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22-08-26 07:56:08)
冯谖生气了。他咬着牙弹一下剑,说,“长铗归来乎,食无鱼!”可见食鱼也是个要紧的事情。所以现在只要几天不吃鱼,我就会有些恍惚。不过要是认真说起来,我倒从小不爱吃鱼。不但不爱吃鱼,我连肉也不爱,觉得腥。大概是前世修得的佛性,转了一世,还[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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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6 07:54:26)
对面那户人家,瓦檐上的雨水还在往下滴着,虽然雨老早就不下了。阿超阿姨住过的那间房子,窗还开着,只是没有了人影。前几天还有人看见她的,白头发的髻子梳得整整齐齐,坐在那里看苍蝇。阿超阿姨,倒不是阿姨的名字叫阿超,也不是阿超的姨妈,是阿超家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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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西北汉子,是个许多年里让风沙打磨出来的西北汉子。他身材不算高大但却健壮,鼻梁不算挺拔但却坚实,稍短的上嘴唇透着温暖的善意,浑圆的下巴一眼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可以信赖。如果不去看他的文字,你是不会知道,这个爽朗而又朴拙的西北汉子心里,却有着这许多牵扯不尽梳理不绝的抑郁之情,沉在心底里,钻进到骨头里: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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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6 07:51:50)
白天闲来无聊,我也会打开电视,看看国会议员们吵架。议员们老谋深算心怀叵测,对总理对部长对反对派的另一些议员,慷慨激昂迎头痛击,兜一瓢冷水或者以狗血淋头。当然我不能揣度,他们心里是否就真的那样义愤填膺热血沸腾,倒不是我鄙夷这样的政治运作方式,相反我以为吵总比不吵好,不像我们天朝。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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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6 07:48:26)
适因某事冲口而道:又扳牢了。妻由此而愠,罚我洗碗。这是我历来深恶痛绝的营生,彻头彻尾的非创造性劳动,最好用来作体罚。当然祸从口出,一时也就说不得了。自从我们学会了普通话,我们便多了许多文明,少了许多亲近;多了许多温文尔雅,少了多妙趣横生;多了许多冠冕堂皇,少了许多风流倜傥,得失之间且不好论呢。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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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6 07:47:26)
刘禹锡有说孙氏东吴的诗,道:王濬楼船下益州,金陵王气黯然收。千寻铁锁沉江底,一片降幡出石头。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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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6 07:46:22)
醋坊街出了一件泼天的大案子,是桩风化案。涉案的女子是街里众人无日不惦记着的美貌少妇绮罗香,男的便是平日里专会欺花凌草的赛太岁娄二娄丰年。
要说这绮罗香的美貌,竟是从未有人见到过。她家里的门窗也有数十年不曾开启,若非隔三岔五地还有诗笺从门缝里塞出来,便没有人能相信这朱漆剥落的门里会住得有人。不过诗却是好的。每有诗笺自门缝续出,不用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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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6 07:45:08)
一百年以前,文言文和白话文的一场争论,几乎走到汉贼不两立的局面。但是不论当时的情形如何惨烈,现在的多数人已经不知道了,历史按照它应该走的方向自己走下去。这场争论,从思想史的角度看,是新旧思想斗争的问题,而从叙述文法的角度看,白话文运动的胜利,客观上还得益于现代书写和印刷技术的成就以及社会文化教育的普及,否则,它也是不能战胜文言文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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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6 07:01:34)
世平大姐来选花魁,少不得要来看看我。我和世平别过已经二十五年,间中通过许多次电话,大致的行踪也是知道的,只是一直无缘再会。倒不曾想这次重逢的机缘凑合很是幽默,是因为选花魁。去年夏天,世平给我电话,想叫我帮凤凰台在这儿选花魁。我于选美一道[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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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6 07:00:11)
提姆,一眼看上去他就是个农民,是个乡下小子。我刚跑到多伦多来的那功夫,看着赤橙黄绿蓝青紫各色人种,除了辨别公母,实在也分不清谁是城里的谁是乡下的,或者是因为我们都挤在城里头谋生活,本也没见过这加拿大的乡下人。不过,当我第一眼看见提姆,我就坚信那是个农民。而且,事实上他也就是个农民。这是我在加拿大第一次仅凭一眼的直觉就准确判定的一个[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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