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杨二向法国总统求爱谈起
文章来源: wumiao2007-12-21 17:09:35



这个杨二车娜姆,现在真是让人想起她便觉得像吃了只苍蝇,恶心到吐的人物。她的行为比芙蓉姐姐还要可笑可怜,后者不过在国内脱了裤子放屁转着圈丢人,这个女人却经常到国际上去做一些令人不齿的事情。

她是个少数民族,说是中国最小的一个部落--摩梭族出来的名人,但以此作为放荡不羁的理由也说不过去。她年轻时和一个漂亮的挪威小伙子发生了恋情,于是靠那异国生活几年的快乐,写了一本让许多中国女孩子神之向往的小资情调的书,名字就叫《当中国红遇到了挪威蓝》。我看过几个章节,无非是男孩子如何爱她,她如何让男孩子心醉神迷,她在国外的别墅,她每天要喝得咖啡等等。骗骗没有出过国、爱虚荣的小姑娘,应该很有吸引力,于是书出来后她这个人马上就火了,她成了中国第二个三毛,也留起三毛似的长发。这里你可以看到,她完全把自己当成一个中国人,这和网上说她不是汉民族便可以原谅的说法是不同的,再说也违背我们国家的民族大团结的精神。

书出了没过一年,那挪威小伙子便无忌地抛弃了杨二,另投别国女孩子的怀抱。这杨二后来就打道回国混饭吃了,这两年在国内娱乐界风风火火闯起九州来,湖南卫视那些有名的PK音乐节目都有她去评点过。台上台下说出做出很多让人张口结舌的事情,也就不用提了。

此女总是披着遮蔽半脸的挂面发型,更可怕的是总在发鬓处插一朵硕大花朵。据说因为她的一只耳朵已被人削掉,所以她总是拿头发遮住那里。她坚决否认,也坚决不拨开头发让人看那幌子是否还在,以表明自己无辜,不知是因为个性还是死不认账。

她在自己家乡,风景如画的泸沽湖建了一个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宾馆,价格贵的惊人,很少有人光顾。有人批评她说破坏了国家的自然景观,她振振有词,说这个民族这个地方靠她出名才出名。言外之意,就是破坏了又怎么样,没有我杨二,这个民族和风景都在大山中藏着,谁知道它的美丽?但她的民族却因为出名遭了殃,因为她说自己民族的婚姻是走婚的开放形式,所以全国甚至国外的人都去那里观景并尝试新鲜,族人不堪其扰。其实这个民族还是很保守的,他们有自己的传统。

这些都可以缓缓再算。这回,丑丢到国际舞台上去了。她在自己博克视频中大声向刚离了婚的法国总理求爱,诉说自己的可爱,自己的魅力,畅想自己当法国第一夫人以后要做的事情。她要改变法国总统的生活习惯,她甚至要改变巴黎。天啊,我相信没有一个人不是带着可笑的目光和心理去看待这个女人的,别说八字没半撇,就是有一个针眼大的可能性,法国人民会让一个半疯子一样的女人去改变自己的总统和生存的地方?法国电视台把此事搬上头条,于是全世界都知道有个披着半边头发、半新不旧的中国女人向法国总统求爱,而那法国总统根本就没有理会杨二的款款深情,甚至连屁也没给她放上一个,马上向自己国家的一个名模求了婚。杨二还在第二天再次自信地表白,要人家选择她。大家可以在各大网站和电视上看到关于此事的新闻,我相信人们都是看一场闹剧一样去看此事。但我心痛的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为中国人抹了一道恬不知耻的黑烟,这是和破坏自然风景同出一辙,甚至更为恶劣。

世上不知耻的人何其多,这些年有众多中国女孩子求钱,求洋,越来越多的故事不断上演,大都闹剧收场。这外国人也要分好人和不好的人,不能见个异类就上,完全不顾民族气节和国家文化。我在另一篇文里说过一个故事:曾有位中国女人带洋老公回国探亲,在街道上碰到一个打扮入时的女孩,女孩当着她的面向她的洋老公求爱,说自己比这中国妻子漂亮,所以请那老外丈夫现在就抛弃原妻,选择自己。

只能说:到了饥不择食、廉耻皆无的地步。

我们有不少外嫁女,很多是两厢情愿,男方真情相待相求,女方也大方持重,显我民族之修身涵养。但也有那么多的女人,似乎以嫁外国人为人生最大的追求,不管什么样的外国男人,一个手指,半个秋波,轻勾一下就来,甚至有的还倒贴。真让人瞠目无言,心里直想大骂。

我们的民族和国家,多少年了,在国际上总是处于被轻视或假装被重视的地位。清后期挨打就不说了,似乎已经成了习惯。日本人侵略时,汉奸和蚂蚁一般多,如果没有国际援助,中国人恐怕还要再来八年抗战才能成功。那八年,要先杀光汉奸后,才能赶走外族侵略。

现在外国人到我们国家来,我们就以好客为由来招待他们,很多政策对国人和对外国人完全不同,所以在中国生活的老外象在天堂一样快活。他们从心里面为这个国家对外人仁慈,对国人严厉的做法是惊诧的,继而欢喜,他们在这块土地上享受到高人一等的感觉。而我们在国外却在苦苦等候解决在这里生活的必要问题,如绿卡等。即使等到了还被要求“融入”这个社会。融,是一个可怕的词,让人想到在火炉里煅烧成汁水的东西。

杨二的求婚事件,反映了我们国家一些人的急功近利,盲目求洋的心理,也有娱乐圈大肆炒作的问题。这些靠名气吃饭的人,一旦失去众人的瞩目,便惶惶不可终日,于是就有那怕是负面影响的新闻,只要让人看到名字和影像,能混到大把的钞票,便可以无耻地炒下去。

只是把自己恶趣味炒到国际上去,杨二真算是头一个。即使那法国人不是总统,只要是个沾了外国字眼的人(穷国家除外),这杨二之流还是一样也会趋之若鹜。

这之后,无耻的人更有了榜样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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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转贴网上摘的新闻和八卦:

一、早前在博客上公开向萨科齐示爱的中国名女人杨二车娜姆前晚(12月17日)身在香港再示爱,称“自己适合做总统夫人” 。

  12月14日,成了欧洲媒体关于这一话题的最大热门。意大利最著名的《共和报》以 “娜姆,中国歌手向法国总统萨科奇示爱求婚”为标题登出新闻。而许多网络则流传着杨二车娜姆在一家以中国为主题的法语网站上录制的图像节目。视频中,杨二车娜姆向萨科奇的表白毫无保留:“请选择我,我将是你最完美的候选人,亲爱的,我要用自己独特的方式来爱你”。“我觉得他尤其需要一个象我这样的女人来陪伴他,照顾他。”杨二车娜姆还具体到,“我喜欢萨科奇的皮肤颜色,他说话的举止;可以想象他吃东西的可爱样子;相信他的拥抱更是棒极了!”

  为了证明自己会是比希西丽娅更优秀的总统夫人,她列出的理由在法国人看来着实令人吃惊,她说:法国总统的私生活需要改进。此外,在法国,尤其是巴黎有太多陈旧的东西,应该将它们予以更新,给人们带来更多的想法和创新。杨二称如果法国总统回应自己的征婚启示,她“承诺”会举办各种活动来活跃法国总统府所在的爱丽舍宫。

近日,话题人物杨二车娜姆成了欧洲媒体关注的焦点。法国总统尼古拉 ·萨科齐自从今年和前妻希西丽娅离婚后,第一夫人的后继人选就一直是大众热衷的话题。而杨二车娜姆在上月初就曾在自己博客中公开撰文向萨科齐表达浓浓爱意。12月14日,意大利最著名的《共和报》以“娜姆,中国歌手向法国总统萨科齐示爱求婚”为标题登出新闻,让事件再度升温。


“不当总统夫人是浪费”11月1日,现年四十一岁的杨二车娜姆日前在自家博客内,公开撰文赞许萨科奇“智慧、有型、深情”,是自己喜欢的男人,而杨二也毫不掩饰地认为,自己非常适合担任这位黄金单身汉的下一任配偶,并夸言:“我的能量和天分,不当总统夫人算得上是一种浪费。”

据法国媒体披露,离婚不久的法国总统萨科齐似乎并不寂寞,本月 15日他与超级名模出身的歌手卡拉·布鲁尼兴致勃勃地来到巴黎迪斯尼乐园游玩,被几名摄影师拍个正着,两人似乎对这份关注并不在意,显得悠闲自得。

二、 “跨国二奶”

日前,一名自称杨二车娜姆同班同学的人在网上爆料,称杨二车娜姆是靠关系进入中央民族歌舞团的,而杨二口中的 “挪威王子”实际同时拥有好几个情人,所以杨二顶多算是“跨国二奶”。

  这位名为“上音1983”的网友说,杨二一直称呼石丹梧为自己的“王子”,让人们误认为她真的嫁入了挪威王室。“石丹梧不过是挪威外交部的一名普通工作人员,平常进行一些翻译、接待工作。”“上音1983”透露,石丹梧同时拥有好几个情人,因为长期奔波在世界各地,这些外交部门的工作人员,到处交一些女朋友是很正常的事情,当时曾有专家戏称石丹梧不是“外交官”,而是“乱交官”,如果这样就以为做了“外交官夫人”,杨二太天真了。“她顶多算是‘跨国二奶’。”“上音1983”说。

  曾被当卖淫嫖娼给抓起来过

  此外,杨二车娜姆自称是和一个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的摄影记者发生了感情,随后迁往美国。“上音1983”表示事实并非如此:“她靠关系混进中央民族歌舞团后并不满足,一心想出国,于是主动结识了那个摄影爱好者。他们在北京同居时,还曾经被警察当卖淫嫖娼给抓起来过。”“上音1983”说,“那天晚上,他们被当场抓住,因为户口等问题没弄清楚,他们在带去派出所询问,被警察以为是在卖淫嫖娼,进行肉体交易。最后,还是他们一帮在北京的同学去帮忙,才救回了她。”

  另外,“上音1983”还谈到杨二车娜姆进入中央民族歌舞团的经历,“她欺骗团长蒋大为说自己是班禅大师的亲戚,最后进入了中央民族歌舞团,但因为欺骗,后来不得不去班禅大师面前,长跪不起,以示道歉。”

  摩梭人都不喜欢杨二

“上音1983”还称,杨二虽然是摩梭族人,但摩梭人并不喜欢她,“杨二本人也并不像她在接受采访时所说的那样,被自己的族人奉若神 明,实际上,她到处宣扬‘走婚’一说,给这个原本淳朴的民族带来了灾难一样的麻烦。”“上音1983”透露,摩梭族人口本身就非常之少,加上交通闭塞和语 言不通等各方面的阻碍,这个民族至今仍未充满谜团。除了杨二车娜姆走出“女儿国”最远外,这个民族至今还只有不足10个人在昆明工作。

  民俗研究专家认为,杨二车娜姆为了写作《走出女儿国》,而把人口稀少的摩梭族称呼为 “女儿国”,是在制造噱头。她到处传播摩梭人的走婚风俗,给外界留下了摩梭人“乱伦”、“乱交”的不良印象。致使很多国内外色狼蜂拥而去,疯狂地去寻找一夜情,给这个人口稀少的民族带去了灭绝性的打击。“摩梭人教育水平不高,他们自己都弄不清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他们在旅游者提出‘今天我们走婚’的请求时,觉得异常尴尬和痛恨,但又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