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脚
肯定了右脚之后 我的左脚开始骚动 他更需要歌唱 感染鞋及鞋上所有的灰尘
他更需要像一匹马 打动一个男人的沧桑之道
其实左脚的燃料 更需要我血液里的敲击 像鼓又有方向那鲜明的嚎叫
*鱼儿
鱼儿能知道一些什么 除了河流,他们不谈一切 偶尔天空映进喧嚣的胸膛 他们还是那么不屑一顾
这都是一些你知道的鱼儿 那么熟悉地在你的身边游窜
多少人也在一直谈论河流 只是鱼儿的理解最为纯粹 他们从不涉及水和水的流动
*翠鸟
翠鸟有了男朋友 星期二的约会就在青青的荷叶上
翠鸟,翠鸟,快回来吃饭 这样的喊叫是那么的多余
星期三荷叶就烂掉 翠鸟的恋爱还在池塘里回旋
翠鸟,翠鸟,快回来吃饭 这样的喊叫又是那么的无聊
翠鸟飞过的地方留下了母亲许多的傍晚
*碎
一切都碎了 黄昏就这么简单被扫进了垃圾桶 没有来不及的忏悔 手榴弹式的或原子弹式的 都还有继续选择的空间
可是一切都还没碎 黑夜里麻雀与灯盏的相遇 又是那么自然地演绎神圣
只有月光的梦从来不问碎与没碎
*这就是
这就是所谓的清明 父亲从梦里走出来 我喝茶,他饮日月
这就是所谓的停顿 从一个人的舌尖到另一个人的舌尖 各自有着味道的虚虚实实
生活就这样完整起来 坐在远方的镜子前 看着自己的老脸愈来愈清晰
*无题
我总不能详细地养活一条鱼 这就是悲哀或者是宿命 谁愿意去点评那寂寞的真诚和无聊
现在又是一条鱼简单在鱼缸里 我干脆不写诗了 还是无法阻止那单薄的思想在行进
难道是我缺乏工程师的技巧 只会像玻璃一样生活 只会像一头野兽投进佛像的怀抱
2012.3.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