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读书、音乐

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个人资料
五梅 (热门博主)
  • 博客访问:
博文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即使在文革,没有人把这古老的传统当“四旧”“破”掉。一时间,我发现,很多人都在谈情说爱。 我们那些在北京上大学的亲戚们,魔术般地“一变俩”。他们在大学是“逍遥派”,自然有时间找对象,便带着对象来看我们。“人来疯”的我无比兴奋,热情地招待新亲戚。我最喜欢夹在情人中间听他们说话,还时不时地[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1)
“复课闹革命”大约是1967年“国庆”过后不久开始的。二年级一天没上,我升入三年级。哥哥上了中学。上学只需要一本《毛主席语录》,我们便背着空荡荡的书包返校了。 学校已今非昔比。没有了琅琅读书声,没有了身穿连衣裙、和蔼可亲的班主任,没有了课间操和眼睛保健操,也不清楚谁在管事。有些老师被审查,原因一般是历史问题,如年轻时参加过&ldqu[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2)
(2014-11-01 13:38:14)
那是1967年夏天一个清晨,我被说话声吵醒。争眼后,看到惊魂未定的表哥正在滔滔不绝地向母亲和外婆诉说他的遭遇。表哥的鞋和身上很脏很臭,衣服上还有血迹,身上没有大伤,也没有行李。
表哥来自重庆,是姑姑的大儿子。姑姑姑父都是工人,表哥是个青年工人。“根正苗红”的他,文革开始后十分活跃,当了重庆“反到底”的小头头。“武斗”后[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在“造反有理”的年代,不上学、又无所事事的孩子们,就象种歪的小苗,歪着长。
与机关大院百十来个不上学的孩子相比,我们四合院孩子的折腾只是“小闹天宫”而已。文革才开始几个月,大院的大孩子们已是劣迹斑斑。这里讲讲他们编恐怖故事,只为吓唬那些去给被关押的亲人送物品的小孩子。那时不少高级干部头一天还在领导运动,第二天就被“揪[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1966年8月底的一天傍晚,和院子里孩子们折腾了一天的我,百无聊赖地坐在院子里,试图搞清楚白天大孩子们对《清宫秘史》和《武训传》的批判。忽然,我看见母亲和外婆满面笑容地走进院子。进屋后,母亲关好门窗说“婆婆就在这住下了”。虽然白天折腾没有大人管很自在,天一黑,生性胆小的我就很想有大人的庇护,尤其是母亲经常回来很晚,而父亲还在国外出差[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4)
文革中的童年是从批“三家村”,参加朋友爸爸的批判会,和学“国骂”开始的。 1966年暑假前我是一个“一年级的小豆包,一打一蹦高”。母亲不放心我自己过北京西单北大街马路,我放学后必须想办法在学校附近母亲机关大院里待到母亲下班时,和她一同回家。一次回家时间到了,我去办公室找母亲,见母亲忙,便拿了办公室一张纸,写下当天学的&ldquo[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4)
我和女儿常互相推荐书籍,以增加共同语言,减少“代沟”。两年多前她推荐了奥地利作家MarkusZusak的《偷书贼》(TheBookThief),两个月前我从本地图书馆借到了有声书,两个星期后流着泪听完了。书是写给青少年的,却连续230周在《纽约时报》获得最佳排行榜的第一名。
故事以死神为第一人称,讲述在希特勒纳粹德国时期,一群饱受食物和书籍短缺折磨的青少年的[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
[6]
[7]
[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