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的时候和女儿有个对话。

我说，画画不是对着照片画得一模一样。你上大学学了工程就知道，工程师能够设计印刷机，就可以用同样的原理画出一模一样的画。画画的时候要有artistic feeling.你不知道要画成什么样子，但是越画越好，越画越兴奋。

女儿说，我只会copy.

我说，所以欣赏比画重要。不管什么艺术，音乐，绘画，舞蹈，电影，小说，诗歌，书法，关键是要被好的作品感动。如果你要觉得一个垃圾好，比如不停追抗日剧，那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