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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宣传和组织
宣传必须在进行在组织的前面,而且须广征人材,作为组织的成立基础。 我常常恨那草率和迂拘的组织,因为他们所得的结果,大都是黯然没有生气的。 为了这缘故,我们如果采取宣传方法从一个中心点去广播某一种的观念,然后再就所得的人材当中,就审慎的去选择领袖人物那是最要紧的。 常有一种人,初看像是毫无显著的才能,岂知后来竟是卓越的领袖人物。 大家都以为领袖所必须具备特质和能力,就是理论上有丰富的知识,那是大误而特误的:因为在事实上往往是适得其反的。 大理论家就是大领袖的才具——自然,这种才具,自然不是纯用科学方法去研究问题的入所乐闻的。 煽动家虽然不过是一个黠的政客:可是他既是某种观念传播给民众,可见他必定是一们心理学家。 如果叫他来做领袖,那必定较不通人情的理论家为优。 所以讲到领袖的才能,就是指能够鼓动群众的才能而言。 理想爱和领导群众的能力是截然的两件事。 假使一个人一身能够具备理论家、组织家和领袖的本领,这真是了不得的伟大人物了;然而这究竟是世界上少有的事。 前面我已经说过当我党在运动开始的时候,对于宣传这一点我们就加以十分的注意的。宣传的使命,就是在使一小部分的中心人物,能够接受新主义,俾造就将来组织的时候所必需的分子。 在这过程中,宣传的目的,实在比组织的目的更重要。 宣传工作,就是在孜孜不倦的为自己的主义去招致信徒,而组织的目的,就是使信徒之中最优秀的分子成忠实为党员。 至于信徒们办事的效能怎样,才干怎样,智力怎样,人格又是怎样,这都不是宣传的本身所应该去顾虑的;因为宣传的目的,就是在招致信徒,至于在众人中去慎选干员,俾能推进运动,而使主义能够到达成功之路那实在是组织方面的工作。 宣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在替未来的组织设法罗致人才;而组织的第二个任务,那就是争取权力,俾希望达到新主义的最后胜利。 组织方面的任务,就是在注意党员不因内部的不和而起分裂,致使运动的工作,因而陷于衷弱地步,还须注意于奋斗的精神,不致萎靡,能够再接再厉臻强固为了要达到这种目的,所以要注意着不应该去滥招党员。 因为人类中只在少数的有具有毅力和胆量;所以如果一种运动的党员,要是漫限制的招收。 那么这个运动终有衰败的一目的。 如果单单是为自卫计,那么,一种运动而要想维持着它的胜利,就得要限制党员的人数;就是以后想扩大组织,也要单详加考察,审慎出之。 惟其是如此,那才能使这运动的干部时时更新,时时健全。 干部必须要握着指挥运动的全权——换句话说就是决定宣传的内容,以便博得世人的赞同,总揽一切的权力,进得着一切的工作,以谋理想的能够达于实现。 我主持党中的宣传事务,那时非常小心的,而且不但要替将来的伟大运动留下发展的馀地,还宣传着最激烈的原则,去吸引那些最优良的分子来加入我党。 我的宣传越是激烈惊人,那么,那些性格怯弱而信仰不坚的人越是生着畏避的心而不敢来侵入我们组织的干部,这些都是有益于我党的。 当时我采用强有力的方式,来用作我党的宣传,使我党的运动日趋于激进;从此以后,凡是加入我党的人,便多是激进的人。 这种宣传不久就有了成效,有几十万的人数,不但深信我们是对的,而且极希望我常能够得到胜利,因为他们是怯懦而不敢牺牲的。 直到一九二一年,这种吸收同志的工作还是不错,而且对于我党的运动虽有百利而无一弊的。 不过这一年的夏天,由某种事件显示了我党的组织不及我党的宣传,于是是宣传的成效,也就日见显著了。 从一九一九年到—九二○年,党员大会选出一个委员来指导我党的运动。 根滑稽,这一个委员会竟采取我党所极端反对议会制度。 我不愿附和这样笨的办法。 不久,我不再去出席于委员会了。 我只有为我自己作宣传,不问其他的一切。 我不听任何无知者的劝诱而改变方针,同时不去干涉他人的分内事务。 等到新章程一经采用,我就被任选为党中的总理,因此我便取得了必要的威权及附带的权利,这种愚笨的办法也就立即废止。 用实行专责的原理,去代替委员的合议制。 总理是负责指挥这个运动的全责的。 日子长久了,大家就公认这种原理是合乎自然的,至少在党的统治上该是这样。 委员会只有空谈而毫无一些成绩,所以如果把它来解散最好使他们去从事实际工作。 眼看着他们一声不响的离职,以后不知到那里去了,不禁要令人笑起来。 因了这事使我想念到同样的大制度,那是国会(Reichstag)。 如果叫那些坐谈的议员去担任实际工作,尤其是要他们各人对于工作须负责任的时候,他们必定会迅速的鸟兽散了。 一九二○年十二月,民族观察报(Volkischer Beobachter)由我们来接办了。 这个报纸,我们从名字上就可以知道对于人民的意见是多所爱护的,现在变为民族的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的机关报了最每星期刊行两次,到了一九二三年的春天改为日报,又到了是年的八月底,于是便扩展而成为所共和的大张的形式。 民族观察报是一种“民族”的机关报,它有着长处,自然也有它的谬误和弱点。 它的内容虽然不错,然而它不能作为商业经营。 原想此报由众人来定阅,以报费来维持生命的,可是它不知道和他报去竞争,以谋自己的生存,徒然用爱国的人们的一些报费去弥补营业不良的损失,而且他们不知道他们自己的不当。 我看到这种危机,于是颇费苦心去极谋救济。 在一九一四年大战的时候,我曾认识了马克思·阿曼(Max Amann),他现在在本党中提任着事务主任,一九二一年夏季的某一日,我偶然到了这位军队中的老友,我便请他担任党中的事务主作任,因为他在那个时候已经有了优缺,所以迟疑了好久,才开始答允。 可是有一个条件就是他不愿意被庸碌的委员会所牵制,而愿意对唯一的领袖负责。 结果他挑选了几个人去任报馆的编辑。 这几个人以前曾隶属天马维利亚人民党的;但是,依他们的工作成绩而论,那是极能胜任的。 这种试验,成效卓著这就是因为本党以忠诚坦白的态度去赏识人才;所以能够使职员心悦诚服,比较往日所收的效能尤为迅速而稳固。 以后他们便成为良好的民族社会党员了。 非特他们的言谕是这样,而且还能见之于实行。 他们在吾党新运动中所做的工作,都很切实坚定,而出于至诚的。 在两年当中,我的见解慢慢他获得了实现,至小就最高的领导机关而言,我的见解,在现在党中已经成为极自然的事了。 一九二三年十一月九日的事件,足以证明这种制度已经获得了成效,当吾在四年前加入这运动时候,那时党中还没有一颗橡皮图章。 到一九二三年十一月九日,吾党遭到解散,财产都被没收,一切贵重的物品,以及报纸所值总数已超出十七万金马克了。
第十二章 工会问题
我党运动的迅速发展,使我们不得不于一九二二年采取一种态度,来对付某一个问题,这问题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解决。 我们会竭力的去研究一种最敏捷而最易的方法,使运动深入到群众的心里,但是常常会碰到一种阻力,如果永远和我们的意见相反,而工人政治组织,也操在他们的手中,那么,工人决不会完全永远来归附我们的。 在本分的上编中,我已经论及工会的性质、目的、以及工会的重要。 照我的意思,如果不是用国家有政策(这种政策也是常常没有结果的。)或是教育上的新思想,使雇主对工人的态度,稍微有些改变,那么工人除了从经济生活中的平等权利上着应,去保护他们自己的利益以外,再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我继续说着,如果是因为这缘故,而无法防止—切常,使社会生活以重大损害的不平,那么这种保护行为,实在是有害于整个民族社会的。 我又说,在雇主中,如果还有不知道实社会的义务,甚至不知道人类基本的权利的。 那么工会当然是有着它的必要的。 依目前的事态来观察,我深信工会决没有可以废除的。 实在,工会在民族的经济生活中,确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制度。 民族社会主义运动的目的,是在替人民实现民族社会主义的国家,我们确信将来的民族社会主义的国家当中,每一个制度,必定要把这种运动的本身作为根基。 如果说握到了权力,就可以实行无论怎样的改革,既不心有什么的运动来作为基础,也不须去征求对于这种运动素有训练的人才,那么,这是一种十分谬误的见解。 在这里,就明了一个原则,就是精神往往重于形式。 因为形式的创造是十分快速的。 决没有一个能够在他的文件中去取出一张新的审法草案来,并且再希望能够凭藉了一张最高机关的命令,就可以“施行”的。 这一种的草案虽然可以试验,然而决能久存,差不多和流产没有什么两样的。 我记得威玛法在产生的时候,有人想用一种新宪法和新国旗来对德国的民族作欺骗,在过去的半世纪中,这种宪法和新国旗,大都对我民族是毫无关系的。 民族社会主义的国家,都应该避免这种试验,因为民族社会主义的国家,应该从长期的运用组织中产生出来的。 所以民族社会主义运动,应该自己有一种工会的组织,而且必须认识这种组织的需要。 民族社会主义的工会,它的性质究竟是什么?什么是我们的任务?什么是工会的目的? 民族社会主义的工会,并不是阶级斗争的工具,而是代表工人的机关。 民族社会主义的国家,不知道有阶级,不过从政治方面看来,有一种叫做公民,而公民是具有绝对平等的权利和义务的。 除了公民之外,还有一种叫庶民,庶民是绝没有政治上的权利的。 工会制度的主要目的,并不是阶级斗争,可是马克斯主义硬要叫它成为阶级斗争的工具。 马克斯主义首先创设这种经济的武器。 而国际主义的犹太人,就来用破坏自由独立的国的经济基础,毁灭这种民族的工商业,而经营他们自己的工商业。 他们的目的。 是要使民族去做那不分国界的犹太人所操纵的金融界的奴隶。 民族社会主义工会,并不是主持能工当作破坏民族生产的工具的,而在增加生产,使物品能够畅销,他的方法是在打倒一切的弊端;因为这种弊端是含有反社会的性质,并且阻碍经济和全民族生活的效率的。 民族经济的繁荣,就是本身的物质上的幸福,这是民族社会主义的工人,应该知道的。 民族社会主义的雇主,也应该知道工人的幸福,和快乐,就是他的大企业存在和发展所必要的要件。 民族社会主义的工会,并不能和他种的工会并存,因为民族社会主义的工会,必须认识它自己的任务的普遍性和由这种任务所产生的义务,不被其它组织所阻碍,并且还须发展它自己的特色。 它不能和他种同类组织人妥协,而且还须保持绝对独立的权利。 在过去,曾有不少的反对我们独立行创立工会的议论,但是到了现在,还是一样。 我不愿考虑各种必要失败的试验。 像从工人血汗所得的工资当中,去提取一部分用以来维持工会,而这工会,又是未必一定有利于他们会员的,所以我必定认这一点是不对的。 在一九二二我们的行动,就是根据了这种意见的,其他的人士,在表面也像是有着过人的见识,大家去着手创办工会。 可是没有多少时候,他们便烟消云散,结果和我们一样。 所不同的就是我们以前既不欺入,也不自其而已。
第十三章 德国在大战的联盟政策
在日耳曼帝国时代,外交政策既是变换不定,便是同盟政策也产没有遵照了适当的原则。 在革命以后,这种情形,不但没有改过,而且不愈弄愈糟。 譬如在战前,政治思想的混乱,便是外交失败的主要原因,那么在战后外交失败的主要原因便是缺乏诚意了。 因为凭藉革命的手段去从事于破坏运动的政党,势必对于以复兴德国为目的的同盟政策是不放在眼中的,这是十分明显的事实。 当民族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还在一个不出名的小团体的时候,多数的同志,对于外交政策上的问题,大都抱着一种漠然的态度。 因为我们要争取对外的自由,主要的前提之一,就是在首先要除掉我们所以溃败的原因,并且还须扑灭从中渔利的敌人。 不过,我们这个不重要的小团体,到扩张活动的范围,变成为大团休的重要地位时候,就须急于注意外交政策的发展。 在这时候,我们必须要决定各种进行的原则,而这种原则,不但应该违反我们的基本观念,而且把这种基本观念,应该切实的表现出来。 关于这问题,我们在研究时所抱有的基本观念,就是认定外交政策是达到一种目的的手段。 这种目的,纯粹是鼓励我们的民族性。 凡是属外交政策的建议,不得不要经过了下面的考虑,就是这种建议,在现在或是将来是否有助于我民族,或是有害于我民族的? 还有。我们必须注意的,一个民族和国家,如果要想恢复失地,常把恢复祖国的政权和独立作为最急要的问题。 在这种情形之下,如果把所失领地的利益和祖国重获自由的利益来两相比较,那是断然的应该轻视前者。 因为一个民族或是一个国家领地,它的被压迫和被割裂部分的解放,决不能由被压迫的人民的抗议就可以实现的。必须凭藉着祖国所残余的实力所实现的。 仅有激烈的空口的抗议,而没有准备斗争的武器,决不能使被压迫而失掉的土地重归祖国。 凡是一个民族的领袖,他在对内的政策上,固在训练这种的武器为任务:就是在对外的政策上,也须把进行这种训练工作为目的,并且还须征求同志。 我在本书的上编中,已经说过,在大战之前,我国的同盟政策并不彻底。 我国的政治领袖不在欧洲的内部去实行妥善的领地政策,反而喜欢去采取殖民地和商来的政策。 他们以为这样便可避免武力的冲突,岂知这是十分谬误的;因为这种计划贪多务得,所以他的结果自必弄得一败涂地,世界战争,便是德意志帝国领导不良而所得的报应。 因为在当时最适当的政策,便是在欧洲取得新的领土,使帝国在大陆上的势力能够坚强固。 可惜为了我从前的议员,愚昧无知,不注意于准备战斗的策略,立刻就把在欧洲取得土地的计划完全放弃。 再因他们采取殖民地和商业政策,因此便抛弃了和英国的同盟(在当时和英国盟确是可能的事。)同时他们又不去取得俄国的帮助。 如果依当时势力而论,我国确是应该取得俄国的帮助的。 到底,他们是陷入于世界大战,众叛亲离;而不离弃他们的,也只有那不幸的哈布斯堡王朝(Habsbuty Dynasty)而已。 在英国外交政策的历史的超势从依利沙白女皇树立了先声,用各种可能的手段,来制止欧洲强盛的国家;在必要的时候,就是用武力来解决。 在德国方面能够和这种政策比美的,也只有普鲁士军队的传统的精神。 英国为要达到这个目的,随了形势和他所负的任务而异其所用的手段,不过,他的志愿和决心是常常一致的。 当北美殖民地独立的时候,曾经按照当时的情形,竭力向欧洲方面去寻一个真确对它帮助的伴侣,所以从西班牙、荷兰丧失了强国的地位以后,英国就集中了力量,去对付法国的新兴势力,一直到最后的拿破伦失败为止。 英国人向来是惧怕法国用军力来危害英国的,到了现在,便什么都不怕了。 英国用来对付德国的政治方针进行得十分的缓慢。这是因为德国内部不统一的缘故,所以对于英国也并没有显著的威力,可是在一八七○年到一八一七年左右,英国已经采取了他们的新态度了。 美国占了世界经济上重要地位,俄国的发展而成为强国,这虽鲁英国踌躇一时,但是德国不能利用这种机会,那是十分不幸的。 结果竟使英国向来的政治方针愈形稳定。 英国把德国看作是一千强国,然而因为德国极端工业化的结果,造成了商业中的优势,因此在世界政治上也占取了优势,于是就变成了一个极在的威力。 用“和平侵略”的手,去征服世界.这是我国政治家自以为是无上的妙计,而英国的政治家就来利用了这一句话,作国组织抵抗的根据。 事实上,他们抵抗的形式,确是一种组织完备的进攻,这是完全对英国的政治方针符合的;因为英国政治方针的目的,本来不在维持这可疑的世界和平,而是在树立英国的世界霸权,因此凡是在军事上可以利用的国家,英国便引为同盟,这既合天英国传统的见解,同时又可以随时估计敌人的实力;而且是合于英国明了他自己本身的弱点。 英国这种措施自然不能称之为“毫无顾忌”,因为能够对战争准备到这样的周到,不应该拿勇敢来作为标准而加以评判,必须看他能不能适应机宜。 外交的任务,在必须注意于一个民族不为好勇寡谋,而受到失败,须得依了实际情形,去设法维持他的民族,能够达到这目的,便是正当的途径,如果不去照这途径走那显然是一种罪过,对于外交疏忽的责任,这是逃避不掉的。 德国的革命起来了,英国在政略上不再怕德国行将有可配世界的威权了。 可是如果德国在欧洲的地图,完全消灭了,这对于英国也是没有利益的。 反之,在一九一八年十一月可怕的政变,使英国外交对象,又改变了一个方向。 欧洲的新形势是德国变成衰败,法国在政治上变为最强的国家。 所以德国丧失了在大陆上强国的资格,适恰好使英国的敌人有利而已。 不过从一九一八年十一月到明年的夏天,英国的外交,还是没有改变了他的态并,因噗在长期的战争中,英国的外交,利用群众心里的力量,比较从前是更国厉害了。 此外,英国为了要防止法国的势力不致过于强大,他的唯一的可能的政策,便是去干涉法国的劫掠的野心。 在实际情形,英国并没有达到了参战的目的,因为欧洲已产生一个强国,这个强国的势力,竟是超出大陆国家的。 实力的比率,对于过种事实,英国竟没法来加以防止;而且实际上这强国是已经桷立了。 现在法国的地位真是无法比拟的。 就军事上来说,他是首屈一指的强国,在大陆方面并没有什么劲敌;而且邻近西班牙意大利等外的边境也很安全;又因德国已经陷入衰弱无能,所以也毋庸去加以防御,他的绵延的海岸,正斜对着英国命脉。 维持欧洲各国的均势,这是英国的一种原因。 因英国如果想握有世界的霸权,这种均势实在是必要的条件。防止德国变成一个巩固的强国,去维持着德国内部各小邦的均势而没有统一的政府,这是法国的一种宿愿他要把莱因河的左岸占领,就是要保持欧洲霸权的一种铁证。 所以法国的外交的最大目的,和英国的政治手腕的超势是永远卫突的。 凡是英美三国的政治家,可以说是没有一个亲德的。 因为英国的政治家,必定以英吉利的利益为前提;美国的政治家,必定以美利坚的利益为前提,不用说得,意大利人自然也准备促进爱护意大利的政策的。 所以,凡是相信他国的政治家的亲德论调而希望和异国去缔盟的,这种人不是愚人,便是妄人。 为在要达到实际的目的起见,我们必须要答复下列的各个问题:从德国的中欧完全灭亡之后。试问有那一个国家不因法国的军事力量和经济力量已经独霸权而发生了动摇?又有那一个国家为因自己本身的生存条件和向来的传统政策而认这种的发展是他的未来的威胁的? 我们必须要绝对的认清,法国和德国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 法国对外政策的关键,是想永久的占领着莱因河一带的土地,并且想靠德国的衰替,去保障他们领土地的安全。 英国只不愿使德国做一个世界的强国。 而法国竟绝对不愿意德国做一个强国,这是两国的根本不同点。 我们现在的奋斗并不是在争取世界强国的地位,而是在为我国的生存,我民族的统一,子孙为面包而奋斗。 照这样看起来.只有英国和意大利可以做我们的同盟国。 英国极不愿法国的军力没有限制的发展,因为这是有害于英国利益的。 所以法国在军事上的优势,正是大不列颠最痛心的事。 意大利也不愿法国在欧洲的地位一天一天的强盛。 因为意大利的前途,在领土方面只有靠地中海沿岸发展。 他的参加世界大战的动机,并不想增加法国的势力,而是断然的给亚得里亚海(Adriatic)上的劲敌以一个致命的打击。 在欧洲大陆方面法国的实力一步一步的增加,这就是意大利未来的障碍。 如果说法民族相同就可以消除敌意。 那意大利并不会有了这种自欺的梦想。 我们审慎的加以考虑,知道英意两国的自然利益,和德国民族生存的必要条件是极少冲突的,而且在某种的限度内,不是有着互相的利害。 照德国现在的情形来说,还有肯和德国联盟的吗?我们可以说“没有。”不论那一个国家,如果要对自己的尊严看重的话,并且希望由联盟所得的利益,较多余贪污的政客所骗取的小利,那是决不愿意和现状下的德国来联盟的。 因为我国没有资格去和人家联盟,所以无怪那些行同匪寇的敌国要联合一致了。 如果德国更要再衰落的话,虽然英国的政策并没有什么利益,但是对那总揽国际金融的犹太人是有着大利的。 这是因为垄断金融的犹太民族,显然是和英国的见解相反,他们不仅希望德国在经济上永远衰落,而且还希望德国在政治上完全成为奴隶。 因了这缘故,犹太人便竭力听提倡灭亡德国。 犹太人的用意,那是十分明显的,就是想要德国赤化。 ——就是摧残德国民族的智力,——并竭力借了犹太我所操给的世界的金融,来摧残德国劳工的势力,作为扩张犹太人征服世界计划的第一步。 英国的情形和意大利十分相似,他的坚定的政治方全钱和犹太人垄断世界金融的要求显会有着不同,而有这种不同时时显露着。 只有在法国犹太人所代表的证券交易所,目的正和法国政治家所具的希望一样。 因法国的政治家,是极端的爱国主义的人物。 这种一致的现象,是德国极大的危害,所以德国确实是国德国的最可怕的敌人。 从我们从事于民族社会主义运动的人看来,英国是不是可以做我们的同盟国,不易逐而断定。 因为德国犹太人的出版上,常常有使国痛恨英国的言论,而德国许多愚昧的人,甘受犹太人的利用,竟言扩张海军,反对夺去我们的殖民地,并且主张的把那些殖民地收回来。 这些问题,他们使无赖的犹太人给英国的犹太人,用作宣传的资料。 我国愚蠢的小资产阶级政治家,现在应该觉悟了,我们现在所必争者。并不是什么“海上的权势,”就是在大战以前,不是先把我们在欧洲的地位使它巩固,而竟尽我们民族的力量去争海上的要权势,这实在是失策的。 这种的企望,实在是太愚笨了,在政治上这样的愚笨就叫做罪恶。 我还须来叙述一下近年来犹太人用了特殊技巧所演的把戏,这就是南的罗尔(South Tyrol)问题. 犹太人和拥护哈普斯堡皇室的正统派的政治家,竭力来设法阻碍德国的联盟政策,因为联盟是使德国的可能复兴的缘故。 犹太人的有处于甫的罗尔的宣传,并不是真的爱护南的罗尔,而是恐怕德意志间有了谅解的可能,因为他的宣传,对于南的罗尔实在害多益少。 唉,南的罗尔呀! 我还要说明的.就是当有的罗尔的命运已被决定的时候,(从一九一四年到一九一八年十一月),我就和多数同志,到防地去加入军队。 在当时,我的从军的志愿,就是不愿意丧失了南的罗尔,而愿意替祖国保全这一块土地,像保全德国别的地方一样。 要替德国保障南的罗尔,自然不是狡黠的议员,在维也纳的市政厅中,或是在慕尼黑的总司令部前面,发表一些虚伪激烈的演说所能办到的,只有靠那前线的军队。 所以,凡是破坏前线的,那就等于出卖南的罗尔和德国的其他各地。 我们必须彻底的明了,要收回失地,只有靠武力,决不能靠祈祷仁慈的上帝,或是诚心去希望国际联盟所能做到的。 最最可耻的,就是多数的发言人,并不自信他人议论有了什么效用。 他们也十分的明白空谈是无济于事的。 他们所以这样,不过因为现在来说恢复南的罗尔,比较过去须用武力来捍卫南的罗尔容易而已。 各人各尽其本领,我们过去曾为南的罗尔流血,他们现在只知高谈阔论。 假使日耳曼民族要防止威胁欧洲的腐化分子,那是万不可陷入像战前那样的谬误而去和上帝及世界做敌人,我们必须切实地认定我们的最大敌人,俾得集中了全力去向他进攻要是我们能够靠别处的牺牲而获得胜利,那么,我民族的子孙,可以不再来责备我们了。 他们见到我们这样的坚苦卓绝,终于得到了光荣的成功,必定会钦羡我们这样的决心的。 使德国陷于失败的,就是和过去的腐败的奥国同盟的一种妄念。 现在的外交政策仍旧被这种狂妄的情感所支配,阻碍了我们的复兴,那无过于此了。 现在我们不防来试问一下,我们的政府,曾经怎样的把独立自尊、英勇自负、和敌忾同仇的精神来注入我民族,这是什么用意? 一九一九年,德国受和约的束缚当时有人希望这种压迫的条约,会得使德国的解放,得到帮助,这是十分合理的。 因为和约的条件,如果给某一国一种极痛苦的的打击,那么,这和约常常是某一国将来复兴的先声。 凡尔赛条约给我们的影响很大。 这条约的每一点,都在我们民族的心灵和情感中焚起了烈火,结果使共同的耻辱和共同的仇恨,深深切印入了六千万男女心坎里,变成一片弥漫的火焰;从这赤热的火焰,将产生出一种坚强得像钢铁般的意志,我“我们还要奋斗”的呼声。 然而一切的机会我们都错过了,所以我们什么事都没成果。 谁还能来怪我民族不能得到了应有的地位呢? 一个民族处在我们的地位,如果不是政府公意毅然和人民合作,宣布人民为争取自由而奋斗的意志,并有保护这种意志,那么,不会有人将认这民族有和人家联盟的资格。 建造新的战船和收回殖民地等的口号,显然是一种空谈。 因为这种口号,并没有实现的可能性,只要我们平心静气的考虑一下,就可以明白的。 唱这种高调的,竭力从事于一种有害的示威运动,而去对抗上帝及世界上其余的各国,忽略一切成功所必需的重要原则,就是“彻底实行。”我们从向五国或十国怒吼,而不知道集中我们民族的意志力和体力,去向我们最凶恶的仇敌作重大的痛击。 而且我们把联盟政策到了最后奋斗时所增加实力的可能性也一并牺牲了。 民族社会主义运动在这负着一种使命。 就是这运动必须教训一般人民忽略于琐碎的事情而注意于种种事端,不要因了细故而生出异见来,而且永远不忘掉我们现在的奋斗目的,纯粹是为了我民族的生存,我们应该怒力去打倒唯一仇敌,就是时时来剥夺我民族生存的人。 更进一步说,日耳曼民族在不曾惩罚那些卖国误国的罪犯之前,是没有道德上的权利指责贡界各国所取的态度的。 能够和我们联盟的民族,如果真是能够代表民族的利益,究竟能够为所欲为,而去真的反对各自由民族的公敌吗?譬好说英国传统的政治势力,能不能打破犹太人的优势力呢?这确实是一个难答的问题。 因为可以决定这问题的因素太多了。 在法西斯蒂统治下的意大利,竭力和犹太人的三种主要势力作斗争(这种斗争,或许是出于无意的,但是我个人的无论如何不相信他是出于无意的)这种举动,最能来证明用间接的手段可以来消弭犹太人危害国家的毒害的。 像秘密结社的严禁,独立和超国家的出版物的检举,国际马克斯主义的剂除等等。 如果是在英国,那么这种举止比较是困难的。 因为犹太人在英国用着间接影响公意的手段,几乎完全操纵了这“最自由的民主国”。 可是从英国方面来说,在代表英国利益的和代表犹太人垄断世界权力的两者之间,他们也时起冲突而互相斗争个不止。 我们看一下欧战后英国当局对日本问题的态度,以及报纸对于该问题的态度,就可以知道这反对势力的冲突的猛烈。 欧战刚刚完毕,美日两国的宿怨又出现了。 英国见到美国在国际经济和政治方面的突飞猛进,他的嫉妒,自然不是种族关系所能够遏止的,所以英国注意他旧日的同盟,十分提心着将来“英国统治海洋”的一句话,变成为“美国统海洋”。 把德国消灭了,这并不是英国的利益,实在是犹太人的利益;这正像现在灭亡了日本的有利于英国。 还不及有利于犹太人希古独霸世界的野心。 英国虽是拼命维持着他在世界上的地位,而犹太人便暗中在运筹设计,以求达到征服世界的目的。 犹太人十分明白在几千年之后,他们能够颠覆了欧洲的民族,使血统淆混纯粹的种族消失。 可是,对于亚洲的民族国家像日本,那就不易实现这种目的了。 所以,现在别的犹太人,他们又煽惑各国去向日本进攻,正像从前怂恿各国去向德国进攻一样。 为了这原由,即使英国的政治方针要去和日本缔结同盟。但是英国的犹太报纸,意可以同时鼓吹对此同盟国来作战,并且靠了宣传发主政治和高唱“批倒日本帝国主义和帝国主义”的口号,准备着从事灭亡日本的战争。 现在的犹太人是英国的叛徒,而反对犹太人危害世界的斗争,也将在英国作国出发点。 民族社会主义运动,必须要认识自己国内的最大敌人,同时,使对这种敌人的斗争,对于其他的民族成为一种驱除黑暗,大放光明的火炬。并且再为奋斗的亚利安指示出一条福利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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