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谷雨

人生如茶,静心以对,淡淡的日子慢慢地过......
博文
(2023-10-25 12:37:57)
"忆苦思甜"给了保育院中班的我对万恶的地主阶级有了一个比较固定的认识,那就是,在旧社会地主天天有饭吃,餐餐有肉吃,还经常去烂石花地买人家的儿子和女儿。那么对贫下中农的认识则是天天有苦菜汤喝,餐餐有苦菜汤喝,没有苦菜汤喝的时候,就只能去烂石花地卖儿卖女。 这种认识还真的伴随了我好多年,不过,对阿红的地主婆出身产生有些质疑,是因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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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20 12:47:28)
总的来说,保育院的生活也还是相当快乐的,完全无忧无虑的日子,进教室排队、吃饭排队、睡午觉排队、去玩滑滑梯排队、放学排队......就是一大帮的孩子在一起快乐的成长。 当然,真正让我感觉到自己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那个意识,是在刚进保育院的第二个月的某个中午。 午饭的时候,亲爱的吴老师告诉我们说今天吃“忆苦思甜”餐,起初,我是不知道[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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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5 17:21:59)
对于过去的记忆保持一种模糊或是懵懂,其实是很美妙的一件事,因为你可以有了一些更合理的编排,无非是想让自己的经历更完美一点,或者是让自己的形象更完美一点。 就像我认为我在保育院换队时突然有好几只手从后面搂着我,似乎有那么一点夸张,真实的是就一双小手搂着我。 一回头,原来是革委大院里真正与我同年的阿丰。这时我可以想起来,在这列队伍中统[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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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13:21:12)
就在大哥哥响应伟大领袖的号召到农村广阔天地之后的那个夏天,我都不记得是怎么过的了,好像是每天都会去爬糖梨树摘糖梨,因为那年的糖梨树结了很多很多的糖梨,而且那年的糖梨的皮特别嫩,一口下去酥软爆汁的口感。 又好像去食堂边的玉米地去掰玉米杆当甘蔗吃,这些玉米都是当时革委里的革命干部利用工作时间种的,全是公家的玉米,都是糯玉米,玉米杆特别[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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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9 12:24:26)
本来对于周边发生的事情自己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变化,直到有一天,在县革委大门边上突然的又红旗招展起来,大门外还停着几辆大客车。那时候我对于汽车的印象就只有舅老爷开的解放牌大货车,就县革委汽车队唯一的一辆大卡车,那种门开在车子中间、里面可以做好几十人的客车是极其少见的,就连是什么牌子的汽车都不知道。 看到这样的场面不是简单的好奇能够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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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0 18:48:36)
革委大院的篮球场并不单单是作为简单的文娱场所而存在,实际上成年人的很多活动也都是在这块平整的空地上举行,往往有这种活动,围观的自然少不了大院里的一群革命后代。而往往这时候,你会感觉到总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冲头到脚的显露出来,就好像自己已经参予在这样的活动当中,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不管是它融入了你还是你融入了它。 那阵子,不知怎么的在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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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5 12:51:26)
对于过去那些记忆的碎片,其实是可以任意搭配拼凑起来,毕竟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记不起来的时候也就不需要流畅,不需要时间的循序渐进。这样挺好,我们在很多场合回忆起过去,总是有一搭没一搭,或是某一件事,又或是一个时段,就是人物地点也都可以穿插在一起。这样一操作,也就心安理得起来,原来思想还可以是天马行空般的自由。之所以要这样把自己置[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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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13:21:47)
感觉是在时间顺序上有一点偏差,就一件事,到底是看到人家揪四类分子劳动在先还是批林批孔在先,又或者揪四类分子黑五类一直都存在,然后才有批林批孔,总之,都是好人可以打倒坏人,这是在我的那点意识中一直纠缠在一起的、又相对清晰的记忆,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个事情都共同存在着。 要说这四类分子的事情,还是从我那目不识丁的老外婆口里知道的。就那[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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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6 13:28:04)
从茶叶场回到东门县城已是三岁之后,依稀记得身边多了几个人,都住在一间屋子里,在往后的日子里,渐渐的知道,原来自己还有两个大哥哥,只是刚开始还分不出谁是大哥谁是二哥。每天晚上都得忍受一只只手在我脸上拧上一拧,那种无奈在于你无法回避、无法抗拒,更无奈的是,哥哥们就睡在我的身边,这是因为那时家里就只有两间房子,三兄弟只能挤在一张大床上。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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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12:53:13)
儿子从宝岛台湾返美,给我捎来两斤台湾高山茶,虽然这家茶庄出的茶不是我十二年前在阿里山脚下的陈氏茶园的茶,但细品起来,还是有那种味道,也难得十二年后我还记得这个味道。没有过多添加的清香,口感温润,无一丝杂念。 说真的,我还真记不起是什么时候开始真正学着喝茶,只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在市沿湖路花鸟市场看到有一家店在售卖那种很精致的木质茶[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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