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被荒废的河水并未获得更好利用
一道打不开的水门 像空虚一样沉重
一棵略带性感喜欢狂想 不知名的树
立在河边 一次次接受岁月的审判
它的生命像名字一样
曾被随意拼写 随意删除
此时令人晕眩的不是翻飞的树叶
不是波光潋滟的河水
也不是酒 不是豆浆 更不是血
一生唯一一次带着惊喜流出
是一只不存在的鸟儿
围着树 在不存在的天空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