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的网亲们(之三)
文章来源: 一苇渡江的行者2007-05-21 18:27:51

 

上次跟红卡嬉闹,一不留神说漏了嘴,暴露了俺在秘密地下组织中的身份。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我就顺着这个茬儿说下去吧!



红豆豆

阿小豆是额的偶像。 也是额的入党介绍人(阿小党。她自称在党内官居组织部长,不经总书记批准就可以发展新党员)。

阿小豆曾亲自赐诗给额,后来又御批了额在组织内部的代号“阿小行”,可谓恩重如山。阿小豆“母仪天下”(你要是看过《夜宴》,你就应该记得葛尤忧郁地对子怡说“皇后母仪天下,可夜里睡觉却还常磴被子”) , 嫌额婆娘的女红不好,亲自给额缝补过衣物。更难忘的是,有一次额在阿小仙家里看一个什么人的对她大唱爱情咏叹调,阿小仙铁石心肠,不为所动,额却被感动的热泪盈眶,大庭广众之下又不能伸手去抹,阿小豆眼明手快,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式自窗外掷来香喷喷的罗帕一枚,让额得以偷偷拭泪,维持了额男子汉的形象。

阿小豆当是他们文学圈内人士,或许还可能是大姐大级的人物。她的《塞外蛮女》无疑是中国现代诗领域的“癫疯”之作。额的腰上 / 有几十根针 / 额的心上 / 有几十个人 / 额的手上 / 有几十把刀 / 额的头里 / 有几十个魂。。。 额滴娘啊,打破你的小脑袋泥也写不出这样的气势啊!

阿小豆的诗作夸张、妖艳,生活中却好像规矩得很,令人羡慕地享受着爱情、婚姻和家庭生活,不时炫耀似的教导我们“结婚挺好的”,就像那句臭名昭著的广告词“做女人‘挺’好的!”。那天额在她家周围潜伏了良久,看见她一手牵着儿子,一手拉着小丢去看阿中莉演的《满眼都是白馒头》,那亲热地劲头儿,艳羡的额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额紧跟过去,可恶的看门人却非要让额去买票,等额买了票回来,电影已经开始了,满眼都是白花花的馒头,哪里还找得到阿小豆?后来小丢走的时候买了个西瓜放在了阿小豆家门前拍上级的 MP ,额跟踪而来在远处看见,也照葫芦画瓢、东施效颦地买了一个偷偷放下。阿小豆一直被蒙在鼓里,把两个西瓜都记在小丢的功劳簿上(以后分房时考虑),小丢也将错就错、沽名钓誉地默认了。额做了好事却得不到承认,一个字“冤”!两个字“真冤”!

在组织内部,额和阿小豆是绝对的单线联系,除逢年过节我正式汇报一次工作以外,其他时间都是高来高去,路过的时候偶尔会倒挂在屋檐下向屋内张望几眼,间或会在墙上画上额的图腾以示到此一游。阿小豆对额很放心,觉得以她的身份和地位,额应该是个安分守己的下属和兄弟。 这阿小豆也是老江湖了,怎能如此的大意呢?万一额色利熏心有了犯上作乱的非分之想呢?也有可能是阿小豆艺高人胆大,就凭她腰里的几十根针,即使额有坏心眼也断然不敢轻举妄动啊!

前两天我还在暗自寻思,这些年来死在阿小豆手里的痴情男子或采花大盗肯定不计其数了,阿小豆的腰间挂满了她收集的骷髅头。你看,就像家具店里凡是额看中的家具都贴着“已售 SOLD ”一样,为防止再有后来者白白送死, 阿小豆在自家大门上用斗大的字写上“豆豆已经婚嫁,不要认真犯傻”。不过这好像没起什麻作用,那天额从她家门口路过,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甘愿引颈受轭前来找死的俊男们,个个都赛泄停封,乌秧乌秧地,差点儿以为是超男决赛呐!



Aaralyn

Aaryln 像昙花一样在文学城瞬间绽放之后便永远地消失了。但也如同昙花一样,就是在这短短的绽放中,她却发出了自己耀眼的光芒。

在文学城这个地方,仅凭一拳一脚就踢开场子的为数不多, Aaralyn 肯定是其中的一个。偶甚喜这孩子的嚣张。在自述里,她挑衅地说“ Go ahead, call me shallow ”,气焰逼人。看她的文章,更是不得了。她在文学城短暂的生命里,只写过两篇文章,一篇是石破天惊的《 偏要既当婊子,又立牌坊》,一篇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你给我闭嘴,死三八 - 给年轻妈咪们》。 我的妈妈,这一拳一脚之后,文学城顷刻间飞沙走石,大如席的砖头满天飞舞,俨然有老猪突袭高老庄的风范。

我跟她开玩笑说“你们家是不是缺砖头盖房子用还是缺生铁打农具用?要不然你招惹这等是非?”说实话,即使是那些谩骂她的网友也不得不承认,姑娘的文章写的语言流畅、逻辑清晰,更不要说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好几次让俺回忆起姚文元来,不知为何。

Aaralyn 第一次来做客的时候, 很礼貌地轻轻敲着俺的门, 轻快地问“ May I May I?” 像比萨饼广告里的 “Pizza Pizza”. 不知道这孩子还会不会回到这里来,真可惜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