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其实不能说,但还是写下的话
文章来源: 安娜晴天2013-11-09 16:16:46


前些时间我在自己的小博客,小文章里,谈到我对现今教宗Franziskus的看法和直觉。有一次留言说起我认为他在偷渡地中海非洲难民事情上不明智的插手。

后来我想了一下,不要隐隐约约地批评当代教宗,有话就直接说出来。也许以后我会改变自己的看法,但是不要隐隐约约谈这些事情。


当代教宗是来自阿根廷的主教,因为德国教宗自愿退位,被红衣主教们选为教宗。
Franziskus从来没有承认过他是教宗,而是罗马大主教。也没有入住教宗府。
他宣扬贫穷,住在客店Santa Martha 外界夸张表扬他节省,只住三间客房,节约开支。

实际上,他占有整整一层,他的随行人员也占有一层,客店Santa Martha已失去客店的意义,保卫森严。教宗也不是外界所为的亲民,在梵蒂冈一般人不容于和他打招呼。

梵蒂冈用于警卫和维修的费用,不仅仅是客店,还有半空的教宗府,比德国教宗时期要高,几乎双倍的支出,这不是节约,这是浪费,打着节约的口号。

我这么写出来不是君子,但是我会算数,不会睁眼说谎。但估计新教宗不算账,不管这方面的事情。所以,他没错,他身边的人不说实话,犯错误。




五月份,当我看到新闻,教宗去意大利岛
Lampedusa,那是非洲难民乘船偷渡最常到的地方。在那里为死于大海的难民丢了一个花圈,开了弥撒。表示同情。

我看了新闻就叫,坏事了。安娜不明白为什么,我说,这下非洲难民会前仆后继,会有更多人命魂断地中海。

果然上次,一下子死了那么多人。Lampedusa,意大利包括附近的马耳他哀求欧共体,行行好,大家一起帮忙,别让那么多人命死在家门口。

对于非洲难民,我不想多议论,多年战乱,贫穷,很多原因,能出来的其实都是付了大钱,想在欧洲寻求新生活的。真正的难民根本出不来。欧洲的义务,尤其富裕的天主教会的义务,是在非洲大陆多建立相应的机构和组织,救济帮助当地人,通过长期多年的计划,改善这个现象。而不是提供错误的同情信号,让更多的人抱着希望,死在路上,或者梦断欧洲。难民不能改变非洲大陆的实质。

当天教宗听到厄讯,在弥撒上连说三次耻辱,我想,你作为一位教宗,知道自己说话的影响力,4个月前冒然在意大利的海疆,表达个人的同情,想到过这样的后果吗?

他建议罗马教会名下的修道院,不要设客房而是打开大门,让难民居住。这是意大利的土地,难民要先偷渡到意大利,才能入梵蒂冈名下的修道院,要有主次,这个建议让梵蒂冈的管理人员摇头,这是没有任何逻辑的建议。其实梵蒂冈应该派更多的人员,放更多的资金在非洲大陆,而不是这种建议。哪怕拍卖所有梵蒂冈博物馆的珍宝,腾空教宗府,也是帮不了非洲大陆的忙的。希望这届政府的人员建议教宗,认清局势,不要参与他国的政治,而是在自己的领域,动用自己的人员和资金,真正帮助非洲大陆,给这个黑大陆一个充满希望的未来。




上次教宗在巴西参加世界青年会,回罗马途中,在飞机上发表讲话。
当天新闻界宣布, 教宗认可同性恋。我想,这位教宗是很奇特,但是在飞机上而不是那位老奸巨猾的新闻发言人Lombardi神父宣布,非常独特。

后来通过朋友,看到那天飞机上所有的问答,才知道,新闻界歪曲教宗的讲话。事情开始于一个提问。教宗在南美的一位老朋友,某位副主教,被他任命为梵蒂冈银行董事会会员。南美新闻界找出新闻,说这位副主教有染同性恋丑闻,还和小孩子有问题。教宗为他的朋友争辩一番,说了一大段话。最后说,同性恋也是人,教会要接收他们,教会会接收忏悔。

一下子哗哗哗全世界新闻登出,电视新闻,安娜看了晕了,说Papa Benedetto 不容许同性恋成为神职人员,查出来赶出去。我说一定有失误,新教宗老人家话说得太多了。

第二天Lombardi神父声明,教宗没有这个意思。当然,这个声明非常小声。

过了很长时间,欧洲的夏天没有什么新闻,才看到新闻报道,当时飞机里的记者把几句话串了起来。我感到为这位教宗痛心,难道身边没有一个人为他申辩一下,让外界没有误解。

他的这个声明,让阿拉伯地区的天主教徒死得更多。在阿拉伯地区,尤其是时局动荡的地区,伊斯兰教对天主教徒迫害程度非常残忍,这个飞机上的声明让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极端分子大开杀戒。去年德国教宗最后一次国外访问就是在黎巴嫩,他关心阿拉伯地区的天主教徒,希望各种信仰的人民和睦相处。

一位宗教领袖在发表一个简单声明的时候,应该知道他的责任,这关系很多人命。这不是是教宗还是罗马主教的称呼问题了,这是事关人命的大事,尽管当年在阿根廷也死了很多无辜的生命。

 

今年八月,法国费加罗报登出,新教宗称罗马教廷为麻风病人。他自己决定每天的日程安排,而不是他的秘书安排他的日程。梵蒂冈问新闻界这条新闻的真实,秘书的事情是小事,只坏一两个人的名声,但那句麻风病是骂整个梵蒂冈。费加罗报宣称那天采访没有录音和记录,教宗当时同意他们发表。教宗自己也不清楚了,所以重新执行以前的规矩,和新闻界接触,一定要有记录和第三方在场。


我个人看教宗弥撒的感受。我热爱德国教宗,非常喜欢他那个时代的弥撒,他是全身心融入弥撒过程。当然他的首席礼仪师
Guido Marini 蒙席功不可没。新的时代,新的风气。一开始就知道新教宗和首席礼仪师关系不和,当选教宗当天,他拒绝穿那件红袄,还讥讽这位老实人,你要穿就自己穿,嘉年华会的行当。一直有传闻,教宗不喜欢传统繁琐的拉丁文仪式。但是这位礼仪师来自圭亚那学派,最传统的拉丁弥撒学院,不喜欢可以免职。教宗和新闻界聊天,说,教廷很多人都不喜欢这位礼仪师,希望他第一个免他的职。但是他不听大部分人的话,继续留用他。我认为,作为一代教宗,这样的话,你可以悄悄告诉这个人,他会一辈子感激你。但是这样告诉全世界,你让他如何做人,还不如发配他回老家算了。

我个人的感觉,当时在梵蒂冈第一次参加他的弥撒感觉就是,他不是像他的前任融入弥撒,而是一直和礼仪师斗,一直和弥撒的过程斗。非常低声念祷告词,只是在即兴讲话时(布道时)才像是醒了一样大声讲话。他不是在举行教宗弥撒,而是和教宗弥撒在斗争。有一次我非常小心和一位知情者谈到这一点,说我是不是过敏,那位知情人不敢多说,只是笑了一笑,说望弥撒的人能感觉到,不仅仅是语言的问题。



所以这一次圣诞节到梵蒂冈,我还真的不知道是否参加教宗的午夜弥撒,也许参加一个典型罗马小教堂的弥撒,语言不通,但气氛更加浓郁呢。

唠唠叨叨,写下我的遗憾,这些话其实早和女儿讲过可惜每一次我的预言成真,让我也感到非常遗憾。

从某种角度,我敬佩这位老人,76岁,离开遥远的家乡和熟悉的环境,没有一个亲信,在复杂的罗马教廷接手执政,他需要多大的勇气。我一直希望他能得到忠诚的天使,协助他。

我期待,我为他祷告。安娜告诉我,不要抱怨,不要预言,这是你的教宗,为他祷告,爱他。



愿上天照看这位老人家,照看这位教宗!

 

 

这是我非常私人的观点,不受任何人的影响。我希望新年罗马归来,有更多乐观的报道。我也不关闭留言装置。希望你们如果留言,手下留情,可以尽情批评我,但是对这位罗马主教,手下留情。他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