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丫海脚

从容一杯酒 平淡一碗茶
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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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25 23:38:16)
兵团生活小段子作者:钟晓玲转自:红色边疆荒友家园(一)我在兵团曾代过两年课,连队总共就有十来个学龄儿童,被分成几个年级,我负责教一二年级的学生。一天,我在一年级的算术课上照本宣科:“小明有三支铅笔,再添上两只铅笔,一共有多少只铅笔?”孩子们大眼儿瞪小眼儿谁也不回答,我急了,提问一个小男孩儿:“这么简单的题都答不出来吗?”那[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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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夏来,龙一然被一个反复的梦魇困扰。梦里,他浑身上下长出厚厚一层两寸多长的白毛。他真得变成人不人鬼不鬼了?!他想找面镜子看看自己的面孔,但又转念,若已变成一副魔鬼的嘴脸,怪吓人的。还是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可是四周是无边的旷野,没处躲也没处藏。一种冲动,一种狂跑的冲动驱使着他,既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目的性,他只知道他必须得跑,他必须[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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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老天爷开恩,湛蓝的天上连片浮云都看不见。并不是没有浮云,只是一然从高墙下放风的小院井底似地向上看,天的面积很小就是了。看守所里别有一番节日气氛:看守的口气不像往常那么凶狠;目光不像往常那么严厉;手里的警棍不像往常那么轻易举起;犯人的嗓音也较平时放大了些。中午,居然吃到粗米干饭(平时看守所的犯人不劳动,伙食定量低,顿顿喝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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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那天分手后,维婷没有机会再见一然。他被带走得消息传来时,她感到了一种意料中的意外。意料中是不言而喻的,意料外不过是她一直自欺欺人地怀抱着一线一然会躲过此劫的希望。一个多月来,一然的影子漂浮在家中、学校里、大街上、小巷间。不管是备课、上课、判作业、政治学习,年级组老师开会,他的音容笑貌,他缠绵的话语无时无刻不萦绕在维婷心头。她想[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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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一然眼瞧着他要乘的那趟公共汽车开走了。下趟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步行吧,清清脑子,他想。这一冬,天总是阴冷阴冷的。他把脖子上的围巾多绕了一圈,两手揣在袖筒里捂着胃,闷头走着。一路上脑袋里回响着“拒不交待只有死路一条”。心里为今晚“回忆录”里不会有新内容而惶惶不安。他何尝不愿意配合政府尽快澄清自己的“历史问题&rdquo[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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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就要到了,一然跟维婷约好一月一号上午十点在大十字百货大楼三楼的少数民族服饰柜台旁边的楼梯口见面。 九点钟不到,一然就出门了。天地间一片阴霾,寒气袭人。零落的雪花被阴郁的天色染成灰色,在风中胡乱冲撞,落到人脸上像话痨嘴里喷出来的吐沫星子,溅到脸上给人一种龌龊的感觉。他提前半个小时到达碰头地点。在二楼和三楼之间的楼梯转弯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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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周岁的共和国,已经成功地进行了土地改革、抗美援朝、镇反运动、剿匪斗争、教育改革、扫盲运动。在第一个五年计划顺利进行的同时,政府又大张旗鼓地展开了三反五反。 运动一开始,一然和维婷谈话内容总不免围绕着三反五反:各自的亲戚、朋友、同事中又有谁受到审查、又有谁被带走或被关起来。涉及到社会名流时,维婷似乎比一然的消息还要灵通。起初[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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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高中的时候看到周围有的同学恋爱,维婷想像过自己会为什么样的人倾倒。他应该是跟自己一起熬过寒暑的同窗;他应该是像当代诗人穆旦那样穿西装的现代派;他必须学习拔尖、书写刚劲、谈吐幽默而且一定要会写现代诗;然而最最重要的是他必须理解现代女性,不反对她自食其力的心愿,支持她追求独立自主。 维婷结识一然是上完大一那年。暑假里,她在省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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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九年眼看着解放军就要打过长江,《中央日报》通知所有下属报社迁徙台湾。 千多里外,大西南崇山峻岭之中贵州省城的分社里,同僚们惶惑不安乱作一团。有的人为了保住饭碗立马决定拔祖根挟家眷随社前往;有的人虽惧怕共产共妻却舍不下老屋老宅和老屋老宅里的老人、老家具;还有的人妻妾儿女成群,像只体重严重超标、行动艰难的大猩猩,欲走不能干着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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