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北方
题记:六月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章老三 这被时间一箭射穿的,中国乳房
我的九个心脏,正穿在琴弦上 北方,北方,我到处流浪 暴风弯曲成羽毛,织成我的翅膀 而北方,北方,却头长四个方向 本想留住爱情的生命,偏把我留在此处 我走遍天涯海角,却永远走不出北方 当辨不清东西的脸孔,全都面向了你 那瞄准飞鸟的弩手,却一箭射中了北方 北方北方北方 时间射穿的乳房 外一首:《一个飞鸟形状的标记》
作为太阳戳在这个时代的血红印章 我被轻轻地吻在你的脸上 中国,一朵初春的玫瑰 正盛开于你的洁白的胸膛 一粒种子在十次发芽之前 必早已十次死作石头 中国,我早已十次地死在 你最痛的地方 最痛的地方,大雪苍茫 中国,我是你最死的种子,放声歌唱 握在手心的笔 转身为鸟 红霞千里之处 万雁飞翔 出处:中国艺术批评诗歌论坛:http://bbs.zgyspp.com/viewthread.php?tid=28068&extra=page%3D3 虔谦有感: 北方,这个华夏文明的发源地之一 深爱、痛爱这北方的人,读了这诗,会不被感动么? 诗人的心被琴弦穿透,一路流浪着弹唱,一路弹唱着流浪 诗人的翅膀和天上的暴风化为一体 在彷徨中想着要离开北方 然而诗人终于没有能够离开,终于还是留在了古老缓重的,被时间所射中的北方 诗人是真的想离开吗?还是他其实想留在北方? 我想诗人其实不想走,其实他想留 世界上最炽热深沉的爱,都可以用爱情来描述和形容 这个披头散发的、死过了十次的、每次死亡里依旧高歌不止的诗人 九死未悔地留在了北方,这个痛彻人心骨的地方 继续写着他如大雪覆盖下悄然发芽的新绿般的篇章
章老三的诗,直抒胸臆,激情勃发,却又不失情感的浑厚深沉和思想的坚实深刻。 除了诗歌的韵律外,我个人对诗歌的格式和抽象意味并没有花特别多的注意力。简单的说,情、韵和律,它就造就了诗歌;而韵律本身,对诗歌句式的长短会有要求。
附:章老三小说语言摘录: 说到这里,舌头我想插句话。我并不认为我的主人是个虚伪的诗人。其实诗歌,和理想主义一样,向来是从肉体长出来的灵魂之花。判断一个诗人的真伪,不是看他的诗歌是否植根于肉体,而是看他的灵魂之花到底是真花,还是塑料花。(出处:中国艺术批评小说坛: http://bbs.zgyspp.com/viewthread.php?tid=28145&extra=page%3D1&page=2)
章老三言论节录: 广州的真实环境是视觉上的凌乱,嗅觉上的“刺激”,人文环境上的荒芜。“心远地自偏”,也首先得可以在“采菊东篱下”时可以“悠然见南山”。陶渊明的诗性生存是直接建立在他的外在环境上的。但现在中国基本已经不存在这种环境。在这个现实基础上的“心远地自偏”便只好把“诗性生存”给练成瑜伽,修成气功。如果这便是诗性的出路,那诗歌败给政治权力和经济科技文明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所有的读者都自然地保持着他的人性,他不会觉得他有练气功去寻找诗性的必要。 再说,何为“诗性”?请原谅我的理解还是古典主义的“真善美”。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我不认为陶渊明是诗性生存的代表。“不为五斗米折腰”是气节,也是一种无奈。如果陶渊明生于帝王之家,他也就不必追求“心远地自偏”了。换句话来说,陶渊明其实缺乏面对黑暗的勇气。与之对比,鲁迅比他离诗性生存更近。脱离真和善的美很多时候是幻觉,有时还是一种恶。比如,如果把真善放弃,单单讲诗歌美学上的崇高效果的话,希特勒也是个杰出的诗人。在这里,我所说的诗歌是指“言说(行动)的美学效果”。 如果真善美是诗性生存的话,我认为诗性的出路是“言论自由”开出来的。在这个场合,我所说的言论自由不是政治诉求,而是人文诉求。这是因为人对善总是有直觉的,而真,则需要通过辩论才能抵达。诗歌的美学效果,应该是建立在真和善的基础之上。 我很清楚我对这些问题的认识还停留在托尔斯泰时代,但我总是怀疑那些很前卫的理论其实是缺乏直面真实勇气。
请原谅我的坦率。 (出处:中国艺术批评 文学批评坛: http://bbs.zgyspp.com/viewthread.php?tid=28171&extra=page%3D1) 2011-01-18 写在中批诗抄前面 车朝西开 (诗) 《一天就够》 “婆媳”进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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