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

无意名利权色,只想弄明白些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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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9-15 14:41:36)
1970年的冬天,父母亲把老屋拆卖了,到大路西边的农地里盖建5间新房。因为老屋实在没地方给叔叔做房间。没有房间,二十好几的叔叔就没法娶老婆成家。 可哪里有钱盖房子呢?没办法,父母只好东挪西借。没想到,开工后不是下雨就是下雪,加上材料准备不足,预计30天的工期,前前后后拖了两个多月还没盖好。房子盖到一半时,家里已经债台高筑,到了无米无菜无法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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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个异人–小宝哑巴小宝哑巴生来聋哑。他上有两个哥哥,下有一个弟弟。他大哥叫川宝,住在上海。据说川宝武功了得,在外滩做过保镖。小宝哑巴高高瘦瘦。清癯的脸庞颇像周星驰。村里人传说,小宝哑巴跟他的大哥学过打拳,加上他喜欢咋咋呼呼,一言不合,他就会撸起袖子,一副拼命的样子。所以村里的大人小孩都惧他三分。其实这哑巴冰雪聪明,又爱憎分明[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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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说一个“换糖佬”。 “换糖佬”叫汉文。老头矮瘦干瘪,身体里的水分好像已经随着岁月蒸发完了。他人到中年才娶了个带着两个儿子的寡妇做老婆。这老婆长得长长大大。只是她眼睛细小,配着满脸的麻子,笑起来,只见坑坑洼洼不见眼睛。村里人背地里喊她“麻婆头”。有句俗话叫“十麻九刁”。不知是不是巧合,这麻婆头不怎么会干农活[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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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村子虽小,五匠俱全。一百二十来户的蒋家巷,也不例外。木匠,瓦匠,铁匠,裁缝师傅,剃头师傅,应有尽有。 但这些不是我要说的。我要说的,是村里的三个奇匠异人。 先说个“修锅佬”。 我们村四个小队。最大的第10队和我所在的第12队全部是蒋姓。第11队基本是汤姓,有几家蒋姓。16队最小,十几户人家,也是汤姓为主。但村里的三个小姓,蔡,[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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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睡了个懒觉。起来吃早饭时,发觉稀饭从左嘴角流出。摸上去,嘴角麻麻的。是觉睡多了?等到下午,觉得右眼痒痒的,两个眼睛老是流眼泪。赶紧去看医生吧。 值班的护士一看,说你是Bell’sPalsy。你看,你的左眼不会眨,左额上没有皱纹,也不会皱眉头。 我对着镜子,才发现是左眼不会眨,所以它干燥疲劳。右眼为了补偿,就加倍努力,结果两只眼睛都疲惫[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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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12 14:49:36)
1974年我上初中一年级。临近三个大队(仁厚,白兔,郑塔)的学生也转到了我所在的公社中心校。初一有四个班,每个班50来个学生。 我们的班主任老师是个退伍军人军老师。除了喜欢吸啦鼻子外,军老师还有一个习惯,就是喜欢“下毛毛雨”。他每天放学前一定要全班训话。训话时,没有一点军人的干脆利落。虽然一脸的严肃,还是说一句,鼻子就要吸啦一下。训[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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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上半年,為了紀念“偉人”駕崩,政府出了“毛選”第五卷。自然,全國人民又掀起了學習毛語錄的新高潮。 也不知得了什麼神經病,這“第五卷”有的居然是豎版,用繁體字。這給我們閱讀和學習帶來不少麻煩。 這天,我們班里的團支書呂書記帶領我們學“毛選”。呂書記是我們年級里第一個入團的。他學習成績稀鬆平常,但積極要求進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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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学四五年级的班主任老师巢老师,教我们语文。因为上了两个五年级,所以巢老师教了我三年的语文。他是我们镇上的。学生们传说,巢老师的岳父当过新四军,上世纪六十年代,在北海舰队当很大的官。是我们当地人引以为豪的两位大官之一(另一位是我家邻村的远亲,潘伯伯。听说他抗美援朝时是团长,因伤早早从总参离休。我到北京读大学时,潘伯伯对我关怀备至[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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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五月回老家,老同学步方非得请我客。 步方和我同姓但不同村,是我们隔壁的孟河公社的。孟河中学当时是我们那一带的名校。听说77年和78年都有十来人考上了大学。而我们公社几乎都是零蛋。所以,78年我落考后,父亲动用了他全部的关系,把我弄进了孟河中学去复习。 步方和我坐一桌。我79年上大学去了北京后,我们就很少联系。步方后来考了几次,每次都差那[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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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老屋,低矮黑暗。因为屋檐太低,只能门开山墙。还好是独门朝南,有一缕阳光温暖。 门前有块一丈见方的空地。父亲在空地四角各栽了一棵楝树,说等树长大了,就把树当柱,叶作顶,建个树屋。害得我和弟弟妹妹们老是去看这些树长得如何。 村里的人有“摆座碗”的习惯。午饭或晚饭,人们左手端着盛满稀粥的大碗,弯曲小拇指夹住一个装了咸菜酱豆的小[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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