可诚挤在黄巷的阁子间睡,哪个福州姑娘会看上他呢? 我最爱性情温顺的可凡大舅。每次见到他时总是挨着他坐下,看他头发长了,就用双手去捋他头顶上最长[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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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九年底,上头来了政策,凡是有历史问题的人不能住在城市,应立即到山区下放。一谔一家的户口被强迁出福州,一谔夫妇带着二十岁的可凡与16岁的可诚去了沙县的杜坑村,新婚几个月的凤鸣含泪送别了父母一家。葛家大院的三哥和老母亲也下放去了,只有晴因为嫁了人留在福州。“文革”前黄巷葛家大院门口挂有牌匾,上书“中宪第”,二门挂有牌匾“文[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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