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欧洲，跟着旅游团走马观花了一圈，印象是 “ 什麽都小 ” ．当然， 小是由比较而得出的，比较美国而言． 十几天， 浮浮浅浅 ，说不出什么个道道来． 可每天都要吃，住，行， 便觉得这吃，住，行怎么什么都小．

先说住宿 , 两人一房倒是无可非议 , 许多旅行团都是这末结构 . 可走进房间一看 , 两个人就有点转不过身来了 . 由其是两个提着行李箱的人 , 非单行线而不能通过 . 按说在此之前 , 导游已经讲过了 , 旅行中的下榻处 , 就是在奔波了一天之后有个洗热水澡和睡觉的地方 . 这点没错 , 如果你进去后就直接往床上一躺 , 到也伸展得开 ; 但如果你想多点自由活动的空间 , 练练 YOGA 什末的 , 恐怕就要处处碰壁了 .

我说练 YOGA 绝不是什末奢侈之举 . 因为大部分美国的 Hotel 或 Motel 都有这个空间 . 即使是一个人入住 , 也多是 两张 Double Bed . 象拉斯维加斯那里的 Hotel, 一个人住有时都觉得挺可惜的 , 想着再叫上十几个朋友来在地上打滚 . 偶而赶上 Single Bed, 也多是 Queen Size 的 – 地上打不了就床上打 .

而欧洲 , Hotel 则是两个 Single Bed, 且两床只有一尺之距 , 好在我是和朋友同行 , 但安静下来 , 也快听得见邻床的呼吸 , 心跳了 . 不知人高马大的老欧们 , 对此如何感想 .

再说吃 , 旅行团的 “ 集体伙食 ” 虽不算丰盛 , 却也是有菜有肉的 , 众口难调 , 导游已尽心仅力了 . 无可挑剔 . 况且欧洲比美国更流行喝 Cappuccino, 虽然人在旅途 , 便衣便裤的 , 却也天天体验着都市白领坐在 Startbucks 里的那种小资 .

可是盼望已久的自费项目瑞士大餐和法国大餐 , 却没有跳出 “ 小 ” 的定义 . 在美国 , 一整套的汤 , 沙拉 , 头盘 , 正餐 , 甜点 , 非特大号胃口不能享用 . 仅仅是正餐那一道菜 , 便足以使胃口一般的人尽情尽性了 . 而对于小胃口的亚洲女子来说 , 那道正餐则可一分为二的打包回家 , 解决了明天的午饭问题 .

瑞士大餐则不然了 , 也是这末一系列的吃下来 , 吃正餐的时候就犯嘀咕 , “ 这到底是正餐还是头盘 ?”,. 吃完后还犯嘀咕 , “ 是不是后边还有什磨菜没上来呢 ?” 直到回到旅行车里 , 方盖馆定论 - 这饭确实是吃完了 . 一路无话 . 次日晨 , 问邻左 , 对瑞士大餐印象如何 ? “Starving!” 同是来自美国的团员之一答 , 其他人窃笑 .

德国 , 瑞士的一路吃下来 , 又开始了对法国大餐的渴望 . 想象着 Julia Roberts 在电影 Pretty Woman 里吃法国大餐的情景 , 如今自己也不虚此行 . 落坐下来 , 一行人肩肘相接的挤在了一条长长的餐桌 ( 案 ?) 前 , 哪里有头等餐馆般的优雅 ? 每张桌上摆着两大杯红白葡萄酒 , 就是美国餐馆里上冰水的那种大凉杯 . 主菜上来 , 同桌相互交流切磋 , 以便更多了解法国风情 . 大家看到我点的三文鱼外带白米饭 , 还以为是我的特殊定制 – 谁都知道中国人爱吃米饭 . 美国人的饭以鱼肉为主 , 其他为辅 . 而我的三文鱼和白米饭却有点主辅倒置 . 难怪同桌们一脸问号？

第一次从新西兰来美国时 , 对美国的最初印象是 “ 和中国差不多 ”. 弄的美国人听起来不高兴 , 在美国的中国人听起来也不高兴 . 所以我最好还是别说这法国饭和中国饭差不多 . 其实还是有差距 , 要是老外参加中国的旅行团 , 不会让他们吃的这末秀气的 .

出来之前 , 旅行公司寄给每人的小册子上已然说明 , 去欧洲 , 就是要体会他 “ 小 ” 的风情和风格 . 所以 , 除了吃住之外 , 对街上跑着的小蝌蚪式的汽车 , 便不足为奇了 . 仔细想想 , 估计 “ 小 ” 是未来世界的发展趋势 . 美国的房子大 , 汽车大 , 你看这次金融风暴 , 就这两 “ 大 ” 危机重重 . 地球土地面积有限 , 资源能源有限 , 而人口在不断增长 , 不 “ 小 ” 怎末能行 ?

可欧洲的 “ 小 ” 却价格不菲 . 一比较 , 觉悟应该珍惜今日的拥有。



Grand'Place, Brussels - 人扮的乞丐和模型乞丐真假难辨， 成为商店门前一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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