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正迎合了严歌苓心中的呐喊：一代代的小说家戏剧家苦苦地写了那么多， 就是让我们人能了解自己， 而我们人还是这么不了解自己。 一定要倾国倾城， 一定要来一场灭顶之灾， 一场无期流放才能了解自己， 知道自己曾经是爱的。"

"也算是一点安慰吧。人都是有命数的，都是循环的，她受的苦太多了，是应该让陆焉识补偿补偿的。"

"冯婉瑜很安静，是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安静女人。无论是读书，写字，结绒线，到后来的吸烟，都是静静的。...冯婉瑜寡淡无趣，但是从她寻常的乏味里，陆焉识到老了还是悟到了，冯婉瑜式的，像小水妖一样的流盼风情。"

"在旁人眼里，陆焉识的一生，到最后也算是千山万水，百转千回；陆焉识和冯婉瑜的爱情，到最后也算是两心相悦， 眉目传情，心里有，口中无。"

"小说最后一句是这样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