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苏扬

在北美漂泊,有时心理很累,梦里不知身是客,总把他乡当故乡.。想找个地方说说话,在烦闷的工作之余,诗情画意,陶冶情操。也许人到中年,有了经历和阅历.万事看的很淡了,也许自己活的很精彩,也许自己活的很平庸,但大体上我都无法有了很大的改变了,活的自由些没有野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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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东东 (热门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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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当我走进前卫农场场部,看到了几排白色的平房。我的眼睛顿时一亮,那是场部办公室和教师宿舍。多么熟悉,多么亲切!往事也浮现起来。
记得当时农场子弟学校招考教师时,我语文考了第一名,数学考得不好。但学校的戴校长,坚持录取了我。连队的支书不肯放我。因为还需要我做点写写弄弄之类的事情。[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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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20 17:57:46)
我一直以为,窦文涛的嘴可能是华人世界上最能说的嘴,不是说他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而是把活的或半死不活的说得活色生香。一个半夜三更的垃圾时间,听他和另两个人在那里掰嚯,这一掰嚯就是十九年,叫锵锵三人行。行到今天,终于行不动了,嘴得闭上。这事让我先生出同情的是,这个靠嘴吃饭的人,以后怎么活?
这个时候,谁最痛苦?可能还是老板。这么一档子节[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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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近平治理中国的路数越来越清晰,虽然他一直强调既不能用邓小平理论主导的后三十年否定毛泽东思想主导的前三十年,也不能用前三十年来否定后三十年,但是明眼人不难看出,他的执政理念和风格则非常明显地更倾向于带有毛泽东烙印的前三十年。在马上就要召开的执政党的十九大上,不仅习近平的核心地位将会得到官式的批准,而且他的治国理念也将会以某种鲜明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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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黄是我到农场三年后养的一条草狗,如果它的寿命足够长的话,它应该38岁多了,比我儿子的年龄都要大好多,但是它走了,只活了短短的一年。我永远记得它最后看我的目光,那是一种安详、善良、信任的目光,但是我欺骗了它,我下手了,我推上了电源的闸刀,我亲手杀死了它……
那时连队生活太枯燥,除了干活没什么事,无聊得很,于是我托连队的小家户到[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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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誉为“东方帕格尼尼”的黄蒙拉的专业素质不是我能讲的。听音乐会在我只是感官阶段,只是觉得好听不好听而已。所以,去听黄蒙拉一是觉得小提琴好听;二是觉得他长得太帅了,不仅有世界级的本事,颜值还那么高;再就是觉得他演奏的姿势酷得无以言表。
一直觉得他的票太贵,对我这个既不富裕又并不真懂音乐的人来说,去听他的现场太奢侈。那次我花一百[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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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中国了,女儿柯珂的幼儿园急招一名帮手顶替我的角色。事情不多,工作不累,活儿不脏,每天早上七点开始,遛狗;七点二十,打扫整理擦洗一楼幼儿园;七点五十,接待第一个上幼儿园的小朋友,其间,早餐;八点半,做三楼和地下室卫生;十点以后自由时间。下午三点半,管理幼儿园的孩子等待家长来接;五点做晚餐,吃饭收拾;七点,遛狗;七点二十,一天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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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年前的1975年秋,记得农场放映队来连队放映电影——《决裂》。故事的情节早已忘了;只记得葛存壮饰演的一个人物在课堂里反复讲述“马尾巴的功能……”。马尾巴到底有什么功能直到电影结束也未交待,所以还是不知道马尾巴究竟有什么功能。
然而,一次差点酿成惨剧的亲眼目睹却让我领教了“马尾巴的功能”。
次年冬季,我等一行四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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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虽说住在镇上,但跟乡下也没什么区别。外婆的房间推开窗子就是菜园子,放眼望去,越过从山上流下来的溪水沟就是大片大片的农田了,一直延伸到目力所及的山脚下。外婆的窗下就是园子的一角,种着几棵花,听外婆说有月月桂,蔷薇和一棵据说是妈妈种在那里的月季。靠溪水沟的地方有个不太大的池塘,边上有棵远近闻名的外婆的玉兰树,开花的时候,真的可以香[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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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知道世界上根本没有“鬼”,可我却曾亲眼目睹了“鬼”的魅影。至今想来还是“惊心动魄”。
那是上世纪1979年的春节,星火23连的职工们早早放假回沪欢度春节了,留下我们家属户担负起连队的节日值班任务,并由我总负责。
除夕夜20点以后,我和其他三位同事来到了办公室,嗑着瓜子,喝着浓茶。天南地北地“扯、乱、弹”——办[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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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之初,正是我从崇明的农场赶回申城,顶替进了父亲所在的上海工作单位,成为压轧车间的“早、中、夜”三班倒的普通工人的时候,虽说生存环境相对稳定踏实了,但思想深处却异常压抑苦闷,自己徘徊迷茫,找不到感觉和前进的方向。
于是当北岛、顾城、舒婷等新时期诗派的代表人物带着强烈的创造愿望,表现着我们这代的需要和理想,用象征[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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