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天亦老(8)
文章来源: chunfengfeng2017-04-17 19:12:14

 “姐姐,我去检查一下房门,防止出现任何闪失。”等柳氏依偎着汗青缠绵呢喃的时候,汗青突然提议道。“不必了,汗青!没有谁会来,小梅是我的丫鬟,她不敢来;玉婷已经承认了我们的关系,不会来,所以尽管放心好了。不过这回我们控制一点,喊声不要太大就行,是吧好弟弟!”柳氏解释道,汗青含笑不语,搂紧一丝不挂的柳氏,把头埋在她的奶子中间,“汗青,喜欢姐姐光溜溜的身子吗?”汗青正叼着柳氏的奶头,含含糊糊地答道:“喜欢,喜欢姐姐的身子,还有……”柳氏正玩捏着他的下身,见汗青不说下去就问道:“姐姐的心肝儿,还有什么?”汗青松口柳氏的奶子,不解地问:“还有姐姐身体散发的体香。姐姐,你身上是不是洒了香水,为什么一靠近你的身子,就能闻到一丝丝一缕缕的幽香,像琼葩才绽、菡萏初开。每次闻到姐姐的体香,我都心旌摇曳、不能自己,姐姐,这到底是什么奇香异馥?”柳氏神秘地笑了笑,对着汗青耳语道:“我也不知道,虽然我也敷粉,那只是为了增白,没有特殊的芳香。我身上从来都不用香水。我只要想你的时候,身上就会散发你说的体香。如果跟你在床上缠绵的时候,这种气息会增强,连我都能觉察到。汗青,也许我就是属于你的女人,因为阴差阳错今世不能跟你成夫妻,也会以这种方式跟你发生夫妻之实的关系,对不对姐姐的好男人?今夕好好填充姐姐空虚的心情,留住一些多少空流的美好光阴、虚度的良宵美景,好不好姐姐的好弟弟?”汗青点点头,就跟柳氏亲起嘴来,同时抚摸着她滑如凝脂的肌肤。柳氏被汗青的撩拨和提捻刺激得呻吟声声、娇喘吁吁,就挣脱汗青的轻薄和缠绵,扶直汗青怒胀的欲望和情感,直接进入自己望穿秋水的渴求中。“哦——!姐姐的心肝儿,好充实,我的好男儿……汗青!”柳氏一边呻吟一边倾诉内心的需求,“弟弟,可以使劲啦,姐姐要你用力好不好……”汗青见姐姐一忘情,就开始呼喊大叫起来,就伏身吻住姐姐的香唇,减慢冲击的力度和频率。“快呀,宝贝儿!”柳氏正在爬上巅峰的时候,突然力不从心,就睁开一双要吞噬汗青的媚眼,不满地咆哮道。汗青知道无法改变姐姐的床上恶习,只好挺直上身,跨上战马,挥枪勇往直前,冲锋陷阵,进入杀声阵阵的厮杀之中。“姐姐的……好……弟弟……啊……快呀——!”柳氏如痴似狂的一声尖叫,让汗青也守不住城池,一泻千里,浑身虚弱地伏在姐姐圆润丰腴的身体上,喘着粗气。“姐姐,好姐姐……”汗青在柳氏的胸部婆娑着、亲昵着、狎戏着、挤压着,直到柳氏轻轻地出了一口气,悠悠地娇哦了一声,汗青才从柳氏双乳间抬起头来,急切地问道:“姐姐,这次办事爽利不爽利?”柳氏微睁明眸、忽闪墨睫,露出会心的微笑,语调充满浓情地说:“爽利,姐姐的宝贝儿。你快活吗,好弟弟?来,搂住姐姐!”汗青紧紧把柳氏抱在怀里,闻着姐姐身上若有若无的暗香,听着姐姐梦呓般的呢喃,轻轻地揉捏着姐姐胸前一对柔软不失弹性的雪乳,感觉人生幸福不会比此时此刻更好。

  因为女儿第二天要回学校上课,柳氏一大早就起床梳妆停当,才喊醒汗青。“起床了,宝贝儿,还没睡够啊?”柳氏见汗青一晚睡得平稳,知道他累了一天,晚上又激战良久,正是恢复体力的时候,犹豫再三还是喊道。“什么时候了,姐姐?”汗青因为时常在外,养成了早起警觉的习惯,一被柳氏呼喊,很快就清醒过来,睁开眼就问道。“已是卯时,快六点钟了!”柳氏刚看过堂前的摆钟,准确地说道,“我把你要剃须的用具都备好了。盥洗完毕,把昨晚小梅帮你洗净烘干的内衣换上,我已经放在床边的椅子上。要不要姐姐帮你呀?”汗青一听,精神焕发地答道:“要,我要姐姐帮!”柳氏羞涩澹澹地说:“你呀,还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弟弟,当初要是姐姐嫁给你,你愿意不愿意?然后给你生一双男儿一对千金,好不好?”汗青听完,身子一骨碌就从床上起来,来到姐姐身边,紧紧搂住柳氏说:“我还要姐姐好不好?”柳氏声音微颤地说:“现在太晚了,小梅已在厨房做饭,我还要去喊玉婷起床。下次你来,姐姐让你随心所欲好不好,姐姐的乖弟弟?你快收拾一下,等一下跟我们的女儿一起出门,你捎她一段路,送她回学校,然后你就再回十里屯。姐姐没有什么送你,怕美龄妹妹察觉,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去看看你的宝贝女儿起来了没有,姐姐上楼去了!”说完柳氏又在汗青怀里腻歪了一阵,等汗青那双婆娑在自己胸前的手收回去后,才离开汗青的怀抱,娇嗔道:“瞧你跟玉婷小时候一样,一双小手从不离开我这对大奶子,没出息,姐姐上楼去了——!”

 “娘,梅姨我回校了!全儿,要听话哦!”玉婷透过马车车厢的小窗口,对站在大院侧门的柳氏、小梅和全儿挥手道别。汗青见女儿坐回座位,就对车夫说:“可以走了,车把式!”玉婷还是第一次跟汗青单独在一起,心里有点不安,不知道如何打破沉默,就等对方先说话。汗青见女儿欢快之后一声不吭,就好奇地问:“婷儿,昨晚睡得还好吗?”玉婷因为喝酒喝的急了一些,早早就昏昏沉沉地睡了。等口渴起来喝水,就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听到母亲的喊叫声,心里的别扭劲儿一下子涌进头脑,恨不得跑下楼去,警告母亲收敛一些。后来只好用被子捂紧双耳,强迫自己不去想它,才好些。不久母亲那里静悄悄地没有什么噪音,玉婷的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还在床上辗转难眠,直到很久之后,才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现在听到生父提自己昨晚睡得好不好,心里的别扭感顿时如涌泉一样冒出来,不悦地脱口而出:“不好,一点都不好,都怪你们!”汗青闻听,顿时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就立刻转移话题说:“玉婷,真是对不住。你想不想在学校大门外吃早点,省得你回学校还要准备早饭?”玉婷点点头说:“好吧!我想吃豆腐脑和炸糕,还有油条。伯父,您想吃什么?要不来一碗豆浆和油饼怎么样?”汗青爽快地说:“好吧,就听婷儿的安排。婷儿,这包里有二十块银元,是伯父送你的零用钱。平时买些自己爱吃的小吃零食什么的,你知道吗,伯父从小就喜欢尝试各种小吃美味。”汗青一边说着,一边把钱嚢递给女儿。“我……伯父,您前天晚上已经给我二十元了呀!这几天,您破费甚巨,我不能再收您的钱了。娘知道了,又会生气的!”汗青把钱袋塞进女儿手中说:“傻孩子,跟伯父还客气什么。将来伯父还要送你留洋,为你铺就一个美好的前程,这样伯父一生才不会留下遗憾。玉婷,在未来的两年大学时期内,好好熟悉和通晓洋人的语言和习俗,为在海外生活几年做好准备。到时你娘和我无法陪在你身旁,都要你独立生活,照料好自己。最多你哥哥龙泉跟你在一起学习。这样你们相互照料,我们就放心多了。玉婷,好好努力发奋,未来将属于你和龙泉这一代人。好吗,婷儿?”玉婷见汗青真心给钱,就勉强接受下来,又听到他让自己出国的事情,内心一下子感觉温暖起来,情不自禁地说:“伯父,您喜欢我怎么称呼您?叫伯父,还是叫爹爹?”汗青欣喜地笑道:“婷儿,你本身就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呢事实上就是你的亲爹。不过我没有养育你长大成人,所以不能对你有任何要求,一切都要顺其自然。伯父不会在这件事上,对你有任何奢求,一切随你的心情和感觉,好吗,爹爹的好女儿?”玉婷被汗青的诚恳和真情感染,情不自禁地轻轻地倚靠在汗青的身旁,喃喃自语般地说:“好吧,爹爹!您要不要去看看龙泉哥哥?”汗青摇摇头说:“这次就不去了。下个月爹爹还来看你看你娘,那时我要去看看你哥哥,顺便带你跟他相认,好吗?”玉婷笑着点头同意,马车很快就在学校西门停住,父女俩匆匆吃完早餐,就依依不舍挥手致别。汗青雇了一驾马车,经过石记照相馆时,顺便把玉婷的单人照和全家福各取出一张,然后让照相馆伙计把剩余照片送给岳家柳氏,又在脂粉铺买了扬州香粉,杭州胭脂,还有梳头油三盒香珠三串,才让马车朝十里屯奔去。

  掌灯的时候,汗青才回到家里,惹得美龄一肚子不高兴。“老爷,热水准备好了!”琼花见太太一直说着气话,不敢前来提醒汗青,直到他们暂时沉默下来,才急忙来到汗青身边说道。“知道了,琼花。我这就过去,让你费心了!”琼花答道:“这是奴婢应该做的。”汗青见琼花走开了,才低声说道:“美龄,我不是有意逗留在岳家,而是岳家米行出了一些问题:悬瓮兄沉溺于鸦片烟,他的养子整天泡在赌场,对米行不管不顾。如果没人帮忙,岳家米行很快就会关门,而我们的粮钱就别想收回来。我帮人帮己,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跟柳氏厮混在一起。何况你不是让我给泉儿求亲吗?”美龄还是不依不饶地说:“你这次离家半个月,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你是不是趁悬瓮无力管理米行和岳家,又跟柳氏旧情复萌?你如果不跟我说实话,一旦我查明实情,有你好看的。”汗青转移话题说:“美龄,这次我跟柳氏提及泉儿跟她女儿的亲事……”美龄急切地问:“柳氏同意了?”汗青接着说:“她说她女儿玉婷大学毕业后要留洋,暂时不打算找婆家。除非……”美龄拉着汗青的手问道:“除非怎样?你说话怎么吞吞吐吐,不会痛快点?”汗青笑道:“除非泉儿也出国,她才会考虑泉儿作他们岳家的女婿。”美龄冷笑了几声,讥讽道:“他们岳家眼看就要败了,还有钱供玉婷出国,真是做梦。不同意就算了。汗青,要么我们也让泉儿毕业留洋试试。人家一个败落户都能送女儿留洋,凭什么我们不能,是不是汗青?你有没有带玉婷的照片我看看?”汗青回到内室,取出玉婷的单人照,来到大堂,递给美龄。“嗬,还真是一个小美人。汗青,你还是跟柳氏好好说说,我们的泉儿也留洋,再让她考虑考虑。你下次上岳家再去问问如何?对了,你订的水车怎么没有跟你一道运来?”汗青解释道:“要到下个月才有货。”美龄立刻说道:“那你再上岳府,跟柳氏为泉儿求亲,好不好?”汗青不解地问:“为什么非要跟岳家求亲?”美龄笑道:“你呀就是死脑筋,她柳氏娘家有钱有势,悬瓮在晋城人脉广泛。如果泉儿成为岳家的女婿,以后在晋城的发展可谓前程远大。如果泉儿留洋,回来后在衙门当差,升官发财指日可待。如果我们有王司令这个后台,以后我们李家无论是在十里屯还是在晋城,都是皇亲国舅,虽然我们不会仗势欺人,但也不会被恶人欺负。汗青,你说是不是这个理?下次还是上岳家再问问吧?”汗青点点头,转移话题说:“美龄,我去洗洗身子。坐了一天的马车,浑身都是灰尘和臭汗。”美龄又问道:“你是何时离开晋城的?”汗青脱口答道:“上午十时左右。”美龄冷笑道:“你坐马车坐了四个时辰,怎么可能?”汗青叹息道:“本来最多一个时辰就能到家,但是沿路碰到晋城外国巡捕搜查几个年轻的学生,所以很多道路不让通行,只好绕远道而行。”美龄接着问:“他们外国人凭什么在我们这里抓人?”汗青解释道:“还有王司令的士兵在一起。听沿途的人议论纷纷说,都是一些晋城大学的激进学生,在租界滋生事端,被学校开除后,又潜回租界砸坏烟馆妓院,蛊惑人心,反对政府设立租界的丧权辱国行为,还说反对租界借用国违法输送中国劳工到海外做苦力,当牛做马,进行违法的奴隶贸易,引起租界工部局的注意,大肆逮捕这些学生,甚至沿途贴出了通缉公文。真是一路惊心动魄,让人觉得社会动荡就要来临。美龄,泉儿在大学不会受这些激进分子的蛊惑,而成为他们队伍中的一员吧?”美龄听完,就觉得右眼皮跳个不停,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害怕祸从天降,就宽慰汗青道:“不要胡说,我们家龙泉从小就懂事,怎么会跟这帮混小子同流合污呢?下次上晋城,去看看他。你这次在晋城半个月,也没有去看看儿子?”

  听到美龄的担忧和责备,汗青也是十分后悔,尤其是今天早晨,玉婷还特意问过,要不要去看看龙泉,自己却一口回绝,唉,早知道路上会出现这种事情,真应该去看看泉儿,嘱咐他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惹怒洋人,后果不堪设想。汗青越想越后怕,恨不得插翅飞回晋城飞回晋城大学,去看看泉儿是不是还在学校念书,而不是被巡捕通缉捉拿。不过见美龄忧心忡忡,汗青只好压住内心的不安,故作冷静地说:“不会有事的,如果泉儿犯事了,早都跑回家来避祸。他没有回家,说明一切都正常,我们不必杞人忧天。好了,多说无益,我去洗洗吧!”吃完晚饭,凤娇来到父母房里问:“爹爹,您这次进城也没有给女儿带点礼物什么的回来?”汗青哈哈笑道:“娇儿,爹爹还没来得及给你礼物,你既然上门来要,省得爹爹给你送去。爹爹给你带了扬州谢馥春产的鸭蛋粉和香珠,还有晋城特产玉渊牌梳头油,以及一盒杭州胭脂。这些都是以前皇宫妃子所用,你看看喜欢不?”凤娇戏谑道:“爹爹每次都是这些脂粉女人化妆用物,难道没有别的什么新奇之物,譬如洋人所用的女人物件。她们穿戴的饰物,譬如手袋、香扇、项链、药丸盒帽都不错哦,爹爹下次上晋城,到那些洋人开的商铺中看看嘛!”汗青好奇地问:“娇儿,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凤娇得意地说:“都是哥哥从学堂回家时,告诉我的。说洋人女子,人高马大,前凸后翘,不像晋城女人还是衣着单调保守,一点身材都看不出。还说洋人崇尚运动,一个个体格健壮,而我们忽视劳作和体力活动,把心思都放在做官上。所以说,要战胜洋人,就要健壮国人体格,健康女子体魄,摒弃女子裹脚的陋习。”汗青听后,微微点头道:“泉儿跟他外公一样,善于总结洋人的长处,而做到洋为中用。娇儿,虽然洋人有洋人的长处,但是我中华之国也有她的优势。譬如这女子用物,一点也不比洋人的化妆品差,所以不必处处妄自菲薄。这些脂粉都是出自老字号的商铺,价格不菲。如果你不喜欢,就给你娘用好了!”凤娇一听,立刻接过父亲手中的脂粉,娇笑道:“我拿走我的那份,至于娘的那份,就不关女儿的事了!咦,爹爹这次怎么各买了三份,是不是还要藏起一份来?”汗青摇摇头说:“你给琼花送去一份吧,她在我们家已经这么久,早已经成为我们家一员。”美龄见女儿笑吟吟地离开,不悦地说:“你倒会讨下人的欢心。你胭脂买这么多干什么?好了,把我这份放好,旧的脂粉都没有用完,又买新的,真是败家子!不过我的梳头油倒是不多了。时候不早了,我到大院去看看,你准备一下早点睡吧!”说完美龄回头看了汗青一眼,含情脉脉地暗示着,才迈步出了内室。

 “你不要这样轻薄人家,告诉我这次你有没有招惹柳氏那只狐狸精?二十年来,你每次上晋城我都不放心,总觉得你在跟她同床共枕,到底有没有汗青?”美龄握住汗青的手,不让他揉捏自己的胸部,不满地抱怨道。“美龄,我们都年过半百,儿女都出嫁的出嫁、上大学的上大学、待字闺中的待字闺中,你还耿耿于怀二十年前那一段小插曲?”汗青宽慰道。“哼,你这个人心慈手软,尤其是耳朵根软,连个下人女子,你都给她买一份跟凤娇同样的脂粉。柳氏又是一个狐媚妖艳的女人,曾经跟你不清不白,教我如何放心得下?要我不是一个小脚女人,我才不让你进城谈生意做买卖,也许只有等她人没了,我才对你放心。都半个月了,你有没有想你的美龄妹妹?”汗青闻听美龄暗示,立刻耳语道:“想!”美龄戏谑道:“想哪里?”汗青搂住美龄柔软的身子笑道:“奶子!”美龄讥笑道:“没出息,你呀两只手一有机会就没离开过人家那里。下辈子你自己变成一个女人,挺着一对大奶子,摸个够。人家的奶子都被你像揉面一样揉捏得无处躲藏。汗青,你这样喜欢我,二十年来真的没有背着我跟柳氏私通?”汗青正低着头,伏在美龄胸前含着美龄依然粉嫩的大奶头,含糊不清地说:“美龄,别再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美龄想了想,觉得自己一想汗青跟柳氏在一起,心火就很大,浑身烦躁不安,只好接受汗青的建议,专心跟汗青互动起来:“汗青,我好热,你帮我把贴身衣裤脱了吧!”汗青松开口,很快就跟美龄赤裸相对,相互缠绵起来。“汗青,柳氏里面紧不紧?”美龄在接近巅峰时,依然放不下地问。“记不起来了美龄,别再想她了美龄——!”汗青在最后急速地冲击中,依然头脑清晰地答道,并疯狂地吼叫了一声,人就缓缓地倒在美龄身上。美龄也在心如鹿撞的极度癫狂中,感觉魂儿忽悠忽悠地在半空中漂浮不定,下身热潮如涌泉,流淌着湿润着嘀嗒着,直到心绪慢慢如浮云化雨降落到地面,才觉得心神合一,人开始自在起来。“你个疯豹子,都要把人折腾死。你去拿些细活的手纸来,把你里面出来的元阳之物揩干拭净,免得濡湿了被褥,到时变得硬梆梆的。”美龄语带笑意地吩咐道。“哼,今晚流出这么多精华之液,想那柳氏也不曾在我男人身上揩到什么油水。你个臭汗青,这二十年来就没有让我放心过。唉,人都到了这把年纪,还对他们耿耿于怀,真是太小心眼了。随他去吧,就当他上了一趟窑子,又能怎么样?他李汗青还能把李家的家当都给那只狐狸精不成?说不准将来还得跟她成亲家,算了吧,这二十年来,汗青也一直生活在我的唠叨和抱怨之中,已经够了。”美龄一边让汗青清理着自己的下身,一边忍不住地思前想后,极力把自己从柳氏的阴影中解脱出来,做一个全心享受与汗青激情的女人。“汗青,今夜你那里怎么这么多东西,激溅得人家都要疯癫起来,真是好痛快好享受,憋了半个月后,一下子释放出来,你美不美汗青?”汗青抱着美龄,让美龄猫在自己的怀里,意犹未尽地说:“我也好享受,常言道,小别胜新婚。美龄,虽然我们成亲已经都三十年,但是你一直都让我想不够思不尽。几日不搂你在怀,就很难受不安。”美龄甜甜地笑道:“汗青,我也觉得奇怪。生下凤娇,我们依然频频行夫妻之礼,为什么再也无法身怀六甲?”汗青想了想,试图解释道:“也许你吃斋念佛的功德只能换来一双儿女的生养。后来你再也没有虔诚向佛,所以这一生你我一起的子嗣福分,只能拥有一儿二女。”美龄不满汗青的解释,无不讥讽道:“还不是你跟柳氏私通,损了你的福禄。否则你我共同的努力,肯定不止生养三个孩子。汗青,你不要不信因果。如果当初你不被柳氏一片谎言迷惑,充当这只狐狸精的替罪羊,说什么采阳补阴,消除前世罪孽,不但我们子孙众多,而且家业会更壮大繁茂阜盛。”汗青不知如何回答,就含糊其辞地说:“我们这一辈子家已经很大业也不小,我已经知足了。美龄,我们现在是享受的时候,不要再去为那些虚幻的事情担忧,影响自己的心情。你是一个豁达的女人,却一直跳不出柳氏的阴影,不但让你自己难受,也影响我们夫妻的和睦和家庭安宁。”美龄哼了一声,不乐地说:“还不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否则我也不会这样斤斤计较。好了,我以后也不会再提及她了,二十年了,我也讲烦了,你更是听烦了。汗青,你脾气好,默默忍受我二十年的唠叨,真是令我佩服不已!你有没有对我心生厌倦,恨不得我早死让你两耳清静些?”汗青摇摇头说:“没有美龄,因为你的抱怨和猜忌,都是基于我曾经犯下的过错,所以这二十年我一直接受你的抱怨和猜忌,极力安慰你、抚平和清除你心中的不安和疑惑。”美龄柔情满怀地笑道:“汗青,以后我不再猜忌你了,让你自由。不过你要小心,不要再犯同一个错误。虽然男人可以拥有三妻四妾,但都必须得到我的允许。对于柳氏,她是有夫之妇,我不允许你跟她有夫妻之实,换成别的单身女子,我可以让你纳她为妾,知道我的思路吗汗青?”汗青点头赞同,轻声说道:“美龄,别再想这个问题了,我们睡吧!”说完汗青搂着美龄,拥进自己的怀抱。

 “这个月,米行扭亏为盈,我想先支付一部分粮款给你好不好?”汗青接到四季铺的口信,被告知水车有货了,汗青知道消息后第二天就进城,听到怀里的柳氏喜滋滋地说,就安慰道:“姐姐,先把其他几家老客户的粮食欠款还了,我的可以缓一缓。还有,时常给金宝送些好处费,让抱儿在大牢里多住些时日,等悬瓮戒掉了毒瘾,再做打算。”柳氏紧紧地搂着汗青赤裸的身子说:“好吧!好弟弟,先慰劳慰劳姐姐,人家独守空房都快一个月了。汗青,想不想姐姐?”汗青一边揉捏柳氏的奶子一边笑道:“想,想死你了姐姐!”柳氏娇嗔道:“人家底下都泛滥成灾了,还没完没了地唠唠叨叨,进来呀,心肝儿?”汗青侧着身分开柳氏的两条玉腿,斜插进去,就听到柳氏娇哦一声:“汗青——!哦,好舒服哦,我的好弟弟……快起来好么,不要迟疑,好像漫不经心似的,汗青……”柳氏不停地嘟囔着、抱怨着、呻吟着和欢叫着,直到一轮圆月害羞地隐进了厚厚的浮云,柳氏突然尖叫一声,被汗青紧紧地搂进怀里,只听见娇喘吁吁、身颤微微。汗青几乎同时发出一声吼叫,惊醒了不远处另一间房内的小梅。小梅自从汗青与柳氏同床共枕以来,晚上从来没有睡踏实过,刚开始非常不理解大姐为什么背着悬瓮跟别的男子私通,后来见汗青对岳家尽心尽力,感觉到玉婷与汗青的关系,超出寻常,觉得大姐、汗青和玉婷更像一家人。这次汗青来岳家,也不避自己,尤其是大姐,时常不避自己跟汗青亲热,真是好大胆放肆。看来大姐已经从心里上依靠起汗青来,难道悬瓮再也无法恢复健康了?以后米行会不会被汗青接手呢?无论如何,我要留心观察,不要在言行举止上,跟大姐的心思不一样。今后全儿还得依仗大姐的帮助。小梅想来想去,在床上辗转难眠,发出一声声幽怨的叹息声。 小梅因为喝了不少茶水,就从床上坐起来悄悄地下地,正准备在房里的尿壶里解手,听到全儿在床上喊自己,就憋住尿起身,提起贴身长裤,来到儿子身边问道:“全儿,是不是想尿尿,还是要解大手?”全儿因为肚子疼,所以叫道:“娘,我要拉屎!”小梅怕影响大姐和汗青的好事,不敢出房到大院的茅房,就想让全儿在屋里解决。“我不,多臭啊!我上茅房,在屋里解不出来娘!”全儿憋了半天拉不出来,瓮声瓮气地抱怨道。“别出声,大娘在睡觉,别吵醒大娘知道吗?”小梅领着儿子,连灯笼都半遮着,两人悄悄进了茅房。等儿子蹲下来,扑通扑通地释放开来,小梅就在把灯笼挂在茅房里,人在茅房外等着。汗青见姐姐睡着了,就轻轻地起床,来到院子里,见左右无人,就在墙角解小手。一阵激流,发出嘶嘶的声响,汗青一边放水一边舒服地哼唧着,汗青这泡尿,在小梅的战战兢兢中好像没完没了。汗青甩了甩,尽量把残留的尿滴甩掉,就听到身后全儿出茅房,提着灯笼喊道:“娘——!”汗青在夜深人静的时分被全儿的喊声吓得不由自主地转过身来,在小梅诧异的眼神下,忘了把自己下身收拾利索,被小梅母子俩看了个正着。全儿还小,却把小梅看得芳心乱颤,被汗青底下巨大的男根一下子夺取了魂儿。“全儿,把灯笼给娘!”小梅立刻把灯笼吹灭,领着儿子进了房内,安顿好全儿后,小梅内心还怦怦跳个不停。“难怪大姐这么享受,原来汗青兄胯下居然这般雄壮伟岸,悬瓮跟他比起来,简直是大巫见小巫,难以望其项背!我这是怎么了,真是不要脸。这是大姐的男人,自己还能有任何非分之想吗?真是不要脸,娼妇,窑姐……”小梅狠狠地骂着自己,不禁轻声呜咽起来。

 “小梅,一起来吃早餐啊?”柳氏见小梅一大早做完饭,不像往常那样,跟大家一起吃,而是跟全儿在厨房吃,只有汗青跟柳氏坐在堂前八仙桌旁,让柳氏不解,转身喊了一声。“大姐,今天全儿有点身体不适,你们先吃,不要等我们。我就在厨房陪全儿吃完再说!”柳氏摇摇头,苦笑几声说:“平时吃饭的人很少,真是让我不安。玉婷在家还热闹些,今天有你在我身旁,我感觉开心多了。来汗青,我们先吃,不等小梅他们了!”汗青点点头,埋头吃起来。汗青知道,昨晚自己太大意,居然没有察觉小梅母子在大院,让她把自己的隐私看得一清二楚,真是该死。汗青吃了几口发面饼,又尝了尝几样小菜,觉得味道比昨天的好吃不少,小米粥也非常好喝,就对柳氏说:“姐姐,小梅做的早饭真好吃。这咸菜里放了一些小鱼干,味道好极了!姐姐喜欢吃吗?”柳氏听完,特意吃了几口咸菜炖小鱼,边吃边点头说:“嗯,你不说我还没有注意,是很好吃!小梅,你来!”柳氏吃完,喊了一声。“来了,大姐,什么事呀?”小梅躲在厨房,怕见汗青,觉得昨晚尴尬的场合,让自己一下子好像有一种冲动,会让大姐生气让自己瞧不起自己,但是全儿吃完后,就拉着小梅要回大堂去,就立刻回应了一声。“娘,我要上学堂去了!”全儿正拉着小梅,小梅还在犹豫的时候,这时正听到柳氏的喊叫,因此牵着儿子,小梅来到柳氏身边,低着头,不敢看身边的汗青。“大姐,有事吗?”小梅怯怯地说道。“你何时做起了小鱼咸菜来?要不是汗青说好吃,我还没有注意到这道菜,真是很好吃,小梅,多谢你这么费心为汗青准备丰盛的早饭!”小梅小声地说:“大姐,您太客气了!照顾好大姐和大姐的客人,是小梅份内的事。”汗青接着柳氏的话题说:“小梅,你心灵手巧,做事又快又好,对岳家尽心尽力,有你在身边,真是你大姐的福气。姐姐,我有一个提议,汗青不知该讲不该讲?”柳氏一手拉了小梅一下,示意她坐下,一边对汗青笑道:“你呀,都快成为岳家的主人,还这么客气。小梅也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汗青想了想就说道:“姐姐,等米行走上正轨,我想让小梅也到米行去帮忙。如今女子抛头露面已经见怪不怪,小梅毕竟是自家人,等玉婷接管米行时,有小梅帮衬着,总比外人强很多。小梅跟着姐姐也识字会算数,不应该把小梅困在厨房和浴室做杂事,而应该让她发挥她的才能,才真正做到‘人尽其才、物尽其用’,才能让米行长盛不衰。”柳氏听完,半天没有吭声。汗青抬头看了看小梅,看见小梅眼中充满了感激充满了渴望,汗青内心一下子疑惑起来,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建议,对小梅来说是福是祸。“好吧,汗青!姐姐听你的,让小梅先跟着帐房先生干半年,熟悉米行钱财支出进账的流水情况,了解和熟悉顾客和粮主,同时知道稻谷加工过程和工序,以及……”汗青笑着打断柳氏的话头说:“姐姐,先让小梅进米行,先对几个环节熟悉一下,再看她本人的意愿,先干容易的,再干比较复杂的。慢慢来,这样小梅就不会感到害怕,是吗姐姐?”柳氏会心地笑了起来,自嘲道:“汗青,还是你想得周到。我一个妇道人家,一想就想偏了。好吧,让小梅先干着。我这几日就去雇一个女佣,代替小梅做家务。小梅,你看汗青想得多周到,还不谢谢汗青?”小梅抬起一双充满喜悦迷人的杏仁眼,朝汗青款款深情地致万福礼,口中同时说道:“奴身谢过李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