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Y若兰

以朴素的心,面对纷繁的世界。
博文
七.廖芳之死 若兰 我在工人新村几乎没有朋友,除了廖芳。主要是因为我这个年龄的孩子都要干活。割猪草,拾柴火,捡煤核之类。那时侯大家都穷,哪里还有剩下让人捡的?所以基本是偷。比如捡煤核,就在屯船边转悠,等守煤的人转过身抓个煤疙瘩就跑。生活的艰难把孩子们砺练得狡灵极了,我根本不是对手。我不愿跟他们玩,因为玩的结果就是要么丢了发夹,要么[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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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04 18:15:48)

2020年去印度旅游了15天,回来一周就宣布疫情戒严,真是险得很,所以还是值得写一篇游记的。 印度是个很落后的国家,但又是非去不可的文明古国,所以趁身体好的时候早去。 这几张照片是莫卧儿王的陵墓照的。印度王多,莫卧儿王是最大的一个。英国人对其他的印度王都采用拉拢收买政策,唯独对莫卧儿王族格杀勿论。我相信莫卧儿王族有后裔流传至今,但谁都不敢[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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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返家乡一晃在接待站住了两个月,进入十月份了。我们对家乡的思念,由一天天加重的皮肤的冷感刺激大脑,越来越强烈。听说“反到底”派的头头们已经返渝同“815”派谈判,如果实现革命大联合,我们就能返家了。爸爸改变了回避革命群众的方针,也去和他们一起讨论革命形势,关心大联合的进展。期间我们江津地区率先达成协议。大家正欢天喜地准备[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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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住接待站若兰因为妈妈是孕妇,所以我们分得了一间单间。隔壁是妈妈过去的老同事朱老师,这让我们很高兴。这个单间是铁道中学一个单生女教师腾出来的,一张床,一个书桌,一个洗脸架。墙上贴着女教师喜欢的电影剧照,床下摆着一双半新的皮鞋,抽屉里杂乱留些女性的小玩意。很温馨。女教师得知她的房间被征用了,来过一趟。看到她的东西被很精心地归到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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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革命群众接待站若兰来到舅舅家,我们只剩下十几元钱。妈妈跟舅舅说好等发工资就交伙食费。不宽裕。照你们家的平均数,每人每月10块钱行不行?我们的经济状况比舅舅每月90多元工资养9口人好了很多。尤其在父母没当右派前,家庭月收入200多元。所以资助和礼物的走向,一直向舅舅那方倾斜,习惯了。现在情况有变,两方面都不适应。舅娘那边,要末沉着脸唉声叹气[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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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成渝线上若兰我们去哪里呢?当时除了成渝两个大城市,其余地区完全处于无政府状态,哪个司令部打赢了,就由哪个司令部施政,那些司令部就跟土匪一样。我们虽然是当时那个政府的敌人,但还是宁愿要政府而不要土匪。除了成渝铁路在支左部队的维护下还在运作,其他交通运输都瘫痪了。那末,上成都还是下重庆?伯伯在重庆。他的女儿是个高中生,校体操队的尖[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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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动枪了若兰现在爸妈学校里两派革命群众都躲武斗走了。没有人来看管教职员工中形形色色的份子,剩下的人彻底逍遥起来。那时妈妈怀着3,4个月孕,每周一赶集,就是买吃的,买来就琢磨怎末做,如何保持维生素,如何蛋白质容易吸收。一次爸爸提回来5斤五花猪肉,¥0.85一斤。比较起国家牌价¥0.7一斤,妈妈心痛钱觉得买多了。爸爸觉得买少了,后悔该把1/4条猪全买[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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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逃离学校若兰四川的武斗,是1967年开始的。那年我上小学三年级,住读。这几天,住校的40多个同学陆陆续续被他们的父母接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住校部的保育员姚阿姨天天问,若兰你爸爸妈妈来信没,哪天来接你?我没有他们的信息。我撑得住。爸爸妈妈当右派被下放到农村学校教书,外婆是地主份子被遣返原籍,所以我一个人惯了。只要有饭吃,没事儿!一场武斗[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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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考上大学若兰我来到故乡昌都县。任叔叔鼓励我:你不要背包袱。你的档案就呆在县里,不会到公社一级。公社向书记是我蹲牛棚时的患难之交,他只知道你是我安排去的,却不会轻易知道你的身世。所以你到了生产队要放开手好好表现。像你这样优秀的孩子,在哪里都不会被埋没的。我轻声说到,任叔叔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心里却想,到了招工招生的关键时刻,我的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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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我的高中若兰就这样,当高73级已经上了大半年课后,我插班进了5班.县四中的73级五个班和学校的排名一样,按学生和老师质量排下来,到五班,尽是捣蛋窝囊的主儿。韩老师被分配当五班主任,不是因为他学问不好,而是因为他窝囊。那时学校食堂蒸盆饭,大师傅用长刀在饭盆里划三下分成六份,每份四两。连我这个右派子女,也能端回一个60度圆心角的扇形。韩老师买[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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